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将头紧紧地贴近浩的胸口,失声痛哭。
“狱!”浩叹息。他知道狱的失控一定因自己而起。
浩将狱的头从自己的怀中捧起,泪雨梨花,那么的迷人却又那么的娇弱,好似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浩小心翼翼用唇顺着泪痕滑过,引起狱的阵阵轻颤。
狱的手颤抖地解开自己刚刚换上了衬衣,跪起身,褪去底裤,光裸着全身,用红肿的双眼无助地看着浩。
浩温柔的一笑,用右手撑起全身,左手抚摸着狱的脸,大姆指滑入狱的口中,看着狱含着它的样子,浩的心醉了!
狱的手来到了浩的下身,隔着衣料揉搓着。
浩不住的喘息着,突然将狱的头压到了自己肿胀的欲望上。
狱了然地用牙齿拉开了拉链,却没有立刻含入,只是用舌尖轻巧地在周围触摸。
浩不满地闷哼了一声,小腹不住地鼓动。
不再吊他的胃口,狱将浩的欲望全部含入了口中,用舌轻转,挑逗他最敏感的部位。
浩在享受着的同时,很巧妙地一个转身,将头转到了狱的下体,用同样的方法挑弄着狱的欲望。
两人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顶点,一同向对方口内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似要将对方揉入体内,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依然坚挺的浩不住地摸搓着狱,一只手顺着他的背脊滑到他的后庭上,轻轻地挤压。
“浩!”狱不满的嗔叫。
“为什么哭?”浩一脸认真的问,却没有加深手上的动作。
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的狱大声叫道:“因为我好怕失去你!”
听了这话,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了一下,说:“我不就在你的身边吗?”
“不!!!”狱扭动着自己难纳的身体,“但是你的心总是飘忽不定,我好怕!”
“傻狱!!!”浩叹了口气,将狱揽入怀中,“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狱又哭了,他疯狂地起身,将自己对准浩的欲望之根,在没有丝毫润滑的情况下坐了下去,血顺着他的下体流了出来,他不顾浩的心疼,卖力的扭动着腰肢,上下摸搓。
浩也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将狱反身压在了身下,架起他的双腿,用力地抽插。
够了!!!看着浩的睡脸,狱释然的一笑,不管你有多少秘密,如果你不愿说的话,就让他沉在你的心底吧,我会连同你的份一起来爱你,只要你在我的身边。
浩突然睁开双眼。
“你没有睡?”狱吓了一跳,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
“狱!”浩温柔地说,“我们好好谈谈吧。”
“什么?”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了头。
“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
“好。”
“当地球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的愿望是什么?”
“和你在一起!”狱很坚定地答道。
浩动容地看着他,许久,才开口:“我以前有一个恋人,说是恋人并不准确,应该是我单方面的恋爱吧。他叫洪。我们之间的故事很俗气,就是我爱上了他,而他不过将我当做消遣,他同时还有很多情人,说来好笑,我们一次床也没有上过,他终日流连在不同的人的床上,却始终不曾碰过我一下,只有在最无聊是时候才来逗弄我一下,却又匆忙离去。”
“他现在在哪里?”狱问道。
“死了!车祸。”对于浩来说,他当时竟庆幸洪的死亡,因为这总比他心痛地看着洪满身他人的味道强。
“不要哭!”狱用手覆上他的眼。
“我没有哭!”浩按住了那只手,“他死的时候我在场,我第一个反应是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怎么说?”
“他只问我‘当地球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的愿望是什么?’”
狱听了,浑身阵了一下:“那你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浩又陷入了思考,“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好,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狱抱住浩痛苦颤抖的身体,哄着他。
听着狱的心跳声,浩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向狱,“狱,你可不可以问我同样的问题?”
望着浩期盼的双眼,狱轻声问:“浩!当地球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的愿望是什么?”
浩激动地吻上了狱的唇,直到两人窒息:“我终于有答案了,狱!”
浩一字一句地回答:“我希望和狱一同迎接那一刻的到来,一同生存或灭亡!”
时间刹时静止了,两人安静地注视着对方,双手十指交握,无需言语,只需眼神足可以表达此刻的一切。
突然空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浩!当时你没有回答我,现在你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祝你幸福!”
“洪!”浩对着空气叫喊,却再没有得到回应。
“浩!他是爱你的!”狱说。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浩释怀了,“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说着,又将狱压到了身下。
“浩!”狱不依地娇笑,“你不累呀!”
“累?你老公我可是你未来性福的保障,这么一次就累的话,那你以后会哭死的!”
边说,边用唇含住狱胸口的突起,在流下一道水迹后,向下移去,直到已然挺立的欲望上,含笑埋首而下。
满室春光不言而喻,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幸福是什么?当地球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最爱的人就在你的身边!
《物事人非》
(一)
当我从法国留学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简直就是物事人非。
至于都有什么样的变化,那就要先从头说起了。
我家算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书香门地,到了我父亲这一代,香火更是鼎盛,出了两个政府要员不说,就连什么影坛歌坛这些在前几辈被视为最没出息的职业,也在我这一辈被几个堂兄堂姐们发扬光大,当然家族的很多人也维持着书香世家的传统,有些人成了教授级的人物,也有些人去了科研机构做学问。
我的父母算是很传统的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都同时从事了教育事业,在当地最有名气的国家重点大学做客座教授,也偶尔会外借给其他兄弟院校巡回讲那么几节课。
现在该介绍我自己了:
我--戴骅--戴家老末,上有一姐二兄,至于堂兄堂姐那就不计其数了,谁让戴家世代除了做学问,剩下的就是做人了呢,所以不能怪我到现在还连整个家族到底有多少人头都数不清,相信我,除了我戴家现任族长,也就是我大伯,没有人能数得清的,也许还有那些八褂杂志也说不定。但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是这一代中最小的。
做老末有做老末的好处,虽然见了人都要依着礼术喊什么什么的,但是逢年过节拿的红包也是最多最大的,受宠呀~~~~~
还有一点,那也是我绝对要提的,那就是我在戴家还有一个别称--风华绝代--这要感谢我家老爸老妈,给了我如此一副好皮相,可以让我四处骗吃骗喝,也造就了我风流但决不下流的个性。其实这也是必然的啦,否则当今的盛世铅华又岂容我家那些堂兄姐们猖狂?
所以,当我在十八岁那年,发下豪言壮语,要自己独立于法国生存时,受到了不少知名的和不知名的鼻涕眼泪的攻击,装出不舍的样子,在被大人们称为乖巧贴心却又有志气的不愧为戴家子孙的我踏进飞机舱内时,我实在是忍不住四下偷看没有跟踪者没有监视装置下大笑出声,什么独立呀,什么求学呀,不过是我为自己未来糜烂生活找的借口。
浪漫的法国巴黎,我来了!我将用我的风华绝代征服你的美人与花香!
对了,有一点很重要的我一定要说,这篇文可不是用来宣扬我在法国醉人的生活的,要是不小心被我未来的亲亲爱人发现的话,那我岂不是死无对证?
所以我要说,我在法国真的很乖,上学从未逃过课,从未迟到也从未早退,虽然无聊的课用来补我晚上失去的睡眠与体力,但是年年优等奖学金落入的是我戴骅的口袋,当然我是不差这几个小钱的啦,可是这毕竟是属于我的荣誉,也是令我父母安心的保证。
好像是某个懒人说的吧,一个人越优秀就代表着他可能存在着越阴暗的一面,当然这句话无可考证的,你听了不要当真。
夜晚是属于我的,我捕获了这浪漫之都的一颗颗芳心,只需一瞬,只需一眸,大大小小的蜂儿寻香而至,任他或她,你没看错,是他或她,没办法,谁叫我美嘛,管他们平日多傲,也不过是我的衣下之臣。
瞧,我现在手臂上挂的,就是有花都第一美人之称的伊丝·爱曼尼亚·瓦科,法国首席指挥家的女儿,法国鼎鼎有名的音乐世家的千金。
说起伊丝,真的是至今为止令我最满意的一个情人,温温柔柔的,没有一点大家小姐的娇横,不然我也不会在回家的前一刻,翻着本中的情人名单,而决定带上她,回来炫耀一番。
回家了,三年了,这三年就连逢年过节,我都没有回来过一趟,谁让我忙嘛!知而不言喽,就是那个意思。
所以,在甫踏入家门的一刻,我还真的是说不出的激动,想象着家里人在看到我的突然出现会是什么表情,好想好想老妈优雅的微笑,也好想好想老爸严肃的表情,甚至连我家挂在正厅里的那座古老的拥有百年历史的吊钟都是令我那么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