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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也不要了 (玉之)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怎么?你看过这条项链?”
  陈嘉贤有些犹豫,“我有一次帮我妈一起打扫房间,在你爸和吴姨的房间有看到一副合照,两人都是很年轻的样子,吴姨的脖子上好像就是这个项链。”
  陈嘉贤对于这条项链的印象很是深刻,因为挂坠十分别致,是一个银黑色的大象,平常人会用各种小动物十二生肖来做链子,但用大象的还是第一次见。
  任方宇皱着眉头沉思着。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了一天,差点要留下来加班。
  差点就更不了了。


第33章 完结章
  任圆圆已经住进医院待产了,陈嘉贤去看望了一次。
  小妈妈的精神状态很好,离预产期只有3天了,不过也说不准,小家伙随时有可能提前破壳。
  任圆圆古灵精怪地问:“嘉贤哥!我哥现在还有去找你吗?”
  陈嘉贤笑,“偶尔带猫过来玩玩。”
  “哦~哦~”任圆圆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
  “小丫头。”
  ……
  任方宇其实已经很久没来找他了,估算一下有两个礼拜了。
  陈嘉贤在办公室里看着教案,越想越看不下去。
  任方宇是放弃了吗?
  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呢?
  叹了口气,他拿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今天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可能是因为最近老是下雨吧。
  看着窗外的阴雨天气,不由心情更低沉。
  “铃铃铃”
  电话响起时,陈嘉贤吓了一跳。
  “喂,圆圆。”
  任圆圆语气十分着急地问:“嘉贤哥,我哥有去找你吗?”
  “找我?没有啊。”
  “那怎么办,到处都找不到他……呜……”
  “圆圆,你先别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圆圆在电话那头一边啜泣一边说话,陈嘉贤听得云里雾里的。
  直到那头沈樊接过手机。
  “嘉贤哥,是我,沈樊。”
  “怎么回事呢?他又犯病了?”
  “不是,说来话长,你能不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他可能去的?”
  陈嘉贤一连说了几个他们以前常去的地方,沈樊急匆匆地就挂掉了,也没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开始拨打任方宇的手机,已关机。
  这是……出什么事了?
  陈嘉贤坐不住,他驱车前往医院找任圆圆。
  沈樊在病房外来回往返地走着,一边讲着电话吩咐着什么。
  看到陈嘉贤,示意他等一下。
  沈樊说:“嘉贤哥,圆圆情绪过于激动,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我们先别进去看她了。”
  “好,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沈樊和陈嘉贤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一个月前,方宇哥突然让我重新调查吴英的事情,我们发现吴英每个月都会往两个户头转账,其中一个是吴其,另一个是吴伟,我们以前一直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吴英要往两个家人户头转账,这次深查才发现……”
  “吴其是吴英的弟弟没错,但吴伟是跟她隔壁村无血缘关系的前男友,两人从小一起读书一起考上H大,吴英在认识任家成后便跟吴伟分手了。”
  “吴伟是化学系的,毕业后在一家化工厂当检验员,两人在恋爱时吴英有听过吴伟说过一些化学品致死的案例,她托他有偿帮忙带了一些‘违禁药品’,吴伟早就被艰辛贫苦的生活磨碎了良心,他并不知道吴英要做什么,但肯定她是要干坏事,为了钱还是做了。”
  “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威胁、要钱,也是因为他的贪婪和懦弱,我们还没严刑逼供他倒是全都招了。”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单有证人证词,没有确切证据,警方是没法给吴英定罪的,方宇哥决定……决定核验骨灰内的残留药品杂质。”
  “事实证明,骨灰里确实残留有吴伟说的那种违禁药品,而那串项链,应该是楚夫人在挣扎过程中扯下来的,吴英担心动静太大被发现赶紧撤离现场,违禁药品注射后没多久,楚夫人便昏迷了,再来就是急□□官衰竭而亡……”
  陈嘉贤听完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这个世界险恶的人心太多,尤其为了钱、为了权,多少人泯灭了人性,助纣为虐。
  “那,日记本……”
  “日记本确实是楚夫人写的,她是真的想成全他们的,她那天叫吴英来病房也是为了说这件事,但是吴英等不及了,她只想趁这个机会除掉阻碍,她并不知道日记本的事情,也是歪打正着了,任家成反而因为日记没有怀疑她。”
  陈嘉贤声音有些嘶哑,“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沈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声音有些哑,“今天早上,吴英、罗伟被捕后不久就不见了。已经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了,我得留在这守着圆圆。”
  ……
  最后,陈嘉贤说的那几个地点也没有发现任方宇。
  陈嘉贤是在墓园找到他的。
  找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夏天的傍晚还算凉爽,天空阴沉,下起了小雨。
  任方宇胸前抱着一个盒子,头靠在一个墓碑上。
  就那样佝偻的跪着,一动也不动。
  雨滴早已把他后背淋得湿透。
  陈嘉贤撑着一把透明的伞,走近他,帮他遮住雨。
  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方宇。”
  任方宇静静地,像一尊雕塑。
  要不是能看见胸膛的轻微起伏,还以为没在呼吸。
  陈嘉贤眼眶泛红,心疼地看着他,“方宇,别跪了,起来吧。”
  “跪多久了?腿疼不疼?”
  任方宇还是没有动。
  “方宇……你不理我了吗?”
  任方宇动作十分缓慢地转过头来。
  他面无血色,眼睛里满是血丝。
  他说:“……疼。”
  陈嘉贤轻轻把他的头按到怀里抱住,像哄孩子一样:“乖,不疼哈。”
  许久,任方宇想站起来,但因为跪了太久,踉跄了一下。
  陈嘉贤急忙抱住他,不动了。
  任方宇一手还紧紧抱着骨灰盒,一手环抱着陈嘉贤,把头埋在他的肩上。
  陈嘉贤感觉肩颈上有些湿润,雨伞早在搀扶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但肩颈上的湿润不是雨。
  是热的,这个男人,在哭。
  先是无声的哭。
  然后是小声的啜泣。
  最后像是野兽绝望困苦之际从喉咙里发出的悲鸣。
  任方宇哭得脑子都蒙了,陈嘉贤把他带回家,让他输密码也没反应,陈嘉贤试着输入以前的密码,门咔哒一声就开了。
  熟门熟路地来到浴室,费了老大的劲地给他洗去一身的雨水和脸上的眼泪。
  任方宇整个人木木的,眼睛睁着不知在想什么。
  陈嘉贤伸手掩上他满布红血丝的眼睛,没一会儿他又睁开了。
  陈嘉贤跟他面对面的躺着,一只手罩在他眼睛上方,“睡觉。”
  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一下一下哄他睡觉。
  陈嘉贤自己也累得很,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被饿醒的时候已是深夜,他轻手轻脚地起来,怕吵醒任方宇所以没有开灯。
  凭借记忆移动到门边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荷包蛋听到声响跑了过来,喵喵直叫,它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任方宇早上出去就没再回来过,再多的脂肪都抵不过饿肚子啊。
  “喵喵!”——朕饿了!
  蛋总看着陈嘉贤放在食盆里的猫粮,十分不满。
  喵喵叫着领着陈嘉贤到电视柜前,用前爪敲了敲柜门。
  陈嘉贤打开柜子——是一堆罐头。
  “不准挑食!从今天开始你一个礼拜只能吃一个罐头,不吃猫粮就没得吃了。”
  “喵!喵!”——要这个!给我开罐罐!
  陈嘉贤没有理会荷包蛋的抗议,径自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也不知道任方宇什么时候能醒,他自己吃完后,用小火煨着鱼片粥。
  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五点,窗外的地平线上已经有光线透出来了。
  陈嘉贤走进房里,任方宇还在睡。
  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几年没有踏进来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
  他拿起枕头立在床头,想斜靠着打会盹。
  这是什么?
  陈嘉贤拿起枕头下的东西,翻开。
  这是一本相册,第一页是一张被烧毁的残破照片,照片上只有任方宇在笑。
  第二页是一片大草原,左下角有一辆越野车。
  第三页是一个小村庄,村里都是黑人儿童,有个老师在给他们上课。
  第四页是……
  最后是他回到A市的那天,他还穿着在非洲穿的夏□□物,被冻得一哆嗦,和旁边过着棉大衣的人群格格不入。
  ……
  任方宇不知何时醒了,半睁着眼看着他。
  陈嘉贤合上相册,“偷拍我?”
  任方宇眼珠子动都不动。
  陈嘉贤急了,以为他又游离了,俯身过去拍了拍他的脸。
  “方宇?方宇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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