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数过去,背脊上几乎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这时候挨下的这几下,难免会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叠。方严的身体随着鞭子下落的节奏,有些小幅度的晃动。再一鞭落下,他稍稍仰了仰头,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动作落下。
“保持姿势,不要动。”又是一鞭,虽说背脊满布伤痕,但方严分明感受出这一鞭力道不同,刺痛感顺着背脊一点一点蔓延,头皮下有些麻痒,方严只死死地按住地,不肯移动分毫。
鞭痕交叠之处已经沁出了一点血丝,方严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松开抿紧的双唇,虽然牙关紧咬,但分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呻吟。
“先……先生……”方严忍不住,轻轻开口,那话语里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给我戴上口枷吗……”他抬起头望向方谬,那双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恳求。
“求您……我怕我……”
“不许。”方谬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方严的话。
藤条在方严的背脊上流连,原本只是痒,这小小的触感又勾起了那种刺痛,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学会忍耐,方严。”
方谬悄悄俯下身,凑近方严的耳边:“为了我。”方严无声的点点头。
藤条又是毫不留情地落下,最后几鞭速度很快,方严尚没有间隙去体会前一下的疼痛,后一下便接踵而至。方严极力压抑自己,鼻间的闷哼声还是微微漏一点出来。他仰起头,颈部弯出一道极好看的弧线,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鬓间碎发已被汗湿。
终于结束了,方严粗粗喘着气,他脸色绯红,双眼也忍不住微眯起来。
“你做的很好。”方严随手放下那根藤条,蹲下身,那干燥的手掌贴上了方严的屁股。
“接下来20下会落在这里,用桨”方谬宽大的手掌在上面滑动着,他看了看仍在小幅度喘息着的方严,又问:“你确定要继续吗?”
方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了片刻,说:“是的,先生,请您继续惩罚我。”
方谬也笑了,方严看不到,但他只觉得被重担压着的心终于可以喘过气了。方谬抬手从桌上拿起一根绸带,覆上了方严的双目,在他脑后系了个结。
光明突如其来的消失,让他短暂地有些惊慌。方谬修长的手指伸入他汗淋淋的发间轻轻抚摩着。
“不要怕,交给我。”
“你只需要去感受。”
“我保证,这会很疼。”方严心头无端一紧。
失去了视觉,触觉变得格外的敏锐,背部细密的伤痕突然又疼了起来。桨拍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严整个人小幅度抖动了一下。拍子不小,落下后的声音很清晰地在房间里响起,方严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暗自瑟缩了一下。
这些小动作全被收入了方谬的眼底,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力道还不小。方严知道这是方谬小小的惩戒。
拍子落下的间隙变得没有规律,有的时候很紧促,有的时候却间隔了很久才迟迟落下第二下。方严喜欢去揣测第二下何时落下,因此即使他去克制,无规律的鞭打总是让他的身体小小地晃动。
“你不需要揣测我。”
“你要做的,是服从。”方谬又发话了,手中的动作从未停下。
方严腰部下沉,臀部高高抬起,双腿之间那点风光一览无余。红润的性器安静地垂着,间或随着落下的拍子有规律地晃动。
方严的两瓣屁股已经通红了,可是拍子仍没有停下的趋势。方严自己觉得这比起背脊上的伤痕其实并不很疼,但总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被蒙住的双眼让他无法窥测周围的一切,落在臀部的一下又一下似乎成了所有感觉的来源,而这一切全由方谬支配。
方严有点恍惚,以至于20下结束后他毫无察觉,只傻等着下一次拍打的落下。
“结束了。”
“你做的很好,奴隶。”方谬从一旁的桌上拿出项圈,给方严带上。开缝出轻合,发出“嗒”的一声。方严撑了很久的关节处像是突然被卸去了力,只软软地趴伏在地上。方严的头发已经湿透了,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方谬带方严清理之后,正打算给方严上药。方严就这样趴在床上,背脊上,屁股上一片通红,背脊上甚至有几处地方破了皮。
方谬很小心,一点一点抹上药膏。药膏里大约有薄荷的成分,驱走了背脊上火辣辣的触感,方谬的动作应该是温柔过了头,方严觉得背脊痒痒。
那上药的手慢慢滑到臀部上,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腾起来。方严无端的掌心有点盗汗,那丝丝缕缕的情欲悄悄抬了头。
他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挪动,只想稍稍抚慰一下下身。方谬原本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触痛了方严的伤口,哪知放轻了动作,方严扭动地更甚。方谬了然,只重重往伤口上一按。方严龇牙咧嘴嚎了一声。
“方严,到试验期结束,你都别想射了。”
方谬冷冰冰的话语像是给方严宣判了死刑。他只把头埋进枕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是的先生。”
方谬上完药,方严只觉得要倒在床上睡着了。方谬伸出手拍醒了昏昏沉沉的方严。方严往方谬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手中掂量着什么东西。方谬俯下身,把手中的环状物扣在了方严的下身。那处只觉一凉,方严定睛一看,下身已经扣上了一个小巧的阴茎环。方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方严,我们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方严有些发懵,心中思忖着,打也打过了,还有惩罚吗?方谬已经将牵引链扣上了项圈。方严跌跌撞撞跟上了方谬的脚步,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方谬的房间。
即使来过数趟,方严还是止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往房间内打量。方谬房间的一脚多了个笼子,方严恍然大悟,这就是还没有结束的惩罚。
方谬为他解下项圈上的链子,开口对方严说:“今晚,你就睡那儿。”说着他微抬下巴指了指角落的笼子。
“本来它今晚应该在调教室。但今天你做的很好,这是奖励。”
“现在,进去吧。”
方严慢慢俯下身,转为跪伏的姿势,他小幅度地爬着,即使上了药,背脊和臀部的伤仍是疼着的。他低下头,钻过门,整个人蜷缩在笼子里面。
“对了,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是什么词都可以吗?”方谬点点头。
“那就……叔叔吧……可以吗,先生。”方严抬眼望向方谬。
方谬看着他,又笑了,他只点点头,说了声“可以”。
“安全词的使用范围你应该都清楚。”
“今晚有什么特殊情况你都可以使用它。”
方谬再度蹲下了身,那双手穿过笼子的缝隙,抚上了方严的头,他缓缓开口:“今天你做的很好,晚安,方严。”
第15章
即使方谬在笼子底部铺上了一层垫子,方严还是觉得浑身不舒坦。再加之方严四肢僵硬,身体柔软度不够,长期保持蜷缩的姿态让他格外的不适应。后背该死的伤口再后半夜又一点一点疼了起来,方严几乎彻夜无眠。
尚在浅眠状态下的方严,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只觉一个熟悉的身形站在自己面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方谬。方严悄悄望向墙上的挂钟,方谬今天起得格外的早。
光从奶白色的窗帘里透出来,方谬打开笼子的门,向方严伸手。背部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方严有些费力地探出身子,握住方谬的手,钻了出来。
“昨晚睡得好么?”方谬一边给方严上药一边问道。
方严的脑袋埋在厚厚的被子里,闷闷的开口:“……还好,先生……”
粘上药膏的棉签轻轻滚过伤痕遍布的背脊,方严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抽气。
方谬见状,又问到:“昨晚,伤口疼吗?”
方严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很疼,先生。”
“那为什么不用安全词,你知道这样的情况,我肯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因为……我想为了您,好好忍耐……”
方谬笑了,那笑声挺低挺沉,许是因为清晨刚起的缘故。方严像是倏地被这样的笑声击中,四肢无缘由的僵了片刻。
药膏清凉的感觉丝丝缕缕漫遍背脊,方严迈着步子跟上方谬往客厅走去。大概是出于对伤口的考虑,今天的早餐很清淡。望向那一桌子的食物,方严捧着碗有些愣住了。
“怎么?不想吃吗?”
“没有,先生。”方严这才动起了筷子。
“先生……我爸他找您谈了什么么?”方严说完有些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
方谬夹菜的手顿了顿,开口到:“方严,这一周内禁止谈公事。”
听到这话方严缩了缩脖子,埋头好好吃饭去了。可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不谈公事?这是“只谈风月”的意思么?
两个人吃完早饭,还是回到了三楼的房间。方严极少在上午来这里,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开了,阳光难得这样照射进来。方谬在一旁的柜子里找着些什么东西,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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