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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精分大赢家 (是M,不是妹啊)



一周目君的性格代表就是爱啊!病态的爱着世界上所有的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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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银魂·一周目三

这世间所存在的运行的轨道,总是超出既定,狠狠的扇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没有等到银时在村口开一个糖果屋,没有等到晋助成为下一任家主,没有等到小太郎成为为宇宙海贼船长,也没有等到一周目的大家永远在一起时,这些还没来得及实现的梦想就被现实给打了个支离破碎,成为让人发笑的白日梦。

晋助与小太郎回来时,望见的只有大片大片的废墟,冒着白色的烟灰,任着银时攀爬的门柱变黝黑的木炭,只能从大致残骸的形状来猜测它们曾经是什么器物,塌成矮矮的一片,小太郎一步都能跨过。

这片废墟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支畸形的残骸仍旧屹立在其中,是庭院中那颗晋助并不喜欢的槐树。

曾经时,一周目笑眯眯的问道:“晋助很喜欢那棵树么?总是看着啊!”

“很讨厌,槐,木鬼也,种在庭院里,还真不吉利。”

“哎?我可是很喜欢呢!越是不吉利得东西,才能存在越久,晋助你不觉得么?”

还真是越不吉利的东西,能存在的越久呢,曾经繁华的村塾如今只余着一个不吉利的东西了。

小太郎掀起每一块木板下面,冲着那一堆焦炭喊道:“老师!”像是松阳正在和他玩捉迷藏一样,晋助只是站在废墟前,抬头望着什么,似乎曾经的木门还完好的屹立在那一般。

银时与一周目仍旧跪在昨晚跪下的地方,却各有姿态。

银时间头下垂,双手反剪,以一种处以极刑前的惩罚似的姿态,那种绝望的姿态仿佛可以看到架于颈项的双刃,极度绝望压抑而且急需要爆发的姿态。一周目仰望天空,脸上凝固着一种灿烂的笑容,仿佛是从由底盛开的快乐,那怕是一种静止的姿态,却让人能听到回荡在空气中的笑声,一种带着病毒似乎感染力。

“银时,你看到老师了么?”小太郎的声音是强言欢笑的意味,那种马上要哭出来的腔调有些难听,问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答,小太郎只是一遍遍的问道,终于在最后哭出来,透明的液体一串接着一串砸向地面,伸手推向银时。

银时才从那种种被行刑的状态被推出来,白色的眼白充斥着血丝,原本赤色的眼睛更显腥红,滞涩的双眼缓缓转动,像是一个诡异的人形,气势阴森。银时动了,却全然没有理会小太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脸上仍旧挂着笑容的一周目,仿佛都能听到全身骨骼的扭动声音,还在拳头击到脸颊上的声音。

“啊!银时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打喜呢!”小太郎的尖叫声让整部默片活了过来。

小太郎拉着起身挥拳的银时,一周目左脸侧淤红,嘴角流出血丝,但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却仍然凝固在脸上,银时不停的骂着什么,你居然能笑得出来。

小太郎并不能很好的制住发狂的银时,只能不停得拖拽着他,场面吵吵闹闹,让人听起来特别的烦躁,直到这一切被晋助打断,让一切戛然而止。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晋助挡在一周目的身前,正面冲着银时,放下手,银时脸上立时红起一个掌印。

“闹够了没有?”晋助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耐,低垂着眼睑,“发生这种事情,喜的伤心没人能比得上吧?他的话,笑着不是才最正常么?银时,不要把对自己无能的恼怒发泄在别人身上。”

一直吵闹的骂声突然停了下来,银时挣开小太郎,扬起头直视着太阳,眼泪从眼角流出沿着脸颊骨流下,无声无息。

晋助侧过身,看着少年,少年抹干嘴角的血迹,伸出食指看着沾着血液的手指,安静的空间中,又突兀的声音。

“哈!”从肺腑间传来的笑声,甚为愉悦的笑声,少年的脸上绽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蔚蓝色的眼睛里深入其中,似乎是漂在天空,似乎又是沉于海底。

“晋助,我果然真的很喜欢你呢!”少年的笑容又真诚又热情,充满了感染力,像是在校园中隔壁班的阳光少年,让人心中怦然心动。

晋助不知道这么凝望了少年多久,似乎有很久很久,又好像才望一眼,翠绿色的眼睛里都是一个笑容的样子,却兀地转头了。

像是那个在练习花道之后的夕阳,又像是在那个散满阳光的课桌前,晋助转身,姣好的脸侧弧度好看,漂亮的眉侧眼角浮着一种淡淡说不清的情绪,粉红色的唇张合,留下当年的话,清清淡淡,似乎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中。,少年转身就离开了。

“喜,你,果然还是真的很讨厌呢。”

人民不会在意统治他们的人是谁,甚至于最大的官员是谁,他们可能都不太了解,因为这都离他太远了。只是他们不太喜欢战争,希望战争能够早点结束,无论是谁胜都是可以的,因为战争是一个怪物,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战场,吞噬了自己父亲、兄长、丈夫、儿子,甚至还会有数不尽的亲人,让这些人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因为各种原因加入战争的人终于发现到了这个事实,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前线,而这时却仍然有着活跃在前线的人。

这些人,在还没有发行禁刀令之前,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

“啊哈哈!这群人真无聊,还是阿渣你合我胃口,来,接着喝!”黑色天然卷发的男人拿着酒瓶,揽着一边黑色短发的男人的肩,不住的劝酒。

一周目推开身边的酒瓶,上扬嘴角,“我是叫喜哟!龙马你还真是容易记错呢。”

卷发男人抓抓头,又看似疑惑的问道:“你不就是阿渣么?哈哈,阿渣你真会开玩笑,都叫错我的名字了啊,我叫辰马啊,哈哈哈!”

两个同样笑眯眯的男人互不退让。

“哼!真无聊!”

一声冷哼,一个男人从篝火边起身,黑色的短碎发在火光下泛出暗红色,暗绿色的眼睛泛着冷光,对于一群人的玩闹没有太多的兴趣,起身就向暗处走去,修身的制服看起来有些纤细,并不算太高的身形显得有些瘦削。

一周目转头看了一眼,就接着转头和辰马继续拿着酒喝了起来,也许是喝得多了,一直笑哈哈的辰马也不再笑了,兀地就张口问一周目,“你说这仗打着有什么意思呢?接着打能怎么样呢?”

一周目抬头望着广袤无垠的星空,这仗打得确实没有意思,只看到一个接着一个人死去,那怕看到鲜血会让人兴奋,天天如此砍杀,也会有麻木的一天,在战场上,没有任何能让一周目有任何留恋的东西,被战争浸染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全是负面的情绪,没有一周目喜欢的任何一种美好。

“谁知道呢,我只是喜欢和大家在一起啊。”一周目的声音又渐渐上扬,那种天生带着的感染力,“我最初在村塾里的白日梦,可是永远和大家在一起啊!”

“嗤!”

突然一声嗤笑声响起,在一片呼噜声响起,分外突兀,一周目起身扫视着四周,发现一双赤红色的眼睛还亮着,映着熊熊的火光,带着嘲讽。

“啊哈哈!对了听说你们是一个村塾的,你有什么白日梦啊,阿金?”辰马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卷舌,却意外的清明,看清了是银时。

银时只是冷哼一声,他的酒量,只要不想醉时,都是意外的好。

从村塾中离开,两个亲眼目睹老师被抓走,又一同去营救老师却只带回一个头颅的少年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变了相处的方式,似乎不再有曾经在村塾间的默契,银时总是以一种挑衅、不屑或是无视的态度对待一周目,无论一周目如何笑面相迎。

火光映着银时的脸色有些红艳,赤色的嘲讽却明明白白:“真是可笑的梦想啊,连拥有的人都不敢承认这种愚不可及的梦想了么?”

一周目没有理会嘲讽的话语,只是起身,走到银时身边,拉着银时的右手一把将他扯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几年的时间,银时已经变成有一米七五的青年了,而一周目刚好比银时高上些许,一米七七,不顾银时的挣扎,架起被酒精拿的软软的银时。

“银时喝醉了,我送他回……”一周目说着,再回头,却发现辰马呼吸均匀,打起酒酐了。

一周目没有如同说的一般,把银时送回去,而是架着银时越走越远,像是沿着天空中的光河,走向临近水源的上游,走到了离营地好远的地方,一把把银时推向河中。

突静的夜里突然响起水声,银时在水中挣扎好久,才站起身来,浑身湿淋淋的指着站在岸边的一周目,“多么可笑啊!有谁会相信,现在在战争上杀人如麻的杀人鬼曾经会有那么一个可笑的梦想,你现在觉得很丢人吧!为了曾经的梦想,什么可笑的永远在一起什么的!”

被水呛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嘲笑,却似乎还像哭了一样,银时抬头看着站在岸边面无表情的一周目,上前几步,一把把一周目也扯进水中,撕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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