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角,燃烧的枯柴爆出噼啵一声,碧海深陷在欲望中的弦也终于断裂,大量精液射出,一股又一股,喷在他自己的裤裆里……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
……
明天(10号)下午六点更新……
好戏在后头,下章通篇继续这两只的H,还有更刺激的镜头,错过了会后悔哦!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碧海沉浸在高潮后的眩晕中,懒洋洋躺在地上,看男人忙前忙后。
男人将砖窑顶棚上那根铜质吊环放下来,重新绕上两股结实的麻绳,然后朝碧海走来……
黑沉沉的视线在碧海身上扫了一圈,男人并未抱起碧海,而是拖动他身下的毛毯,将他拖到吊环下方,拿起一股麻绳,牢牢捆绑在碧海的左脚腕上;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用另一股麻绳将碧海的右脚捆好……
男人反复检查绳索的牢固,以确保万无一失。然后,他俯下身,压住碧海,从耳垂、到脸颊、再到锁骨,逐一、细细吻过……
看到碧海眼底的迫不及待,男人轻笑,压低声音说,“忍着点,你会很享受的……”
“啊——不——军座——”
霎那间,天地倒转!碧海竟被男人绑住双腿,倒吊起来!
浑身血液逆行,眼前的景物一律乾坤颠倒,碧海难受极了,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还好他的头部距离地面仅有一尺左右,为了缓解不适,他伸出双臂撑在地上……
男人拿出一副白色手套,给碧海戴上,然后取出一样物事,在碧海眼前晃了晃……
虽然他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反的,但这玩意上看下看,正看倒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般无二——那是根长度一米左右的粗木棍!
碧海心头一凛,‘向下’紧盯着男人诡异的眼神,声音禁不住有些发颤,“军座打算用它……捅我?”
“果然是个小淫棍!”男人撇撇嘴,冷声嘲弄着,双手握住碧海的脚踝,一左一右,使力向两边大大扯开……
“唔唔……不要啊……军座……”
男人的动作并未弄痛他,但碧海一想到那根可怕的粗木棍即将插进他的后庭,便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察觉到碧海的恐惧,男人举起木棍,轻轻敲击着碧海裤裆处,恶意地用木棍顶端隔着裤子戳弄他的后庭入口,更激起碧海剧烈的挣扎和惨叫……
“等待疼痛的降临,远比疼痛本身可怕。”男人安抚似的伸出手,轻轻摩挲几下碧海的臀部,令他安静下来……
男人重新分开碧海的双腿,将木棍左右两端分别顶在碧海的左右脚踝内侧。于是,碧海的身体被摆弄成‘丫’字型……
这样的姿势很辛苦,很难受,但总好过被木棍捅屁股!
碧海长吁一口气,带着几许感激看向男人……
不料,那‘军座’竟回他魅力十足的一笑,令他眼中的感激淡去,怒火升起……
男人从靴筒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蹲下身,让碧海看清他手中的凶器……
然后,男人站起身,用那把利刃在碧海湿漉漉的裤裆处比划着。注意到碧海扭动的腰臀,男人低声警告,“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碧海乖乖不动了,只用浊重的呼吸传达着他的恐惧……
嘶……嘶……
锋利的匕首切入黄呢布料,碧海的军裤被划破……
男人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利刃,技巧高超地从碧海裤裆上割出一块整齐的菱形布料,让碧海前后两处器官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而其他部位却仍被覆盖在军裤之下……
那块被割下来的菱形布料又湿又黏,上面沾有碧海的精液……
男人蹲下身,将那有着耻辱印记的破布,拿在碧海眼前展示,又故意放到他鼻端让他嗅闻……
看到碧海羞得通红的眼、绯红的脸颊,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走远两步,插手站着,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碧海完全敞开的私密处,坏笑道,“你穿这开裆裤很好看,也很……方便呢。”
碧海早被极端的羞耻感所湮没,倒挂的姿势更把全身的血液逼到他通红不堪的脸上……
听到男人的嘲弄,碧海再也无法忍受,嘶声怒吼:“士可杀不可辱!军座,你就给碧某个痛快吧!”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回来,火烫的掌心轻轻按压碧海阴囊与后庭之间的深色肌肤,细致感受着碧海的震颤,邪邪说道,“我发现这种姿势很绝妙,真是一览无遗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男人探出两根手指捻住一小撮毛发,粗暴地向上揪扯,继续说着下流话,“每次插入,我总会被你这些毛发弄得很痒……也许,把你这里剃干净,玩起来更爽……”
“住口!” 碧海暴喝一声,他简直要被男人花样百出的羞辱折磨得晕过去……
男人果然听话地闭嘴了。但,紧接着,一丝丝寒气袭上碧海的私密处,他真切地感觉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紧贴着他的囊袋向下滑去,逐渐接近他的肛门,利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碧海嘴上狂喊着‘住手’,身子却不敢稍动,豆大的冷汗碎珠般滚落,滴在灰尘满布的水泥地上,凝成一团团稀泥……
终于,冰冷的利刃被拿开,换作另一杆灼热的凶器。男人热烘烘的阳物正紧紧顶在他的后穴入口,碧海直觉今夜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立刻挺动腰身,去迎合那股热源……
由浅入深的抽送,温柔舒缓,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索!
“军座,用力些,狠狠操我……我不指望见到明天的日出了!操死我吧!死在军座手里,碧某没有遗憾!”碧海断断续续狂吼着,费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他完全能想象出自己被倒吊的身子做出这种动作有多么无耻放浪,但他已顾不上考虑什么尊严和戒律,他早就沦为兽欲的奴隶,而能填补他空虚的只有那个男人和他的粗暴……
男人紧盯着碧海裸呈的下体,眼眸渐渐暗浊,大手扶住碧海腰侧,疾如闪电般刺入那紧窒的后穴,狂猛地顶入甬道最深处;同时,男人健壮的胯骨重重撞击上碧海的双臀,将他撞向半空!
“啊——啊——”碧海狂啸着被甩出去,由于重力的作用,飞旋的身体又摆回来,再次被坚硬的男根一插到底;紧接着,他又被男人撞击着送上半空!
“碧海你记住了,我这招叫‘和尚撞钟’!”男人呼吸浊重,声音竟有些不稳,邪恶的语气也被激烈的情绪冲淡许多;那怒起的阳物刚猛而粗硕,男人持续猛力地插入、撞击、再插入、再撞击,碧海竟如钟摆般一次次‘飞天’,又一次次‘从天而降’,原本紧闭的菊穴口大大敞开,犹如深邃无底的黑洞,承受着暴虐的侵犯;许多粘稠的体液从孔洞中溢出,凝成一股,沿着脊骨尾端向下,流淌在碧海腰间……
“撞得好!用力撞啊——求军座撞死我吧!”碧海嘶声大吼着,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暴力与癫狂中;男人每一次进入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力度,每遭受一次撞击,他的阴茎都憋得快要爆炸,似乎精液都要被撞出来;伴着飞升和下坠的眩晕,屋角的火光在他眼底融成一片赤红,愈来愈炽焱……突然,火红黯淡下去,他的眼睑被蒙上黏腻腻、白花花的一团——他射了,并且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
一张纸巾在碧海脸上蹭来蹭去,恶意捉弄地把那团白浊精液从他的眼睑蹭到他的鼻子和脸颊上,那腥腻的气味几乎熏晕了他!但他此刻仍被倒吊在半空,丝毫动弹不得,索性闭上眼睛,不理睬那个黑心的男人,等着他自讨没趣地走开……
果然,男人招惹不成,将他松了绑、放在毛毯上,然后离开……
一阵冷风灌进低矮的砖窑,男人开门出去,又很快回来……
“啊——啊——该死的!”碧海嘶吼着、惨叫着,扬手狠抽了男人两记耳光,随即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哗哗往下淌……
“谁叫你刚才不理我。”蒋梓瀚低声说一句,将手中的雪块扔到地上,伸臂将碧海抱起来,走到火堆旁坐下,轻轻摸着那张刚刚被冰雪擦洗过的脸,淡笑着问,“还好吗?”
“不好!”碧海怒吼一声,狠狠瞪着蒋梓瀚,用力抹去被冰冷的雪团刺激出的泪水……
“我在问你——咱们刚才做的事,你满意吗?”蒋梓瀚好脾气地紧搂着碧海,看他还没暖和过来,便随手往火里添了几根枯柴……
“当然不满意!”碧海一撇嘴,使劲用胳膊肘撞向男人的胸口……
碧海身材瘦削,胳膊上更是没有二两肉,硬邦邦的骨头尖利得跟钻头似的,撞得蒋梓瀚胸口闷痛,却硬扛着不愿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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