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渊停了手,额头抵额头的问:“穿你的?”
夏洲傻愣了下,而后反应过来,现在是自己家可不是前段时间他蹭小白的家。这儿自然没有小白的衣服了。
夏洲笑笑说:“不穿也行。“
他又自己呵呵呵了下,白泽渊无奈,这是自己在意.淫什么。
夏洲甩了甩头发说:“那你赶紧去回去洗一下。哦对,我待会跟你说件事。”
白泽渊嗯了一声,伸手解自己的领带,一脸的疲惫。
夏洲伸手替他解掉,白泽渊低头看他。刚洗了澡,味道清清爽爽,头发干干净净,晚上仿佛也能看到阳光。
他又低了低头,然后……
夏洲停下手,睁大眼睛,奈何距离实在太近,白泽渊的睫毛戳到了自己的。他眨了瞅眼。
就听到那人说:“闭眼。”
声音低沉,魅惑。
夏洲心想,我能闭嘴吗,回应他的是白泽渊温暖湿热的吻。
外面月光正好,气氛也正好!
☆、039
夏洲觉得自己现在爬床的态度是越来越淡定了。
虽然两个人躺一张床上,但是是单纯的。绝对没有发生什么事,应该发生什么事吗?那还是别发生了。
他胡思乱想之际,白泽渊已经推门进来。
看夏洲,夏洲看他。默默咽了下口水,白泽渊当作没看到问他:“想睡这?”
夏洲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来跟你说事情的。”
什么睡不睡的,看情况嘛,时间很晚了那……那就睡贝。
白泽渊坐在一边,头发还没干,去床上并不理想。虽然小锦现在穿着运动短裤,露着大白腿,坐在床上,挺有感觉,不过他就也想想。
“要说什么?”
夏洲看他,接过他的毛巾给他擦,有来无往非礼也。他擦了两下,突然就唱开了:“洗刷刷洗刷刷……嗯啊……”
白泽渊用手指抵了下嘴,夏洲才不管他笑没笑。继续开心,唱了几句他像想起来要说的事情:“王瓢子邀请我们去他老家玩。”
白泽渊没接口,又听夏洲说:“我姥姥在的时候我就一直去,现在好多年没去了。”
“你想去吗?”
“嗯。”
“那就去吧。”
“那你呢?”夏洲问他,其实他挺希望白泽渊一起去的,又想起他这段时间很忙不知道有没有空,他是希望他抽空顺便能放松下心情。
其实也没抱多大希望。
果真,白泽渊想了会说:“抱歉,我可能没有时间陪你去了。”
夏洲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不失望还是有点骗人的。
白泽渊起身拥住他说:“我保证尽量早些完成工作,去找你好吗。”
夏洲哼哼,工作这个妖娆贱货。
夏洲心想,我要是说不好,那不是不善解人意。他又故意问:“那我要是说不好呢?”
白泽渊无需思考的回答:“不顾一切跟你去。”
夏洲那一丝丝的小失落就消失无踪了。
听着像是私奔一样。
“那好吧,那我先去,你要是真能过来你先打电话给我,不许拼命工作累死累活的。”
白泽渊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
“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不用。”夏洲回他。送什么送,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再说也很快回来的,要是玩的嗨顶多两个月啦。
白泽渊也就不坚持了,用手顺了顺头发说:“睡吧。”
夏洲往里挪了挪,白泽渊躺他身边。
灯关了,月也隐在了云后。
屋里一片黑夜,月黑风高的夜晚,夏洲对自己说赶紧睡觉。
翻!
白泽渊搂过某个翻来翻还不睡的人,他有些昏昏欲睡,无奈身边的人一直在动。
“别闹,睡。”
夏洲嗯嗯了声,听他声音都是低的也就不吵了。才过了没几分钟,身边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夜很静,心跳很平稳,夏洲也慢慢的闭了眼。
等他一觉天亮,白泽渊已经不在了。夏洲坐在床上,觉得小白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太辛苦了,有时候两人都难得碰个面了。
不过电话却是一直通的,每次都是夏洲先给挂了。不是不想聊,也不是不喜欢他说话,只是觉得有时候打过去他那儿很忙,透过电话就听到签名啊合同啊会议什么的,所以打个电话只是想让他休息几分钟。
这种状态好像持续好长时间了,夏洲都觉得是不是小白圈人了。当然也就自己开开玩笑,他不是这样的人,这一点深信不疑。
但都放假了,感觉小白比不放假还忙。以前老妈在还好,这一星期老妈不在。小白还难得碰到,夏洲就觉得特无聊。
幸好啊,王瓢子来得及时,电话打过来让他赶紧准备着,明天出发。
夏洲问[我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王正柯秒回[白大当家啊]
[他是东西吗?]夏洲鄙视。
王正柯说[那你带点换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吃的就不用了,两女生买了很多呢,哦,对一定要带上鞋子]
王正柯强调又强调,说他41码的鞋要是没带,没人换给他。
夏洲还没等他说完就给挂了,气。
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夏洲心想出去跑跑,顺便吃个早饭。
他跑着跑着,居然到了“风念”。
夏洲停了停,推门进去。
现在是放假,很多人都回家了,学生少,至少生意就少了。再说现在也早,夏洲进去的时候,没人。
不,没客人,不过“老板在。
“岑风”夏洲打招呼。
岑风笑笑,看他样,递了杯温柠檬水给他。夏洲也不客气,有什么好客气的,自己还打工了呢。
岑风问他:“还没吃早饭吧,这个给你。”
夏洲拿起咬了口,感叹:“真好吃,这儿的吃的都是你自己做的?”
“小念要吃,外面的又嫌不干净,所以我就去学了,学了也不能浪费不是。”
夏洲再感叹:“你对老师可真是太好了。”
岑风笑笑,又听夏洲问:“那你把店开在这儿,应该也是考虑到老师吧。”
岑风点点头,夏洲啧啧了两声叫什么来着,夫唱夫随。
岑风像想起什么跟夏洲说:“哦,对,上次谢谢帮我看店,哦对,你还你那个男朋友。”
“哈?”夏洲莫名其妙。
岑风笑着说:“那个白同学不是你男朋友!”
夏洲看他,你这肯定的语气从来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男朋友,明明我才是他男朋友。
夏洲问他:“你又听谁说的?”
他吃完了一个小面包,岑风又给他了三个。男人嘛,胃口大是正常的。
岑风问他够不够,夏洲摇手表示够了,说是小面包那也是实打实的。他挑眉看他,你还没说呢。
岑风说:“看完歌剧我才想起店门还没关呢,就回来了。看到白同学,他说是代你来值班的。”
“小白说的”夏洲一脸震惊。
岑风摇头:“没有,不是他说的,是后来来的几个女生像看见明星样,说话太大声不想听到都难,我看白同学不是喜欢闲聊的人,说话分明,就是冷默了点。”
冷吗?夏洲心想还好啊。
岑风说:“就是第一次碰到,都会觉得他难相处。不过我想,他人应该挺好的。”
“你怎么知道?”
岑风笑了笑说:“阅人无数嘛,再说能喜欢你的人能差到哪去。”
夏洲受用。两人正聊着呢,有人从岑风后面的门里出来,打着哈欠。看到夏洲,打着一半的哈欠就给停住了。
夏洲眼睛眯眯,迷之微笑打招呼:“老师,早。”
来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童念。
童念看了他三秒,嘣,把门又关上了。
夏洲:……
岑风:……
两人对视了会,各自笑开了。过了没几分钟门又开了,看来是洗了脸了,脸上疲惫退去,又变成了一本正经的老师样了。
“老师好。”夏洲又打了个招呼。
童念嗯了一声。
夏洲想起上次问:“上次打你电话为什么按掉了?”
童念:“按错了。”
骗鬼呢!
“你们自己去嗨皮了,留我一个外人在,好意思吗?”夏洲翻白眼,想想还扯了小白,更亏了。
童念想了想,把一把钥匙放到了夏洲的手上。
夏洲茫然。
童念说:“有钥匙了,不是外人。”
“呵,老师,你这是以防万一吗,下次再这样,那我就收钱啦。”
岑风在一边笑说:“算算,以后再这样就付你工钱。”
童念幽幽的说:“你喝了我的夏日。”
也没有白干,喝了饮料,那可以不用付钱的。是吧,岑风?岑风一脸无奈,心里还挺高兴,这是小念替自己省钱呀。
夏洲看岑风那是什么?
岑风解释:“就是一种透明红+绿隔层的饮料。”
夏洲哦了一声说:“居然叫这么清新的名字。”
俗话说的好红配绿,赛狗屁啊。
当然他没说,不然童老板娘一定又要发彪了。就放在靠窗那边的货柜上,只有一杯,他也就随手拿的,还以为没人喝,并不知道这是岑风老板专门配给老板娘的啊,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