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可是刚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鲜货。”碧海笑得很冷血,忽然将听诊器用力按在男人的右乳上……
“唔……”极低哑的呻吟从蒋梓瀚口中溢出,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充满屈辱和痛苦。按压在他乳头上的金属,如刺骨的冰锥直插进胸腔,森冷寒气牢牢吸附住火热的肌肤;当听诊器被移开时,竟将他乳头四周硬生生黏掉一层皮,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腥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在右侧胸膛……
肆虐如火如荼,那个施虐者继续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前乱探,竟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一样去凌辱玩弄,将他的男性尊严撕得粉碎!但即便这样,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他宁死也不愿像个女人那样用手去格档胸前的侵犯!
被持续蹂躏的乳尖肿胀挺立,色泽呈现暗紫,随着男人剧烈的呼吸而瑟瑟颤抖着。奇寒彻骨比烧红的烙铁更令他无法忍受!终于,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挪动身体去躲避去逃离,但那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反而为他带来更多不堪忍受的羞辱……
泯灭了逃避的冲动,那对暗黑的眸子忽然紧紧闭上。倏忽间,男人脑海里飘过一个解脱的诱惑——死。
“它会热起来的,张开嘴……”施虐者在他耳边教唆着,那冰冷的听诊器被塞进他微张的口中,比黄连更苦,比玄玉更寒,几乎废掉了他的舌头!紧接着,那个听诊器开始持续压迫他麻木僵硬的舌根,压力不断增加……转瞬间,他的食道和胃痉挛般抽搐起来,一股股酸涩咸苦的液体喷涌而上,从喉腔中大量涌出,漫溢过嘴角,流得枕头被单上湿漉漉一大片……
蒋梓瀚剧烈咳嗽着,搜肠刮肚地干呕着,呕出来的却全是酸水和胃液,根本没有什么固形物。
出狱后,他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的温度,那医生抚弄他的方式正如屠夫在掂量一块即将被解卸的排酸肉,充满生杀予夺的戏虐……
橡胶手套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阴茎,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庭……
施虐者将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他紧窄的洞穴里,大拇指则按压住他睾丸下方的会阴——那里是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带有近乎病态的极度敏感,它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弄,稍加按揉,他的阴茎便失控般地一柱冲天,持续勃起两三个小时……
这是他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世上只有碧海知道。自从发现了他的死穴,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男人立刻将它变作锐不可当的武器,每每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然而,他曾经无数次地放下尊严,深深沉浸在这样的折磨中,那是爱的折磨,激情泛滥,冲垮他的心墙,让他难得有机会放任自己的欲念,享受野马脱缰般的疯狂——那疯狂的滋味,他已经忘却五年了……
前列腺的反射区轻易就被找到,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忽重忽轻地按压着那里;同时,施虐者的拇指不断进攻着他的会阴,快速揉捻他最脆弱的穴道,迅即挑起他失控的欲念,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向下汇聚,他的家伙不断充血、变硬、变长、变粗,终于完全勃起,如同一杆坚硬的长枪,直直挺立在他的小腹上!在鼓胀圆润的枪头顶端,再也看不到滑稽的‘天线’,那根体温计被掩藏在阴茎中央,它被严严实实包裹住了……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令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肿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无法真正爆发——排泄的通路被体温计堵死,若想欲望得到宣泄,就必须先把体温计取出来;但偏偏体温计被完全埋没在勃起的阴茎之中,根本取不出来;于是,若要取出体温计,他就必须先泄出精液,让自己的家伙软下来;但问题是那根体温计正阻隔在路中央,他的精液根本就泄不出来……
到底是先泄出精液,还是先取出体温计?
在欲火凌迟中,蒋梓瀚艰难推演着解决方法,却终于证明他目前的处境就好似一个荒唐的悖论,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难题!
“叫我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施虐者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平静地命令着他……
名字?那个施虐者的名字?
蒋梓瀚用力甩了甩头,看一眼碧海,却又飞快别开目光,汗水浸湿的额发遮住了他暗黑的眼眸……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低喊了声:“碧医生。”
伴随这个称呼,施虐者又开始残忍的蹂躏,套着橡胶的手指不断深入,狠狠捣碾着他的前列腺!一股股被迫激起的原始冲动,不可遏制,疯狂涌向他那又硬又热的男根,插在其间的体温计也不断挤压着他的尿道神经,将快感之火烧得更旺!
再也顾不得铁链的撞击声带给他的羞耻感,蒋梓瀚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他的汗水自由自在地奔流在皮肤表面,精液却被残忍地禁锢!他徘徊在意志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汹涌的欲火烧尽!再不泄出,他铁定会被逼疯!
“叫我的名字。你不记得了么?”又是一声冰冷的催逼,不带丝毫感情。
蒋梓瀚薄唇紧绷,顽强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自己的欲念……
不经意地,他抬眼与碧海相对……
霎那间,一道闪电撕裂他的记忆,流火般的强光倏然直射进他封闭的心……
过往无数次性虐中,他总在碧海最痛苦的时刻提出要求——叫我的名字……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折磨,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他曾自私而固执地认为,如果碧海在高潮时分喊出他的名字,便意味着碧海清醒地知道谁是他的男人,谁占有他的身体……
然而,此刻易地而处,他终于能够体会碧海那时那刻的痛苦挣扎;终于能够明白碧海为何一次次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折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死也不肯喊他的名字……
残忍的性虐或许可以激起身体的快感,却是对灵魂的毁灭与侮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尊严被碾碎的滋味!如果在那一刻喊出爱人的名字,便是连所爱之人也一起亵渎了,侮辱了……
“叫我的名字。”残忍的性虐和命令,仍在继续……
英俊的脸颊全被汗水湮没,深不见底的黑眸也失去往日的锐气。蒋梓瀚剧烈喘息着,强忍住快要把他逼疯的痛楚,抬眼看向碧海,薄唇微微颤抖着闭紧又张开,终于低声说,“你不是小海。”
一大杯冰水飞流直下!
“啊——”粗哑的吼声撕心裂肺,蒋梓瀚被刺痛骨髓的寒冷啃噬,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他那坚硬的热铁被冰水冷却了,逐渐跳动着绵软下去,一根短短的‘天线’终于探出头来……
碧海捏住体温计的末端,轻缓地抽出来,满意地发现体温计上一丝血迹也没有。
“原来那地方只有37度,你果然不够热辣。”碧海看了看刻度,冷笑着嘲弄一句,随手扔掉体温计,再次命令,“叫我的名字。”
这一句魔咒不啻春雷炸响,蒋梓瀚犹如惊弓之鸟,痛苦地低吟一声,迅速打起精神去忍受新一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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