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岁月趁没有人注意,偷偷进入那一间放了制服的房间,只是这些制服的样式多种,他不晓得各自代表什么样的职务,所以他选择了一套看起来像是清洁人员的制服。要知道,一个大型场所内,可以到处走动又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人员,绝对是清洁人员,因为再怎样机密的房间,都还是需要清洁人员的打扫。
比较麻烦的是,他虽然没有照过镜子,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不是那么容易隐藏的,之前的衣物还有帽子可以戴上,换上清洁人员的衣物后,他的模样恐怕就缺乏遮掩了。
快速的思索了一下,他将已经及肩的头发拨弄一下,让头发可以尽量遮住自己的脸,这才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要那么紧张,然后微微低着头走出门外。
索雷手中拿着酒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从沙发这个位置将视线所及的一切景象都看在眼中。
赌场的客人其实不算多,跟三个主要居住星球上的赌场相比,这里显得很空旷,因为跟一般的赌场相比,这里少了普通人,可以来这里的人不可能有一般的平民。如果见识够广的话就会发现,出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不是上过新闻,就是曾经被杂志报导过,再不然,没有听过这个人,也肯定听过他名下的产业。
所以不要看这赌场上的客人很少,但实际上这间赌场的营业额绝对不会比一般赌场低,能来这里玩乐的人,很多都是玩大笔的。
索雷本来有下场,玩了一阵子赢了几笔不算小的金额,然后还跟一些人交谈了几段话,接着他就发现赌场上的服务人员神情有异。其实这些人员的服务品质都相当的高,如果不是他本来就一直在观察这些人的行为,他肯定不会注意到那一瞬间的改变。
但是他发现了,这些人现在虽然是脸上带着微笑,但一双眼睛时不时就会注意一下四周。
所以他假装想要稍微休息一下,跟服务生要了一杯酒,找到整个大厅里最适合观察的位置坐下来,然后等待。
他以为他会等上一段时间,而且很可能半点收获都没有,毕竟这才是正常,在这样的地方,不太可能会出现意外。
可他的确是意外了。
在他坐到位置后没有多久的时间,他就知道这些服务人员为什么脸色会出现那一瞬间的改变。
他选择观察的位置实在太好,好到引发意外的关键也选择了跟他一样的地方。
蓝灰色的双眼看向沙发旁边角落一个非常隐密的位置,那里不但有凹陷下去的一个柜子,柜子前面还有幕帘遮着。那里应该是服务生用来放置东西的一个小角落,现在柜子里放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身体卷曲的人。那个人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没料想到这边真的有人会坐过来,也没意料到这个人不但坐了过来,还一眼就发现他的存在,一双蓝色充满银色星芒的双眼,就这样惊恐的瞪着他。
这次的任务或许会很顺利。
索雷摇晃了一下酒杯后这么想着。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台平面机版,然后在上面滑动了几下。
在这里是禁止对外联络的,因此他这一小台机器并不是联络器一类的东西,而是单纯的文件编辑器。他姿态十分悠哉的在上面打了三个字,然后将机版的荧幕微微的转向柜子里躲着的人。
荧幕上面的三个字,就打着:花岁月。
花岁月从来心跳都没这么快过,他以为自己死定了,肯定又要被抓回去受惩罚,在被发现的当下,他脑子里想的只有这个念头。
但几秒钟过后,他发现事情或许不像他想的那样糟糕,那个穿着一身正式西装,一身气质出众得不像话的男子,没有在第一时间举报他。
光是这点,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还有机会,只是不晓得会是什么样的机会。
然后接下来,这个男子将荧幕转向他时,他心脏又差点停摆。
他知道他是谁?
怎么可能?他在星际联邦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知名人物,也许一些机械设计、电子设计的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毕竟是这一次微型机械人大赛的决赛者之一,这在星际联邦是颇高的荣誉,但顶多就是听过他的名字,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他,他没有公布过自己的相片。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他?
心里充满疑问,但他却依然不敢开口。他早在进入这里时就发现这里的监视器是最精准的那一种,似乎为了避免客人在这里出老千,因此这里的监视器都是可以自由操控,并且瞄准放大画面同时保证画面清晰的那种,这也是那个男人没有开口的原因,如果他开口了,说不定监视器就会注意到男子明明是一个人却在说话的动作。
男子打完花岁月后,又打了几的字。
『你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这里是废弃星球,没有飞船,你不可能离开。』
『你只能等待,再过九天,顶级的拍卖会就会举行,我可以在那时候把你拍卖下来,这是你唯一可以离开这里的方式。』
男子根本不管花岁月的思绪有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打击下继续思考,他保持着从容的模样继续打着字。
『在这九天,想办法得到你能获得的一切资料,不管是人还是事物,想尽办法获得越多的资讯越好,最好可以得到入侵中央控制室的办法,我知道你办得到。」
「你到底是谁?」
花岁月用极小的声音询问,他知道男子不会直接开口回答他,所以只要自己的声量不要被除了男子以外的人发现就好。
这次荧幕上只显现两个字,而且很快就被男子清除掉,如果不是花岁月一直紧盯着对方的荧幕,他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机会看清楚。
『军方。』
花岁月的眼睛亮了起来,敏捷的大脑很快就了解到这一次的绑架,军方果然没有直接放弃他们,而且还派了人来营救,因此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次的逃脱是失败的,他根本不可能一个人离开这里,紧接着等待他的,肯定是会让他彻底失去尊严的惩罚,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他的努力、还有那些不堪的折磨,都还是有意义的。
男子喝完手中的酒,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他这么一站直,花岁月才感觉到这个男子的体格有多高大。
他看着男子收好机器,然后整理了一下袖口,就在这时候,一根像是头发一样的细丝从对方袖口落下,非常准确的落在他的面前。
花岁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二话不说伸手捡起那一根细丝,然后一点都不在乎疼痛地将那一根细丝的尾端刺进皮肤里,就这样一路刺进去,直到整根细丝完全埋入皮肤之中。
由于他很专心而且忍耐着疼痛,因此他没看见离开的男子在看他毫不犹豫做这样自残的动作时,眼中闪过的一丝赞赏。
等到花岁月完成动作,再一次看向沙发的那个位置,那个男子已经消失不见,好像刚
刚完全没有过那一场「对谈」一样。
花岁月最后还是被抓到了,但在被抓到前,他做了一切他所能做的事情,他利用各种逃跑时找到的工具,一步一步前进到他想要到达的区域,尽量将这个地方摸熟,然后差一点他就可以进入飞船停泊的地点,让他有机会可以窜改任何一架飞船的程式。
但也就是在他试图进入飞船停泊区时,终于被恶魔游乐场的警备人员发现,直接将他电击,重新送回调教区。
被送回调教区,等待着他的果然是无止境的惩罚。
「我以为你在上一次之后会聪明一点。」调教师的脸色非常难看,这一次花岁月的逃脱行为他同样必须受到惩罚,这让他非常的愤怒。
花岁月瞪着他,心里恨不得可以动手把这个人痛打一顿,但这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整个人被绑在手术床上动弹不得。
调教师僵硬着一张脸,然后用刀子将花岁月身上的衣物全部割开,让他整个人赤裸呈大字型躺在手术床上。
「比较麻烦的一点,不能亲自干你。」所有的商品都绝对不能是被使用过的,所以他只能利用工具,而且连工具都有一定的规定,就是为了避免让到时候购买的客人觉得商品不是原装的,「不然我真想亲自操你到下不了床!」
架高花岁月的双腿,让他的下体可以清楚的呈现在眼前,然后调教师拿出一个小箱子,小箱子打开,里面全部都是药剂针管和各式各样的手术器具。
调教师冷冷的看着花岁月,抬手将天花板上方的镜子移动了一下,让花岁月可以清楚看到他要对他做什么。
调教师先取出一条皮筋,平常护士在帮病患打针用来束紧手臂的那一种,将皮筋在花岁月的阳具和囊袋根部绕了一圈,然后用力系紧,一点都不手软,立刻就让花岁月感觉到疼痛,而且因为被皮筋束紧的关系,疼痛感越来越强。
调教师这一次绝对不会轻易的饶了花岁月。因为花岁月的关系,他同样明白自己即将面临的惩罚会有多痛苦,所以至少在他面对痛苦前,可以先释放一下他的怒气。
熟练的拿出一根透明的棍子,棍子的两端都有圆珠,他抓住花岁月的阳具,将棍子的一端对准马眼,毫不温柔的将整根棍子刺进马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