谢长芝在洗手间被操尿了,尿液对着马桶而下的时候,谢公子崩溃出声,“不玩了,我困,我要睡觉。”
这都是他在撒娇,郭正源坐马桶盖上,把人压身上顶弄了十几分钟,把人顶得眼泪直流,脸色苍白,前面射无可射才在里头射出了第二发。
谢公子榨干人的计划,最后还是以被人榨干为结局。
洗澡的时候,郭正源小心轻柔地洗着小谢公子,小谢公子躺在浴缸里反身性地抽抽噎噎,红眼睛时不时要瞪活好的郭叔叔一眼,看得郭叔叔不断地亲吻他的脸和嘴唇,还有心口……
谢长芝就是他的心肝宝贝,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为这个小宝贝神魂颠倒。
早上谢长芝比郭正源要晚起,谢长芝要出门会友,但不甘心昨晚太吃亏,濑完口还是觉得亏,给跟着郭正源跑步的保镖打电话,让郭正源马上、立刻回来。
没十分钟,郭正源从山头的另一头,跑回了家里。
他一身的汗,汗水浸透了上半身的运动衫,跟浸过水似的,额头上的汗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掉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水洼,可见他跑回来得有多快,谢长芝有些心虚,口气顿时就软了,让生活助理这些人下去,穿着浴袍的他马上去穿了条内裤,才指着内裤对郭正源道:“你亲亲吧,昨晚没亲。”
谢长芝最喜欢郭正源亲了。
郭正源挑眉,看了看穿着三角白内裤的小谢公子。
不等小谢公子恼羞成怒,他上前,单膝跪下,带着炽热的呼吸亲了亲小谢公子,亲了一下,还拉开内裤,亲了一下软趴趴,此时安安份份呆上着的小谢公子。
“行,行了。”谢长芝还是要脸的,红着脸拉好浴袍,去衣帽间换衣服。
郭正源笑着看他走了,没先去洗澡,拿着毛巾去了外面,等郭伯过来,问郭伯道:“长芝等会去见他哪个朋友?”
“杨祺,大学的同学。”
“嗯,做能源的那个?”
大爷不是记得?郭伯笑,“就是那个。”
“喝早咖啡?”
“是的,我看用不了多久。”
“到点接他回来。”郭正源说完,去了浴室。
不是那个郁理就行,郁理打着朋友的名目存在太久了,人也聪明,那个度把握得太好,一年都联系不了长芝一次,如果郭正源不是凑巧发现这个人看着他的宝贝的眼神,他都不知道郁理的心思。
郁理从不挑明,郭正源也不想挑明,让小公子心里存在着一个爱慕他的好朋友。
苦苦爱慕他不打扰他的好朋友,比普通不常联系的好朋友份量重太多了,他绝不允许他的人心里,有这么个人在。
早晚要把这根刺拔了,但还不到最万无一失的时候,郭正源愿意为那个最佳时刻,再多等一段时间。
谢长芝换好衣服去赴约,昨晚闹得有点过,他身上有点乏力,在车上里还睡了一觉。
他醒得晚,本来还要迟到半小时,司机见机行事,加上城里车不多,除了红绿灯没有堵的时候,他正好踩点赶上。
杨祺早到了十分钟,见到谢长芝,饶是他是直男,也是眼睛一亮。
谢长芝五官分明,本身带着一种逼人、压迫的英俊,这时他的嘴唇分外地红,把整张脸的带得张扬了起来,他眼神不羁深遂,下巴尤为性感,这一进来的笑容飞扬跳脱,这一刻,他英俊至极,无人可比。
杨祺傻着眼等好朋友在他对面落坐,故意痴痴地看,痴痴地道:“如果不是我老婆孩子都有了,就在此刻,我怕我要爱上你。”
谢长芝举起水杯,朝他致意感谢他的赞美,微微一笑。
杨祺拍拍胸口,“明白那些你毕业多年,还非要跟我打听你的那些暗恋者们的心情了。”
实在是秀色可餐,难以忘记。
“去年怎么样?”谢长芝随他调侃,跟他闲聊了起来。
杨祺,郁理,石其慈,王东磊,谢长芝以前玩得很好的这四个朋友都过得很不错,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做着领头羊,倒是以前要跟郁理一起开新科技公司的谢长芝在毕业后迅速回国,这些年除了有些投资,倒是没有出来真正做事。
一两年难得见一次,谢长芝跟杨祺有的是话说,郭家的厨师来说家里那边还等着谢长芝回去送客的时候,都已经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这什么都没聊就这个点了。”跟着谢长芝起身的杨祺叹气。
“车停哪?我先送你上车。”
“不用了,就在下面的地下停车场。”
“P6那个?”
“对,就那个,这个店的领班下来帮我停的。”
“我也停在那,一起下。”
“那好。”电梯里,杨祺约谢长芝,“知道我要来跟你碰面,东磊还说有好久没跟我们见了,尤其是你,他说今年我们挑个时间,他做庄,好好一起出去阿山卑斯玩几天,跳伞滑雪,那边能玩的多,你也都挺喜欢的。”
谢长芝喜欢这些挑战性的活动,读书放假的时候他就经常去,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嗯,这个,看看你们的时间,到时候要是时间巧,我们还能在那边碰得上,我七八月份基本会往那边度假,会呆两个星期左右。”这是一年当中,他家老家伙难得会陪他去玩的一段时间。
“真的?”
“真的,你们一起在那段时间约个时间,到时候我这边会尽量跟着你们的时间安排,到时候碰个面。”
“成啊,那就这样说定了?”杨祺赶紧定,说完看了谢长芝一眼,朝谢长芝那边靠近了一点,轻声问:“跟家里人一起度假啊?”
“嗯。”
“那一位?”
谢长芝好笑,“是那一位。”
那还有哪一位?
“这还真有点想去了。”杨祺定定神,想见大佬。
“敢情之前是假的?”
“那也没有,就是大佬的面难见,比你难见多了,这不有个奢想嘛。”
两人说笑着去了停车场,谢长芝送了杨祺上了车,这才进自家的车。
杨祺车没动,谢长芝让司机按喇叭示意他先走,杨祺在车里笑着摇了下头,先开了出去。
之前不知道谢长芝身份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家大家出来的公子哥,修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前几年发现他是大佬家属,杨祺其实是有些遗憾的,他以前认为像谢公子这样芝兰玉树、纵情纵性的人,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出身。
但他不是,还从此隐于豪门,有点可惜了,杨祺想。
谢长芝回到家,送完了大部份来郭家过年的人,这些人回各自的家,还有自己的年要过,接下来明天接待一天外客,这年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这是谢长芝在郭家过的第三个年,除了第一年因为种种不适有些烦躁后,后面的这两年算是如鱼得水,没人给得了他气受。
底气是谁给的,谢长芝清楚。
没有郭正源,郭家这一门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能把他吃了。
这是他能在郭家呆下去的原因,他不怕有人说三道四,他想与他爱的人并肩作战。
爱情这种东西,除了握到他手里才算是爱情,时刻拥有,并享受才是爱给予人的意义,它因此才让人着迷、迷恋、沉醉。
杨祺藏在言语当中的可惜他不是不知道,但谢长芝不想跟人解释,他到底拥有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于他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他从不迷惑,从不迷茫,无需谁来评断,劝说,指路。
老天会给勇敢的人,最高的奖赏。
而他的奖赏,正被他牢牢握在掌心。
晚上郭正源去了书房,谢长芝从他的办公室处理完事情回去已经十点了,人还没回,谢长芝当临时出事郭正源要解决的紧急事务多,就没放在心上,正要冲洗准备睡觉的时候,郭伯的呼叫铃就到了,说先生在大会客室,有事让他过去。
谢长芝以为是有会议让他也参加,还换了身衣服,西装笔挺过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郭伯在那等着,笑着道:“先生去宴厅了。”
到这里,谢长芝就觉得不对了,他扬了扬眉,走向了与会议室相隔一块间隙地的宴厅。
宴厅里,郭正源手持一支玫瑰,正等大门打开。
大门打开那刻,有英俊的人含笑踩着红地毯,气宇轩昂地朝他走来。
郭正源微微弯腰,伸出玫瑰,朝人微笑道:“先生,跳舞吗?”
先生,跳舞吗?
我想,与你共舞一辈子。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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