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说:“开始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是王寡妇对王晓梅的态度来看,我觉得王晓梅是个被拐卖儿童的可能性更大。”
丁东说:“那现在怎么办?”
季言说:“我们分头行动,你们负责看住了这个哑巴,弄清楚她叫什么了吗?”
丁东说:“弄不清楚啊,她又哑巴,又不会写字。要不带她去瞧瞧医生?”
季言说:“还是别了,朱家那个老太太去了个医院,就招惹了一群记者围攻,这个时候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天明说:“说的这么热闹,头儿你干嘛去啊?你千万别这个时候掉链子,咱哥几个的主心骨啊你是。”
季言说:“你们拖住白泽源,我去想办法证明包立柱屋里发现的尸块另有其人。”
丁东卧槽了一声:“哥你别想不开打算去挖坟吧,你不怕鬼上身啊!”
季言笑了一声:“要上身也不上我的身。好了,准备战斗。”
二组几个小伙子都站直身子:“是!”
第95章 崇拜者的力量
分配完任务,刘东拿着几袋好吃的涎着脸去了刘旸的内勤办公室,季言走到自己屋门口,看见白天的那个女孩正抱着一个袋子站在那里。
她看到季言,眼神微微一亮:“季组长您好。”
季言看着她:“您好。”
女孩说:“我可以跟您谈谈吗?”
季言说:“不可以。”
女孩露出一个小酒窝:“季组长您误会啦,我是市里来的,是刘旸的同学,到这里来找她玩的,听说了您的这个案子,很感兴趣所以……”
季言说:“这是办案,是关系人命的事情,要玩去找小刘。再见。”
说罢就走过去掏钥匙,准备开锁,女孩连忙追过去:“别啊,季组长,我这里,我这里有那个哑女人的病理分析,根据我的判断,她是被植物毒哑的,如果救助及时,是有可能恢复声带使用的。”
季言停顿了一下:“你是干嘛的?”
女孩笑的露出一排小白牙:“我跟刘旸是同学,不过后来她去了警校,我对很多植物都有研究,我看过那个女人的症状,我觉得她有可能是被万年青毒哑的。。”
季言回过头:“你能确定么?”
女孩点点头:“八九不离十,我们之前学过这样的案例,症状看起来差不多。而且我拿了植物图册比对过,这边山里,有这种植物。”
季言打开办公室门:“请进。”
女孩笑嘻嘻地走进去:“哇,原来季组长比起美女更欣赏技术性人才啊!”
她走进来之后,刘旸也跑进来,两个女孩互相挤挤眼,看着还挺高兴。
季言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们俩:“你说那个女人是被什么毒哑的?”
女孩说:“我还只是怀疑。”她从兜里掏出一份资料:“这是我这两天请同学帮我传真过来的资料,这种植物叫花叶万年青,它的汁液有毒,根茎也有毒,误食会使舌头剧痛而无法发声,还有可能造成唇舌表皮的烧伤、水肿、大量流涎,影响吞咽和呼吸还会出现恶心、呕吐和腹泻的情况。症状可持续几天或一周以上,但是多次服用就会造成永久性伤害,严重者口舌肿胀可造成窒息。在一些农村或者是不法商贩会用万年青的汁液来毒哑狗,比割声带成本要低。”
季言拿过那张附带照片的资料:“花叶万年青?”
刘旸说:“对,季组长,我之前去家访的时候好像在他家见过这个,种在屋里,当时也没有太注意看。”
季言说:“这个东西会彻底把人毒哑么?”
女孩说:“如果计量大的话,有这种可能。不仅是毒哑,对呼吸系统也会造成伤害,这种植物是中药,但是也有毒性,一般来说一周左右会发出声音,但是如果持续给她服用很可能就够呛了。”
季言点点头:“小刘,你叫李茂马上去他们家找这种植物,然后带到那女的面前让她辨认,如果她能确定自己是被这个毒哑的,立刻公诉朱腾飞。”
刘旸点点头:“是。”
这是个好事,季言对那个女孩点点头:“非常感谢。”
女孩对他笑笑:“能出一份力我很高兴,我叫田媛。”
季言说:“你这么频繁的出入警队,这两天就不要出去了,还有你小刘,出门要小心点。”
刘旸说:“我知道啦,放心吧季组长,我们俩不单独出去。”
季言说:“嗯,我估计上面的通报处理也就是这两天了,我还有事情,这几天不在警队,我已经嘱咐丁东他们,会看好这个女人,你们两个也注意一点她的情绪波动。”
两个女孩点点头。田媛伸手戳了刘旸两下,对她挤挤眼,季言停顿了一下:“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旸笑着说:“也不是,我同学也知道鹰眼,她这次其实就是为了见祖哥一面才从家里跑过来的,我们就是想问问,祖哥还会不会回来了……”
原来是祖天漾的小崇拜者,季言轻笑一下:“等着吧。”
季言在附近租着小房子,但是很少回去,只放了自己一些宿舍放不下的不常用物品,如今他是焦点,在警队住反而招人注意,调令这两天就下来了,季言不想再早会上被人指指点点,反正他还在休假期间,干脆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跟处长打了声招呼就搬回去了。
突然闲下来的季组长在家睡了个完整的觉,这一觉只觉得天昏地暗,要不是给冻醒了,没准还能睡一圈,这间房子的窗户挺大,有些透风了。睡醒之后,季组长把祖天漾邮寄给他的报纸包裹的东西拿出来,打开之后是几袋粉末,还有几张半透明的塑料纸,还有几件怪模怪样的衣服。那天他们的电话内容,季言还记得,祖天漾想了个非常不入流的办法。他抓了抓脑袋,觉得祖天漾的这个办法有点缺德,如果往前倒个十几年,他正是爱干这种事的岁数,说不定会蹦着高儿的去做了,但是现在……他揉揉额头,要不是脱了这身警服,他还真没脸去干。
其实,他说祖天漾不入流,自己也强不了多少,私闯民宅两次,这次还偷偷带走被害人,要是案子不破,他恐怕真的翻身不了了,可是现在时间现在紧迫,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先这么做吧。
季言醒了之后,在屋里待得也无趣,干脆穿上外套到县城里转悠,他先到附近的小卖部去打电话。可惜一直没有人接,他不知道祖天漾人在哪儿,也不知道他那边进行的如何,但是他办公室一直无人接听,想必人还在外面,上次通话,祖天漾留给他一个传呼机号码,确保随时能找到他。但是季言一直也没有呼过他,他不想过于依赖祖天漾。
转悠了半天,季言又觉得肚子饿,从附近小摊位上买了几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做打算。那天电话里,他跟祖天漾互相交换了自己的成果,对接下来的工作也作了安排,祖天漾分析的没有错,马村长果然使出杀手锏,他这边能做的都做了,祖天漾那边到底说动没说动白泽源,他要是没拖住,季言咬着包子,这个混蛋……到底还在等什么呢?话也不说清楚,现在又失联,他要是照着祖天漾的话做,又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可是不照着做,就什么都不能做。
第96章 敌对势力的加以利用
白泽源接到祖天漾的电话还是很意外的,他跟祖天漾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他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祖天漾压根不屑跟他争高低,看见他基本是绕着道儿走,有时候他也说不清楚祖天漾是脾气好还是不爱搭理他,所以基本俩人也擦不出什么火花,现在他还记得当年在某本无聊的杂志采访上,祖天漾皮笑肉不笑的拒绝跟他合影,嘴里说着什么,自己跟白师兄比差远了,其实谁都看得出,这家伙心里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祖天漾抓人,他审人,当初市局还有意给他们俩组件个黄金搭档,谁知道祖天漾表面笑嘻嘻,转脸偷摸出国深造,可把他气得不轻,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跟祖天漾争个高低,但是他被祖天漾用低姿态拒绝过几次,心里实在是搓火。
还有这次,他刚来几天的工夫,祖天漾火烧屁股似的就跑了,听说还是自己申请走的,白泽源自我安慰半天肯定是因为祖天漾惧怕自己的威严才走的,但是他是搞审讯的,自己也清楚这个原因根本站不住脚,难道是因为他嫌自己把案子审出来了?白泽源点了根烟,事情都是那么明摆着,上面又催的火烧火燎,这小子非要找出证据证明人没罪,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还有跟着他的那个小警察,白泽源看见他跑得比耗子还快,但是跟这小警察还挺黏糊,估计是物以类聚,这个小警察比祖天漾还要傻,白泽源这些年见解救被拐卖妇女的案子也多了,那都是一笔糊涂账,有的家属找到人了,跟警察协商好,拉着人就跑,一直给送上火车算完,就算是那边来闹,也找不到人,跟警察费工夫还不如直接去人家娘家找,还有的更搓火,几个警察拼了老命给弄出来,开车到一半,被拐妇女舍不得娃娃,哭着喊着又不走了,警方里外不是人。越是这种深山老林,越是容易自成体系,警察的威严算不得数,反正你也不敢真枪实弹的干,这荒山野岭的真让人使个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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