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下,粗喘着气,狂乱地呼喊着,身子被汗水淹没,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闪烁水光……
突然,男孩用一种凄楚的目光看着碧海,话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碧律师……在泰国……我……我们……”
周栎说了什么,碧海压根没听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数着钟声:三下、四下、五下……
第五下钟声响过,碧海低头吻上男孩红嘟嘟的嘴巴,在一片馨香柔软中肆意做着坏事……
卧室门被推开,黑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又在一片阒寂中炸响雷霆般的气势……
碧海不必动用眼角余光便能感知那人来了。那个践踏他、凌辱他、折磨他、也拯救他的魔鬼,终于踏进地狱之门……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像块水泥板一样被凌空吊起,随即被重重摔在地上,椎骨处剧烈的疼痛让他误以为自己碎裂成两截!
碧海冷笑着对上那人暗黑的眸子,眼底尽是放浪和挑衅……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帮周栎提起裤子,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男人揣测着周栎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受得了吗?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离开。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坚持到结束。”
周栎冷汗涔涔的小脑袋紧紧偎在蒋梓瀚怀里,害怕的情绪骤然消退。男孩肯定地点点头,忽然发现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便小声抗议,“我占了床,你们在哪里……?”
蒋梓瀚仰了仰脖子,没有答话,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就在转身的瞬间,男人的眼神完全改变!那对暗黑的眸子骤然掀去温和伪装,露出赤裸裸的强悍与阴狠,冷酷的目光穿透那层薄薄的镜片直击碧海!
碧海盘腿坐在地上,状似漫不经心地吸着烟,腾起一片呛人的烟雾,藉此将他和那人锋利得能穿透脑壳的视线隔开……
“早警告过你——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蒋梓瀚低声问着,听不出喜怒……
碧海冷笑着保持沉默……
那人向来秉承先礼后兵的君子风范,屠戮之前总要先给你贯个罪名,证明他是替天行道,你是咎由自取……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俯身与他对视。暗黑的眸在乌烟瘴气中若隐若现,危险的神情令他窒息。
碧海终于撑不下去,冷笑道,“生气了?就因为我跟一个小屁孩亲嘴?”
“你这种下贱货色也值得我生气?”蒋梓瀚同样报以冷笑,猛地拽起碧海,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那张英俊狂浪的脸上,“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我自己。现在……需要被惩罚的是你!”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极利落地扯掉碧海的裤子,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残忍的力道竟将那里啃出血丝……
碧海顽强挣扎着,奋力反抗着蒋梓瀚的惩罚和侵犯,他像疯了一样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他如此疯狂,是因为他害怕……
他害怕男人腻烦了他屡屡的无理取闹,害怕男人不肯配合他的任性和放荡,抽身远离,把他一个人丢在冰冷的罪孽之海!他要用自己的疯狂逼得那人跟他一起疯狂!只有他,能在他快要沉沦的时候,抛出一根救命稻草,把满身罪孽却又贪生怕死的自己拉回人间……
抡拳狂揍小腹,抬脚踢踹下体,碧海招招狠辣绝情,全都招呼在男人的要害部位,疯狂的厮打早已超出玩性游戏的默契,终于激怒了一再隐忍退让的男人……
蒋梓瀚拦腰搂住碧海,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轻而易举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和碧海对视一瞬,男人飞快掀起碧海的上衣,露出一整片闪亮精瘦的胸膛……
暴戾的男人突然停住不动,紧盯着那喘息起伏的两点乳尖,暗黑的眼底竟有些许迷乱……
粗糙的指头极轻极缓地抚过一点淡色乳蕾,男人俯身亲吻那处诱惑,“我想亲你,操你,吃你……小海……我的小海……”低喃着碧海的名字,男人探出火烫的舌头,着魔般舔舐着,让那漂亮的乳蕾变得水润溜圆,更诱人采摘……
倏忽间,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扇过来,用力之狠竟然将男人打得偏过头去,眼镜随之掉落在地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掉了男人伪装温和的道具,更打醒了他沉溺于往昔的清梦……
“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碧海冷冷看着蒋梓瀚,撂下狠话。
低垂的黑眸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情绪,碧海正要再说些难听话,男人已如野兽般扑上来,凶狠啃咬着他的胸膛,两颗脆弱的乳尖四周遍布齿痕,竟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残破不堪……
霎时,针扎火炙般的刺痛直接传导至他的心脏,令那颗顽固的石头渐渐苏醒活跃起来,紊乱而匆促地跳动着,再将这重生般的快感散播开来,一路欢唱着逼上他的男根,让那里充血、坚硬、昂扬!
下一刻,同样充血坚硬的昂扬跟他的家伙激烈碰撞在一起!
男人用手握着自己巨大的阳物,将那玩意当作铁棍般肆意挥舞,狠狠抽打着碧海的阴茎和睾丸,每一下抽打都猛烈而凶狠,伴随剧痛,却能激起狂暴的快感,让碧海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颤栗,疯狂嘶吼着要求更多……
忽然间,天旋地转,碧海被迫变换姿势,双脚着地,俯趴在沙发上,男人低沉的命令响在耳边,“把胳膊撑起来,屁股撅高!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位小观众呢!”
碧海这才想起周栎的存在。羞耻的色彩漂染着他的脸颊和身体,令他无地自容,却顺从地将两条胳膊撑起来,两腿分开,屁股撅高……
蒋梓瀚用力掌击碧海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后将大手移至碧海身前,俯身贴在他耳边,半认真、半威吓地低语,“再敢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这里带个铁套子,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扔掉!”边说着,男人粗砺的虎口死死钳住碧海的阴囊下沿,将他的阴茎和睾丸从根部箍紧,残忍挤压着……
“我背着你偷吃了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吃!”碧海死到临头也不肯在嘴上吃半点亏,放肆地挑剔着蒋梓瀚话中的毛病,逼得男人无言以对,将一杆蓄势待发的银枪头直挺挺戳进他体内,翻搅捣弄,掀起一浪又一浪绞拧的剧痛!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烈的疼痛,过度剧烈的痛楚已盖过那少得可怜的快感,碧海眼底腾起泪水,一滴滴倒流出眼眶,滑过他的太阳穴,染湿了额发……
顽强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和眼眶, 碧海睁大眼睛,冰冷的视线穿越男人猛烈撞击在他身上的两枚巨大囊球,就在他和男人紧密贴合、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周栎颠倒的影像……
噩梦中的情景再现,只是被强暴的对象也颠倒过来……
此刻,他正在被一个男人强暴,而周栎正坐在一旁观看……
后庭深处已被那人的家伙撑开至极限,永无止境的深猛律动,粗蛮而暴戾,几乎捅穿他的肠子!
幸好,他此时的姿势看不到那人的脸!
碧海一边紧盯着周栎乌黑的眼眸,一边竭力幻想着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属于任何男人、任何长着那话儿的雄性野兽……但,那硕大坚硬滚烫的质感,怎可能属于任何别的男人!勿需用眼睛去看,他惨遭蹂躏的肠道就能轻易分辨出它的主人——那个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个他莫名憎恶、却宁死也舍不得放手的男人……
……
碧海平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冷漠的表情之下藏着更冷漠的话语去应对男人在性事后的殷勤询问……
然而,竟然没有等到!
碧海睁开眼,就见蒋梓瀚已经提好裤子,浑身上下一丝不乱,看不出一丁点刚才的邪恶与激烈……
随后,那人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周栎,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临出门时,路过他身边,周栎毛绒绒的小脑袋立刻歪进那人怀里,似乎连看也懒得看他这个大恶人……
门关,神态亲密的两个人离开房间。
碧海抖着手点燃香烟,湿乎乎的泪水堵塞了他的鼻腔,让他无法享受吸烟的顺畅。低低咒骂一声,碧海将烟头倒过来,反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上的唾液捻灭了燃烧的火苗!
太妙了!他又可以连续几天不说话了!
……
“还难受吗?其实这种事情没那么可怕的,是不是?”蒋梓瀚将周栎放在地上,看男孩的表情很坚强很镇定,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压低声音说,“碧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在泰国的时候,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些刺激对他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压迫。他必须把潜意识里的罪孽感和愧疚感全部释放出来……”
周栎一听到这类心理学词汇就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立刻不管不顾地打断蒋梓瀚,“可是,碧律师把他被绑架的事情都忘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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