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扬伸手拿过桌上的一个苹果,想让他先醒醒酒。
夏洲傲娇:“红的,有毒,不吃。”
白泽渊:……
一边纪伊伊已经走上楼来了,陈易扬拿着她爱吃的小吃刚巧碰上。纪伊伊拿着几串鲁串看陈易扬。
看……再看……继续看……
陈易扬被她看得毛毛的,拉着她走到对面的房间,关上门。
陈易扬看纪伊伊把手上在吃的鲁串放下,眯眼看他,陈易扬尴尬的笑了笑。这是要审问的节奏啊。
纪伊伊眼神危险的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孩子去玩“游戏”了?”
陈易扬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一眼赶紧解释:“没有没有,除了你外我就没碰过别的女的,再说我也不敢啊。”
纪伊伊啧啧了两声,并没有接话。
陈易扬赶紧坦白说:“这是夏洲弄的。”
纪伊伊一脸诡异看他,惊的手上的鲁串都掉地上了。“你……你们俩……”
”不是你想的那种,是夏洲喝醉酒了,我一时控制不了。”
“你控制不了什么?”
陈易扬觉得自己越描越黑了呀,他赶紧说:“哎呀,不是你想的,你听我解释嘛。”
纪伊伊重新拿了串一脸淡定:“说。”
陈易扬风还紧张,现在反倒镇定了。他说:“我还以为你会像电视里一样捂着耳,摇着头说我不听,我不听。”
他表演的惟妙惟肖,纪伊伊给逗笑了说:“别贫了,你以为我跟那些个妖娆贱货一样。”
陈易扬赶紧拍马屁:“不一样,你是清新小仙女。”
纪伊伊脸上笑意未下,指着他鼻子说:“赶紧老实交待,不然大刑伺候。”
“喳。”
等陈易扬说完,纪伊伊一脸震惊。
陈易扬摊手说:“我是无辜的呀。”
纪伊伊咬了口鲁串问:“那我哥呢?”
陈易扬心想,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男朋友的伤势,反倒关心起你哥来了。他特别羡慕嫉妒恨,我恨。
纪伊伊推推他说:“说啊!”
陈易扬无奈,反正是改变不了他低老白一等的现实了。他心想要是可以下辈子一定一定要比老白早一点遇到女神。
陈易扬指了指前面说:“在那房间。”
纪伊伊一脸兴奋:“那我们过去瞧瞧。”
陈易扬看她:“这有什么好看的?”
纪伊伊说:“耍酒疯一般都挺搞笑,谁叫你酒量这么好,我这辈子估计都看不到你耍了。人家说喝酒壮胆,或者酒色吐真言,那不是有戏看。”
纪伊伊边说边戳陈易扬,对于陈易扬不耍酒疯好像颇为遗憾。
陈易扬抓住她手轻轻亲了一下说:“对你,我醉不醉都一样。醉了还会忘记发生过的事,但是我想记住不醉时对你做的一切。”
陈易扬抚上纪伊伊的脸,纪伊伊大概被他突然其来的认真和表白给震住了。然后慢慢的脸就红了,再然后踢了他一脚说:“谁让你说这些好听的了。”
陈易扬挽过她的腰说:“你听着好听是因为你心里高兴,你感到高兴因为我真心。”
“不知道。”说归说,笑归笑。
陈易扬抱着她又说:“那是老白跟夏洲两人的事,你和我别参与。”
纪伊伊嘟嘴:“我就是看看热闹。”
“不许去。”陈易扬把点心放进她嘴里,看她吃掉说“你能不能把对你哥的热情转移一半到我这儿。我就谢天谢地了。”
“胡说八道。”纪伊伊吃着陈易扬递过来的点心,完全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自觉。她咽下说“难道我对你很冷淡吗?一般人要是敢像你这么这么的,我早就一脚让他断子绝孙了。”
陈易扬被说笑了点了点她的鼻说:“是是是,感谢女神手下留情。那我们不管他们?”
他带了询问,还有一丝的期盼。
纪伊伊看他的样,又吃了口点心,不表态。
陈易扬说:“我再给你哪份来?我们换一种吃的?”
纪伊伊点头。
陈易扬乐呵,果然老白也抵不过一个点心,还是吃食强大呀。
另一头,折腾了半天的夏洲已经趴在白泽渊怀里睡了。
白泽渊伸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发,转头看向窗外。
远处青山,近处微风。
怀里的人正安然入睡,而自己能静静的看着,触手可及。
还有比现在更让人心满意足的吗!
☆、029
夏洲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上次的那天清晨。
他又为什么又是在小白的床上醒来?
他正扒着脑袋努力回想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白泽渊看他起来了,走到床边坐下看他。
夏洲一时还懵,没注意。直到头顶传来触碰,他抬头就看到白泽渊的脸。
“醒了?”
夏洲点了点头,觉得喉咙有些干。他咳嗽了声,嘴边立马有一杯温水过来。夏洲咕咕的喝了两口,觉得舒服了。
“很晚了?”
白泽渊把杯子放下说:“我以为你会问为什么你在这?”
夏洲歪了下头说:“打算下一句问。”
白泽渊笑了笑,问他:“头还晕吗?”
夏洲摇了摇头,白泽渊看他精神也不错也就放心。他不说话,夏洲就觉得有事情,问他:“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白泽渊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沉默了会开口:“小锦,我们约法三章。”
“嗯?”
他认真的说:“一,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喝酒了。”
“哦。”夏洲心想,估计又给小白惹麻烦了。他不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么状态,上次小白说的估计还是删减版本的,那不喝就不喝。
白泽渊见他答应的爽快惊讶了下。
“二呢?不要喝酒,三,不喝酒。”夏洲自己接口。
白泽渊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不过看他自己知道也就不说了。其实后面两条,他是想说二、若是可以只要有他在的时候,他的酒他都会替他喝掉。三,以后两人在一块,他还是可以允许喝一些,有人说喝酒助性不是?
至于助不助性的问题,可以慢慢再说。
“起来吃点东西。”
夏洲边穿鞋边说:“我不会又落课了吧,今天星期几啊?”
白泽渊已经走到门口,听他问回他:“不用担心,星期六。”
那休息,幸好休息。
夏洲就又摔回床上去了,怎么会是在小白床上管他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白泽渊无奈:“怎么又躺回去了?”
夏洲抱着被子滚了下闷声说:“休息嘛,再赖会。”
白泽渊问他:“肚子不饿?”
夏洲闷在被子里说了个“饿”,白泽渊看他样子挺逗也没拉他就说:“要不我给你拿进来?”
夏洲立马就坐起来,别了,要是真拿进来那不得从新媳妇变成做月子了。
呸,想什么呢。
夏洲立马甩了脑袋里胡思乱想的念头。
白泽渊见他又甩头又拍脑袋的,走过去有些担心的问:“头痛了?”
夏洲想摇头,那人已经用力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温热的触觉,夏洲觉得他的温暖仿佛透过他的手心从额头一路向下,落在了心脏处。
夏洲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握住了那只手。
白泽渊看他:“怎么?”
夏洲无意识的用手蹭了蹭。
白泽渊笑他,真像只猫儿。夏洲伸手就去挠他,当然跟陈易扬比那是真轻的,只是玩玩。
两人正闹腾着,外面传来一阵热闹声。
夏洲停了手,听了一会问白泽渊:“你有没有听到,我好像听到我娘的声音了。”
白泽渊说:“应该是。”
他边起身边顺手拍了拍夏洲的屁股,夏洲跳,流氓。
白泽渊开门,夏洲在他身后冒出个头。
那头有人正开门,穿着一件纱纺的长裙,戴着一顶大边草帽,披着一根花色的纱巾。
夏洲乐了,喊:“老妈。”
夏妈妈转头,看到夏洲咦了一声说:“你怎么在小泽那?”
夏洲翻白眼说:“我不在他这,我就得露宿街头。”
夏妈妈开了门,还笑他:“自己想去小泽那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白泽渊心想,若真是这样还挺好。
夏洲扑过去,半撒娇半责备的说:“你把我钥匙全锁屋里了,手机也是,钱也不给我留一些,你说让我去哪?”
夏妈妈还惊讶,边走进去边想,然后她就呵呵的笑了两声。
企图掩盖她完全忘记还有一个儿子需要生活的事情。
夏妈妈说:“其实我是故意的,让你跟小泽学习一下自力更生。”
夏洲一脸鄙视,你还能把你忘记你有个儿子的事再说的清新脱俗点吗?
白泽渊后脚跟进说:“小锦也照顾我的。”
夏妈妈一脸不相信的说:“以前是我照顾现在是小泽照顾,要不没有我们俩你就三级残废了。”
白泽渊淡笑不语,夏洲觉得没面子,试图挽回一下形象说:“那我煮个面味道还是可以的。”
至少从三级变二级了。
他拉白泽渊为自己辩驳:“是吧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