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卦象显示,你我有命定姻缘 完结+番外 (白豆泡醋)
邡琅满头黑线,只觉得这段话满是槽点,真是槽多无口。他最终放弃了和慕白争论晕不晕的,只问他桑阳的事。
“这个啊,”慕白十分歉意地看着邡琅,“我之前说他身上有味道,后来想起来了,是用了邪术沾染了因果的味道。他偷偷进来翻你东西的时候,身上就带有制作好的小人了,他拿一点你的东西放到小人里,你就会被咒术伤害,所以你才晕倒的。”
“他到底拿了我什么东西?”邡琅好奇得很,他检查过自己的包,没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呃,那个小人里,有一团纸巾,可能是这个。”慕白说起来也有点服气,这个桑阳还挺机智的。
邡琅一头黑线,“纸巾也能起作用?”不应该是头发指甲这类吗?
慕白以为他不信,赌咒说:“绝对可以,不信你当面问那个桑阳。”
说到当年问桑阳,邡琅顿时起了兴致,“桑阳在哪里?”
慕白:“就在隔壁房间关着呢,颜大师说还有话要问他。”
好像有戏可以看!邡琅亮着眼看向颜凉:“我们什么时候去审问他?”
颜凉合上书,“此时审问为好。”
邡琅连蹦带跳地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一扭头见颜凉仍老神在在的端坐着,便一把拖起颜凉。他瞥了一眼颜凉手边的书,诶?《南斗六什么什么人经》?中间几个字繁体难认,邡琅一时认不出来。不过这本书怎么看起来像文物?
出了房间门,邡琅还在辨认方位,慕白反而跑到他前面给他带路:“这边,隔两个房间就是。”
邡琅跟着慕白,走到关着桑阳的房间门口,然后询问般看着颜凉,颜凉朝他点点头,邡琅便打开门走进去。
房间就是个普通的单人间,原本桑阳作为男二号,住的也不是这间,是出事以后,临时换了间用来关押他。
此刻他正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的手脚都没有绑,只在额头和下巴上各贴着一张符纸,邡琅猜测这肯定是颜凉的手笔。桑阳看见他们进来,竟一脸愤怒,眼睛都快喷出火了,却一句话也不能说。
邡琅有点不能理解,冲着桑阳幸灾乐祸:“嘿,干坏事的人还敢这种表情。”
桑阳不明显地萎缩了一下,却更加愤怒地看着邡琅。
慕白哈哈一笑,指着桑阳说:“定身一个下午,他尿裤子了!”
邡琅这才看见桑阳裤子裆部有湿润的痕迹,虽然觉得不人道,他还是笑了。
反观桑阳,自他被点破尿裤子后,就又羞愧又惊恐,惊恐大概是他看不见慕白但知道世上有鬼的缘故。
邡琅朝向颜凉,问:“能不能让他说话?”
颜凉:“下巴上的符揭了即可。”
邡琅走到桑阳身边,揭下下面那张符,桑阳憋了半天的话这才说出来:“我要上卫生间……”
邡琅默了一下,才说:“你大概不需要了吧?”
桑阳涨红了脸:“我、快、憋、不、住、了!”说着他还放出一个臭屁。
邡琅捏着鼻子后退几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看着颜凉,毕竟不让人上卫生间,似乎不太人道,他实在做不出来。
颜凉点头同意了,邡琅又上前,替他揭下额头上的符纸。
说时迟那时快,桑阳恢复行动力后第一个动作,竟一巴掌抹向邡琅的脖子!
颜凉衣袖一挥,带出一股气流,将桑阳挥到在地。
邡琅捂着脖子,只觉得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他的皮肤。颜凉忙扶着邡琅查看,只听见桑阳哈哈大笑,说:“那是饲养的蠹虫,没救的。”
慕白顿时气红了,伸出双手,左右开弓地扇桑阳的嘴巴。他本来没有形体,是打不到桑阳的,这时也顾不得许多,注上修为反而打得桑阳哇哇乱叫,没几下桑阳的脸就红肿起来。
这边邡琅真的感觉到有虫子从他脖子上的血管往身体四处爬,他头皮发麻,眼前发黑,耳朵也听不清桑阳的惨叫声了,晕出经验的邡琅知道这是要晕的前奏。
不行不行,邡琅死撑着不倒,再晕下去就真的不要见人了!
颜凉在一旁撑着他,“张嘴。”
邡琅眼前一抹黑,虽然看不见颜凉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丝毫听不出一丝慌乱。邡琅顿觉很安心,顺从地张开嘴,一枚丹药送入他的口中。清甜中又有点苦涩,邡琅舌头一卷,舔上颜凉的手指,感觉到他的指尖,依旧是冰凉的。
颜凉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扶着邡琅在床边坐下,这才看向慕白和桑阳。
桑阳本来也是一个清俊小生,长着当前最受欢迎的蛇精脸,此时被慕白一顿爆揍,整张脸肿得像面包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清俊的样子了。
“慕白,停手。”颜凉冷冷地说道。
慕白气哼哼地停下动作,推搡着桑阳跪坐在地上。
桑阳也止住惨叫声,睁开眼看看颜凉和邡琅,以及他看不见的慕白,大笑一声才说:“鬼兄,你也不必拿我出气,只要你不想让姓邡的这小子死,你今天打我的份量,过后我都会加倍还给他。”
他的语气太欠揍了,慕白气不过又上前踹了他一脚。踹完发现颜凉没制止他,慕白干脆又多踹了两脚。
☆、第十六章
桑阳呻.吟着慢慢爬起来,凶狠狠地看着邡琅:“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吃过药,逐渐好转,又刚刚恢复视力的邡琅,莫名其妙地看着桑阳,“你脑子有坑吧?打你的又不是我!”他说完也不理会桑阳的反应,反而转过去对慕白说:“慕白你打得太狠了,这就整个一猪头嘛!”
桑阳愤怒地吼叫一声,就要冲上来打邡琅,被慕白又一脚踹回去了。
邡琅朝颜凉伸出手来,颜凉不等他说话,就放了一张符纸在他手里。邡琅笑眯兮兮地走到桑阳身边,慕白怕桑阳伤害到邡琅,用上道行压制住他,邡琅将符纸贴在他额头上,然后拍拍手,说:“好了,这下能好好说话了。”
他拉过两把椅子,拍了拍其中一把,对着颜凉说:“过来坐。”
颜凉起身走过去坐定。
桑阳忽然冷哼一声,说:“你就算给他解了毒,只要蠹虫仍然在他体内,就迟早会吃光他的内脏。”
他刚才只顾着挨打,没看见颜凉喂了邡琅药丸,不过看邡琅的样子,他也能猜到邡琅的毒被解了。不过他并不担心,解毒不难,难得是蠹虫。这蠹虫,是那个人给他的,他用自己的血养着,深知这蠹虫的习性……
邡琅听他这么说,好像真的感觉到有虫子在咬他内脏一般,惨兮兮地转过去看着颜凉。颜凉顿时一道凌冽的目光射向桑阳,桑阳不受控般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颜凉捏死邡琅的手,说:“有点疼,眼睛闭上。”
邡琅顺从地闭上眼,感觉到手指尖被刺破了,酥酥麻麻地疼。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桑阳不敢置信地吼叫:“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他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显然颜凉嫌他烦,对他做了手脚。
邡琅好奇极了,想睁开眼看看。颜凉似是明白他心所想,轻声说:“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两分钟,颜凉拿东西轻轻抹了抹他的指尖,说:“好了。”
邡琅睁开眼,先是看见自己手指尖有一点点破碎的痕迹,接着又看见地上搁着一个小碗,正在燃烧什么东西。
他奇道:“这是什么?”
颜凉没吭声,邡琅从慕白虚虚的脸上,居然看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更加好奇了,抓耳挠腮地想知道颜凉刚才做了什么。
颜凉擦了擦手,表情淡淡的,对桑阳说:“给你蠹虫和小人的人是谁?”
桑阳被贴着禁言符,慕白狗腿地上前揭下符纸,等桑阳说话。不想桑阳还是痴痴呆呆地看着颜凉,念叨着“不可能”之类的话。
邡琅好奇地问:“什么不可能?”
桑阳看他一眼,立刻像被火烧了一样转过头,“蠹虫进了人身绝不可能放出来……”
颜凉突然插话:“谁告诉你的?”
桑阳下意识地说:“林大师说的,蠹虫近乎灭绝,除了饲养人,没人能驱除蠹虫……”
林大师啊,邡琅有一丝了悟,这个林大师应该还是林志文,他们还没有见过,就已经结下两桩仇怨了。
颜凉:“林大师何时找上你的?”
桑阳回过神,不肯再答话。颜凉懒得多费口舌,又是一道符贴向他,桑阳张张嘴,不由自主地说:“昨天中午,我在外边吃饭,抱怨几句男主不是我的话,他就坐过来,说有办法让我当男主。”
邡琅“咦”了一声,好奇地问:“这是让人讲真话的符?”
颜凉:“真言符,只对他这类人有用。”
他这类人是什么人?邡琅有心想问个明白,又听见颜凉说:“这么说原来的男主出事也是你搞鬼?”
桑阳不受控地说:“是,林大师教了我几句咒语,我在周自横下楼梯时,咒他了,他才摔的。”
颜凉又问:“蠹虫是什么时候给你的?”
桑阳:“也是昨天,林大师教我怎么放血养蠹虫,还告诉我蠹虫认了我,就只有我能驱使它……”他还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看着颜凉,“为什么你能替他驱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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