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下了。”言之棋无奈道,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下。
司徒煜扬起邪恶的笑,“这样怎么够?”说完,堵上那张正想开口的嘴,恶意的深入,没一会儿就把人吻得喘气。
言之棋慢慢平复气息,“你快吃吧!我去洗澡。”说完脱了围裙,逃也似的回了房,关上门靠在墙边,下意识的摸了下还在微微发麻的唇,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看着言之棋仓惶的背影,司徒煜忍不住哈哈大笑,尽管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这人还是很容易脸红。
听到外面的笑声,言之棋更臊了,低咒了声便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司徒煜已经坐在床上了,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六点,但因为冬天又下雨,天已经全黑了。
房间的暖气开得刚好,但刚洗完澡出来的言之棋还是冷得起鸡皮疙瘩。
“被窝都暖好了,过来。”司徒煜见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言之棋也不客气,抱着臂钻进被窝,果然像司徒煜说的那样,暖乎乎的。
司徒煜只穿着米色毛衣,见言之棋缩在被窝里的样子一阵好笑,翻身把他压着。
“干什么?”言之棋下意识的用手抵着他压下来的胸膛。
“干你!”司徒煜轻声说着,两个字让言之棋红了脸。
“你还没洗澡……唔……”言之棋话没说完就被上方的男人堵住了嘴,睡衣的扣子从上方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开。
夜里九点多,言之棋累得昏昏欲睡,趴着一动不想动,司徒煜心满意足的从他背上翻下去,赤着身体去浴室扭了条毛巾,细细的擦去腿间的ye体。
亲了亲他的后颈,拿着毛巾去浴室冲澡,十几分钟后裸着身体出来,迅速钻进被窝,将言之棋翻身,拥入怀里,低笑着说:“到你暖我了。”
言之棋睡到第二天的十点才醒来,身边的位置早就凉透了,证明主人已经离开了很长时间。
垂了垂眉,肚子饿得闹腾,言之棋动了动身体,随了酸没什么感觉,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片清凉,想也知道司徒煜给自己上了药。
想起昨晚的司徒煜腰间软了下,脸上燥热不已。
正想着,一声信息通知声把他拉回了神,言之棋拿过手机看了下,是司徒煜发来语音信息。
“棋棋,你睡醒了没?”
言之棋动了动手,迅速回了个恩。
司徒煜似乎并不忙,又回了条,“
身体还好吗?我让木嫂煲了汤送去,你别煮了。”
言之棋回了个哦,司徒煜没有再回复,通讯录却通知有新朋友,点进看到一个可爱的头像,看到标签备注着陈讽,皱了下眉想了想便点击了接受。
刚通过,那边就发了个表情过来。
言之棋回了个微笑就退出微信,门铃正好响了,他想应该是木嫂送东西来了。
即使抹了药,后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适,言之棋迅速换了套衣服前去开门。
“言少爷,我给你送汤来了。”木嫂提着两个不大的保温桶,笑眯眯的看着他。
“谢谢木嫂,辛苦了。”言之棋让开身体,“进来坐。”
“不了,还要回去做饭呢!”木嫂微笑道:“你趁热吃吧,啊,我先回去了。”
“怎么回去?我送你。”言之棋接过东西放在玄关的小桌子上,顺手拿起了钥匙。
“不用了,我坐家里的车来的,刘叔还在楼下等我,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木嫂笑着拒绝,拍了拍他的手臂转身走了。
言之棋硬是跟了上去,给他按了电梯,让她路上小心,看着电梯关上才回到屋里去。
第25章 失控
吃完饭,言之棋打着饱嗝把保温桶洗干净放好。
没有工作忙碌的日子很无聊,从厨房出来后,言之棋有些迷茫。
窝在沙发,拿起手机很久没上的微博,好像自上次司徒煜出轨门之后他就没再看过,上去看见很多私信,言之棋只是随便扫了一眼。
点进司徒煜的微博,顶置的是一条现在正拍着的电视剧剧照。
言之棋摸了摸屏幕中的男人,轻笑一声,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打量司徒煜。
指尖滑动着正想拉下去便有电话进来了,看见备注的名字,言之棋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快接了起来。
“杰哥。”杰哥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有空吗?”那边的司徒诺杰问。
“有。”他现在没工作,什么都不多,时间多。
“我有些不舒服,能过来一趟吗?”
“可以,我现在过去。”言之棋没多想就答应了,想到司徒诺杰那天捂肚子的动作,穿鞋子的动作更快了些,捞起车钥匙就走。
司徒煜现在大部分都由保姆车接送了,车场里的车便成了摆设。
司徒诺杰住的地方和他们那里不算太远,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敲开门,刚踏进屋里就被里面的情形吓到。
这是糟贼光顾了?
屋里很乱,几乎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言之棋张了张嘴,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倒是司徒诺杰自己先开了口,“最近脾气比较大,下午会有人来收拾,你陪我去一趟医院。”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言之棋担忧问道。
“恩,肚子不舒服。”说着司徒诺杰摸了下肚子,隐隐的坠痛让他不安,本来想自己上医院,可他担心自己没办法撑到医院。
“杰哥……你……”言之棋欲言又止。
“啊!我怀孕了。”司徒诺杰笑了笑,继续道:“人到中年还要挺个肚子,真的很好笑是吧?”
司徒诺杰虽然四十岁了,可保养得当加上俊逸的脸容看上去也才三十出头,不说的话没人看出他已经四十。
“怎么会好笑!”言之棋拧起眉,严肃着脸过去扶他,蹲下去替他穿鞋子,“我陪你去医院。”
“恩,谢了。”司徒诺杰认真地道谢。
“我们是亲人。”
司徒诺杰没说话,捂着肚子慢慢走着。
言之棋想抱他,但昨晚被司徒煜压榨得快虚脱,而且司徒诺杰比他还高大,他实在是没力气。
出了电梯,言之棋扶着司徒诺杰到公寓门口让他等着后去开车,回来便看见他和另一个年轻男人在拉扯。
言之棋停下车冲过去把司徒诺杰拉到自己身后,面目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棋棋,我们走。”司徒诺杰冷硬道,拉了下言之棋的衣服。
“呵!这就是你对象?还真年轻啊!”男人冷哼道,目光紧紧追随着言之棋身后的司徒诺杰。
言之棋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司徒诺杰,却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想到他的肚子顾不上再和那年轻男人对峙,立即把人扶上车。
“司徒诺杰,你怎么了?”似乎是看出司徒诺杰的不对劲,男人追了上去,拍打着车窗喊道。
司徒诺杰别开头没说话,让言之棋赶紧开车。
虽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可看司徒诺杰的样子,那个男人应该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言之棋没有问,默默的开着车。
司徒诺杰年纪比较大,属于高龄产夫,又受了刺激落红,医生告诉他必须卧床休息一个月。
听完医生说的注意事项,言之棋回到了病房,这时的司徒诺杰已经睡着了,十指紧扣着放在腹部,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
言之棋坐在床边,看了眼那被挡在被子下的腹部又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禁有些惆怅。
原来他真的是不孕,什么孕囊小都太委婉了,不孕就是不孕,和孕囊年纪都无关。
想到老爷子,言之棋一阵愧疚,和司徒煜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曾孙子,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生不出来。
无声的叹了口气,将手从腹部拿开,知道司徒诺杰没这么快醒,言之棋拉门出去,往刚才那位产科医生的办公室走,心里无尽的忐忑。
医生以为他为司徒诺杰而来的,点头让他坐下,问他还有什么问题。
言之棋顿了下,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医生是个很和蔼的中年女人,听到他所说的情况也是摇头,“按理说,孕囊小是不能改变的,药的作用不大……”医生突然停下,看了看言之棋那张姿容姣好的脸庞笑了,说:“你还年轻,和先生努力努力也不是不可能的。”
“……”言之棋被看得一阵不自在,点头道了谢就出去了,对怀孕这事算是彻底绝望了。
他还要怎么努力?
言之棋没有回司徒诺杰的病房,抱着双臂站在走廊的窗口前,垂着眼看楼下在玩耍的小孩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阵铃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看见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挂掉。
但他还是忍下了,抿着唇接通了电话,没等他说话,那边就先开了口。
“去哪呢?怎么不在家?”司徒煜坐在沙发,抖着双腿不停的换台,琪琪不在家真心无聊。
“在医院。”
司徒煜按遥控的手顿住,皱着眉问:“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
“杰哥怀孕了,但情况不是很乐观,留院观察,我在这里陪他。”虽然感觉到他的紧张,但言之棋没有很开心,反而对他的关心充满了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