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道:“他真的这样说?”
韦小宝道:“是的。”
陈近南觉得康熙不愧是千古一帝,圈地不仅激化满汉的阶级矛盾,并且给满族子弟的堕落埋下了
隐患。他高兴道:“这是件大大的好事。”
万黑十分尊重陈近南,虽然不知道圈地的重要性,见陈近南开了口,便不再劝韦小宝。
韦小宝跪坐在地上,给陈近南捏起脚来,道:“师傅,你便让我住一晚吧。”
陈近南颇为受用,打趣道:“你不在皇帝身边服侍,也不怕失了宠。”
韦小宝笑嘻嘻道:“我只怕失了师傅的宠。”
陈近南被韦小宝逗得高兴,给了韦小宝一巴掌,道:“就住一晚。不怕皇上怪罪,给有心人看到
也不好,尽量还是在宫里住。”
韦小宝高兴地抱住陈近南的腰道:“师傅英明。”
万黑宠溺地看着韦小宝在陈近南面前耍泼,他发现自从有了小师弟,师傅比原来开心了不少。
到了夜晚,韦小宝还在房里和陈近南说话,殷怀陌已领着丫头,抬了洗澡水进去。
陈近南道:“小宝,这时候也不晚了,你便跟着小殷出去,他会安排房间跟你。”
韦小宝见了澡盆,也不管陈近南的话,两眼放光道:“师傅,我还没用澡盆洗过澡呢。”
陈近南觉得他这番小家子气的样子颇为好笑,道:“你想洗,让小殷帮你准备就是。”说着便开
始脱衣裳。
韦小宝现在很黏陈近南,不愿走开,拉着陈近南的衣袖道:“我和师傅一起洗,省得浪费柴火。”
陈近南无耐道:“可以。”韦小宝顿时把自己脱了个精华,跳到木桶,招陈近南招手道;“师傅
你快些。”
陈近南拿韦小宝没办法,待殷怀陌把自己衣衫脱尽也进到木桶里,所幸这木桶尺寸不少,韦小宝
身材瘦小,要不是还真挤不进去。韦小宝捏了捏陈近南手臂上的肌肉,看着陈近南伟岸的身材,
羡慕叫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像师傅这样。”
陈近南看着韦小宝白斩鸡的身体,笑道:“勤些练功便是。”心想韦小宝果真还是个孩子。
韦小宝拿起毛巾道:“师傅,我帮你擦背。”
陈近南配合地转过身,心里颇为感动,觉得韦小宝有孝心。
活都被韦小宝抢了,殷怀陌站在一旁倒没有活干。
韦小宝擦着擦着,手下是劲道的皮肤和有力的肌肉,想到了早上看的一幕,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陈近南只听韦小宝突然大叫道:“哎呦!”
陈近南奇怪道:“你怎么了?”
韦小宝捂着下半身,面色潮红,道:“我这有些不对劲。”
还没等陈近南开口,韦小宝兴奋道:“我知道了,我变成男人了。”
陈近南笑道:“什么乱七八糟,莫非你前面不是男人,还真是个太监不成。”
韦小宝放开双手,朝陈近南展示道:“我变成男子汉了,哈哈。”陈近南见到韦小宝白嫩嫩的小
棒竖了起来,就像一个嫩鸡仔。
韦小宝脸皮厚,一点不觉得害羞,看着陈近南的又比较了一下,失望道:“比起师傅的差远
了。”
殷怀陌在一旁红着脸偷偷笑了起来。
陈近南道:“那是自然,你怎能比得过师傅。”
☆、第十九章 一起睡
第十九章一起睡
韦小宝迫不及待用双手摩擦,弄了半天不得要领,叫道:“师傅,这个要怎么弄?好难过啊。”
陈近南觉得韦小宝的脸皮堪比城墙厚,气道:“你怎一点都不害臊,别再这里弄,把水弄脏了。”
韦小宝眼泪汪汪看着陈近南道:“师傅,你忍心把我赶出去。”
陈近南看了一眼被韦小宝弄得红肿地小小宝,觉得有些可怜,又教育道:“你不要这么用力。”
韦小宝道:“不用力没感觉。”
陈近南道;“这个是要有技巧的。”
韦小宝又弄了几下,痛的嗷嗷直叫,最后气馁地倒在陈近南身上道:“我不弄了,疼死了,这么难过,怎么还有人花钱去妓院。”
陈近南看着他那可怜样,叹了口气,伸出手帮韦小宝,心想长辈教小辈这个,也不算什么。
陈近南第一次帮别人弄,可手法比韦小宝熟练多了,韦小宝不一会就气喘嘘嘘窝在陈近南怀里,浑身瘫软,口里吐出破碎的□,不一会儿水面上飘起一股白花。
陈近南有点膈应,立马起身,让殷怀陌再打桶水来。
韦小宝被陈近南抛下,一个轱辘滚到了桶底,被呛了两大口水,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他看着站在桶外的陈近南迷糊问:“师傅?”
陈近南嫌弃地看着他道:“去门外打水冲干净。”
韦小宝双腿软地就像面条一样,好不容易才从水桶里爬出来,可怜道:“师傅,我腿软。”
陈近南瞪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年纪小,精元未固,以后少做这种事,否则会真变成太监。”
韦小宝被吓了一跳,又道:“我自己又弄不好,哪会多弄。”
陈近南随便披了件衣服道:“你穿上衣服,马上就要换水了。”
韦小宝穿了殷怀陌准备的睡衣,跑到陈近南床上趴着道:“师傅,我好累,我不洗了。”
陈近南皱着眉看着韦小宝爬在自己的床上道:“你不想洗便出去,别躺在我床上。”
韦小宝心道师傅也太讲究了,便还是起身,走到门外。
这时殷怀陌领着人给陈近南重新换上水,伺候陈近南洗了头,殷怀陌的手法是越来越好,甚至还专门找了基本医术看,洗头的同时,还按摩一下穴位,陈近南舒服地闭上眼睛。
韦小宝在门外拦了一个下人要了盆水,在隔壁的屋子胡乱擦了擦,又回到陈近南的房里。
殷怀陌正给陈近南梳头,陈近南有一头又黑又长得头发,披着头发的陈近南,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邪气,韦小宝觉得师傅怎么样都很英俊,陈近南看了一眼他道:“你怎么又回来?”
韦小宝道:“师傅,我跟你睡。”说着就自觉的躺在陈近南的床上。
陈近南笑道:“你几岁啦?还怕一个睡?”
韦小宝道:“师傅,我们一起睡吧,我还没有跟我父亲一起睡过呢。”他经过刚刚的事后,觉得自己和陈近南又亲近了不少,和陈近南说话时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个孩子气
陈近南道:“除了穷人家的孩子,谁会和父亲睡一张床。”心头却涌上一股宠溺地心情,却也不再说什么。
韦小宝察言观色,知道陈近南不赶他走了,高兴地哼起十八摸,十八摸是妓院里的艳曲,韦小宝的最爱。
陈近南随手拿起一块帕子,抬手一扔,只听“啪”一声,那帕子整整齐齐的甩到了韦小宝脸上,捂住了他的嘴巴。陈近南骂道:“不学好。”
韦小宝拿着帕子抹了抹不存在的鼻涕,讨好道:“原来没遇到师傅,现在有了师傅,师傅又这么厉害,自然学好了。”
陈近南问:“厉害和学好有什么关系?”
韦小宝道:“厉害的人,说好的便是好的,说坏的是好的也是好的,师傅厉害,徒弟自然也厉害,我以后自然都是好的。”
陈近南听出来了,韦小宝绕那么个大圈子,还是觉得自己没错。陈近南道:“怎么,以后比师傅厉害了就可以不听师傅话了?”
韦小宝道:“怎么会?我很听师傅话的,师傅说话时我一直好好听。”
陈近南有些头疼了,骂道:“那么多废话。”此时头发已梳好,陈近南坐到床上,打了韦小宝一巴掌,道:“滚过去。”
韦小宝听话滚了一圈,给陈近南让出位置。
陈近南朝殷怀陌挥挥手,自己躺了下去,殷怀陌吹了灯便出去了。
韦小宝凑到陈近南耳边道:“师傅,小玄子是个好皇帝。”
陈近南耳朵被韦小宝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他推开了韦小宝的脸,道:“好好说话,我知道。”
陈近南没听到韦小宝说话,仔细一看,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韦小宝今天起的早,练了武,还经历了第一次,还是真是累了。
陈近南练了两三个时辰的内力,便也睡了。
陈近南感到体内有股热气,两腿之间多什么东西,他动了动,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凉凉的。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那里半挺着,见陈近南醒了,韦小宝连忙缩回放在那里的手。韦小宝也是光着屁股,小棒翘得高高。
韦小宝醒了后,发现自己那里又翘了起来,陈近南说的话他也记在心上,便不管它,想等它自己消下去。可韦小宝本身没有耐心,心性又乱,那里硬度半分没减不说,还越发□了。韦小宝看了睡在一旁的陈近南,心想决不能让师傅小瞧了,想着昨夜自己弄得又疼,决心不碰它。可看着陈近南就连睡着都留有余威的脸,韦小宝的心思又活动起来,不知师傅硬起来是什么样,这想法开了头便止不住,韦小宝观察了陈近南的确还在睡觉,就轻轻把陈近南裤子褪了一半,看着师傅的那里,韦小宝难得有些害臊,好奇地用手摸了摸,那东西便涨了起来,陈近南马上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