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整个暑假,宋朗辉下了戏基本就直奔庄飞予的酒吧,庄飞予一开始还会找两个漂亮妹妹陪着喝酒,见宋朗辉一脸不耐烦就让妹妹们出去,一脸坏笑着问宋朗辉:“不要妹妹啊,那是要几个弟弟还是哥哥?”
宋朗辉笑着捶他一拳,骂庄飞予:“又他妈瞎说,看你天天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让你妈给你生一个。”
庄飞予坐得更贴近他,手臂抬起来放到沙发靠背上,像是圈住宋朗辉,面上若无其事地讲:“怎么,你那个倍儿会读书的小爱人,不是哥哥弟弟难道是姐姐妹妹啊?在床上穿女装给你操的那种妹妹?”
宋朗辉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愿意在这种场合提到陈琢,更不喜欢庄飞予说关于陈琢的胡话,但他不想坏了气氛,就回一句:“关你屁事,少他妈在那儿给我碎嘴,你知道我是你哥哥就行。”
庄飞予顺势倒进他怀里,趴在他大腿上开玩笑一样仰头笑着问:“那好哥哥想不想操我啊?”
宋朗辉没多想,只当庄飞予是玩笑开得没边儿了下限也越来越低,他把庄飞予推开:“滚,睡你的民族舞妹妹去。”
庄飞予偏偏不依不饶,也不恼宋朗辉推他这一把,坐起来喝口酒继续问:“你怎么不带你的好学生也出来玩玩儿?是不是好学生到了晚上都还得在家写作业?而且喝了牛奶就要准时睡觉连上床也只能用固定的姿势?我说,他跟你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会背元素周期表?你一使劲儿顶他就氢氦锂铍硼那种?”
带颜色的笑话甚至是和另一半床上的事庄飞予那圈朋友讲起来都很稀松平常,宋朗辉自己都听过庄飞予那个最不着调的朋友周流深讲和舞蹈学院的女孩儿上床的销魂滋味,甚至连如何事先让女孩用嘴给他带套、柔软的身体如何折叠成各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都讲的清清楚楚,只差直接播放视频给大家看。周流深描述的具体用词又下流,饭桌上有被他刺激得开始发情的哥们儿直接拉过旁边的女孩就开始吻,手也探进衣服里去。宋朗辉自己对男女之间那点事倒没什么反应,这种时候也就喝口酒。
宋朗辉做听众的时候不觉得刺耳,他不会说这些话也不赞同他们这么做,但他理解这群人的尺度。平时大家一阵笑闹伴着点酒精下肚也就过去了,但现在被调侃的人换成陈琢,尤其是庄飞予一而再再而三揪着说,宋朗辉十分厌恶,一分钟不想再跟庄飞予多待下去。
他的阿琢哪里是应该被放进这种对话里被下流揣测的人呢?宋朗辉也没顾庄飞予的面子,他忍了又忍才没把拳头挥在庄飞予脸上,但一桌子的酒瓶和玻璃杯都被拂到地上,叮呤咣啷一阵脆响。小半个场子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这一桌,宋朗辉一步没停,只扔下一句:“你他妈神经病。”
庄飞予当下没拦,等宋朗辉走出去还能笑着站起来冲着场子里都朝这边看的好奇眼神举一举杯。第二天一早庄飞予就打电话给宋朗辉赔礼道歉,说:“知道了那哥哥是你心尖尖上的人,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开玩笑的。等他回来我一定请你们俩吃饭。宋朗朗,你要为了美人不要兄弟,我也是很伤心的。”
庄飞予难得姿态放低,又打出多年友谊这张牌,宋朗辉也就不好追究。电话里虽然没什么好语气,冷了两三天还是又重新开始天天去他酒吧报道。
有时候酒局结束或者从哄闹的音乐里出来,宋朗辉会有些空落和迷茫,他迷恋这种放纵和沉浸于其中的快活,但他静下来想一想,却也说不好这些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去酒吧的事情和这些纷杂的心绪他没跟陈琢提起过分毫,他找下戏和去酒吧路上的空档给陈琢打电话,或者有时候忘了就第二天解释说拍戏太忙,陈琢也没怀疑过,只是次次都提醒他好好休息,太累的话不必记挂电话。
骗得多了宋朗辉也就麻木了,他跟自己说我只是不想让陈琢多想。
宋朗辉心想着大概陈琢回来了他就能戒掉了,跟陈琢在一起,虽然被框在规整的生活里,但偶尔也能找到酒精带不来的那种快活。
八月中旬的时候陈琢买了笔记本,他们就从打电话变成视频,宋朗辉都尽量在十二点前回公寓,但对于作息正常的陈琢来说也是很晚的时间。陈琢依旧不知道他其实每天七八点就下戏,十二点是从酒吧回来。陈琢看宋朗辉黑眼圈重,以为他拍戏辛苦天天都赶工到十二点,陈琢也明白拍戏时间演员无法自主,于是每天都强忍着困意在十二点多跟他视频,还次次都怕多聊影响宋朗辉休息。
陈琢本来生物钟极准,到点就困,有一次看宋朗辉脸色发红,以为他是为了赶回来跟自己视频,就撑着眼皮讲:“你收工回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别那么着急,车千万别开太快。我又不着急睡觉的,十二点视频跟一点两点没什么分别,我等你的时间正好写写剧本了。”
宋朗辉看着陈琢一张明显泛着困意还坚持每晚跟他视频又处处体谅他的脸,心里头有几分愧疚,又希望陈琢能快点回来他或许就可以摆脱放纵生活,于是就趁机撒娇:“那你开学了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和你在一起我睡得特别好。”
大二一开学,陈琢拖着两个箱子搬进了宋朗辉的房子。
一开始两个人刚刚开始同居,什么都是新鲜甜蜜的样子。陈琢刚刚搬进来那天宋朗辉就压着他好好做了一番,宋朗辉一整个暑假在庄飞予的酒吧里听到的那些香艳情节,恨不得都一一实验在陈琢身上。他比以前更爱讲各种胡话,尤其喜欢陈琢一听他各种荒唐话后一张羞耻又迷惘的脸,混着情动时的那股子媚和荡,最是让宋朗辉兴奋。
宋朗辉的床上的声音要比平时低,还喜欢喊陈琢的名字,刚刚进去寸许就吸着气说:“阿琢,你在吸我。”
陈琢又羞又恼,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别再讲这种话,就稍稍向上挺身吻他,这却把下面交合的地方也主动往上送了一寸,宋朗辉进的更深,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射出来。陈琢一紧张好像下面就咬得更紧,宋朗辉被他绞得也丢了之前的节奏胡乱用起力来,手掌在陈琢胸前的红点来回磋磨,他就是要陈琢为他失序又失神。
陈琢在床上虽然不会附和他各种下流话,身体却其实非常放得开。宋朗辉变换着姿势来来回回,夏末的雷雨天,两个人连空调都没开,就这样折腾了半宿,为了陈琢搬进来而新换的床单一片狼藉。
宋朗辉抱着陈琢去清理,陈琢意识已经很涣散,也没什么力气,就乖乖软软地趴在他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全身重量都寄托在宋朗辉身上,像个小朋友一样,宋朗辉看着柔情蜜意地不行,就用下巴轻轻蹭蹭他的额头,用气声说一句:“阿琢乖,阿琢今天又紧又软”。
陈琢困极但也还要点脸皮,侧着头埋进他胸膛不理他,心里却是十足的平和安宁,愿意把一切都交付给宋朗辉,也全身心依赖宋朗辉。
宋朗辉最后一次射在了里面,宋朗辉躺在浴缸里,让陈琢背对着自己趴在浴缸上,两个人还是寸寸肌肤相贴,宋朗辉的手指从褶皱处翕合的小眼儿里一点一点伸进去,混着水流,名为清理实则作乱,碰到那一点的时候还坏心按压了起来。情事之后陈琢的身体是最为敏感,太累太困,于是连呻吟和嘤咛也不再忍。
看着自己的白浊体液从陈琢那泛红的小口里流出来本来就已经十分香艳刺眼,加上陈琢此时情动的声音,宋朗辉下面又硬起来,浴缸就那么点有限的空间,硬起来的分身直直抵在陈琢的臀缝里。
宋朗辉就着温热的水和之前的黏稠把陈琢那一处揉的更湿软,他动作越是细致温柔,陈琢反而越是受折磨,那一处反复收缩着。宋朗辉估摸着差不多了,就直接把陈琢身体翻转过来,带起来的水溅到浴缸外面,他对准地方压着陈琢的肩膀让他直直坐下来,粗长的性器就这样毫无过渡的插了进去,被一团温热的紧致包裹住。
陈琢还没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后穴又紧又热,也早早立起来的那根顶端的小孔处不断分泌液体。陈琢生理泪水淌了满脸,手臂却还仅仅揽着宋朗辉的脖子。宋朗辉这次也不说荒唐话了,只觉得怎么都喜欢不够眼前的人,只能一直一直吻他,下面冲撞的激烈上面的吻却温柔至极,浴缸里的水流声混着交合处的声音和两个人的轻哼和叹息,荒唐又缠绵。
宋朗辉此刻哪里还需要酒精,恨不得永远永远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乡。
第35章 [已修]
宋朗辉升大二这一年,班主任下了命令不准他再接戏。
学校历来有这项不成文的规定,但已经多年无人遵守。班主任跟宋璟有些交情,对宋朗辉也是格外照顾,怕他总在剧组耽误课业而没有办法系统地学习表演,才在跟宋璟通过气之后做了这个决定。班主任找到他谈话,言辞恳切,大意是不愿意他之后的演艺生涯一直靠吃老本而没有真正的专业训练支撑。
宋朗辉有些年轻气盛,内心对这个决定不太服气,他一直相信演戏是实践出真知的行当,他自问多年拍戏经验累积的心得不输给现在大四的师兄师姐们。但班主任资历比宋璟还深,带过的大牌明星也多,宋朗辉不好忤逆,只能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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