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一点点的猜测,一点一点的否定,剥去惑人的假象,只留下最后一种可能,糜稽之所以可以不顾性命的来他这里拿那对不可能流通于世的火红眼,是因为他是为了某人要集齐世界上的火红眼,而这个某人就是——酷拉皮卡!
“糜稽,你和酷拉皮卡表白了吗?”库洛洛突然出声,成功的制止了准备将西索手中的小鬼抽走的糜稽的动作。
---------------------第一视角------------------------
“哟呵呵~~小果果果然谈恋爱了吗#5742”西索看着手中的小鬼笑,“酷拉皮卡,就是那个小金果啊#6548”
“库洛洛,你想不想知道侠客的尸体在哪?”合拢手中的牌,我神色不动的问道。
“死了就是死了,要尸体何用?”库洛洛不以为然。
“的确,死了就是死了,一切都将湮灭于时光中。”我看向库洛洛,“可是你的团员不会这么认为,他们现在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呢!”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冲来。立起念盾,我笑言:“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不太礼貌哦!”
“那也比你这个卑鄙小人强的多!”窝金的声音似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不卑鄙啊!”我很无辜的耸耸肩,“库洛洛,现在是不是可以把火红眼给我了?”我将手中的牌递给西索。
“当然,我说话算话。”库洛洛倒是大方磊落,“小滴,让你的凸眼鱼把火红眼吐出来。”
“哦。”小滴乖巧的拿出了火红眼,交给了派克诺妲。“富兰克林,他是谁?”小滴指着我一脸的迷糊。
富兰克林摸摸小滴的头,“一个死人,不用管他了。”
我听着这对话汗颜。接过派克诺妲手中的火红眼,我还是非常激动的,“库洛洛你这算是送给我了?”
“自然。”库洛洛优雅的点头,“接下来就看你的选择了。”
“团长,我不会承认这个人是伙伴的!”窝金率先不满的大叫,其他人也大底是这个意思。
“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说过,我不会插手这件事的,只是可惜了糜稽那么好的念能力。”库洛洛不无惋惜的说道,那神态,好像我根本是个死人似的。
“那我就折磨他一辈子!”飞坦冷冷的开口。
我好似没听到一般,将自己手里的两对火红眼都交给了西索。
“别和他废话了,咱们一起上!”信长的武士刀刃闪着寒光。
沉雾四散开来。
“小心这家伙趁乱逃跑!”信长大叫。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根本不打算活着离开吗?算了那就不说了。沉雾伴着毒针展开了战斗。
“你这个混蛋,卑鄙小人,只会玩阴的吗?”雾中的窝金大叫着,一点也不惧毒针。
我竟然忘了窝金那钢铁一般的皮肤并非我的毒针可以穿透的……失算啊!
“窝金,赶紧找到他,既然是放出系的,那他身周的念会减少!”信长哇哇地叫着。
“信长,你忘了,他是变化系的,只是修炼的念能力需要放出系作为辅助。”富兰克林专业的提点道。
“哼!”信长冷哼。
“就算我们这么耗,也能把他的念力耗光。”飞坦的雨伞挡下一片毒针后说道。
“也对哦!”信长挠头。
这场打斗对旅团来讲,不过是笑话一场。以我目前的实力,如果单打独斗还可能有生的希望,所以我才在最初的时候会用一些手段。想赢就要不择手段!无论前世抑或今生,这都是我的行为准则。所以……
收回沉雾,一抖手腕,一把武士刀入手,刀尖直指信长。
“很好!”信长拦下富兰克林等人,“那咱们就在剑术上一较高下!”信长好斗,尤其是喜欢和用相同武器的人打斗。
我早已没了嬉笑的心情,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信长,信长也是如此。
刀尖相错,信长的刀正中我的腹部。我扬起一抹笑意,伸手就抓住了信长握着刀柄的手,“你上当了!论腕力,我可不比西索差。”手上用力,欲将信长的手捏碎。
信长以空出的左手袭向我的右脸,我左手挡在头部,立起小范围的念盾,右手就是死抓着信长的右手不放。
“混蛋,我不信你真的能捏碎本大爷的手!”信长见一击不成,准备再来一击。
我左手手腕微微一抖,一排银针直接射向信长的眼睛。
“信长!”窝金迅速出手将我和信长分了开来,同时将我的银针弹开。
我无力被甩开,倒在了地上。惋惜的看了眼断了的右手,“本来还以为个子高可以占优势的。”
“卑鄙!”飞坦不屑道。
“承蒙夸奖!”我又恢复了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不过接下来,我似乎卑鄙也卑鄙不了了。”虽然不会疼痛,但是失血过多,已经头晕目眩了,哪里还能分神想其他的。想笑,却发现了嘴角的苦涩。
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银家是草稿箱六号啦,相信大家对我们兄弟已经不陌生了【调皮眨眼】主银把银家赶出来已经好几天了,所以,银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新的兄弟出现了,真是不好意思。
☆、死亡×转达×往事
一桶甘凉的水让我清醒了过来,尝着唇上的水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开口,“还没完啊!”
飞坦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想死,没那么简单!”刀子轻轻滑过咽喉,没有伤及喉咙,却是流血不止。
感受着血液的蜿蜒,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的血。“飞坦,你知道一种刑罚吗?是君王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犯人的,名叫凌迟,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犯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很好玩吧。”
“的确很好玩。”飞坦的金眸俯视着我,从头到脚的巡视了一遍,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比较方便。
“其实,这和库洛洛的密室游鱼相似,你说是吧?”我合上眼。
闻言,坐在最高处的库洛洛开口,“糜稽,你对旅团了解多少?”语气里满是杀意。
“不多,皮毛而已。”正因为是皮毛,所以我可以出手杀任何一个人。我默默的想。
“派克,查他的记忆。”库洛洛吩咐道。
“西索,要记得你答应过的事情哦~”在派克诺妲走来的时候,我看向西索,提醒道。
西索静默的点点头。
“谢谢!”我努力的翻个身,脸朝上,自嘲道:“断了手脚筋果然不太方便。”
“飞坦,闪开!”库洛洛意识到我的打算,立刻说道。
“关心则乱。”这是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吧,只是似乎没有人注意。
-------------------------------第三视角--------------------
“小伊,我在揍敌客家的据点,你来吗?肯定回来吧!”西索的情绪不高,甚至是有几分低迷。
伊尔迷自然发现了西索的异常,也想起了糜稽的嘱托。挂了电话,就直接带着酷拉去了揍敌客据点。
“小伊~“西索率先打招呼。
“糜稽和你在一起?”伊尔迷毫不客气的问道。
“确切来说,前不久我还和他在一起。”西索纠正,然后拿出了糜稽托他转交给酷拉的火红眼,“还有这个,糜稽说给小金果。”
“糜稽呢?”酷拉焦急的问道。
“唔~那么我就告诉你吧。”西索开始在桌子摆牌塔。
“糜稽先后杀了三只蜘蛛。然后为了库果果手里不对外展示的火红眼,而单挑了蜘蛛窝,不过以失败告终。”西索简洁的说完了
酷拉不可置信的倒在沙发上,“失败的意思是……”
“死亡。”西索的牌塔已经搭了一层了。
“尸体呢?”伊尔迷冷静的问,就像糜稽是他的仇人一般。
“没有了,他在自己的体内埋了炸弹,血肉纷飞。”说话间,西索的第二层牌塔已经搭好了。
“蜘蛛在哪里!”酷拉豁然起身,厉声问道。
“不能说。”西索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这是小果果的要求,作为他遗愿的执行者,我应该百分百完成。”
“我自己会找到的!”酷拉不服气的说。
“你这是在为难我哟~”西索说完又拿出两封信,“这是糜稽让我来这里拿的,同样,交给你们二人。”
酷拉一把抢过信,展开:
酷拉早啊,相信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号的凌晨以后了,西索和伊尔迷也肯定在你身边吧,所以不论你怎么冲动,都不可能去找蜘蛛了吧!呵呵,原谅我骗了你。
之所以选择独自替你报仇,是因为我不想你赌上自己的一生和性命去抓捕蜘蛛,因为不值得。当然,也是因为你真的不适合报仇。酷拉,不要让自己染上鲜血。这是我唯一想对你说的。
最后的结局也很简单,我死了,不是吗?!报仇的结局就是这样,得到的不过是死亡,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
你现在很生气吧?!因为我又劝你放弃仇恨。
这几天我时常想,如果当年我认真一点,执着一点,可以说服达里索的话,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就不存在了呢?应该吧……只是当时我有太多顾忌,所以很抱歉,让你失去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