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紧紧扯住李文远的脖子,用枪抵了抵他的后背,嫌恶地皱起了鼻子,这种恐惧的味道真让人觉得厌烦,“闭嘴,没人你说话你出什么气儿?!”
李文远吓得噤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这事儿倒真的跟他没关系,凭心而论,他虽然看宋濂很不顺眼,但他不过是借着为家里报仇这个由头来抱上更粗的大腿而已!家里已经是这样了,如果没有人提拔自己一番,就算是老死也只能在这个旅长的职衔上混了。所以,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政治,听从上峰的吩咐拉宋濂下马。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绑架了宋濂家里的人,然后全部杀了!他是军人没错,但他更是一个政客!谁知到宋濂一旦发起疯来会做些什么?他李文远还有大好的前程,根本不可以在这种破烂的地方被无声无息地干掉!!!
宋濂缓缓回头,迈步到李文远面前,嗤笑道:“是么?那好。现在你知道了,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毙了她!”
什么?!……
李文远和宋渌都觉得自己一瞬间出现了幻听,表情呆滞,宋濂不屑道:“怎么?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李文远在呆滞之后心中一阵狂喜,宋渌对他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可言。现在他当场将其正法,不是正好可以把自己跟宋渌所做的事情脱开干系?!所以他二话不说就接过了宋濂递过来的手枪,对准了宋渌的脑袋。
再说宋渌,直到李文远举起枪对准她的头,她的神智才反应回来,“不!!文远,不要杀我!!……你,你不是说爱我吗?!!!不要啊!”
李文远心虚地看了一眼神色莫辨的宋濂,冷声道:“谁爱你?!我根本就只是认识你而已,没想到你借着我的信任竟然做出这种事!你死有余辜!”他心道:宋渌,你可别怪我,变成鬼要缠就去缠宋濂,是他逼我的!
宋渌一听,彻底绝望了,原来,那个被耍了的人是她才对。
李文远迅速扣动扳机,宋渌闭上眼睛,颤抖着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侉”一声,手枪响起的却只是扳机被扣动的声音,却没有枪击声!李文远抬头一看宋濂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明白了,头上的汗流的更猛。退出手枪中的弹壳一看,竟然是空的,宋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所有的子弹!
“你倒下得去手。不过你们放心,一枪毙了你们实在是太简单了。”宋濂迅速和秋明紧紧绑了两个满身狼狈的人,回头对程蝶衣和鹿嘉说道:“走吧,咱们回家。”
☆、洗澡
刚踏进宋公馆的大门,程蝶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得了信坐立不安的范汉杰。
魁梧的男人再见到宋濂他们四人和两个被绑着垂着头的,一个箭步就走上前来从程蝶衣手中接过鹿嘉抱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上下检查了一番,直到确定孩子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我带孩子上去睡觉,”他转过头鹰眼瞟过李文远和宋渌,“至于那两个就交给你们了,宋兄。下不去手就来找我。”竟然敢做出绑架鹿嘉这种事,范汉杰怒了。天知道他在收到信的时候,心脏病都要跨年龄发作了!宋濂要是简简单单放过了这两个人,他范汉杰头一个不答应!
宋濂点了点头说:“嗯,时间已经很晚了,宋兄请便。”
目送范汉杰抱着乖巧地鹿嘉上了楼,宋濂对身后的秋明说道:“秋明,叫两个人把他们两个分开关到老地方,绑好了,找人看住他们。如果有谁想逃跑你就割断谁的脚筋。”
李文远和宋渌听到要被割断脚筋,忍不住发抖起来,马上绝了想要逃跑的念头。秋明应了一声,叫来了三四个门房那里的大汉,推搡着两人往审讯室里去了。
程蝶衣揉了揉自己的脖颈,被绑了这么长时间,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肌肉也紧绷着,现在一回到了家里,刚才的精神劲儿一下子全没了,疲倦一波一波地袭来。“我上去洗个澡。”
舒服地泡在浴池里,长叹了一口气,程蝶衣修长洁白的两只手臂慵懒地搭在大理石边沿上,心道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盖的。
迷迷糊糊被热水包围住的睡意朦胧,却在听到浴池大门被轻轻开启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可算是怕了,睡午觉刚起来的时候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一下子没了知觉,也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有人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心怀不轨!
门被开启了一条缝,他迅速抄起放在浴池边上的肥皂就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却被一只修长骨干的手稳稳地接住,那人迈了进来,眼神顺着程蝶衣湿漉漉的头发延伸到脖子以下,挑着眉毛说道:“这么热情?”
程蝶衣僵住的身体在看清楚雾气后来人的瞬间放松下来,身体懒懒散散地仰靠在另一面池边,嗔怪地说:“怎么是你啊,真是的,进来也不说一声~”
要命!这斜睨着自己的小眼神简直像带着钩子一样!也许这一眼在程蝶衣自己看来算得上是瞪视,可是在这种雾气缭绕又暖洋洋的环境下,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宋濂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松开两颗衬衣扣子。薄薄的白衬衫在水蒸气下显得有些透明,勾勒出他匀称的线条。
程蝶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种粉红色的气氛熟悉得要死。
在被人绑架又拿着枪威胁的这短短几个小时里,他在心里说过,如果这次能和鹿嘉安然无恙地走出去,他一定要把前些日子没有亲热的分量一点不差地补回来!
眯起眼睛,抬起湿漉漉的手臂对着宋濂勾了勾食指,说:“一起洗?”
这种情况下还不下池子的人简直跟白痴没两样!宋濂笑着脱了衬衫和长裤,说:“好啊。”走下水池朝着程蝶衣那里蹚水走过去,轻巧地搂上对方的腰肢,程蝶衣也非常配合地将双臂环在对方脖子上。
唇齿相交的滋味儿在浴室这种暧昧的氛围下比平时更轻易地撩拨起了两人的情绪,宋濂双臂用力将程蝶衣抬了起来坐到浴池边上,冰冷冷的触感让程蝶衣皱了皱眉,抱怨道:“好冷~”
宋濂笑着亲了一下对方皱起的鼻子,道:“马上就不冷了……”
“唔!~”程蝶衣的双手抱住宋濂的头,壁上眼睛向上仰起下巴。他可以感觉得到对方的双唇和舌尖不停地碾磨着自己的ru(第三声)|尖,那早已被开发的地方现在格外敏感,他觉得自己的□有些异样,仿佛血液在往下面涌。
不甘心看自己一个人这样,程蝶衣弓着身子将手往水下伸,一下子就触到了那个跳动着的炽热,宋濂“嗯”了一声,停下了唇舌抬眼道:“点火点得太大小心自己灭不掉……”
程蝶衣挑衅地看了一眼满脸忍耐的宋濂,手下的动作不停。让自己深爱的人感受到快乐,这个认知让他比之刚才更加兴奋。两人凑得这么近,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宋濂太阳穴附近微微浮起的青筋还有带着些迷蒙的凤眼,他平日里紧抿着的双唇现在微张着,因为蒸汽的原因湿润着,显得非常撩|人。
刚有些得意,程蝶衣就小小的惊叫了一声,小蝶衣也被人报复性地握在了手里搓揉起来。浴室里响起了一阵阵富有节奏感的喘息,宋濂一把把人抱了下来,水面正好漫到腰部以下,这种半掩似露、欲语还休的视觉冲击让两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火热的吻。
程蝶衣白嫩嫩的小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漂亮,宋濂的手指在秘洞附近轻轻揉了揉,喘息着道:“嗯……我进来了。”
程蝶衣背朝着他,回头难耐地说了声:“快点……唔嗯!”
宋濂的小兄弟在浴池中热水的润滑下,顺利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他抚摸亲吻着程蝶衣光洁的后背,烙下一个又一个爱的印记等到身下的人慢慢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晃动自己的腰部。
池面也开始晃动起来,水波一下一下拍击着池岸,伴随着两人此起彼伏的淡淡呻|吟。
宋濂很快就找到了属于程蝶衣身体中的那一点,身下人的声音如同幼猫,软软地哼着,身子却和白蟒一般缠绕着自己,热情地让宋濂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
双臂托起程蝶衣的臀部翻转了身体,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正面朝着自己。猛地一下旋转让程蝶衣尖叫了一声,内壁被搅动,这一下简直让他差点she(第四声)了出来。
身体无力地随着宋濂摆动,只能保住对方的头,食指扯紧宋濂的黑发,“恩啊……唔……”
宋濂的嘴唇吮吸着程蝶衣敏感的红樱,时而用舌尖顺着腰线往下舔舐。上面和下面的刺激让程蝶衣很快奶中炸开一片白雾,□缩紧:“呀啊!嗯!!”
下面的小嘴这么猛地一夹紧,宋濂也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
看着高|潮之后因为过度劳累昏睡过去的程蝶衣,宋濂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来抱在双臂中,细心地帮他清理了一番,擦干身体,抱到床上。
宋濂拥着埋在自己胸膛里睡得香甜的程蝶衣,温柔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低低地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早上,程蝶衣一手撑着自己酸软的腰肢走下了楼,瞪了一眼殷勤地过来扶他的宋濂,心道:这人怎么这么神清气爽的!明明比自己睡得还晚……下次一定要试试自己在上面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