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令人发狂的刺激从下方传来,夏许被翻了个面,性器在泥泞的穴肉中转了180度,他攥紧拳头,咬住枕头,才没有叫出声来。
喻宸一言不发,退出小半,双手锢在他的臀侧,缓了几秒,再次挺身而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明摆着将他当做泄欲的玩具。
夏许被操弄得浑身颤栗,疼痛从后穴蔓延至全身,做至最后,手指脚趾都痉挛起来。
喻宸的确是禁欲太久,一回来就狠操猛干,润滑剂早被挤了出来,呈细沫状黏在穴口与腿间,肠壁的褶皱被最大程度撑开,又在性器退出时被压出无数道细纹。
夏许不是天生的0,与喻宸做爱几乎感觉不到生理上的快感,此时性器早就因为疼痛而软了下去,晃晃悠悠地耷着腿间。夏许无力照顾它,膝盖已经麻得无法支撑身体,脸整个埋在手臂里,任凭喻宸索取。
偏偏喻宸的持久力好到惊人,次次一插到底,几乎将他顶穿。他的身体不停在床垫上往前耸动,头撞到了床头的靠枕,浑身位置最高的是被喻宸抓着的臀。
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姿势未免太过耻辱。
夏许尽量不去想,实际上也没有余力去想了。疼痛已经占据他整个思绪,脑子里有个声音轻笑道:“喻宸跟你做爱呢,满足了吧,爽了吧?”
喻宸抽插了上百下,夏许感到腰臀上的手指紧了几分,知道喻宸要射了。果然,几个大力冲刺之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夏许大口呼吸,抹掉脸上的汗,伏在床上没有动弹。
喻宸在他体内待了一会儿,抽身而出时,带出不少精液。
夏许明显感到,那里肿了,火辣辣地痛。但喻宸一旦找他,就绝不会只做一次。
没过多久,喻宸再次欺身而上,毫不留情地从红肿的穴口捅入,干得比刚才还要猛烈。
夜色越来越深,给这场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的情事画上休止符的是一通电话。
铃声响起时,夏许已经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停了下来,一秒后抽出,痛感并未消失,空虚的感觉却铺天盖地地袭来。
夏许看着喻宸拿着手机走去窗前,知道是那个人打来的——喻宸办事时不喜欢被打搅,别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边接边干,绝不会拔屌离开,还离那么远。
喻宸声音很低,夏许听不清楚,一分钟后喻宸挂断电话,脸上是夏许看不懂的表情。
阴沉?温柔?愤怒?无奈?
夏许觉得,喻宸心情不太好。
但为什么呢?电话那头是喻宸放在心尖上宠的人,接到他的电话,为什么还会心情不好?
喻宸没有给夏许继续思索的时间,用手套弄几下状态正佳的性器,再次插入,抽插得如疾风暴雨,喉咙发出喑哑的吼声。
夏许抱着枕头,只觉魂都快被顶出来,好在喻宸似乎记挂着家里的人,没多久就射了。
完事后,喻宸冲了个澡,穿上来时的衣服,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就要离开。
夏许坐起来,不示弱也不讨好,明明是被干的一方,语气却有点像占尽便宜的嫖客。
他点了根烟,看着喻宸说:“常念让你回去?”
喻宸皱着眉,“不关你的事。”
“问问而已。”夏许笑着,“下次什么时候?”
喻宸右手放在门把手上,冷淡道:“再说。”
夏许吐出一缕白烟,半眯着眼,“那你得提前约我,最近局里事儿多。”
喻宸的眼神有些不耐,唇角一动,推门而出。
门被关上,夏许出了一会儿神,直到喻宸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那黏糊的麻痒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才清醒过来。
穴口肿痛,被填满的时候还好,如今空落落的,痛感更加明显。夏许“嘶”了一声,低头看看自己软趴趴的兄弟,叹了口气,吃力地挪到床边,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埋头深深呼吸。
那是喻宸之前绑在腰上的浴巾,不过就算呼吸得再用力,也闻不到什么味道。
夏许跪坐在床上,一手抬着浴巾,一手套弄自己。喻宸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他却一次都没有硬过。已经做了半年,还是不习惯当承受方,喻宸干他的时候从来不会用手抚慰他,他也懒得自慰,后面痛得不行,前面也软了,很多时候,他都是等喻宸离开之后,再自己用手解决——就像现在这样。
夏许抱着喻宸的浴巾,低吟着射出来,垂首看着满手的淫液,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第02章
车由城东驶向城南,喻宸坐在后座,食指与中指紧捏着眉心,身子有几分僵硬。
刚才的电话的确是常念打来的,那个温柔而虚弱的男人因为他要回来,而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他喜欢的菜。他下飞机后应该立即回家的,却鬼迷心窍,满脑子想的都是夏许。
常念是他的初恋,他的爱人,而夏许只是半年前爬上他床的炮友,回国后他第一个见的竟然不是爱人是炮友,这令他几乎被负罪感吞没。
回到南生别墅区时已是夜里10点,常念坐在轮椅上,双手撑着椅背想站起来。喻宸连忙走近,扶着他的手臂,让他坐下,温声道:“别逞强。”
常念扬起头,苍白的脸颊浮起一丝红润,自然上翘的唇角勾着笑,“宸哥,累着了吧,菜凉了,我让霞姐热热去,你是先休息一下,还是去洗个澡?”
常念的声音很轻很柔,没有丝毫责怪喻宸晚归的意思,喻宸眼神深了几分,负罪感更加鲜明,暗自叹息,将轮椅转了个向,边推边说:“我上楼洗个澡。”
常念点点头,“好,等你吃饭。”
喻宸摸了摸常念柔软的头发,转身上楼的动作有些逃走的意思。
他不想面对常念。常念仿佛是一面镜子,站在常念面前,他看到的是薄情寡义的自己。
拧开花洒,喻宸站在冰凉的水中,水珠从筋肉上淌过,再凉也无法让欢爱的痕迹淡去。
夏许吻过他,在他小腹上留下三两吻痕。夏许还抓过他,背上有两道红色的印迹。他蹙眉看着这些背叛的罪证,一拳重重砸在墙壁上。
不久,管家上来敲了敲门,说饭菜已经热好了,常少爷在下面等待。
喻宸关掉水,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眉拧得更紧。
但下楼见着常念时,他不得不刻意温柔地笑起来。常念给他夹菜,他没有任何胃口,却只能夹多少吃多少,柔声夸奖常念手艺好。
其实常念的厨艺与“好”毫不沾边。常家的少爷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厨房里的那一套,做出来的菜不是太咸就是没味,但喻宸只能说好。
谁让他对不起常念?
饭后,时间已经很晚了。常念身子差,平时10点就睡下,今日为了等喻宸才熬到这么晚。喻宸将他抱回主卧,帮他洗澡,看他服药,给他掖好被角,吻了吻他的额头。
常念说:“宸哥,你不睡吗?”
喻宸抚着他的额发,“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需要处理。”
常念懂事地点头,“那我先睡了,你别太累。”
喻宸又亲了他一下,关上门时长出一口气。
太累了。
和常念相处的这一个多小时,比连续工作数日还累。
喻宸的确有事需要处理,但并不急在这一时,用谎言骗常念,只是不想和常念共处一室。
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如此厌恶年少时的心上人?
喻宸靠在书房的躺椅上,指间烟雾缭绕。
他与常念同在部队大院里长大,彼此爱慕,18岁时被双方父母发现,后被送去接受“矫正治疗”。一次治疗事故后,他脑部受到轻微损伤,失去部分记忆,而喻宸伤势严重,在医院躺了三年才苏醒,健康没了,落下终身病根。
两家长辈妥协了,默许二人在一起,他从朋友口中得知自己有多爱常念,常念又是多么爱自己。其实不用他人告知,他也知道自己与常念18岁时彼此爱得很深,否则怎么会甘心承受非人的治疗,也不后退半步。
然而时过境迁,他失去了当年的记忆,而常念虽然醒了,却已是半个废人。两人用命拼来的爱情,在朝朝暮暮中几乎被消磨殆尽。
常念没有醒来时,他时常守在床边,期盼奇迹发生。可是当常念真的醒了,他却陡然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好似苦心等待的人并不是常念。
常念告诉他以前的事,说他们念高中时是如何如胶似漆。他沉默地听着,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后来常念搬来与他同住,他自然承担起了照顾常念的责任,细心周到,但内心却像一摊死水。
不管怎么努力,也找不回当初对常念的爱了,甚至连占有的欲望也没有。
常念走路很困难,大多数时候得依靠轮椅,但并非不能做爱。喻宸试着与他做过,没有丝毫满足感。常念知道自己性方面的能力不行了,想用嘴给喻宸做,喻宸不让。
因为舍不得,也因为愧疚。
喻宸能明显感觉到,常念还爱他,但他已经不爱了。
从爱里率先离开的一方,始终是罪人。
对喻宸来讲,赎罪就是日复一日地照顾常念,竭尽全力对常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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