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好狗儿子,原胥再次搂住周盏的腰,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声音带着几分潮湿的黏腻:“你中午不是说了吗?晚餐能不能吃上烧白,得看我的表现。”
说着,灵巧的十指向下探去,撑开周盏裤子的松紧带,隔着最后一层布料揉摸那尺寸可观的什物。
周盏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别撩,再撩6点开不了饭了。”
“开不了就开不了。”原胥在周盏耳边呵气:“你中午那意思是我表现好了,你才给我做烧白。我这不还没开始表现吗?你男人我向来言而有信,不兴赊账那一套,没表现好怎么好意思吃你做的烧白?”
周盏看一眼在水中翻滚的三线肉,忽然转过身,将原胥抵在墙上,湿漉漉的手捏起对方的下巴,眼神渐深:“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耽误了吃饭时间别跟我闹。”
原胥环住他的脖子,眼尾向上一弯,笑得面若桃花:“胥哥从来不瞎闹。”
第03章
大热的天,灶上点着火,空调的冷气被隔在一门之外,沸水与三线肉一起在不锈钢锅里翻腾,厨房热得如同蒸笼。
原胥被按在洗手台边,刚穿不久的大裤衩被扒了下来,要掉不掉地挂在腿上,紧实的臀部高高翘起,臀间含着周盏的东西,两边臀瓣上叠着乱七八糟的红晕——全是不久前给周盏掐出来的。
原胥扬起脖子,喉结上下一滑,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周盏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捏住他左边乳尖玩弄,胯部不快不慢地顶弄,说不上激烈,但回回都从他那一点撞过,逞威似的碾压一番,再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不作停顿,接着插入继续操干,直弄得他绷紧了身子,两边乳尖又硬又红,像樱桃一般引诱着人啜上一口。
若光看脸,大约没谁能联想到原胥也有六块平整漂亮的腹肌。周盏半眯着眼,玩够了乳尖,手指逡巡向下,照着肌肉线条,在原胥小腹与腰间游走。原胥受不了痒,被摸了几下就扭了起来,后面也跟着紧紧一夹,撩得周盏尾椎发麻。
“动什么?”周盏在原胥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舔咬着对方的耳垂道:“要做的是你,做起来破事儿多的也是你。站好了,不准乱动。”
“痒!”原胥身子敏感得要命,怕痒也怕痛,被打了一下后立马紧张起来,后穴夹得更紧。
周盏被绞得浑身热血往下涌,沉沉地“嘶”了一声,又往原胥大腿上一拍,性器趁势顶至最深处,一边耐心研磨一边沙着嗓子问:“哪儿痒啊?”
原胥被刚才那一下顶得腰酸腿软,几乎站不住,而周盏的手还在前面摸来摸去,一会儿握住他扬着的耻物套弄,一会儿挠挠他的痒痒肉。
前面痒,后面爽,真他妈绝了。
原胥不吭声,身子弓起来,露出美妙的背脊与蝴蝶骨,呼吸越来越重,隐隐带着惑人的碎吟。周盏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扶着他的腰让他站好,一面打桩似的往里撞,一面摸他的小腹与大腿根儿——就是不碰高高翘着的“小胥”。
“哪儿痒啊?”周盏继续问,问完舔掉他颈窝的汗水,发力往某处撞了几下,“说啊,哪儿痒?”
原胥自己点的火,这会儿主导权却全被身后的男人夺了去,被干得骨头都酥了麻了,非但反抗不了,竟然还沉溺其中,渴望更多。
他勉强侧过脸,微红的眼尾勾着情欲与眷恋,双唇微张,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吐出一声腻人的喘息。
周盏眼神更加危险,深得几乎要将他吸进眸底。他缓了一口气,一句“后面痒,前面也痒”尚未说完整,嘴唇就被周盏堵住。
周盏的吻比做爱更强势,操干的时候经常顾及他的承受力,不是每回都干得他下不来床,但亲嘴就不一样了,每次都霸道蛮横,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地搅弄,时而吮吸时而舔舐,不吻得他晕头转向挣扎讨饶就不作数。
只是如今的姿势不太适合发挥,周盏亲了一会儿,便草草放过他,轻笑道:“这就给你挠挠。”
说着一个挺腰,经络毕现的性器长驱直入,在穴肉的迎接下埋进他的身体。
“嗯……”原胥被顶得眼前一花,呻吟着抓紧水池沿,头往下一低,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
周盏将他搂得更紧,不给他挣扎逃走的机会,一边干一边在他耳边问:“现在呢?现在还痒不痒?”
他哪里还说得出话,喉结大幅度地抽动,目光所及之处,是自己一摇一晃的耻物。
胀得发亮的圆头已经涌出清亮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从小孔里漫出,将前端染得淫靡不堪。
不由得想,如果姓周的动作再快一些,那些水是不是就要晃出来,像喷泉一样洒得满地都是?
太……淫乱了。
结合的地方传出细腻的水声与肉体撞在一起的闷响。周盏渐渐加快了动作,将原胥忍耐不住的叫喊撞成细碎的甜吟,旋即握住涂满淫液“小胥”,力度正好地“蹂躏”。
方才做之前,他本想先给原胥打出来,拿那粘液做润滑,原胥却急得很,拉开洗手池下的抽屉,抓出一盒润滑剂。
他忍俊不禁,将自家无时不刻不想着偷腥的馋猫罩住,问:“怎么放这儿来了?”
“哪儿都有。”原胥挺胸抬头,和现在被干软的可人儿判若两人,“卫生间客厅书房卧室,还有阳台和鞋柜抽屉,我都放了。”
周盏埋下头咬他的喉结,夸道:“厉害厉害。”
但现在,这厉害的家伙已经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了。
煮着三线肉的锅没有加盖,此时沸水已经被煮干了大半,周盏看了一眼,想过去把火关掉,哪知刚往后一退,就被夹得一个激灵。
原胥没力归没力,但关键时刻反应却快得惊人,半侧过脸喊:“你干嘛?”
因为热,也因为做得厉害,原胥一脸通红,脸上脑门上全是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周盏暗叹“退伍5年了反应还这么快”,搂住他道:“不干什么,关个火。再煮下去肉得糊了。”
“哦。”原胥软得像被抽了骨头,往周盏怀里一躺,“那你得抱我。”
周盏笑了笑,从原胥身体里退出来,不待对方抗议,已经将人转了个面儿,正面插入。
原胥吓了一跳,敏感点被顶住时立即软下来,哼了两声,趴在周盏肩头不动了。
周盏抱着他挪了两步,一手关火,一手将他放在案台上,就着这正面交合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没了沸水的咕哝声,整个厨房只剩下结合的水声与止不住的喘息。周盏欺身压下,将原胥彻底罩在身下,腰胯动作不停,嘴也封住了原胥的唇。
原胥释放的时候后肩撑在案台上,腰腹向上挺起,后方痉挛夹紧,勾得周盏险些跟着缴械。
不过周盏体力与定力都比他好一些,手握着他颤抖的耻物继续套弄,下面就势开始高潮前的冲刺,在他压抑不住的喊叫中抽插了几十下,将一腔爱欲全数倾泻在他体内。
眼见厨房没了动静,小萨甩着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撞门,周盏一手搂着原胥,一手推门而出,将累坏的恋人放进浴缸里,打开花洒,待水温上去了,才轻轻淋在原胥身上。
原胥已经从余韵中缓过来,趴在浴缸边摆手:“我自己洗,这都几点了?哎你别管我,赶紧做菜去,再磨磨蹭蹭的6点开不了饭了!”
周盏莞尔,这耍赖皮的家伙真是什么好事儿都要占,要做爱,也不能耽误吃饭,做之前还说“胥哥从来不瞎闹”,这不已经闹上了吗?
周盏懒得揭穿他——主要是揭穿了人家也不认。在一起十年了,原胥大大小小的毛病周盏全知道、全惯着。
有什么办法呢?人都是自己的了,不惯着宠着,难道苦着愁着?
脱掉汗湿的衣服冲了一分钟水,周盏裸着踱去卧室,换好居家服后,站在浴室外嘱咐道:“洗好了叫我。”
“叫你干嘛?”原胥懒洋洋的,“快去做烧白,6点吃不上我跟你闹!”
周盏看了看一地的水,只道:“话多,不叫等会儿揍你。”
厨房有股情欲味儿,周盏收拾一番,开始切三线肉。小花鲢已经刨了鳞,此时正用盐腌着,水池里放着泡水除沙的花蛤——尽管嘴上说“得寸进尺”,周盏还是买了花蛤,炖豆腐汤的小白菜也已经泡着了。不过不管是麻辣小花鲢,还是耗油呛花蛤与“清白”汤,都得等最麻烦的烧白上锅蒸,才能排得上号。
原胥泡澡泡得浑身舒爽,起来时发现裤子不见了,但在家里裸奔根本不叫事儿,也不怕周盏,懒得管对方那句“洗好了叫我”,迈开长腿往瓷砖上踩。
周盏刚切好三线肉,正要刷酱油,忽听浴室传来响动,立即跑过去,刚好看见原胥从浴缸出来。
原胥捂住鸟:“天干物燥,再来一炮?”
周盏拧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上前两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哎哟,真要再来一炮?”原胥不干了:“我的烧白呢?”
“多大的人了,老实点儿成吗?”周盏抱着他去了卧室,将他扔在床上,内裤居家服丢他光溜溜的身上,拿过毛巾将他的脚丫子擦干净,才转身回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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