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小情人要自杀了。”
夏阳佝偻着身形,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在讥讽的笑声里扣动了扳机,倒下的却不是他自己。
“你让我死可以。”夏阳的神情彻底扭曲,“但你不能诋毁我的叔叔。”他扔掉手枪,像野兽一般扑上去撕咬对方流血的喉咙。
杀手们从未预料到这样的反应,愣神间夏阳已经拔出了尸体身上的手枪,疯了似的对着身边扫射。他的枪法并不准,但是没有人会提防一个小情人。
很久以后夏阳从尸体堆中爬出来时想,肖白想要得很可能就是这样的他——忠诚到失去自我。夏阳也的确变成了这样的人,他拼尽全力保护肖白留下的生意,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染指肖白的遗留物。
他像被至尊魔戒控制的贪婪咕噜姆,肖白就是他的宝藏。
夏阳从那一刹那起坏掉了。
“走神了?”肖白不满地掐他的腰,无论换多少姿势,都可以完全掌控他。
“叔叔……”夏阳倒在车座上,扶着肖白的肩喘息,“你走……你走那天……”
“我没走。”男人忽而莫名地笑起来。
他空洞的眼睛里迸发出痛苦的神采,闻言指甲一下子印进肖白的肩:“什……什么?”
肖白一言不发地将夏阳压在身下,用炽热的胸膛包容怀里瑟瑟发抖的他:“我没走。”男人悠闲地亲吻夏阳汗水遍布的后颈,下身加速挺动,将他干射以后继续说,“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一直……
夏阳听不明白,腰却不由自主抬高,匍匐在车座上被顶得左摇右晃。
“我一直在。”肖白将他搂回身前,进得太深,以至于夏阳在被填满的刹那不由自主惊叫。
“坏掉了!”他爽到极致,“叔叔……我要坏掉了……”
肖白欣赏夏阳崩溃的神情,没有继续,反而将他温柔地按在怀里。夏阳在激烈的情潮里喘息,耳畔回响着肖白有力的心跳,他不由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眷恋地磨蹭。
汽车在沿海公路上飞驰,夏阳耳边很快有了更多的声音,有波涛,有海风呼啸,他慢吞吞地直起身,飞速瞥了一眼窗外,又畏寒般缩进肖白的怀抱:“叔叔,你喜不喜欢我呀?”他像撒娇的孩童,抓着肖白的手指轻轻晃动。
肖白轻声叹息,按着夏阳的后颈与他额头相抵:“喜欢。”
夏阳在肖白眼里看见了同样疯狂的光。
虽然他不知道这两年肖白发生了什么,却明白男人和自己一样坏掉了。
“这次我接近你只是因为爱你。”夏阳恍惚间听见了肖白的保证,宛若绵延的海浪,一次又一次打湿他的心口。
肖白说的话夏阳从未完全明白过,男人身边总是谜团遍布,可这不妨碍他爱他。
汽车停在海边的别墅前,空荡荡的海滩边空无一物,只这栋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陡峭的岩石上。车灯惊扰了阳台上休憩的海鸥,夏阳疲惫地抬起头,他被肖白折腾得几乎昏睡过去,只是因为害怕男人再次消失才硬撑着不肯阖眼,如今见到旅途的终点,已是濒临崩溃的边缘,而那些振翅高飞的海鸟拨动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叔叔?”夏阳哑着嗓子往肖白怀里钻。
“你不是说喜欢海吗?”肖白单手搂着他下车。
夏阳的意识渐渐模糊:“我喜欢的……”
肖白等着他的脑袋耷拉下来,目光既无奈又纵容。太阳落山以后海风里带了寒意,男人抬腿往别墅走,身后的汽车熄了火,很快就被黑夜吞噬,不过暖黄色的灯光须臾擦亮夜空,落地窗前闪过两道相拥的身影。
夏阳并没有昏睡多久,再次睁眼的时候,双手被领带捆住缚在床头,肖白正站在床边优雅地脱衣服,墨色的西装脱下,隐隐的肌肉线条将衬衫撑起。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
“醒了?”肖白解衣扣的手微微一顿。
夏阳红着脸点头,慢慢张开了腿。
“等会儿。”肖白却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圆润的球,塞进他的腿间。
夏阳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猛地弹起,腰绷得紧紧的,含泪的眸子委屈地盯着肖白的手:“我要叔叔……”
“小朋友,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肖白用力将圆球捅进穴道深处,摸出手机递给他,“先自己玩。”
夏阳的手被束缚住,根本拿不了手机,羞恼地瞪着肖白,很快就从男人眼底捕捉到捉弄的笑意。
“求我教你。”肖白慢慢俯身,解开裤链,让肿胀的欲根插进夏阳细嫩的腿根。
夏阳被烫得浑身发抖,毫不犹豫地恳求:“叔叔……叔叔教我怎么玩!”
肖白满意地勾起唇角,起身半倚在他身侧,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抓住夏阳半勃的欲根:“这是控制面板。”说完,指尖轻轻点击按钮。
“叔……叔叔!”夏阳猝不及防地尖叫,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身体里的球形金属疯狂地弹动起来,光滑的表面撞在敏感的穴壁上。
肖白微微挑眉,像是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般激烈,又挑高了一个档位。夏阳直接哭出了声,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两条纤细的腿绷直又曲起,最后痉挛着抽搐,射了肖白一手。
“怎么这么敏感?”男人宠溺地亲吻他的小腹,嘴唇刚碰上汗湿的皮肤,夏阳就失控地射精。
肖白觉察出他的反常,解开领带,将夏阳体内的圆球取出来,换成自己。
“叔叔……”夏阳在被撑满的酸楚里攀上情欲的顶峰,久久无法坠落,“我……”
“原来如此。”肖白却什么都明白了,怜惜地抚摸他瘦削的腰,“只要是我,就会忍不住吗?”
夏阳羞愧地闭上眼睛。
“乖孩子。”肖白奖励他,挺腰冲撞。
夏阳得到的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他痴迷地注视着男人的眉目,连一丝细小的变化都不肯错过,只要肖白因他蹙眉,或是喘息,立刻兴奋得浑身泛红。
他不是不明白自己的状态代表什么,但他心甘情愿沦为男人的玩物。
他对肖白的爱从来都是这般扭曲,夹杂着能将人逼疯的占有欲。
肖白将夏阳搂在怀里,掌心顺着他湿滑的腿根来回抚摸,感受着穴道痉挛般的抽缩,哑着嗓子笑起来。
“当初没有杀了你,真是太对了。”肖白将夏阳压在床上,狠狠捣弄了几下,“要不然……我就会后悔。”
夏阳浑身都震了一震:“后,后悔?”
“嗯。”肖白将手插进他湿漉漉的发梢,“只对你后悔。”
“只”一个字就取悦了夏阳扭曲的内心,他缠着肖白软绵绵地唤男人“叔叔”,继而挺腰射精。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觉得我离开了两年。”肖白用纸巾擦去腰腹上的白浊,又细心地替他擦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夏阳哭着摇头,他身体里的性器又有了肿胀的趋势,快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打湿在肖白怀里。
肖白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抱着他走到落地窗前叹息,玻璃里映出他们模糊的身影,仿佛雾里看花,夏阳浑浑噩噩地睁着眼睛,拼死也触碰不到真实的肖白。
“你知道吗?”男人迷恋地亲吻他的后颈,“我看着你堕落,迷茫,崩溃……才意识到我也是这样爱着你的。”
海浪一下又一下敲打着岸边的礁石,夏阳也被肖白一次又一次撞到冰冷的玻璃上。
要说温柔,这样粗暴的顶弄肯定谈不上温柔,可要说野蛮,肖白进入以后都会让他愉悦到极限,情潮久久不能平息。
所以夏阳私心将之归为温柔。
长夜漫漫,情事总有终点,夏阳扶着酸涩的腰自己洗澡,边洗边趴在半透明的玻璃门上看肖白整理一片狼藉的床铺。那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斑和体液,还有揉得乱七八糟的内衣内裤。
他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有没拆封的套。
肖白肯定也看见了,但是装作没看见,夏阳心里有些欢喜,洗完不等水干,光脚跑过去往叔叔怀里钻。他满身都是沐浴露残留的牛奶味,蹭了肖白一身水。
“嗯?”肖白将夏阳抱起来,“小朋友,该睡觉了。”
他搂着肖白的脖颈喘息,眼神迷离:“叔叔,这两年你真的没走吗?”
“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夏阳把脸贴在肖白的颈窝里:“我只想问你这两年有没有过别人。”
“只有你。”肖白搂着他躺在换完被套的床上,笑着亲他的额头,“小朋友,我只有你。”
夏阳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手在肖白的腰腹间徘徊,明明累极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肖白抬手关掉了床头灯,黑暗将他们笼罩,落地窗外满满都是璀璨的星光。
“阳阳。”肖白忽然无奈地叹息。
夏阳吻住男人的唇,呼吸急促,藏在被褥下的手费力地移动,揉捏再扶住。
“小朋友。”肖白捏住了他的下巴,可惜已经迟了,夏阳餍足地喘息,双腿缠上肖白的腰。
“我睡不着。”他振振有词,在暗中狡黠地勾起唇角,“要叔叔插着。”
肖白沉默片刻,侧身将他拥在身前,埋头闻夏阳身上沐浴露的奶香:“你还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