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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慢成手册 (音痴)


  可是最近在家待着,肚子上都有一圈小肉了。骆玢捏了捏,手感还可以。再长下去可不行了。
  神清气爽地从游泳馆出来,骆玢打开手机,微信新信息。
  来自李即非:“骆同学,请汇报一下最近的学习情况。”
  学你个大西瓜。
  出了游泳馆感觉神清气爽。天空黑了下来,街边亮起了灯。骆玢给李即非回:“没学习,做咸鱼。”
  非常实事求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既视感。骆玢知道跟李即非绝对不能装,这家伙最是擅长刨根问底,一装就露陷,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事实挨训。
  人和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这点最基本的信任。
  李即非大概是被骆玢这种不学习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震惊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不学习,那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作者的疑问:这样的攻还有人要??
  大概也只有我那瞎了眼的傻儿子吧。


第70章 第70章
  李老师的问话让骆玢无言以对。不学习,还有很多事要做啊!比如游泳啊,追番啊,玩游戏啊……
  骆玢只好说自己最近在家玩游戏顺带教妹妹做功课。
  虽然自己教的也没多少是对的。
  李即非又回了:“你什么时候回鹭州?”
  什么时候回?现在是八月,鹭大九月中旬才开学。骆玢宿舍也搬了,什么杂事都处理了,根本就没什么事。
  九月再回?其实要回去他随时都可以。就是不知道李即非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见他?还是仅仅出于师生之间的礼貌和关心。
  “不知道,有什么事?”
  “新学年我要去嘉禾学院,所以有些事,我得跟你当面谈谈。”
  嘉禾学院。
  那不是在海州吗?骆玢愣了,去那儿干嘛?李即非犯错误了?被下调了?他不能见到他了?自己刚念研究生就要被导师无情地抛弃了?
  骆玢一阵慌乱,连忙回:“我明天回鹭州。”
  对方半天才回了个“好”,又说:“不急,你可以忙完了再回来。”
  忙个屁。
  明明知道骆玢天天闲得长出草来,这个时候还故意奚落他一番。
  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喜欢这么个傻博士。
  骆玢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一边走一边脑洞大开,想着李即非去嘉禾学院的各种可能。李即非在学院风评还算不错,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跟其他老师关系看上去还不错啊……有谁为难他?会不会是上次毕业论文答辩的时候,李即非把翟老的学生批太狠了,然后被穿小鞋?肯定是这样……这家伙就是个榆木脑袋,一点也不会察言观色,刚进来没多久就把教研室主任得罪了……骆玢脑瓜子转得很灵,一点不像刚刚进过水的样子。
  等他思绪纷飞走到楼下,才想起:“我去,酱香饼!!”
  好在路途不算遥远,骆玢折回去买了饼,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也散了。得赶紧买票,自己想那么多没用,见到人才是实际的。
  骆玢把饼放进橱柜里,抱着pad开始买票。
  买完票骆玢才回过神来,为什么李即非说什么就是什么?
  让他回来,他就得火急火燎地跑过去;让他学习,他就得好好啃书。如果有一天李即非让他别再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照做?
  一想到这里,骆玢就有点难受。
  骆玢不仅怂,不仅包子,还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
  他不想受父母的摆布,自作主张地读了研。前段时间还自鸣得意感觉自己做了主呢,没想到现在又把主动权交给了别人。
  骆玢,你真的没救了。还没谈恋爱,就已经傻成了这样。
  温君庭从书房出来,去橱柜里找东西吃。
  “这么晚了还吃,小心胖。”骆玢歪在沙发上,“你怎么不回家啊?”
  “你不也没回么?”温君庭嘴里叼着饼,手上捧着碗盘,找了牙签戳饼上,把整个盘子递给骆玢:“哥。”
  骆玢用牙签戳饼,戳了半天才把饼送到嘴里:“算你有良心。”
  兄妹俩就这么坐着吃饼,吃了半天,君庭突然问:“爸妈不在家是什么感觉?”
  “干嘛啊?嘲笑我是留守儿童啊?”胖猫花花跳上沙发,往骆玢怀里钻。
  “没这个意思,”小姑娘笑了笑,“其实我觉得,爸妈不在也挺好的。”
  “我怎么觉着你说话挺非主流的。”骆玢继续戳饼,酱香饼耐嚼,骆玢虽然不是很爱吃这东西,但用来活动一下嘴巴也是挺好的。
  小姑娘笑了一下不说话,骆玢又问:“你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其实三中附中也很好啊,干嘛非要逼自己。”
  温君庭笑了:“跟我学习又没什么关系。”
  “那是谈恋爱了啊?你现在可是早恋。”骆玢一只手摸着大猫,猫最近给剪了毛,显得肉特别多。
  其实温君庭要是早恋了也不奇怪。小姑娘这两年慢慢长开了,个子长高了,五官组合也越来越好看。虽然剪的是最普通的改良蘑菇头,但挡不住青春洋溢。十四岁。多好的年纪。
  骆玢看了妹妹一眼,他要是喜欢女孩子,说不定也能看上君庭这一款。
  “你怎么跟老师一样啊。”温君庭觉得没意思,开始戳饼。
  “你别戳成那样,多难看,怎么吃。”骆玢一边想挖妹妹的八卦,一边嘴上不停吃东西。
  刚才游泳消耗的热量这下子全都补了回来。
  “我是说。”君庭深吸了一口气,把牙签戳在饼上,“我爸妈,可能要离婚。”
  “噢。”骆玢点点头,“他们跟你说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晚上起夜,听到的。”小姑娘倒是很淡定。
  “那外婆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小姑娘大概觉得自己的回答有歧义,又补充道,“我是说,我不知道外婆知不知道。”
  那八成是不知道了。在骆玢的印象中,姨姨和姨夫这一对一直挺好。姨夫是工程师,待人温和。他姨脾气是有点火爆,就像□□桶,一般人吃不消。不过两人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大了,这时候说离婚?
  也不奇怪。这年头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都能离婚寻找第二春呢,四十多岁离婚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最不正常的可能还是木清跟骆潇云这样的。骆玢倒想他们两个能离。何必呢,逢年过节还得装一回,累不累。奥斯卡最佳男女主角。
  “又不是什么大事。”骆玢拍拍君庭的肩膀,“你看我,不也是好好的。”
  “所以我才想问你爹妈不在家是什么感觉。”君庭笑笑,“以后他俩肯定得有一个不在,或者两个都不在,我多少要有个心理准备。”
  准备你个球啊,顺其自然不就好了。
  骆玢歪着头想了想:“其实挺自由的。”
  “自由?”
  就是你知道对方不会再爱你,所以也就没有奢求的自由。
  骆玢觉得这个想法大概太抽象哲学了,君庭这十四岁的小脑子可能也不一定能懂,于是就说:“是啊,真的挺自由的。你要是再大一点,就更自由了。我感觉你爸妈控制欲都不是很强。再不济碰上我妈这样的,其实时间久了,也拿你没办法。”
  因为我们在长大,他们在变老。
  哪有一辈子的控制。
  温君庭了然。
  “没什么的,真的。”骆玢从茶几下挖出龟苓膏,撕开上面那层封膜:“吃不吃。”
  君庭摇头:“不吃了,会胖。”
  “那你还吃那么多饼!”
  君庭又待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去了。骆玢给木清发了短信,说今晚自己就在外婆家睡。
  木清可能还在外面,过了一会儿回了句“好”。
  父母不像父母,儿女不像儿女,家不像家。
  骆玢把剩下的饼端回橱柜去,龟苓膏的空盒子扔进垃圾桶。
  骆潇云大概有多久没回来了?骆玢在洗手间里刷牙,可能今天游了泳,所以有点儿困,眯着眼看着镜子里口吐白沫的自己,想着刚才那个问题,上次见到他爸是什么时候?对了,是一年一度的春节和睦家庭表演大赛。
  骆玢拿了张毛巾被,收拾了一下沙发,打算就这么躺一晚上。
  自由。
  人生来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早忘了是哪个先哲说的话,更不记得其中确切的含义。关了客厅的灯,外公外婆的鼾声从卧室传来,骆玢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白炽灯残余的光晕。
  胖猫的爪子踩上来,骆玢摸摸猫头:“宝贝,你太胖了,再吃就要压断我的肋骨了。”
  胖猫安安静静地窝在他身边,蹭了蹭。
  李即非的问题突然从脑海中划过:我有什么好?
  大概所有不自信的人们,或者即将要给对方发好人卡的人们,都会用上这一句话。
  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喜欢的时候,便什么都不好。
  说到底,李即非有什么好的。
  让单相思的人去剖析自己单相思的原因,其实是件很困难的事。大部分你以为的恋爱,其实是某种止痛药,为了麻痹自己,或者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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