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梦里赛过活神仙 完结+番外 (小腐公子)
管家把锦盒递给他,仲长舒打开一看,正是一把扇子。
这扇子他见过一次,有些印象,之前在剧组时候,岸琛作为道具用过。
正盯的红薯的南戎安抬头看了一眼,眼中带着惊喜,道:“这是在哪儿买到的?”
“你喜欢?”看来这就是之前阡陌提到过的那一把扇子。
南戎安点了点头,仲长舒便把扇子递给他玩,道:“若是喜欢你,便拿去玩儿。”
仲长舒又将锦盒看了个仔细,在盒底看到一个“何”字,心中顿时明了,那何大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死心?
想必之前自己也是这样,明明知道收了这个东西会惹来事端,但是为了能让他开心,心中生了侥幸。
与你,我舍得一切,只想得一个笑脸,印在心尖。
南戎安将扇面撑开,一股淡淡的清香在空中散在,仲长舒眉头一锁,总觉得这味道很怪异,具体又不知怪异在何处。
他问:“你闻着这味道,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南戎安只觉得这味道让他心旷神怡,见他担心,回道,“你放心,就算这里面有毒也伤不到我。”
听他这么一说仲长舒也就放心多,此时他也明白了这何大人的意思,之前他怂恿自己去篡夺皇位,如今跟着新皇,自然是向着新皇,想帮着他弄死自己。
世态炎凉冷暖自知,今非昔比,谁又顾得了谁?
南戎安很是喜欢那把扇子,拿着反复的看了许久。
一旁的平安看着总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看他用过。
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旁边的木棍就在火盆里戳,找他的红薯。
那急切的模样直接把仲长舒逗笑了,南戎安沮丧的看着黑漆漆的红薯,道:“怎的糊啦?”
“没事,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仲长舒翻了一下红薯。
这时候香味儿出来了,南戎安猛的吸了一口,道:“真香。”
府里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的相处方式,都羡慕南戎安能被王爷宠上天,不过又想两人都模样俊俏,配在一起正合适。
仲长舒从侍女手中那过手帕,轻轻的擦拭着他手指上的污迹。
又等了一刻钟,仲长舒才用木棍将红薯弄了出来,南戎安心中一急,一手抓了上去。
这下把屋里的几个侍女逗笑了,掩着嘴看着南戎安,南戎安立马哭丧着一张脸,看着仲长舒只说烫。
仲长舒也被他逗笑了,拿起他手看了看,放在嘴里细细的吹着,让侍女赶紧去拿湿手帕过来。
将他的手掌心擦了擦,两人挨得极晋,南戎安一低头便能看见他的眉眼,克制不住的想伸出舌尖扫一扫他的睫毛。
这时候一旁的侍女看不下去,道:“爷,他在骗你呢!”
仲长舒仰着头,“我知道。”
是他骗我又如何?人世间逃脱不了一个心甘情愿。
南戎安心中一喜,捏着他的下颚,强取掠夺一般用力的咬着他的唇,极力索取。
一旁的侍女都知道两人是那种关系,但也是头一会见两人亲热,羞的都将眼睛捂上。
这正合他意。
两人如同纠缠着,如多世的冤家,彼此不放过。
一吻方休,仲长舒掩着嘴角大口的喘着气。
南戎安心满意足的,去拨他的红薯。
看着两人恩爱,侍女待不下去了,道:“爷,奴婢们去后院采梅花,以新雪煮茶,您待如何?”
“快去快去。”南戎安早已经不耐烦了,正巴不得她们走了。
侍女们一离开,南戎安就到仲长舒身边蹭,用手指剥下一点,放在嘴里,香甜在他的嘴里散在,他眉眼弯弯,道:“好香。”
他吃甚都没有味道,难得有一个合他口味,仲长舒宠溺的拭去他嘴角的墨迹。
南戎安弄下一点,吹了许久,才放在他的嘴里,和他分享同一个红薯。
仲长舒满眼皆是他一人,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他一人。
雪被风带进了屋里,在他脚边成水滴落在。
那里下雪了吗?
纵使这里的他欢声笑语,而开有暖气的病房冷如冬季。
这里同他生活确实很好,却心有牵挂,不得不走。
好几次他都想同南戎安说个明白,可是他总是逃避。
“戎安。”
“怎的了?”南戎安低头正吃得认真,没见着他脸上的表情。
“我是要回去的。”南戎安如同一场幻境,把他困在这里,只允许他进来,不允许他出去。
昙花一现的美?他要的是厮守一生。
南戎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眼将他望穿:“我不许。”
接下来的话掩盖在大雪中,他靠在仲长舒怀里,双手漆黑,指着胸口,“我要在这里装个东西,这一生下一生,只放你一人。”
雪越来越放肆,争着抢着要来偷听
在他唇上落了一吻,仲长舒看着他的眉眼,记在心上,“记得要来找我,无论我在哪里,都在等你。”
“好!”
你说等,我便等,多久我都等。
……
转眼又过三月,御书房暗探传来消息,墨王与一陌生男子同吃同住,人道两人断袖。
冬至,宫里见不着一片黄叶,如同还在春,新皇每日都会绕着路走,只为路过冷宫瞧上里面的人一眼。
雪下了厚厚一层,藏着许多人的脚印。
天寒地冻,人冷心冷。
终究他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那人,素布衣裳,不着任何妆容,站在雪地之中,似从风雪中来,转身又在风雪中走,在他眼中美过几个春夏秋。
“见过皇上。”她的话带着疏远,仿如昨日他们还相谈甚欢,梦里她还在花园里扑蝶,耳畔全是她笑声嘤嘤。
如今风一过,雪一来,成了往昔。
“起来吧。”他站在她面前,连一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
他曾想过也给过她一生承诺,许是出了时差,明明每日想见能见,却隔了万水千山。
目光交接,庆幸默契依在,还知转身离开。
御书房。
大将军拿着最近的密报,“这是从封地传来的消息,墨王最近在派人四处搜集一些兵书。”
“兵书?”岸琛接过大将军手里送上来的密报上所说的书,书本的名字让他眼皮抖了抖。
“看着像是男子交欢的书。”大将军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皮糙肉厚说起来脸都不红一下。
岸琛将密报合上道:“以朕对二哥的了解,他决计不是这种轻浮的人。”
大将军和他猜想的一样,“臣觉得墨王这是在给咱们打马虎眼。”
“或许如此,你去查查这朝廷之上还有谁和墨王有来往。”一直以来,岸琛从来没有把大皇子当做自己的对手。
在他认为若是没有先皇支撑着,大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自始至终他都认为仲长舒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此时此刻,南戎安正趴在窗台上,看着正在写字的仲长舒,手里捧着仲长舒最新帮他找到的小黄图。
“冤家。”南戎安有些不满的喊了他一声,仲长舒看着宣纸上的字,欣赏着。
见他不搭理自己南戎安有些生气,又喊了一声,“冤家!”
仲长舒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怎的了?”
南戎安拿着书本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走到他身边,问道:“冤家,这个动作好难,真的能做到吗?”
仲长舒看了一眼书上交叠的身影,想不通古人怎会知道这种姿势,“应当是不能的。”
听着他的回答,南戎安一下子就来了兴趣,道:“今夜我们试试如何,我都看了这些多了,应当不会弄疼你。”
仲长舒手中的狼毫一顿,宣纸上便出了一大滩墨记,毁了一副好字画。
“如何?”南戎安又靠近了一些,身上的白袍碰倒了桌上的砚台,染了一身的墨。
他“哎呀”一声,又跳出好远,拉着仲长舒就往屏风后扯,“王爷,快来帮我换身衣裳。”
看来这把弓在先皇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仲长舒搁下手中的狼毫,只得跟着他到了屏风后。
“你等我一会。”南戎安扔下手中的书本,趴在床底下去摸索着,仲长舒好奇的看一会,谁知他居然摸出一条锁链。
锁链很长,南戎安拿出来废了不少力气,转身看着仲长舒诧异的目光,解释道:“每夜我看皇帝和妃子嬉戏,妃子都会赤着脚到处跑,我怕你也会跑。”
“我不跑。”他的眼神太过无辜让仲长舒都不知道怎么去责怪他。
“我不信,皇帝也是这么问妃子的,妃子也是这么回的。”说完他便拿着链条站在他的面前。
仲长舒无奈,接过他手里的链条,“你要锁在哪里?”
南戎安看了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不舍得,怕弄疼了他,可是更怕他跑了,纠结了一会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罢了。”
“没说不愿意。”仲长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南戎安眼中带着惊喜,蹲在他面前,“弄在脚腕上。”
仲长舒把链条递给他,南戎安便给他系上,站起来毫不客气的将他打横抱抱了起来。
那一瞬,仲长舒还以为他看到了现实生活中的南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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