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我好像饿了呢~”无节操的某人从来不知道羞涩为何物,看到如此动人的画面,会继续忍耐下去才是小狗呢!
【噗——】的一声,小狐狸就幻化为人形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他脑子里也在想什么不和谐画面,身体上就只有一件宽松长款的衬衫,雪白的肌肤染上红霞,他的眼睛直接进入痴迷状态。
“我……我……”阿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幸福来得太快,他一直以为这辈子梵.费雷斯都只会存在自己的梦中。然而现在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安,他害怕来得快,去得也快。
狐狸其实对伴侣非常忠诚的,只要他们认定了一生一世的爱人,他们便会爱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可如果他们找不到那个人,他们便会渐渐忘记初衷而变得放/荡,游走在灯丨红丨酒丨绿,成为人类所熟悉的勾丨丨引美色的狐媚。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闲着!
美丽的少年不安地扯动自己的衬衫,似乎想要遮挡,又似乎是一种欲拒还迎,不安的神态,湿漉漉的双眼,充满了想要被人压倒的欲丨望,情话会打破这个气氛,所以狐媚才是狐媚,他们的肢丨体语言才是曼妙所在。
梵.费雷斯怎么会拒接对方如此的好意呢?将少年推倒在床上,半压上去,一手捏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丨挲那娇滴滴的红唇。“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吻是不需要吝啬的,在人类看来,那是爱的表现,在恶魔看来,那是我想要和你OOXX的表现,在梵.费雷斯看来,也是品尝自己猎物的表现。
或许真的可以算是初尝情丨欲的阿天,少年禁不住抓住那个人的后背,扬起脖子。任由那股莫名的电流窜进大脑,他放开自己,唯独在那个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欲丨望。阿天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又或者两者都有,甚至想要更多。
断断续续的呻丨吟从阿天的嘴巴里泄丨露,狐狸本身就在行情丨事的时候会自动分泌一种气体。这种气体会使双方都陶醉在这场美妙的运动中无法自拔,完全不受控制。
蛊惑的气味禁不住让梵眯起双眼,血色的双眸流光溢彩,但语气却完全没有一点温和与暧昧。“你知道吗?每一只狐狸所散发的魅香都不一样,你是我闻过的第二只。”
第二只。
阿天的身体一颤,他觉得自己一瞬间跌入了冰窖,只因为那一个【第二只】。
恐惧的情绪让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可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有什么灼丨热正在感染他,嘴巴也脱离了主人的意识,只能遵从本能“啊~丨啊丨哈~”
“不要怕,那么美丽的眼睛闭上就不好看了。”湿丨润的舌头舔过阿天的眼眶,那人的双手已经将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
微凉的手掌从脖子开始往丨下丨摸,一下子来到腰际、小腹,甚至还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阿天忍不住嗯了一声,他看向那个专注于自己身体的人。梵.费雷斯不知道,仅仅只是这样的爱丨抚都已经让自己快要奔溃,快要失去最终的理智防线。自己甚至想要将大丨腿丨敞丨开,祈求那个人快一点进丨来。
但是不行,他知道梵.费雷斯不喜欢太过主动的人,他知道梵.费雷斯更不喜欢没有乐趣的存在,轻易就可以得到的东西,他怎么会去看上一眼?如果自己不是银狐,如果自己不是说出心意让他有了兴趣的话……或许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他是真的喜欢梵.费雷斯,真的喜欢,喜欢很久了。
“啊!”突然起来的疼痛传到阿天的大脑,少年几乎立刻脸色就白了,嘴唇微抖,几乎是疼出眼泪来了。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某人刚才掐了一把阿天的脆丨弱,“不专心哦~我要处罚你~”
阿天变身后衣服是一件宽松的衬衫,但是下面却有一跳白色的三角丨裤。脆丨弱的前段已经将裤子湿出痕迹,阿天也猜到了某人的注视方向,顿时脸色涨红一片,甚至想要伸出手,将过长的衬衫挡住那个令人羞丨涩的地方。
“乖,宠物是不能反抗主人的。”吻了吻被吓坏的宠物,梵.费雷斯管他什么羞涩,直接将裤子这种存在扯丨掉,扔到地上去,躲在下丨面的东西才是玩具~
半抬的欲丨望前段有乳丨白色的液体,梵.费雷斯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它舔个干净。
舌头不同于手掌,它的温柔的,它是湿润的,它更可以刺激某个脆丨弱的部位。
描绘他的形状,舌尖抵铃丨口,非不让快要喷丨洒的液体流出,当然,一只手扶着阿天的腰际,另一只手正在套丨弄阿天的脆丨弱。或许是那双手的主人想要听到身丨下人的祈求,想要看到那个人露出不同于寻常的表情。
“不……嗯~不要~梵……梵……会……不……”断断续续,阿天依旧双手扣丨住那个人的背部,但他不敢用力,他害怕自己会让那个人的背部留下伤痕。刺激发泄不得,他只能用嘴巴来宣丨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他只能依靠本丨能地将自己的身体更多地蹭向他。
“不?不要什么?”梵.费雷斯抬起头,用原本套丨弄的手堵住铃丨口,另一只手则是扣住阿天的下巴。
欲丨望早就在某人的套丨弄下越涨丨越大,浑身都热起来,呼吸都因为异样的刺激而变得混乱。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阿天只能看向那一汪鲜红,“我……我想要你。”
“那就满足你吧。”
捏住下巴的手松开,将阿天翻个了身,让他背对自己。左手依旧扣住铃丨口让他宣泄不得,右手的食指则是顺着脊丨椎往下滑,直到来到尾丨椎处。
冰凉的空气刺激着后丨庭,穴丨口本能地收丨缩,那个人像是很满意这个淫丨荡的场景,直接就将手指插丨了进去。
食指很凉,但是不粗,却要让阿天如同疯了一般!
那是一种异物侵丨入感,害怕、刺激、兴奋!阿天的腿登时就软下,但背后那个人似乎早就料到,梵.费雷斯的右腿挤在阿天的两丨腿之间支撑,以免某个身体就这么瘫软下来。
“最好放轻松点,来,自己把腿丨打丨开~不然我可会弄疼你的~”
阿天怎么会反抗梵.费雷斯呢?他的听话程度让某个恶魔很满意,特别是对方偏偏还是羞红了一张脸,慢慢地打丨开,像是极力在和内心做着某种抗争。
床丨弟丨之事,梵.费雷斯是老手了。在阿天体内的手指老练又极具技丨巧地旋转、进丨入、在旋转、再进丨入。当然,那个在外面的手也没有闲着,时轻时重地揉丨捏,就为了听到身丨丨下的人发出微弱、如同哀求的呻吟。
“好戏还在后头呢。”拔出始终,梵.费雷斯凑到阿天的耳畔轻笑出身,身丨下的宠物害怕地颤抖身体,像是真的在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这就是喜欢吗?如果是喜欢的话怎么会害怕呢?梵.费雷斯不懂,他一开始就不相信阿天口中的喜欢,或许,只是一个想要依靠自己而献丨出自己身丨体的借口罢了。
梵.费雷斯不知道,阿天正因为背对他,滴落在被单上的泪珠没有人看到,紧握被单的手在某人眼里也只是正常。
好吧,一丨根、两丨根、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预演了千百遍。
当道梵.费雷斯的巨大进入到阿天的身体后,被温暖、紧致的穴口包裹,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哼声。
低沉的呢喃,轻丨舔丨啃丨噬、游走在两丨腿之间的抚丨摸,阿天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那些羞丨人的声音破口而出。
很久很久以前,阿天就幻想这种场景,虽然现实和理想有差距,但是自己始终变成了他的,他会是属于自己的吗?阿天不敢奢求,或许更是因为体内的另一个灵魂的关系,他想要的只是这一刻,只是梵.费雷斯还看他的时候。
梵.费雷斯很不满,难得自己温柔一回,可是身丨下的人却总是走神,这可怎么行!
温柔一改,某人的巨丨大进出显得粗丨暴起来,甚至发了肉丨体的撞丨击声。
激丨烈的性丨爱令阿天渐渐迷失,他发现那个堵住自己铃丨口的手已经松开,可是他已经不能分神再想其他了,快感的电流令他几乎要疯掉!
被填丨满!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它正在自己回应那个人的撞丨击!
“啊!”
白丨色的液丨体形成一个弧度滴落在被单上,梵.费雷斯松开身下的人,慢慢地退丨出对方的身体。
更多的白丨色液丨体从阿天的穴丨口中流丨出,其中混杂不少的鲜红。
趴在床上的少年闭着眼喘气,剧烈起伏的胸膛、满是汗水的额头,还有麻木的下丨身……
“这才是第一次而已,阿天。”
6年前,自称是象棋兵团的队伍在MAR-HEVEN掀起了第一次大战。他们破坏了大半数的国家,甚至强行要求民众们参加一个叫做WAR GAME的游戏。那是一场以世界的命运为赌注的游戏,输了就等于亲眼见证世界被毁灭。
但是六年前出现了一位异世界的人,他带领救世军与象棋兵团的魅影同归于尽。世界获得了短暂的和平,可有些人很清楚,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如今,魅影已经离再一次的复活不远,他一定会以同样的方式引发战争,然后要求人们参加新一次的WAR GAME,以此毁灭世界。
以上,又是某个恶魔喜欢偷窥别人内心世界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