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知道他以后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但他不知道呀。吴成猜测他在这种状况下,他趁虚而入了。
想到上次的蹊跷死亡事件,再推测他上几次的穿越事件,自上次魂魄出窍之后,吴成深刻悟了一点道,一丝天机。
起初几次,他从不参与到历史到参与到历史,再到几乎可以改变一下历史,握爪,的确是这样了。
吴成眯了下眼,太阳还是很炽烈的。他的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就是不知道胤禛和师父去哪里,隋侯之珠也没找到。
他现在处境还是有些微妙,先前那太后对他已经是暗加提防,他必须让太后放松警惕。
他越显得弱势,太后显得强势,这宰相和那些官吏就会偏袒他。
总之,吴成差不多把他出路考虑的差不多,现在就是一个装,咳,演技而已。等他登位之后,就去找胤禛和师父,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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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球撒花!
36第一穿
胤禛出现了
军营里的一角,有成堆的兵器,摆放的挺凌乱的,有的刀没开刃,有的箭头不甚锋利,有的剑却生了锈。烈阳灼烧,草地上草都是病恹恹的,打着卷。人更是没有什么精神,场地上几乎没有什么人,都到有树荫的地方乘凉去了。
“快点,跟上去。”一个体格庞大的糙汉子拿着押具对脸上刺字的人呵斥道。
被呵斥的人瘦长个,脸上被刺着字,头发如同枯草一样。整个人形似空心木头,似乎没有听到那人的呵斥,还是走的很蹒跚。
“你他妈的。拿自己当爷呀,大爷我还不伺候你呢?瞧你他妈的牛脾气,敢跟老子顶,不降服你这龟儿子,爷可就没脸在这军营里混下去。”那糙汉子脾气火爆,口吐脏话,骂骂咧咧的。
只是那被押着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虽然他的嘴唇苍白,脸色发青,一副难民的模样。
“三爷,你不要把人给弄死了,不好给上头交代,这小子脾气够犟,都已经饿了四、五天了,还是饶了他吧。”迎面走过来一个小伙子,挑着空的扁担,说话温细,虽是农家郎,皮肤倒不是很黑。
这糙汉子算是个军营里的人物,个头大、人壮实,有点小职权,别人都尊叫他一声三爷。I他本来是山野悍匪,不知道为什么下山还混在军营里当上了兵,一直就看不顺眼这犯事的瘦长个的小伙子。
在军营他是小伙子的直隶长官,因为那小伙子还在服刑期,这糙汉子不改悍匪习性,肆意折磨小伙子。
军营里一向是后台和拳头说了算。小伙子年岁不大,沉默寡言,别人就把糙汉子欺负小伙子的事情当做逗乐的事,没人阻止,也没人同情。
小六是周围村村长的小儿子,排行第六,别人都叫他小名,小六。才十几岁,平时在村里私塾读书,这段时间那秀才先生生了病,他爹就让他到军营里送柴禾,隔三天送一次;有时候还偷偷的拿一些酒和肉偷偷的卖给军爷,这些军肉都是军营里明令禁止的。
这种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小六子这也算是赚点外快。平时耽误不了多少读书时间,还能挣点路费去县里考试。也也是村长得到这好差事交给小六而没交给他其他儿子的原因。小六是村长家读书最好的人,算是村子里的出息人。
他的性子还是比较软和,也看不下去和他相同年纪就受苦的人,心里不由的添了几分同情,忍不住向这糙汉子官差求情。
“行行,小六子,你可是算是把我酒拿来了。给大爷记着账,等发了饷银,一并还了。”糙汉子拍了拍小六的肩膀,眼睛发光,这三爷看到酒水,那就是什么都好说。
道了声晦气就不管那脸上刺字的小伙子,自顾自的接过小六从埋在扁担里的酒水和熟肉。
那小六子甚是机灵,把那小伙子拉到树下,拧开水壶,让他喝了水,还偷偷递给他一块烙饼,正是他娘让他垫饥的,他没吃完还剩下一块,索性好人做到底,算是为他考试积福了。
“你怎么不躲开那人,非得撞到他手里呢?”小六子快言快语的问了一句。
那小伙子呆呆的接过烙饼,一言不发。
“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错,让你受这刑法?”小六子的秀才先生给他讲过一点大宋刑法知识,他到底是孩子心性,问了一句,也不管这人回不回答。
小伙子还是闷着头,看了眼小六,一言不发的离开。
小六拿着水壶,想要叫住他,水,你不喝了?
不等他话出口,那糙汉子就把酒壶递过来,“好,够烈,小六子,下次给爷多带点,也给你打赏。”
小六诺诺的应道,看了看日头,现在还是赶快回家复习去,不日之后,他就要赶考了。
待小六走了,那糙汉子是一巴掌就闪过来,“啧,你小子,有骨气了,吃里扒外的东西,把招子放亮点。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那小六子可是个读书人,你呢,就会一个罪犯,一点用都没有,不知道你生下来时干什么的?”喷出的酒气熏人的很。
那小伙子还是没有应答,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这时候,远处传来微微的凉风,吃饱喝足的士兵们纷纷从阴凉处出来,说着荤话,相互调笑着,这个讲那个窑姐儿,那个讲那个花魁,诸如此类的。
等过来这边,纷纷围着瘦条个的小伙子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编排着他,看到那人直愣愣的站着,没有任何反应,一个士兵小头头向他脸上吐了口痰,大骂道,一个闷屁也不放的乞丐。
几个人一哄而上,要替小头头报仇,那人站直身子,没有一点告饶的样子,这让士兵们更是来气,你一个罪犯到底牛气什么。
纷纷撩开袖子把一把子力气发泄出来,就连那糙汉子也因为这人不驯服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左右开弓,扇了无数下巴掌,那瘦长个小伙子脸上都虚肿起来。
不一会儿,那瘦长个儿小伙子就进气少出气多,几乎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时候,打上瘾的众人看着那人满脸是血,浑身糟蹋,才纷纷收回理智,才道,不要再打了,出了人命就不是小纠纷了。
“就让这人躺着,是死是活,没我们什么事。我去给军营里的管事的舅舅说一声,大家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散了吧。”那士兵小头头平时听了几嘴国家律法,知道死了人就不好办了。遂出了这个主意。
那糙汉子急忙问道,“哥几个,你们不能这么不仗义,这人可是由我看管的,他要是死了,我也不好过呀,您可不能不管我的性命呀,我叫您大爷了,给小子也指点迷津吧。“
“就冲你这句大爷,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你这个小弟,只要往后你听我的话,爷我吃香了,绝对也让你喝辣的。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那士兵小头头自认为自己豪气无比,江湖气概。
那糙汉子虽然外表糙,但内里却是个算计的主,要不然也不会落草为寇之后还能进入军营,现在更是抱上这军营管事小侄子的大腿。
而那小头头混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一把,论算计人的水平他比之在江湖上摸爬打滚的糙汉子还是嫩了不少。
这些人还处于初见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状态,一块找地方比划去了,说不准还要喝上几杯野酒,爬墙去找几个女人耍耍。
而这边血肉模糊的小伙子却躺在草地上,在太阳的灼烧中慢慢的合上眼睛。
其余的士兵也不敢把这人拖进房里,更遑论把他送到军营里的医馆里,都不敢得罪军营里的两大霸主,唯恐引火烧身。而这人也是个孤僻的主,没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可以讲没有一个收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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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白日里还会烈阳高照,现在居然开始淅淅沥沥,不一会儿草地也也聚起了一窝窝的水。
一个坑挨着一个坑,在熹微的月光下显得异常明亮。
躺在地上的人,衣服浸泡在水里,吧嗒吧嗒的响,而脸上的血也被雨水冲刷的一片模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却在此时,那个人嘴却微微动了下,本能的张大嘴巴,让雨水落入口中,不停的咽下去。不一会儿,那人就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这么狼狈。”睁眼之后,身体的魂魄已经换了,那原身早就不想活了,在那些人的毒打之下,早就离了体。白天阳气重,那身体还是温热的。到了晚上,胤禛的魂魄就进了体。
“活该,让你这个天天嫌弃我的洁癖人进了这个人的身,那是再好不过的。”隐臻幸灾乐祸用扇子捂着嘴笑。
“哼,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有了人身,你那,还在个老鬼。”胤禛身体浑身发痛,嘴却是不饶人。
这身子可真是疲惫不堪,不知道要养多长时间才能养过来。
输人不输阵,隐臻嘴皮子在与胤禛斗嘴的过程中得到充分的磨练。“我看,你找的这身体可是不怎么地,哟,我看看,面部被刺字了,我看看你这洁癖的主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