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高兴,却有一队御林军出来驱赶观礼的人群,众人才知道皇帝陛下居然也要来观礼,所以现在要将道路两边的闲杂人等都清理出去。
林默知道淳于钊这家伙准又犯了左性,不许他抛头露面与别人看见,不禁心里好笑,在路过那一年考取探花时被人丢掷了一朵玉制芍药花的地方,林默知道那一扇窗户后面就是那霸道的家伙,便起了促狭之心,故意往马屁股上加了重重的一鞭子,快速地跑开了。
淳于钊在那楼上恨得咬牙,同时泪牛:大街上的贩夫走卒、平头百姓都观赏了我家睿儿一身红衣送妹出嫁的风采了,就朕没看清楚!
☆、完结番外H
林默在宫门口下了轿子,又上了步辇,被抬到静心殿门口。林默刚刚被一个小太监扶下来,就看见司礼监掌事太监东升手执一柄拂尘,忙忙地奔了过来,如蒙大赦一般地说:“侯爷,您可回来了!您不在的这一个多月,奴才们可是天天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活的啊。您回来了,奴才们才觉得这一颗脑袋瓜子在颈子上又安稳了!”
林默忍不住哑然失笑道:“哪有那么严重的?不过,伴君如伴虎也是有的!”
东升说:“侯爷用膳没有?”
林默说:“没呢!皇上用过没有?”
东升说:“哎呀,看侯爷您说得!知道您今儿回来了,皇上岂有不等着您一起用膳的呢?”
林默不禁笑了,道:“那好啊,我正好饿了,想要大吃一顿呢。你一会儿就赶紧弄过来,皇上好和我一起用膳。”
东升连声答应着,心里却想:侯爷您恐怕得等着被“大吃一顿吧”?要知道您饿,皇上比您还要饿。咱家还是要有眼色一点,不能马上传膳,免得搅了皇上的好兴致。
林默抬脚才进了内殿,冷不防就被一把抱住了,半身被压在龙案上。
随后就是一个火热的长吻,对方以将林默的双唇几乎要吞下去吃掉的劲儿噙着,吮着,吸着,勾连着,银丝从黏合的口角溢出。
同时,大手在林默的全身游走,用力抚摸着,饥渴的似乎要将林默攥出水来。
林默好容易才躲开他口舌的追逐,同时握住他往衣服里面探去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合适点啊!我才回来,热汤热水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过来了,你还不让我先吃点东西垫个底儿?”
淳于钊继续按着林默不放,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拖着林默的手往他那里摸,委屈地说:“这些天可痒死我了,你来了不得先给我止痒?”
要做就做,干嘛说这么色|情的话调戏人!于是,林默红了脸,骂道:“流氓!”便要夺回自己的手。
淳于钊脸上的委屈确实不是装出来的,林默只好摸了摸,一摸之下,吃了一惊:龙根之上,怎么长了一个大包?
待到两人都在龙床上褪尽了衣衫,裸|呈相见,加之被林默那专注又关切的眼神盯着看,某皇的龙根一下子就饱满地挺立起来。于是,林默看得很清楚,不禁“噗哈哈”地笑喷了:“怎么会被蚊子叮了这么大一个包?话说宫里不是没蚊子的吗?哪里来的漏网之蚊?”
淳于钊瞪着林默,带着委屈带着撒娇说了始末:原来林默不在的时候,某皇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自己为自己撸了一把。某皇一直说的是,睿儿的身体为我所有,所以连太监都不用,事后都是某皇亲自清理。这句话反过来说:某皇的身体亦为睿儿所有,所以,在这样的时候也不能叫太监来清理,可是,某皇撸完之后懒得动,随意弄了个枕巾擦了擦就睡着了,也没穿衣服。也许是那上面残余的气味或者液体,居然吸引了不知打哪里路过的蚊子,趁着某皇裸|睡的时机大吃豆腐。这就是这一个惨绝人寰的大包发生在龙根上的始末。
林默捶着龙床,笑得几乎岔了气,道:“这蚊子也真够好色的,它不叮别的地方,叮到这里来了,哇,可损失了不少龙精龙血……”
淳于钊将林默猛力拖过来,泄愤似地咬着他的唇,说:“你都不同情我,还笑我!叫你笑,叫你笑!”
林默被他磨得没脾气,忍笑道:“我再同情你我也爱莫能助啊,不如咱们先去吃饭,吃了饭,你有力气了,身体也强壮了,区区小包,自然就消退了,能奈你何?哈哈哈。”
淳于钊在他身上蹭啊蹭地,说:“你给我吹吹吧,睿儿的小嘴儿有仙气,说不定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林默又是好笑,又是真的心疼,这家伙也确实是够忠贞的,就给他一点奖励吧。林默让淳于钊坐着,自己的身子滑了下去,半跪在下面,一只手握住龙根,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那被叮出包的蘑菇头轻轻地、缓慢地吐出那一口长气,只见那傲人的柱体敏感地抖了一下。
淳于钊的手往下摸着林默的头发,满足地叹息:“好舒服啊,好睿儿,我的心肝儿。”
林默轻笑着,忽然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在那个大包上舔了舔。
淳于钊心里一颤,低下头看林默,林默亦是抬起眼睛来看着淳于钊,弯起的眼睛里含着戏谑的笑意,放出明亮又温暖的光芒。
淳于钊曾经用口取悦过林默,但是从来没有要求过林默为他做同样的事情,在淳于钊看来,能在爱人的诱人的口中来上一次该是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想着都心醉神驰,可是,他的睿儿是冰清玉洁得似乎不带人家的烟火气的,还有些小害羞小脾气,他可不想为此而委屈或是亵渎了睿儿,故而从来没有奢望过。
于是,淳于钊爱怜地摸着林默的头发,生怕林默不高兴却又饱含期待地问:“可以吗,睿儿?可以帮帮我吗?”
林默没有回答,淳于钊略感失望,想着睿儿不愿意就算了,转而抓住林默的手,覆在龙根上面,享受着睿儿修长玉润的手指在上面亲密滑动的愉悦快乐,同时,伸手去拿那新研制的药膏,想着等会儿就抱着他在腿上玩一次。
可是,就在淳于钊一分神的那一刻,胯|下之物最顶端的那一小截,却骤然落入到一个无比温暖又湿润的所在,被轻柔暖热的触感包裹住了。
淳于钊马上回过身来,呆呆地看着林默美玉一般柔润的双颊鼓了起来,艳色的唇努力张大含住自己的那一根,额头落下的发丝轻轻地、软软地擦过淳于钊的大腿根,带来难以言传的颤栗和快|感。
淳于钊不敢相信,伸手向下,抚过林默缎子一般丝滑的长发,抚过他清俊端丽的眉眼,抚过他精巧挺直的琼鼻,抚到他光洁滑腻的脸颊上,里面鼓起的正是自己的欲|望,再抚到林默姣好的菱唇,此时正情|色而青涩地吞吐着自己的硕|大,因为嘴巴合不上雪亮的津液顺着林默的唇角银线一般延绵不绝地滴落下来,看得淳于钊脑子乱,心儿颤,血管都要爆开了一般。
淳于钊本能地想要在爱人的口中获取更多,忍不住往里面挺,巨大的龙根筋脉跳动,直抵到林默的咽喉处,惊得林默吓了一跳似地往后一缩,微微抬起头,被噎得眼中泪光闪烁。
淳于钊马上心疼了,自己就往后退,抽出来后摸了摸林默的脸颊,说:“算了,难受就算了。”
林默擦去口角溢出的唾液,浅浅一笑,说:“只此一次。据说口水可以消去肿胀。”
说着,林默复又握住下面的囊?袋,沿着淳于钊笔直的龙根向上舔,那小小的、三角形的艳色舌尖一点点滑过,最终停在最顶端,凤目中饱含着雾气,含情脉脉地看了一会儿淳于钊,张大嘴将龙根吞了大半在口中。
淳于钊喘息渐渐沉重,眼睛虚眯了起来,近乎虔诚地捧着林默的头,大手不时抚过他的发心,宠溺地唤着林默的名字:“睿儿,睿儿……”
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淳于钊还是怕林默不舒服,体贴地抽了出来,射在了地上。
林默想要下床去穿衣服,说:“这回该和我去吃东西了吧。”
淳于钊又把他拖回床上,说:“穿什么衣服?我去叫东升把晚膳端里面来吃。”
林默说:“一百多道菜呢,这屋里哪摆得下?”
淳于钊拧了拧他的腮帮子,说:“你哪里那么饿,要吃那么多?早知道刚才不拔?出?来了,好让你先吃一口热乎的。”
林默捶了他胸口一拳。
淳于钊哈哈笑着,批了一件衣服,出去唤了东升略交代了几句,一会儿,东升便命几个小太监将早就准备好的膳食端到了外殿,放在三张长条大桌子上,便全部退了下去,消失得悄无声息。
淳于钊随意拿了个空碗,在各种美味珍馐里面挑挑拣拣了一番,端着装满了食物的碗又回了床上。
林默半支起身子,靠在淳于钊身上,张开嘴巴,等他喂食。
吃了几口,林默忽然说:“怎么全是这种粘哒哒的东西?”
是啊,全是什么拔丝苹果,番茄汁浇鲤鱼,菠萝古老肉之类的甜酸味,还挂着长长的汁液的菜,尝一口还行,多吃几口腻死人。
淳于钊摸着下巴笑道:“路上辛苦正应该吃些酸甜的东西开胃啊。”其实他心里邪恶地想:这种东西又大块又挂汁,一口咽不下,还会在唇边留些汁液,看着睿儿无意识地伸出小小的舌尖舔去唇角的汁液,叫淳于钊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刚才在他口中获取的无上的愉悦和快?感,唇角的笑意不禁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