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户口问题很坑爹 完结+番外 (镜子里的棋局)
- 类型:BL同人
- 作者:镜子里的棋局
- 入库:04.09
连艾米尔莎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相当于绑定宝具的需要她和白正一起发动的魔术是干什么用的。
只是,想用就用了。
“你刚才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白正淡淡的说道。
每次艾米尔莎发脾气,就会是天翻地覆的性格改变,他一直摸不清规律,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一次发火都是不同的风格。
每一种风格都很难缠或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之前不知道,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收到的感情无意识感染了我吧,就像你虽然不知道自己在接受属于人们的‘厌恶’之情,却在梦里听得到别人厌恶的声音,然后你本能的拒绝和人交往,因为谁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所以要把你带回去啊,不是每一个人哥都能接受他们在歌身边的。”
白正耸肩。
※
“教堂和远坂家已经互相勾结了?!”
狠狠的拍着桌子,韦伯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等···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戴雅淡淡的说:“太正常了。教会之所以之前不插手圣杯战争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圣遗物,但是圣杯据有实现愿望的功能,所以他们不能放心。
要是许愿者对教会或者世界不利呢?所以他们是监督者。事实上你去找找资料就会发现之前的战争都会有停止战争共同讨伐某一个魔术师的布告,估计是那个魔术师的愿望有问题吧。我敢保证除了我和卫宫切嗣之外所有的参战者的愿望教会都知道了。”
红发的大汉点头:“余明白你的意思了,之所以选择远坂家就是因为那里的魔术师的愿望是最安全,最不会影响到教会利益的吧?”
“是的。”戴雅这才露出一个微笑,“达到根源,那是单纯属于魔术师的问题,与教会和普通人无关。而且远坂家的上一代家主据说和教会有联系····从远坂时臣的徒弟是言峰绮礼这一点就知道了。”
这时,她的心猛地一跳。
····言峰绮礼?
奇怪,那是····谁?
怎么这个姓氏···如此熟悉?
她捂住发痛的脑袋。
※
在距离戴雅十年几个月后的意大利教堂,一场葬礼正在举行着。
所有有名望的教徒都来参加一名神父的葬礼。
金色的辉煌教堂中,弥撒的声音正在回响。
这个时候····
明明肃静的场合,却莫名的出现了引擎的轰鸣声,犹如野兽在咆哮。
黑夜中,一个泛着无法被黑夜掩盖的金光的修长男人的身影慢慢清晰。
他一头黄金的发丝,那是在纯净不过的金色了,简直可以与太阳媲美。
他身穿黑色的休闲服,骑着一辆价值千金的金色哈雷摩托,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这样的一台摩托车,然而金色的显然是特质品,千金绝不是开玩笑。
男人抬起头,红宝石一样的眼里,愤怒简直像是燃烧的火焰。
“是谁允许你们这些杂种,触碰王的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呦····卡文卡的好厉害···我妈最近还盯着我,都不能偷偷上网····
☆、你爱着他
“主啊,请让逝者安息,以永恒之光照耀他们的灵;
主啊,你的孩子们在锡安唱你的名,在耶路撒冷歌你的至高无上;
主啊,倾听我们的祈祷吧,所有人终将至于你的面前,接受审判;
主啊,请赐予我们以怜悯。”
安魂弥撒曲的合音还未唱完,暴雨打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地恐怖。
所有人的眼光都注射在了门口骑着摩托的狂徒身上。
不,不是狂徒,虽然身上带着暴戾的气息,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威压绝不是一个狂徒所能够拥有的。
闻名意大利甚至世界的米兰大教堂里,现在回放着的不是弥撒曲,而是哈雷摩托狂暴的引擎轰轰声。
一场庄严宏伟的葬礼还没有结束,水晶的六角棺材晶莹剔透,清晰的透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紫红色的幕帘垂在上面,一个十字架被正正规规的放在男人的手心。
那张脸还是如同雕塑一般,如同他生前任何一个平常的表情。
他睡在洁白的玫瑰中,犹如一生禁欲的圣人一般被那么多的教徒跪拜着,那么多虔诚的教徒为这个正直而一心忠于神的男人哭泣。
哼。
金发的男人冷哼一声。
这个男人早已被王拖入地狱,现在却要去神那里膜拜吗?
想要抢走本王东西的人,死罪都不足以抵过。
他握了握哈雷摩托的手柄,猩红的唇舌舔了舔,露出野兽捕食一般的笑容,危险而又美得诱人。
“你是谁!?”
主持弥撒的红衣主教大声的询问着,换来的是男人嘲讽一样的笑容。
“你这样的渣滓不配知道王的英名。”
刹那间,只有昏暗的光线的教堂被照亮了。
不是灯,不是蜡烛。
男人身后泛起无数个金色的涟漪,里面露出来的几乎是世界上所有传说中的宝具,每一把都威力十足,而且足以照亮夜空。
“啊啊啊!这,这是··”
还未反应过来的教徒们来不及回想这些宝物到底有多少又是出自哪里,就看见它们暴雨般的打了过来。
男人骑着摩托一跃而起,在宝具上借力,车子旋转着跳跃,同时每一把宝具都一改当做箭射出的风格,自身的威力开始发挥。
惨叫声与鲜血声开始弥漫在教堂里。
唯有男人和水晶棺没有沾上一丝的鲜血。
男人名叫吉尔伽美什,是最古老的英雄王。
最近在爱女失踪以后,继而发现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被人运到了意大利。
这其中有几分远坂家出了功劳暂且不提,看在爱女的份上保远坂家家主一命。
卑贱的人,总是要首先保住自己的利益。
而且,时臣的女儿,即使不报杀父之仇,也会一报言峰绮礼欺骗她视若妹妹的他的女儿的仇恨。
“远离冬木市,是言峰绮礼最好的结局,即使是尸体也一样。那种人的墓,会脏了冬木市的土地哦。”
远坂家的家主漫不经心的说。
“而且啊吉尔伽美什,你要保证自己还好好的在冬木市生活啊,不然戴雅回来连你也见不着,下一次会干出什么事情呢?所以把绮礼交上去是最好的选择,那家伙的家是世代的教会走狗,想必会好好的对待那混蛋的尸体哦。”
“这不是威胁。”
她摇摇手指。
“这是请求。请求你保住自己哦,二货王。”
“我求他活下去,我求他至少为了我活下去!但是····他还是不要我了。”
金发的女孩趴在黑色的棺木上,如此低声说道。
他的王女,如此脆弱的哭泣,如此脆弱的哭诉。
他的王女,曾撇下了冷淡的面具,用一个王族所能够拥有的最低限度的姿态,用各种残酷的行为,请求她的一个父亲活下去。
然而最终她只剩下自己。
多么可笑啊。
就像她的血脉之一,死去的那个父亲,曾那么痛苦的在内心渴望自己所爱之人活下去。
真是一模一样。
吉尔伽美什想着,摩托附上了奔腾的魔力,在各种事物上碾压,玻璃和金属的碎片哗啦作响,碎了满地。
就像是支离破碎的时光与记忆,或者感情。
无法修复的完美如初,因为破碎的那一刻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尸体犹如肮脏的垃圾一般被推在一旁,吉尔伽美什不屑于去看哪怕一眼。
他推开水晶的棺盖,直接抚摸上男人的脸颊。
冰冷的触感。
尸体被人好好的清理过了,还涂上了香膏。
吉尔伽美什不喜欢这种气息,他从宝库里拿出可以涌出无尽的泉水的金壶,直接倾倒在男人的脸上。
白色的玫瑰慢慢的涌出来了,香气四溢,花瓣飘零在水上,微微的荡漾。
吉尔伽美什静默了一会,将自己的额头抵在男人的头上。
“你这个·····杂种。”
绮礼。
绮礼····
言峰绮礼。
你这个骗子。
※
“诶?诶诶?这是哪里?”
本该酣睡的艾米尔莎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莫名来到黑漆漆的空间。
掐自己一把,喂,不痛?
做梦?
“你是谁?”
一个耳熟的,她听到为之一颤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那是属于男人的浑厚的声音。
她嘴角抽搐的转头,看到的是10+的言峰绮礼。
眼前一黑,她几乎昏厥过去。
“你····是谁?从者?”
言峰绮礼皱眉的问道。
他已经来到这个莫民的空间有一段时间了,却只能一直呆在这里。
连死亡都不能够让他安息吗?
他打量着面前不过十四岁的女孩,黑色的头发,东方人的五官,一双眼睛晶莹透亮,是泛着奇异光彩的紫色。
身穿希腊的长袍与斗篷,她却束手束脚。
看来不会是希腊的英灵。
“你····我···你认识戴雅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