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没指望他回答,秦茵移着方向盘转了个弯,“你什么时候也交个正经男朋友呀,妈妈不会念你了,刚刚那个就很好啊,长得好看,又像个练舞的底子,听话又乖巧,床上会很合拍的……”
汤启打断了她的话,“我有喜欢的人了。”
空气一下变得安静。
秦茵握紧方向盘,鲜红的指甲先在了转盘软皮上。
“是汤禹吧?”秦茵讽刺的笑了笑。
“嗯。”
秦茵突然拔高了音量,“你们是亲兄弟!我让你糊弄他没让你喜欢他……”
“我们不是。”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
秦茵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汤启回望着她,脸上平静无澜,“我和汤禹不是亲兄弟,不论之前还是现在。”
后面的车子嘀嘀按着喇叭,秦茵没有理会,颤颤地从车盒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出几粒,吞了下去。
交警在一旁敲着车窗,秦茵慌乱的启动车子,车子却怎么也动不了。
汤启帮她把手刹拉起来,车子缓缓开动。
“你吃这个药多久了?”汤启拿过药瓶,瓶子上没有标签,也没有说明。
秦茵笑了笑,眼睛却没有看他,也没有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秦茵看他一眼,朝他笑着。
“和他一样的名字。”汤启看着她断线般的泪珠坠落,有些难受,血缘是很奇妙的东西,即使那之前,他们只有短短几次相处。
秦茵没有接汤启递过来的纸巾,她就那么沉默的流泪,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秦茵慢慢地开口,车外川流不息,车内像自成了一个小世界,“十九年前,二十岁的大学女孩儿应聘了一份兼职,给一个七岁的小男孩辅导课业。那个小男孩有一个事业有成的英俊爸爸,女孩儿心动,却不敢行动。”
“直到有一回,她教习途中下楼喝水,撞破那个男人和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沙发上交`合,那个女孩震惊恶心,匆忙想跑,却被男人暴虐地拖了过去,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衣服撕扯干净,然后让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捅裂了她的下`体。”说着那样血淋淋的往事,秦茵却带着笑容,汤启握住她冰凉的手,感觉一阵心沉窒息。
“那男人操、弄着那个男孩,那男孩操、弄着那个女孩,她感到冰冷窒息,却被掐住无法呼救,直到一切结束。”秦茵认真开着车,像是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那之后男人亲吻她问她要什么,女孩儿又恨又爱,说要他娶她,男人无所谓的答应了,之后女孩结婚了,成为了豪门阔太太,但男人却把她当做了妓、女,无所顾忌的带着形形色色的男人回家,让那些男人玩弄她,她快疯了,但舍不得他施舍般的吻和极致的荣华,她开始看心理医生纾解,吃各种各样的药麻醉自己的神经,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汤启起身控制住了有些失控的方向盘,迅速将车开到路边,拉下了手刹。
“那个孩子不知道是哪个人的,但绝不是他的,女孩想去打掉,但她发现男人在她怀孕后,不会再让那些人碰她了,这个孩子让她暂时得到了解脱,于是她一直推迟打掉的时间,直到,孩子生下来了。”秦茵的肩膀颤抖着,单薄又可怜。
“女孩催眠自己孩子就是男人的,悉心抚育他长大,但这个孩子懦弱阴郁,精神不稳定。而四年前的那场意外,让他彻底精神崩溃。”秦茵开始闭上眼笑,“是我做的孽,却让他来受苦。”
汤启拍了拍她的背,沉默无言。
“两个多月之前,我被要挟索要一大笔钱,而他那时候精神非常不稳定,我怕他出事,在出门之前,在他房间安装了监控。”秦茵的笑了笑,“我看到他吃下了那一整瓶的精神抑制的药片,我知道他想死。”
“这个药里面致幻成分很高,他走的并不痛苦。”汤启轻声说。
秦茵温柔的笑着,泪如雨下,“所以我没有救他。”
汤启一直缓缓拍着她的后背,这个可怜的女人自欺欺人了大半生,哪怕之后他出现了,也一直欺骗自己把他当做汤启,不愿面对,所以一直逃避。
秦茵走了,他送她去的机场。
临走前,她张开手抱住了他,“我在虚荣与痛苦中活了大半生,现在我唯一牵挂的人也走了,我也该离开了。”
汤启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背,“珍重。”
秦茵朝他挥手告别,登上了最近的一个航班,那是一趟飞往伦敦的晚班机。
蹉跎了半生,她想随性而走,真正的去环游世界。
车窗外车水马龙,霓虹闪耀,来来往往的行人为着不同的向往奔波忙碌着。
他突然好想见汤禹,想抱着他,想嗅着他身上浅浅的古龙水香气,听他低醇的嗓音。
铃铃铃
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汤启怔怔看着来电显示,心中泛起无限温柔。
“来接我好吗?”汤禹的声音低低传来,像是耳边的轻喃呓语,“车坏了。”
“嗯。”汤启不自觉带上了笑意,“等我。”
车子迅速的涌入车流,汇入茫茫人海,奔向那个独属于他的港湾。
往后的日子,他们也会经历激情浪漫,走过七彩岁月。
然后十指相扣,一起归于平凡。
他们会相依相伴,慢慢老去。
也许在一个长满梧桐新叶的春天。
相约离开。
全文完。
第29章 番外一
日子一旦快起来简直无知无觉,距离秦茵离开已经是一个多月的事了。
两次联考下来,汤启在红环高中一时可谓风头无两,每次都是九校第一,与第二名拉开几十分的差距,你说他刻苦努力悬梁刺股也就算了,偏偏他时不时请假早退旷课,比如上一回请了3天假,请假事由居然是考驾照!
班主任刘常仁真是跟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一样,签完那张假条脸黑了一个礼拜。
结果还没几天,他又来了。
“老师,我明天想请一天假。”汤启站在办公室,手上拿着请假条,周围一群看戏的老师窃窃私语。
刘常仁锅底一般的脸散发着浓浓煞气,“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去旅游??”
汤启顶着强压冷静自若,“我哥哥的伤要复查,我想陪同。”
刘常仁脸色稍霁,摆足了姿态,晾了他半小时,终于,矜贵地一点头,大笔签名。
由于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加之本身体格强健底子好,医生说汤禹的左肩胛骨已经长好了。
汤禹看着汤启悉心听着医生叮嘱的样子,不禁勾起了唇角。
等汤启弄好一切,转头却撞入一双幽深的眸子。
“嘟嘟。” 汤禹嗓音沙哑,亲昵无比,却又欲、念横生。
汤启喉结上下滑动,没有说话,拉住他的手腕,往外走。
刚刚关好车门,高大的身体便压着他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吮`吸,像是极度缺水的鱼,榨取着彼此口中不断分泌的津液。
之前被隐忍克制的欲、望瞬间被解禁,两人对对方的强烈渴望简直快要失控。
身下硬、的发痛,汤启的手不禁大力揉弄着汤禹饱满紧实的臀,汤禹粗喘着,撩起他的衣襟抚摸他的平滑的腰腹。
车外似乎有一个老人家看到了他们,惊异地眼神时不时围观这边的动静。
汤启艰难地阻止了汤禹滑向下、身的手,绵密地亲吻他纤长的眼睫,嗓音已经由清亮转为沙哑,“有人在看,先回家。”
汤禹火热的喘息喷薄在他的脸上,挑起他的下巴,在他喉结上咬住,用力吸`吮那片白`皙的皮肉,如同亟待进食的吸血鬼,直到汤启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他才慢慢松开,吻了吻那咬痕,坐回了副驾驶座位。
衣服洒落一地,崩落的纽扣咕噜咕噜滚入床底,床上是几近赤、裸的两具完美肉、体。
汤禹把他压在床上一边舔、弄他的粗、长肉、棒,一边慢慢将下、身移向他的头顶。
巴掌大的丁字、裤已经包不住那团火热粗、硬的东西,赤红色的圆头勒在那细细的绳外,可怜兮兮地吐着透明的腺、液,肛、口处是一根粗大的黑色扩、肛器,深入在肠道里面,只余顶端拇指大小的拉环。
汤启眼睛有点赤红,情、欲已经完全战胜了理智,一巴掌拍在那蜜色的肉、臀上,下`身立刻哼喘一声,然后将他吞咽的更深。
鼻梁上的龟、头渗出一缕透明液体落入他的口鼻,浓郁的麝香味充斥在他的鼻端。
从昨晚开始汤禹就背着他处理着这个肉、穴,不知道他花了多少精力才把这个巨大的器物含进去的,整个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完完全全打开。
汤启扯掉那什么也遮不住的内裤的细细黑绳,含住那湿漉漉的铃、口,手指勾住那扩、肛器的环,缓慢抽、插起来。
身上的人抖了抖,塌下腰配合地让他玩弄肉、穴和肉、柱,情、动不已地一寸寸深、咽少年可怕的肉、刃,气管被柱、身堵住,汤禹整个身体呈现缺氧的锈红色,蜜似地肌肤冒着腾腾热气。
收缩紧、致的喉腔让汤启失控不已,手上发狠地快速抽弄,让那冰冷的柱体精准地碾磨汤禹的前、列、腺,一手抱住那抽搐着想要躲逃的臀,开始吞吐那密丛中的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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