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好有人敲门,顾伯天让人进来,沈崆踩着军用靴穿着迷彩服就进来了,嘴上叼了根烟,语气含混不清,但带着懒散:
“什么时候走?”
李決转头看了他一眼,起身:
“军队先去,一天后我们出发,两位科学家跟着军队吧,到时候给我消息就行,另外,鬼灵的特点也直接发给我。”
说完看都没看顾伯天和周舂就离开了房间,沈崆看着李決走远的身影,表情揶揄的看着顾伯天:
“这小子挺傲啊。”
活脱脱一幅兵痞的样子。
这里按军衔来说,地位最高的是顾伯天,下面是沈崆,然后是周舂,李決什么都不是,算是政府的编外人员,相当于以后或许可能被招安的阴阳家们。
顾伯天没理他,只把自己在阴阳里和漓山得到的一些数据和调查结果给了周舂,起身看着沈崆:
“等一切准备好了,就出发,快的话一个礼拜时间,慢的话一个月,你们时刻盯好阴阳里和漓山的动静。”
和周舂讨论结束后顾伯天回了房间,脱衣服的时候看到衣服内袋里掉出的护身符线,把护身符拿了出来,想到了井元。
井元从出生起就戴着那个蓝色石子,说是阴阳眼壁上的石头,而且被某位高僧开过光,比一般的石头更具有护身效果。
离开鬼巢的时候井元把石头塞到之前给顾伯天准备护身符里,顾伯天攥着他的手不要,井元还是不依不饶:
“我现在的境地已经是最差了,不会更差了,所以这块石头给你吧。”
顾伯天从护身符里掏出那颗被井元的脖颈磨的已经圆润的石头,把它紧紧握在手心里,突然觉得心跳的很快,闭上眼脑子里就是井元的样子,顾伯天皱眉,待会儿要去量一下血压。
顾伯天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有先头部队去漓州探路,他这两天还要和李決制定精细的作战方案,脑子一直处在紧张的氛围下,所以一有声音他就会被惊醒。
顾伯天很快穿衣出来,敲门的是守夜兵,说外面有人要求见他。
顾伯天在会客室里等来人,他没想到会是蛮蛮,蛮蛮被守夜兵带进来的时候低着头,背上背了个东西,有些怕怕缩缩的,不太敢抬头。顾伯天让其他人出去,蛮蛮这才看向他。
“坐。”
顾伯天看着蛮蛮道,蛮蛮摇头,从背上取下东西:
“我把东西给了你就走,修柯哥说这些东西很有用,让我给你送过来。”
说着蛮蛮就把手臂长的小布包放在桌上,然后抿了抿嘴,眼里带着恳求:
“你们一定要救出元元啊,他一直呆在鬼巢元气会受损的,我求求你们了。”
顾伯天眼神微微一闪,内心本来就沉重,听到蛮蛮说元气还会受损更是一块大石头压了下来,他点头:
“嗯。”
“那我走了。”
顾伯天皱眉,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钟,凌晨两点,突然有一丝疑惑,开口:
“你怎么来的?”
蛮蛮脚步一顿,咬住下唇,脸上讪讪的笑了笑:
“就…坐车啊…”
顾伯天点了点头:
“你等天亮再回去吧,我们这边房间够。”
他想着半夜跨个市回阴阳里,安全没什么保障,而且蛮蛮看起来又弱不禁风的,他们这边的人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蛮蛮连连摇头,伸手握住门把手:
“不用了不用了,车还在等着我呢。”
说着就逃似的出了会客室,顾伯天撇嘴,伸手拿过那个布包,解开后里面是包裹完好的几张纸,顾伯天瞬间没了睡意,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出来。
蛮蛮出了招待所的楼房,守夜兵跟着他把他送出招待所的院子,还没走到大门口,边上突然有个声音响起:
“蛮蛮。”
声音透着平常,却让蛮蛮肩膀一紧,没敢回头,就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军用靴走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沈崆走到瘦小的身影后头,对边上的守夜兵道:
“你回门卫室,我送他出去。”
守夜兵自然听了沈崆的话离开了,黄白色的路灯年代很久,发出的光很是微弱,黑灰交替的夜里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谁也不说话。蛮蛮鼓起勇气准备抬脚朝门口走,沈崆又开口:
“别走。”
蛮蛮攥了攥拳头,深吸一口气不打算听,却在还没抬步的时候天地就倒转了。
“沈崆!放我下来!”
沈崆丝毫没费力的把蛮蛮抬到肩上,长腿一迈就朝自己房间走去,蛮蛮双腿被沈崆的铁臂桎梏着,拳头打在沈崆身上也丝毫没有威胁,羞愤的满脸通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膀上是多么没面子的事。
沈崆很快到了自己房间,把门反锁后就把肩膀上的人扔到了床上,说扔也没什么不对,蛮蛮太轻了,摔在床上也没个声音。
沈崆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子里满脸羞红的人,蛮蛮睁着眼睛带着怒气的瞪着沈崆。沈崆歪嘴笑了笑,拉过边上的椅子坐下看着床上的人。
“一个多月去哪了?”
沈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开口问,语气自然而熟稔,眼里还透着宠爱。
半夜被外面的声音吵醒,问守门的兵,说是有个小孩儿来找顾伯天,想着该不是井元逃出来了?问那小孩长什么样,小兵说白白的瘦瘦的,没见过那么瘦的小孩儿。
沈崆的困意突然就没了,脑子发热的三十秒内把衣服穿好,在院子里守株待兔,等那抹身影慢悠悠的走出招待所,一个多月没见的思念在这一刻突然就涌上心头,小孩儿鼻头被冻的有些红,还是那么瘦,穿个棉袄像小孩穿大人衣服一样。
蛮蛮撅着嘴不讲话,沈崆突然俯下`身,在翘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蛮蛮倏地把脸埋进枕头,沈崆笑出声:
“不说话的话,我只能直接亲了。”
蛮蛮把眼睛露出了出来,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但带着警告:
“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不然我会死!”
沈崆的笑意突然凝固了,房间里的一室旖旎瞬间消失,看着蛮蛮眼里的认真和害怕,沈崆站了起来,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蛮蛮不明所以的盯着站在房间中央的沈崆,声音弱弱的:
“我能走了吗?”
沈崆走近他,表情是冷冽而坚定的,他猛的抽掉蛮蛮手里的枕头,然后俯身把人抱住,径直吻住蛮蛮红润柔软的嘴唇。
一开始蛮蛮是在抵抗的,可是沈崆反复亲着他,甚至用手变着花样柔弄自己的腰背,蛮蛮终于卸了力气,唇齿间的防守崩塌,让沈崆的唇舌和自己的交替舔弄。
沈崆闭着眼睛吻着蛮蛮的嘴唇,和他软软湿湿的舌头交缠,恨不得把身下的人一口吞噬,等他吻够了,才放开蛮蛮的嘴唇,蛮蛮早已气喘吁吁,嘴唇带着晶莹的水光微张,眼神迷离的盯着沈崆,沈崆再次把人抱住,语气温柔道:
“我会保护你,你永远不会死。”
蛮蛮还在喘着气,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沈崆,忽然眼睛弯了起来,笑出个小小的苹果肌,吃力的抬起脑袋在沈崆嘴角小啄了一口,声音低低软软的说:
“你摸摸我,我难受了。”
沈崆眼神一瞬变幻,军用靴都没脱就翻身上床,三下五除二把身下人巨大的棉袄扯开,一手握住蛮蛮细瘦的腰身,另一只手费力扯掉他的裤子,很快,蛮蛮就光不溜秋的暴露在沈崆眼下。沈崆眼里带着兽欲看着脸颊粉红的蛮蛮,声音低哑道:
“宝贝儿,帮我脱裤子。”
蛮蛮也不扭捏,两只细白的手就抓住沈崆的皮带,但迷彩裤的皮带打的十分紧,蛮蛮用力扯皮带,还是没能把沈崆的裤子脱下来,沈崆两只大手一把握住蛮蛮的手,带着他帮自己脱裤子。
皮带以下有一处慢慢隆起,隔着粗糙的迷彩裤都隆的老高,蛮蛮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沈崆,睫毛扑棱扑棱的像两扇翅膀,表情带着羞愤又有些躲闪,沈崆倒是没有害臊,其中一只手带着蛮蛮就摸了下去:
“蛮蛮你摸,它想你了。”
蛮蛮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躺着那样懦懦的盯着沈崆,沈崆最后还是自己脱了衣服,俯下`身就吻住了蛮蛮的腹部,蛮蛮肚子一软,身下的东西慢慢翘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蛮蛮看着在自己肚子那儿亲亲的人,亲那里的感觉,让人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害怕,沈崆抬眼气势十足的看着蛮蛮:
“今天不摸你,吃你。”
蛮蛮心一惊,刚想反抗,就被沈崆按住了自己的膝盖,下一秒,翘起来的物件突然被裹入一个温润的环境,蛮蛮头皮瞬间发麻,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沈崆的舌头在下面舔弄,湿湿的热热的,蛮蛮伸出手扯住沈崆的肩膀,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颤抖:
“不…不要这样……”
沈崆充耳不闻,双手握住蛮蛮不大但弹性十足的臀瓣,张着嘴将蛮蛮秀气的分身吞吞吐吐,带着他越上欲`望的顶端,蛮蛮的身体慢慢变粉,脖子扬了起来,眼角都是憋出的粉色,他紧紧扣着沈崆的肩膀,声音破碎的从唇缝里漏出来,却拼不成一句话。
沈崆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感觉嘴里的小东西变得僵直,接着就是一股腥甜的黏液洒进自己嘴里,沈崆嘴角带着白色的液体,又伸出舌头,给蛮蛮舔了舔柱身,咕噜一声,就把蛮蛮刚刚射出的东西咽了进去。
蛮蛮的指尖都在颤抖,沈崆匍匐上前,眉眼深邃的盯着蛮蛮熏红而带着欲`望的脸蛋,吻了吻他的脸颊,双手把蛮蛮的双腿抬了起来,蛮蛮像在刀俎上的鱼肉,任沈崆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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