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銮驾走在宫内的干道之上,前有太监开道,后宫女侍奉,自是奢华至极。
但是今日正忍着怒气的朱厚熜却想走走,一下朝,便想去看看那自己心中所喜之人,便迫不及待的向着藏经阁走来。
清晨的阳光从纸窗外照射进来,散落了一地,落在东方小白脸上,走进藏经阁,朱厚熜正见得东方小白低垂着脸,长长的睫毛在阳关下格外清晰,如玉的面庞,静静在那,仿若一幅静谧的画。
虽察觉到来人,但是东方小白嗅见传来的淡淡龙诞香,知晓了来人身份,便懒的理会,依旧翻阅着手里的文卷,却见得朱厚熜缓缓走到东方小白身边,伸出手,便想去抱起,但是被东方小白不露痕迹的躲开。
看着空空如野的手,朱厚熜眉头不禁一皱,看了看东方小白,见得东方小白完全无理会的意思,又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你今天便在这看了一上午?”
年轻的帝王问道。
东方小白闻言,抬头,放下书本,笑了笑:“是啊。你这偌大的藏经楼,却没想到有着这么多的宝贝,也难怪你们朝廷手下有这么多的功夫好手,若是再来些武林名宿的亲自指导,打败少林武当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倒是朱厚熜听见东方小白说起这个,倒是不屑:“没想打到你居然会想到这个,只是,我朝廷若是真要铲除这些个武林门派,百万大军所到之处,自然夷为平地。”
东方小白见得朱厚熜极其自负的神情,却也是知道这货没有撒谎,莞尔:“你说的倒也不差,不够门派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心你灭了那些门派,那些个武林高手半夜来找你索命哦~~。”
朱厚熜见得东方小白似笑非笑的神情,完全忽略了他言语中中的大不敬,反而亦是呵呵笑道:“所以朕才会一再的容忍他们这般嚣张。尤其是你,可叫我如何是好?”
藏经阁里,散发着淡淡的墨卷之香,缕缕阳光下,点点漂浮的灰尘亦是清晰,东方小白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年轻而英武的帝王,却是莫名的陷入了沉默,过了良久,才缓缓开口道:“朱厚熜,你我,其实本就是世界上的两个人。不可能的”
朱厚熜见得东方小白自进宫来第一次如此郑重的话语,亦是愣住了。
“我知道。”朱厚熜说道。
言语中难掩落寞。
“但是你为何就不能留下来呢?是这偌大的皇宫不够奢华?还是我能赋予你的权力,不够诱人?”
东方小白楞楞看着朱厚熜,听见他一字一句的说,眉眼低垂,长发遮住了双瞳,看不清其眼中的波动。
“你这皇宫是奢华,但是却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权力固然诱人,但是也同样是一把枷锁,我不愿,也不想。”
东方小白亦是郑重的回答。
“我便这般不如令狐冲?”朱厚熜听此,手下线人提及的华山派弃徒,心中难免郁怒。
东方小白却是安静的摇了摇头,“论计谋,你远胜于他,乱财富,亦是,但是,他能做到的,你也做不到。况且。。你从未想过我的心思,我们终究不是一路的,这点你其实也很清楚吧。”
朱厚熜看着东方小白一席红衣,在暖阳下拖着长长的剪影,听见此话,心中的波涛起伏,却不禁平静。
对的,其实,从十年前,他便知道他们终究不是一路的。朝廷与武林共存于这个世界,却又像两个平行的世界,而他们都是在彼此世界中举足轻重的人,朱厚熜不会为了东方小白放弃,东方小白亦是不会为朱厚熜改变,就像两个错误的平行线因为命运的玩笑而偶尔的擦肩,但是最终还是要离去。
“我想,我是该走了。”
东方小白抬头,眼波流转,绽放出夺目的光华,一时间,似乎直射到朱厚熜的内心最深处。朱厚熜盯盯看着东方小白,心中有百般不舍,却是难以言诉。
“我是想留你的。”
很难想象这种真挚的神情会从朱厚熜这位阴冷的男子身上流露,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你知道,你留不住我。”
东方小白亦是郑重的回答。
朱厚熜听得出东方小白言语中的真切,双手狠狠抓了抓自己明黄色的龙袍。
“想来,你几日前,便把十香软筋散解决了吧。。”
“嗯。”
得到这样的回答,朱厚熜并不吃惊,东方不败,享誉武林,自然不会被这区区的药物所要挟。
心中不知该如何诉说,许是年少的心曾经留下了幻影才会在这么多年中反复沉淀,成为执念,但是,这是否是所谓的情爱,他自己亦是不知。
“罢了,我不留你了。”
明知留不住,还不如放他走,朱厚熜依旧是天下间睿智的君王。即使被情感所一再的引诱,但他亦是有自己的坚持。
若是因此而强留,他不敢想象他们会变成仇人的样子,这也算算是他最后的祈求。
“你,若不是帝王,。。哎。。”
东方小白看的出朱厚熜的真心,但是他对朱厚熜无情,同样也是身份所限制。终究是镜花水月。
“不管如何,你我不算是敌人,对吧?”
东方小白听见这位帝王夹杂着祈求的闻讯,最终,点了点头。
(好了、把这货解决了~~~~不知道大家对朱厚熜和东方小白会不会有遗憾呢?可是大大始终觉得武林和朝廷终究是两个世界,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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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了!!!555
可千万不要是禽流感啊!!!!!!保佑!保佑!
56歃血为盟
“听说啊,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已经把他大弟子令狐冲逐出师门啊!”
“哟!这算什么啊,你那是老消息啦,我告诉你啊,青城派的人听说抓住了魔教的圣姑,那令狐冲听说乃是因为爱上了那魔教的妖女,才被岳不群赶出了华山派,此下正带着一帮人去打青城派了!”
“青城派?怎么会打青城派的?!那令狐冲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魔教圣姑貌美无双,而且手下更收拢一大群邪道妖人,先去把那令狐冲迷住了,才使得岳不群把他逐出了师门,此下定又与那些邪魔混在一处,什么干不出来啊!”
“那青城派胆子也太大了吧。日月神教的人这么厉害,魔教的圣姑都敢去犯忌讳,这余老道还真是厉害。。”
“这我就不知道了,鬼知道那余沧海心里藏着什么,反正我们看戏就好了!呵呵。”
“也对。我们大家看戏就是。”
“看戏就是。”
此时的一河南酒楼之上,一楼大堂内,拥拥挤挤的充满了人,一红衣俊逸男子身处雅阁内,却清晰的听见一楼外面的嘈杂声,当下眉头不由一皱,却见得一个突然出现在雅阁之内,便连忙对着东方小白跪下,东方小白看了看来人,对着前面跪着的人,冷冷说道:“外面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本座只不过几日失踪,怎么江湖上便如此了?”
跪着的乃是一披着绿竹的衣衫的老者,只见得那老者很是卑微的匍匐在红衣男子面前,恭敬答道:“回禀教主,江湖上所说之事,却是事实,但其实其间另有隐情。”
这位红衣男子,自然便是东方小白了,却说东方小白从京城来到河南后,马上就知道了许多江湖上的传闻,便立即拍有关人员去探听,而这时面前跪着的,便是前来寻找东方小白的绿竹翁。
只听绿竹翁很是自责的含泪说道:“都是属下护主不利,才会让圣姑被青城派的抢去。属下该死,望教主责罚!”说罢,便马上对着东方小白认罪检讨。
东方小白听此,倒不怎么愿意看绿竹翁此番的作态,倒是他心中却是不解,低沉着声音说道:“我日月神教如此威势,这青城派何来胆量敢对我神教圣姑下手?”
只见得绿竹翁闻言,此下头低的更深,“却是日前,青城派从嵩山派口中知道我神教分舵,余沧海知晓林少爷在我等处,便举全派之力前来攻打,圣姑为了掩护林少爷,不幸被擒。”
余沧海?
左冷禅?
“好大的胆!”
东方小白听此已经是大怒!一下子便捏碎了手中的被子。
绿竹翁见得东方小白这张俊逸的脸上已显狰狞,连忙上前跪着拉住东方小白的衣角,恳切说道:“教主息怒!想来余沧海顾忌我神教威势,再为了逼林少爷拿出辟邪剑谱,此下也不敢拿圣姑如何!”
顾忌我神教威势?
东方小白听此,却是更加的怒火中烧!
我日月神教真是看来许久没多干涉武林了,一小小的青城派居然敢对我教圣姑和教主弟子下手!亏我先前在衡山派还给你们这些个所谓的武林正道留了些面子,早知道,便是把他们全踩在泥地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还有那嵩山派,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和青城牛鼻子一起算计我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