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瞥了任常新一眼,淡淡道,“宝贝,你的手机昨晚我们做得太激烈给摔坏了。你忘了?”
☆、第19章 偷腥
冯意这话一出,余下两个人全都面红耳赤。那小伙更是尴尬地语无伦次,慌慌张张说有事就溜了。任常新暴怒了,他揪住冯意的胳膊,怒道,“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冯意心里也正怒着,不过他素来能压得住情绪,冲着任常新咧出一个笑,“宝贝,你腿酸不酸?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任常新对冯意是一百个没办法。打又打不过他,骂?冯意的脸皮比古代城墙都要厚!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货!
而且万一真地惹急了冯意,晚上操~弄起他会更加凶狠。
他无可奈何,哼了声,转身就走。
冯意眼睛微眯,胸口情绪翻腾。他越来越不允许任常新看别人。一想到任常新竟然当着他的面盯着别的男人看,他就恨不得将任常新拖回去,做到他再也起不来。
任常新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回到别墅时已经消气了。冯意又着意殷勤地给他做了顿好吃的,哄得他开开心心。两人干脆下午也不出去了,躲在别墅里看电影,看了一半,冯意来了性质,开始撩拨任常新。任常新也是不经逗的主,撩拨了没两下身子就软了,被冯意勾着又做了一场。
从温泉回来后,冯意更是刻意地百般对任常新好,两人相处得很愉快,甜甜蜜蜜了半个多月,任常新就接到了莫城的电话。他已经许久没有和莫城联系了,自从他和冯意一起,被冯意管着,自然而然和以前这些狐朋狗友疏远了不少。
莫城在电话里淡淡地,“小柯约周五晚上去xx会所玩。他们说好久不见你了,问你来不来?”任常新原本想推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有几个月没和那帮朋友一起玩儿了,这不对呀。就嬉皮笑脸地说行,到时候见。
莫城沉默了会,问道,“你一个人来吗?”
任常新嘿地笑出声,“我不一个人难道还带人去?操!谁他妈能比得上xx会所里的宝贝带劲。”
任常新挂了电话,开始琢磨怎样才能将冯意给骗出去。他不愿意带冯意见他那帮朋友。以前他有了情人都会带过去一起玩儿,但是冯意他实在不想带过去,最主要是冯意长得太男人了,就那气势和模样一看就是上面的。他是绝对不能让他那帮朋友知道自己是下面的!
再说了,没准那些人中有认得冯意的,都是这个圈里的,万一传到他老子耳朵里,被他老子知道他将人一直男给拐了,他还不得给他老子打死!
而且他和冯意也不算什么正儿八经的情人,说到底不过就是炮~友关系,犯得着那么正式介绍给他那帮朋友吗?这万一冯意回京城了,两人散了,自己还不得被人说是被冯意抛弃了?他任常新可丢不起这个人!
正巧他手边有个项目,需要到当地考察,和当地的政府打好关系,没个几天功夫估计回来不了。他便让人叫冯意进来,将资料给了他。
冯意也知道这个项目。他有些惊奇,一般这种特殊重点项目任常新是不会给他的。倒不是任常新不信任他,不过公司有规定,特殊重点项目需要上报集团,由集团统一安排操作。
这次任常新为了自己能有时间出去玩,越权安排了。反正他是太子爷,整个集团公司都是他的,他就算安排又怎样,他老子又不能真地拿他怎样。
冯意仔细看了遍资料,眼底神色复杂,好一会才抬头,笑道,“这个项目我估计得去两三天。”
任常新心底暗喜,就是要你离开两三天,你要是当天来回小爷还玩个屁呀!他嗯了声,脸上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做出一副正经工作的模样,打着场面话,“工作要紧嘛。”
冯意没有再说什么,拿着资料就出去了。
冯意准备了两天,周五一早就走了。他走时,任常新还赖在床上,冯意蹲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看得任常新都发毛,难不成冯意看穿了他的心思,晚上要回来抓奸。操!他们就是炮~友,冯意有资格抓奸嘛!
冯意俯下~身,在他额间亲了亲,没有说什么,站起身走了。
等冯意一走,任常新乐得蹦起来,今天他可以偷懒不去公司了。虽然他现在挺热爱工作,但是毕竟一出生就是在金山银山上,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他又不是个爱奋斗的主,少了冯意的监督,他一下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似地,可以随意地想干嘛就干嘛了。
冯意临走前给他做好了早餐,他端出来热下吃了。然后在家看了部大片,又玩了会游戏,这么一晃就到了下午,他打算下午约以前的小情人出来玩儿,等到晚上再去赴约。正巧秘书给了他电话,说有份文件特别急需要他签字,他没办法只好开车去了公司。晚上到了点后就收拾收拾去赴约了。
任常新一进去,立刻被人如众星捧月般供了起来,不少怪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玩。有的挤眉弄眼地调笑他是不是有人了,被人管着不让出来。任常新切了声,毫不客气地说他是谁,能让人管着嘛!别说他没人,就算有人,也是他管别人的份!
莫城坐在角落,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拥上前,一双暗黑的眸子,静静地凝在任常新身上。
任常新和那些人玩闹了一阵,就找了之前相熟的小男孩陪着。那男孩许久没有见任常新了,特别热情,扭着小腰就贴到任常新身上,小嘴也不知抹了什么香粉,又红又润,在任常新的脸颊上甜甜地亲了口。
☆、第20章 抓奸
任常新脸一热,推开那男孩。冯意从来不用这些东西,他身上只有男人味,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尤其是他们做~爱的时候特别浓烈,任常新特别喜欢。这男孩身上这种软玉温香的脂粉味,任常新以前挺喜欢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甜腻得让人作呕。
那男孩眨巴眨巴眼,可又不敢说什么,这些公子哥儿,别看表面人模人样,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任常新算是他伺候过的最好脾气的,也从不让他玩儿什么刺激玩意,出手也大方,他自然不愿意惹任常新不高兴。
和任常新玩得好的一人凑近来,笑嘻嘻地,“任少,怎么着,转性了?喜欢女人了?”
任常新就着那男孩递过来的酒杯缀了口,瞟了那人一眼,“女人有什么好,还是男人够味。”
任常新这一眼诱人得很,他长得精致,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单纯干净,可内里也不知是不是和冯意做得多了,抬眼间自带着一种别致魅惑的味道,风情得紧。那人也是花丛中玩儿的主,不拘男女,玩儿的多了去了,被任常新这么一眼瞟过来,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他哂笑了声,又不敢过于明显,半是调笑地,“这么漂亮的小孩都没兴趣,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了呀。要不我的借你用用。”
任常新冷哼了声,“我没你眼光低。”
换了第二个这么说那人,那人肯定发作了。但是任常新这句话他却受用无穷,恨不得任常新再嗔怒他几句才舒服。
可惜任常新家势大背景深,他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任常新酒水喝多了,虽然酒精度不高,但是挤在膀胱里也挺难受,就到包厢里的洗手间放水。他刚进去,陪着他的男孩就紧跟着进来。任常新懒得管他,掏出玩意就尿。尿完了抖了抖正要放回去,那男孩殷勤地跪在地上,含了进去。
这一下将任常新爽得有些难以自已。
那男孩被专人□□过了,之前也和任常新做过几次,对任常新的性~致点相当了解,吸吮拨弄了几下,任常新就有些无法自控。他原本就喝了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喝多了,也有几分醉意,这种状态正是享受做~爱的最好时候。
任常新从来不克制自己,自从了解了自己的性向后,他非常顺其自然地享受性~爱带给他的快~感。他的人生态度是活在当下,该玩就玩,绝对不当道德家克制自己。之前冯意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上,都将他喂饱了,他自然就没有心思打野食。不过现在冯意不在,他自然没有必要克制自己。更何况,他和冯意的关系一向就是合得来的炮~友,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关系,更是没有理由为对方克制的道理。
那男孩口技不错,伺候得他挺舒服,他靠在墙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那男孩满眼都是情~欲,恨不得任常新能再ying起来,抱着他大干一场。任常新不喜欢暴露,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儿大庭广众下直接在沙发上就干。而像洗手间这样的密闭空间,外面都是认得的人,两个人在里面做~爱,格外有种偷情的快感。
他们以前就在洗手间做过几次,任常新很会*,也照顾对方的感受,长得又是一等一的好。那男孩挺喜欢任常新,哪怕不给钱白做他都干。
任常新闭着眼靠在墙上,他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刺激直接窜到脑部神经末梢,快~感密密麻麻地窜上来,爽得他几乎忍耐不住。
冯意也曾经给他咬过,当时他没有想到过冯意能做这种事。别看冯意吊儿郎当,整天嬉皮笑脸痞子模样,其实特别男人,让他伏在自己身下伺候自己,任常新从来没有想过。所以当冯意第一次给他舔的时候,他激动得几乎秒~射出来。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当时几乎立刻就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