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一定”突然另一个副将反驳了之前的那个人的观点,提出自己的想法。
“末将倒认为不一定是夏小大夫”
“哦?”王冕看着对方,示意他说下去。
“杀害郭先生的可能另有其人,而夏小大夫只是意外离开了驻扎地。结果被我们误认为是他杀了郭先生”
“你这个更说不通了”之前的那个副将立马反驳。“夏小大夫为什么离开驻扎地那么久,如果是有什么事的话又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那个副将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脸红脖子粗的争辩着,“夏小大夫那么小一个哥儿,平时人也很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冕头痛的揉了揉额头,“别吵了”
那两个副将立马禁声。
“将军,既然不清楚就暂时算了吧,毕竟就目前来看,一切都还好。之后也可安排专人探查,总是比我们在这猜要好的”景雪松恭敬的劝着将军。
王冕点了点头,“那就先散了吧。褚红,探查的事就先交给你了”
“是”
之前在检查尸体的那个人恭敬的抱拳领命。
……
离小七和景雪松走在城里,虽然才刚经历了战争,但城里却又开始了新生活。就向顽强的小草,再枯萎之后还能再次散发生机。
离小七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景大哥,景雪松立马微低头看向了离小七,“小七怎么了吗”
离小七脸微红,眼神左右漂移,然后指着旁边的一颗枯树树枝上新发的嫩芽大声说道,“景大哥你看,没想到他都那么老了看起来都要枯死了,竟然还能够发芽。”
景雪松也抬头看向了那边,笑了笑,“对啊,虽然已经那么苍老了,却依然努力的散发着生机呢。等到春天完全到来,它会变得更加充满生气的”
离小七也仔细的看了看那个自己随手一指的树枝,嘴角扬起,也笑了笑。
“嗯”等到春天完全到来,会变得更好的。
然后离小七转头笑着看了景雪松一眼,然后伸出手果断的向着景雪松的手牵去。
景雪松感觉到手的重量,转头一看,便看到离小七脸上大大的笑容。便也没在拒绝离小七的牵手,只和着离小七手牵着手的继续散着步。仔细看他的耳廓后面还微泛着红。
牵着景大哥的手离小七笑的更开心了。
回到驻扎地里,
“景大哥,低下头,我有悄悄话想跟你说”景雪松奇怪的看着离小七,但还是微弯了腰下去。
离小七踮起脚尖靠近景大哥的脸,嘴唇与脸颊轻碰,转瞬又赶紧分了开来。脸红红的翻出自己怀里一直保存着的荷包,拉过景大哥的手放好,“这是我第一次绣的荷包”声音越说越小,说完就立马脸红红的转身跑了。
景雪松直起身看了看手里绣的乱七八糟的荷包,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着的耳垂,把荷包放进了怀里。
如果战争结束了的话……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副督统”一旁路过的士兵向着景雪松打了个招呼,景雪松点了点头。
“副督统,将军有事找你”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对着景雪松说道,
“嗯,我知道了”
景雪松改变自己原来回住处的方向,向着将军那走去,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吗?
……
回到住的地方,离小七兴奋的对着丹青说着话,
“我今天亲到景大哥了,好棒”
“嗯,就这样下去,景大哥一定会答应我的”
“现在,我已经把我的荷包给景大哥了,景大哥什么时候才会把他的荷包给我呢,到时我们就是交换定情信物了”(?>ω<*?)
……
丹青表示,并不想理这个傻子,嗯,今天中午的饭菜味道不错,那那个厨师他就罩了吧,保证不让他伤一根毫毛。
又转身翻了个身,之前好像听到城里的那些老鼠说什么殷国和离国联手了吧,算了,这些人类的事情他向来搞不清,到时他们来了他就咬死他们就行了。
离小七看丹青一副不想理你的模样,还伸了懒腰,顿时有点不开心了。
“丹青,你现在多听听说不定你以后就有用了,到时你有喜欢的母老虎了,就知道该怎么去追求了”
丹青不屑,我可是励志要当个万年单身贵族虎的。
……
“将军,找我是有何事”景雪松一边掀帘进去,一边询问着。抬头一看,却发现将军身边站了个人。
“雪松来啦,我这次来,主要是要交给你一个重任”
☆、第四十二章
侍从小心的端着药碗进入殿内,把药放在旁边,半扶起躺在床上的皇上,拿起个枕头垫在身后,端起药舀了一勺就要给皇上喂去。
“咳咳、”原本闭眼躺在床上的皇上却猛然睁开了眼,一把捉住那个侍从的手,原本勺子上的药汁洒了出来,落在了被子上。
那个侍从连忙慌乱的起身扑倒在地,“请皇上恕罪”
百禾冷笑了一声,“哼,恕罪?说说你有何罪要恕”
“皇上,这、这”侍从急得满头大汗。
“来人去找只猫来”百禾没理他,只又叫了人进来。
“是,皇上”旁边一个侍从顺从的走出宫殿,
说完话后,百禾又咳了几声,挥开旁边要过来帮忙的侍从,只把背靠在后面的枕头上,重重的喘着气。
下面跪着的侍从满目惊慌,头冒着冷汗。
“吱呀”一声,之前出去的侍从手里提着只黑白花猫走了进来,
“皇上”侍从恭敬的跪在黄埔的面前,手里抱着那只花猫。
百禾挥了挥手,“去,把那碗药给猫喂下去”
“是”侍从起身端起药,捏开花猫的嘴,花猫不断的挣扎着,喵喵的大声叫着,爪子时不时地挥到侍从的手上,侍从依然毫无动容,硬是把药灌了下去。
一旁跪着的侍从慌张的大喊着“皇上,皇上饶命”
百禾没理他,只专注的看着那只被喂了药的花猫,只见那只花猫被灌下药后,爪子挠的更疯了。没过一会,花猫挥舞的爪子变得越发的无力,身体不时的抽搐了一下,嘴角也开始口吐白沫。
那个抓着花猫的侍从用手探查了一下花猫,
“皇上,没息了”
百禾徒然大怒,把旁边桌上摆着的花瓶都挥到了地上,响起了“嘭”的一声清脆的响。
“皇上饶命啊,都、都是他们逼我的,他们用我一家老小的命来威胁,呜,我不这样,我家人就都性命不保了,我小弟他才10岁,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这样死了,皇上饶过我吧”
侍从眼泪鼻涕流的满脸都是的向着皇上求饶,百禾叹了叹气,摆了摆手,让人把他拖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人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
“嗯,你带人把那些人都抓了吧”百禾揉了揉额头吩咐道,
那个人一惊,“皇上,若是这样,大瑞恐怕会有好一阵动荡啊,而如今各国又对大瑞虎视眈眈,这、”
“哼”百禾一声冷哼,“咳咳、若继续放任他们大瑞国到时才会有更大的动荡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大瑞暗地里就直接改名了!他们大多都身兼要职,现在不处理了,以后只会有更大的麻烦。伤口,只有把脓挤掉了才会好”
“是”
在那个人走后,百禾又重新倒了回去枕头上。把手覆盖在脸上,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都说用人不疑,用人不疑,可这人心啊,的确难测。
……
躺了一会儿,百禾又强打起精神来,让人按之前王冕给他的名单去把那些人找来,如果不肯来,扛也要扛来。
据当时京城里的人说:
当天,京城里一阵动乱,好几个大官的家里都被抄了,到处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之后第二天,皇上就立马颁布了旨意,让人都顶了上去,可这顶上去的人,都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也不是什么状元探花,皇上做事也真是奇怪。不过现在看来新上任的都是好官。
……
景雪松和离小七并排骑在马上走在去往离国的路上,后面跟着一辆马车,周围都被着士兵围着。
“景大哥,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阻止殷国和离国联手,明明殷国也有和其他国家联手,我们也没有去想办法阻止” 离小七奇怪的问着旁边的景雪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