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任我行因为东方不败的大意而毁了东方不败的双手给东方不败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把东方不败心中所有的阴暗都勾了出来,扑面而来的阴暗让东方不败竟然萌生了死志。
漠然站在软榻旁边看着东方不败,声音淡漠的问:“东方,现在这样你想寻死吗?”漠然黑色的眼眸之中静静的仿佛是沉寂的井水一般,倒映着东方不败此时的狼狈。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可是他洁白的牙齿却狠狠的咬住了因为缺水而变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狠狠的。
漠然看着东方不败,声音淡漠的接着说到:“一个人死的话,其实真的是很容易的,只是你愿意放过害你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的人吗?你若一死,下一任的教主上来,要么给任我行一个痛快让他死了,干干净净。要么将任我行放出来好好的养着,显示一下自己的仁慈。总之不论怎样,任我行的下场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痛快。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还有就是你的父母,他们让你活下来可不是为了去死的!总之,你好好想想吧!东方我先离开了!”说完漠然便转身离开了。不知怎的,漠然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莫不是漠然曾经也遇到过和东方不败很相似的人生经历?
没有了漠然的屋内依旧是静静的,不过却不再像是之前一般犹如墓地了,偶尔还能听得见东方不败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日,日月神教中突然多了一位圣姑:任盈盈被教主赐给了左使向问天让其亲自来抚养,而苟延残喘的任我行则被东方不败送到了西湖底囚禁,西湖底幽暗而阴冷对于任我行来说绝对是一个好去处,因为这样任我行身上的伤口也就不会溃烂的那么严重了。
而从这一日开始,日月神教开始大兴土木,在黑木崖的后山建造起了亭台楼阁,也在黑木崖中建了很多个崭新的密道。
六年后,黑木崖的后山,又是百花绽放,东方不败独身一人坐在凉亭内身着了一件大红色绣着牡丹的长袍在和漠然聊天,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美丽而妖艳,甚至比长袍上面的牡丹花还要艳丽几分,衬着东方不败因为修炼《葵花宝典》而莹润白皙的肌肤,当真是人比花娇。
在这六年中,日月神教在东方不败的手中发展的极好,江湖中人人提到东方不败都是敬畏。但是东方不败却也因为《葵花宝典》的缘故越来越喜欢艳丽的颜色和花朵,甚至还开始喜欢绣花了。不过在日月神教所有的教众中却没有人敢说些什么,因为东方不败强大的实力摆在那里,没人想要因为置喙东方不败不同于常人的小小的爱好而送命。
“牡丹又是你自己绣的?真不知日月神教中那么多的绣娘都是用来做什么的?”漠然随意的扫了一眼东方不败身上针脚细密、栩栩如生、颜色艳丽的牡丹花问到,话语之中带了些许的笑意。而漠然的眉目之中也是一派的安宁和温和。
东方不败端起放在凉亭桌子之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澄澈的茶水后,声音中透着愉悦和自得的说到:“自然是我自己绣的,那些绣娘找来给旁人修衣服不行吗?我日月神教那么多的教众。漠然觉得可好?”
东方不败绣花可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绣花可以训练东方不败指尖的力量和灵活性以及稍微恢复一下经脉,也可以训练一下眼力罢了。这六年来,东方不败一直都没有放弃,想要恢复经脉,重新练习刀法不必再拿绣花针当做武器。
“美轮美奂,栩栩如生。和之前东方绣的竹叶、兰草一样的漂亮。看来东方手上的经脉又好了很多了!连牡丹这种花瓣繁多的花都能绣的出,看来以后可以试着绣一下千万片花瓣的菊花了。”漠然含笑着说到,“六年了,任盈盈已经成年了,听说最近很喜欢一个人住到绿竹巷。而向问天最近也很喜欢往杭州跑一跑呢!”
东方不败听了漠然的夸奖心下很高兴,于是看着漠然轻笑着说到:“任盈盈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有向问天那个任我行的死忠来教育我很放心。不过孩子长大了也该多见一见世面不是吗?这样她才能把她的好父亲救出来不是吗?”
“看来东方准备看一场大戏了。”漠然笑着说到,话语之中透着些许的好奇,不过更多的是一种不在意。
“不过是蝼蚁,但是能带来乐趣也是好的!”东方不败笑着说到,可是眼中却是满满的狠戾。东方不败恨任我行,恨极了。
漠然笑了笑不在意的说:“既然是蝼蚁,何必花费那么多的心里。东方不容衬着此次刘正风的事情出外走一走。”
“也好!”东方不败轻笑说到,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后,声音温和的同漠然说了一些日月神教的教务,以及他的一些布置。东方不败准备乔装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让自命不凡但却一脑袋浆糊的杨梨亭来掌管表面上的教务,好给任盈盈一个机会救出任我行。东方不败要给处于绝望中的任我行一个甜美希望,就像是给了饥饿的乞丐一块包着糖纸的毒药一般,容不得他拒绝。
在华山派,令狐冲领着他的师兄弟们步履悠闲的下山,此时的令狐冲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深受师傅岳不群的喜欢,是江湖中备受赞誉的少侠,正是少年轻狂不知愁的时候,令人羡慕。不过这也是令狐冲最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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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来讨论一下cp怎么样?
65第六十四章:日出东方(3)
街市上很繁华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行人纵使是穿着粗制的衣衫也一个个都是面带笑意;调皮的孩子争抢着奔向红彤彤的糖葫芦,面容之上的红晕丝毫不比那些漂亮的糖葫芦逊色;小贩们的叫卖声虽然有些嘈杂但是却自然流露出生活的气息。
令狐冲将自己的佩剑抱在怀中,脸上带着愉快的笑意看着街市上的人,心中只觉得无限的温暖,从小时候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孤儿的令狐冲一直都很喜欢这些热闹的场景,每每看到都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沉浸在思绪中令狐冲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抱着满怀布匹的老人,这么一撞颜色繁多的自制土布通通都滚落到了地上,粘上了不少的灰尘,而令狐冲的佩剑也掉落在了地上。不过还好,老人被令狐冲扶了一把没有摔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令狐冲一面冲着老人道歉,一面赶紧掉在地上的布匹都捡了起来,怕打着上面的灰尘,丝毫不在意上面的灰尘弄脏了自己天蓝色的衣衫。
老人看着令狐冲掉在地上的佩剑,又看了看令狐冲一脸歉意的怕打着布匹上面的灰尘,最终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从令狐冲身上偷过来的钱包颤颤巍巍的递给了令狐冲说:“小子你钱包掉了!下次小心一些,幸好我的老骨头硬。”
令狐冲接过自己钱包,将布匹还给老人,又捡起了自己的佩剑看着老人诚恳的说到:“谢谢你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令狐冲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俊挺鼻子一下子就被灰尘染了一个色,令狐冲英俊的面容在此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呵呵!”老人大笑着抱着布匹走了。
这一幕被坐在酒店包厢内的东方不败和漠然都看进了眼底。
“当真是傻人有傻福。这小子倒是好运!”东方不败倚在窗边俯视着令狐冲,语带笑意的说到,眉目之中是浓厚的趣味,整个人显得越发的美丽。东方不败还是第一次看见扒手将偷过来的钱还回去,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人还会把自己弄得像是个小花猫一样。
漠然看了一眼令狐冲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后,轻声说到:“东方你若是想要结交此人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换一身衣服的好。”
“为什么?”东方不败有些疑惑的看着漠然问到。
“太刺眼了,也太烧包了。”漠然看着东方不败认真的说到。今日东方不败穿了一件绛紫色的衣服,上面修满了随风舞动的紫菱花针脚虽然也细密但是不免有些空隙和东方不败亲自绣的比不得。绛紫的颜色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扎眼,可是在那些刺绣上面镶满了金丝银线以及百年难得的一见的紫色宝石,在阳光下就像是一座珠宝展示台一般,熠熠生辉,让看见的人觉得眼睛被光刺得疼,而且金丝银线、价值千金的宝石似乎在对贼人说:“快来抢!快来抢!”一样。
东方不败闻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发现的的确确是很刺眼和很烧包,但是东方不败抬起头看着漠然略带委屈但是眼中满满都是趣味的说到:“可是如果不穿这件衣服的话该这怎么付钱呢?我可是打算拿这件衣服上面的金银珠宝来付钱的。再说这件衣服一点都不重,穿着很舒适呢。”对于东方不败来说这件衣服真的一点都不重,因为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练到了极致了,内力除了手部可以在全身自由的游走。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件衣服可以顺利压死两个壮汉。不过普通人应该不会穿这件衣服才对。
“其实东方你可以吃霸王餐、享受霸王店不是吗?难不成你东方什么时候武功退步了外加脑袋锈住了?”漠然看着东方不败平静的说到,语气很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