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抓住他作乱的手,把人按到沙发上,抱着一起坐下,眼睛忽然瞥见地上摔坏的笔记本电脑,想起江砚刚才给他看的微博,不禁问道:“这就完了?你不想问我别的了么?”
“问什么?”江砚幽幽地说,“我就当不知道了,不想听你解释,万一你承认了,我怎么办?我受不了,还不如装傻呢。”
“……”陈简哭笑不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知道什么了当做不知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怎么承认啊?”
江砚说:“得了吧,装什么听不懂,你心里肯定知道。”
陈简头大:“别跟我说绕口令,直接点。”
江砚人还在陈简怀里,往里面蹭了蹭,浴袍的腰带快被他蹭掉了,终于肯开口,声音闷闷的:“你放我鸽子那天晚上,是不是和顾青蓝在一起?”
陈简每天日理万机,早忘了这茬,冷不丁提起来,由于日子特殊,倒不至于完全不记得。他把手插进江砚头发里,迫使江砚抬起头,与他对视,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
江砚想了想,如实回答:“周贺说的。”
“哦。”陈简冷笑道,“关他屁事,他可真热心。”
“……”
江砚觉得不必继续问了,陈简完全坦荡的反应已经打消了他心里的猜疑,如非必要,他不想从陈简嘴里听见任何顾青蓝的事,一个字都不想听。
可陈简却不知道体贴,很严肃地,想要解释清楚。江砚感到忧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辛苦一点,亲自堵住陈先生的嘴。
“你想我么?”
接吻的间隙,又问一遍。江砚的手勾着陈简的脖子,两人一起滚在沙发上,越吻越激烈,陈简浴袍太松,已经完全散掉了,衣角被江砚压在身下,被迫脱了下来。
“想不想。”江砚黏人得很,声音软而缠绵,从湿漉的唇齿间钻进耳朵里,陈简感到无力招架,不得不顺他的意,回答说,“想,不想你我能想谁?”
江砚终于心满意足,高兴地哼哼两声,把碍事的浴袍扔开,翻身跨到陈简身上,手指从陈简内裤的边缘伸进去,摇头叹息:“哎陈总,为什么你洗完澡下来还穿这个?多此一举。”
“……”
陈简躺平了,随便江砚摸。江砚也不过分,没碰他的敏感部位,只让他抬腰,先把内裤脱了。
陈简说:“下回再做,我现在很累,乖。”
江砚闻言并不停下,眼睛亮晶晶的,低头咬陈简的耳朵,口吻暧昧道,“你只管躺着就好了,我来做,一点都不累的,好不好?”
“……”他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陈简好气又好笑,“你怎么总觊觎我的屁股,几次了,嗯?”
“不行吗?”江砚不死心。
“不行。”陈简说,“你怎么不懂规矩呢?”
江砚一愣:“什么规矩?”
陈简:“谁大谁在上面,你有我大吗?”
江砚立刻解开裤子,一边脱,一边还念念有词,“来吧,比一下么。”
陈简:“……”
“你有病吧。”陈简笑得头疼,推开江砚,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起身往楼上走。
江砚的衣服脱了一半,简直怨念。
陈简走到楼梯口,回头叫他:“不过来?那我自己睡了。”
“……”江砚八成是欲火焚身,无处发泄,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暴躁,倒是乖乖跟上来了。上了二楼,到卧室门前,他一脚踹开门,也不管陈简,率先走了进去。
陈简在他身后说:“拿门发什么脾气,我家门可是镀金的,踢坏了你赔得起吗?”
江砚回头:“把我自己赔给你够吗,陈先生?”
陈简嗤笑一声:“你本来就是我的,怎么赔?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江先生。”
江砚:“……”
几分钟之后,没开卧室灯,两人直接拉上窗帘上床睡觉。
陈简的确很累,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休息过,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江砚一个人在床上滚了一会,心里那点本就不算什么的火气慢慢散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抱陈简。
他觉得陈简睡得沉,应该听不见,故意说:“陈总,你明天是不是不上班,在家陪我?不说话就代表答应了啊。”
“……”
陈简呼吸均匀,没有一点反应。
江砚亲了他一下,把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腰上,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
第35章
第二天早上,陈简是被一阵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睁开眼睛之前,他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隐约感到自己没穿睡衣,身体几乎全裸,下身的硬挺被一处湿热紧紧裹住,那温度是滚烫的,他全身燥热,喉咙发干,忍不住在睡梦中皱起了眉。
意识越模糊,感官的刺激越清晰。他被照顾得极好,身下又硬又胀,跟随本能的反应往前顶了一下,对方顿时发出不适的声音,那嗓音特别闷,好像嘴巴被堵住了,要说话很难。
陈简无法再睡,难耐地睁了眼。
不能说毫无心理准备吧,他慢慢清醒过来时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可依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首先看见的是江砚的眼睛,江砚发现他醒了,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神是明亮的,透过氤氲的水气看过来,鼻尖上挂着细细的汗珠,脸色潮红,嘴唇微张,唇上湿漉漉的,似乎有不明液体沾在上面……陈简知道那是什么,江砚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含着他的性器,用力吮吸。
陈简耳边轰地一声,额头上青筋都爆起来了,心脏狂跳,全身血液激流不止,张了张口,竟然没说出话来。
江砚被他刚才那一下顶到喉咙,呛出了眼泪,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慢慢平复了呼吸,然后不等他阻止,又重新含住,尝试做了一次深喉。经验欠缺,并不算成功,可感觉依然很好,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很好。陈简手臂肌肉紧绷,下意识抓住床单,上身弓了起来。
“江砚……”
他听见自己呼吸粗重,声音竟然有点颤抖,混乱地说,“你先起来。”
“为什么,我做的不好么?”
“……”
江砚含着那东西,吐字不清。陈简根本都没听懂,径自坐直了身体,伸手揪住江砚的后衣领,把人提起了一点。江砚被迫抬高了头,性器从他口中突然脱离,又粗又长的一根,胀得发紫,直直挺立着,还晃了一下,不经意拍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湿的水印。
江砚毫不自觉,抬手抹了一把。陈简被这画面刺激得受不了,深深吸了口气,心里把什么上班和开会都抛到九霄云外,放弃挣扎了,手一松说:“继续。”
江砚不太会做,跟着本能走,两手扶住陈简阴茎的根部,嘴唇亲了下顶端,从上往下,吃棒棒糖一样,一点点用舌头认真舔过。只这样陈简已经快到极限了,他两手抓住江砚的头发,强忍着没有用力按下去,诱哄似地说,“含进去,深点,乖。”
江砚照做了,吞入一半就感到困难,却还想做深喉,把自己弄得脸色通红,眼泪汪汪,含糊地抱怨,“你快点好吗……”
“我怎么快点?”陈简的手从江砚后脑滑下,移到下面光滑的脖颈上,轻轻抚摸那里细腻的皮肤,口吻很是正经地说,“你努力我才能快啊,宝贝。”
“……”
江砚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怎么样,心里摸不准,只能更加卖力,感觉下巴都有点麻了。口中的性器又粗一圈,龟头抵着他喉咙,堵得他呼吸不畅,几乎产生晕眩感。
好在陈简看上去很喜欢,那神情似乎沉迷,半阖着眼,一副费力忍耐的模样。江砚含紧他的性器,舌尖从茎身擦过,用力吸了一下,如愿看到陈简重重一皱眉,颈上青筋一跳,身下那物也随着颤抖,顶部溢出一些液体来。
江砚一直保持吞吐的动作,两颊早已酸麻,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流出,将茎身弄得更加湿,下面根毛也湿了一片。陈简终于肯结束,再也克制不了地按住江砚,深深插进他喉咙里,性交一般用力干了几下,然后将性器抽出来。
江砚以为陈简体谅自己,要射在外面。陈简却忍耐着,突然把他转过去伏倒,后背冲自己翘起屁股,然后一把扒掉了他的睡裤,掰开他双臀,筋脉暴胀的性器顶进臀缝里,对准穴口开始射精。
江砚跪趴在床上,大腿根止不住发颤,陈简的精液把他下身弄得一片黏滑,很不舒服,心里更是瘙痒难耐。他刚才给陈简口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直得不到安慰,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
“别碰那里。”陈简压在他后背上,突然说,“今天只做后面怎么样,被我操射,嗯?”
来不及回答,陈简已经就着精液把手指伸进他穴道里,仔细扩充起来。江砚本来的计划是,早上给陈先生福利,为自己换福利,比如旷工一天陪他约会什么的……
虽然目的达到了,可陈简一副被撩起火的样子,江砚几乎可以预见自己的结局,约会当然不能了,不被按在床上折腾一天就算赚到。
“我出差有半个月么?好久没做了。”陈简扩充完,扶着重新硬起的性器,对准位置,掐着江砚的腰插进去,问道,“你在家自己做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