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愧是赛巴斯!真是完美的男人啊!”格雷尔眨着星星眼,像一个坠入爱河的少女,无可自拔。
“谢谢你,赛巴斯,有你真是太好了。”似乎非常满意,原本一脸如泣如诉模样的星衣展开了笑颜,背后仿佛盛开了一朵纯洁的百合花。
“身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这点事都做不好怎么可以呢?”一脸淡然的接受了星衣不知是否真心的称赞,表面上倒是完美无缺。
村正将头垂的更低,以掩盖自己不屑勾起的嘴角,其实这人演女性演的很顺手吧!
43黑执事
第二天,剪了一头清爽短发的伊丽莎白就被自家那个超级有掌控欲而且性格严谨的母亲大人领回家,当然,途中不乏对赛巴斯的严重不满。
下流。
这是法兰西斯对赛巴斯的唯一评价,恩,不止长相下流,而且刘海也下流。
要知道星衣是欲哭无泪的,尤其是面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年长美人的时候,作为一个还没嫁出去就独自从家中偷跑到未婚夫家这件事,对于法兰西斯来说是一件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且从家偷跑,做出这么不符合淑女的行为,法兰西斯夫人大手一挥,注定了星衣未来惨淡的生活。
礼仪,交际,舞蹈,形体,西洋剑道,凡是作为一个米多福特家族的淑女应该具备的都要回炉重造。
天知道,他虽然对剑并不陌生,而且严格说起来的话剑这种武器是星衣除了枪械以外玩的最好的,但是,谁能告诉他,那种软趴趴的仿佛一折就断掉的西洋剑是怎么回事!
又一次被法兰西斯夫人挑掉剑,星衣深深的悴郁了。
拜法兰西斯夫人所赐,星衣这名冒牌女人正在这条淑女的康庄大道上行走,并且逐步到达终点,就像村正说的,他现在可以只要摆出一副淑女的架势,除非脱了衣服验身,不然没人相信他是个披着个女人外衣的男人,尽管他并不以此为傲。
好吧!让他觉得唯一欣慰的就是,作为让他把头发剪掉的罪魁祸首,这个貌似是被星衣一时兴起捡回来的女仆宝拉也没少受到法兰西斯夫人的□,每到这个时候,看着还有一个难兄难弟,星衣总是会不自觉的感慨自己当初的英明举措。
而再一次从牢笼里面放出来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多尔伊特子爵举办的私人宴会,作为熟识的米多福特家族理所当然的被邀请。
“小姐,作为一名淑女请牢记您的行为作风。”
凉凉的话语从村正嘴里吐出来,星衣有理由相信,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星衣环顾四周,试图从里面找到熟识的人,别怀疑,他找的就是夏尔,毕竟宴会是很无聊的,尤其是他还要顶着淑女的帽子交际,他宁愿随便逮个草坪睡一觉,但是被法兰西斯夫人下了死命令的星衣煎熬的盘旋于宴会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次的宴会他似乎能够看到穿着女装的夏尔?
没有像原著里那样惊叹出声给夏尔逃跑的机会,星衣盯着那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少女’,整个人就这么扑了上去。
“哇!好可爱的洋装哦!”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星衣的嘴角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丽……”夏尔整个人被惊的浑身发僵,碰见伊丽莎白,是在他的臆想里面最糟糕的情况,作为凡多姆海恩的家主被自己的未婚妻看到这么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即使是忠诚于女王的猎犬,夏尔也有一瞬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咦?塞巴斯酱,你怎么在这里?夏尔?夏尔也在这里吗?”抱着夏尔不肯撒手,星衣像是看不出夏尔的真实身份一样,疑惑的看着戴着眼睛的赛巴斯,但是那抱着夏尔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
“不,伊丽莎白小姐,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家少爷今天并不在这里。”完美的表现,若不是星衣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怀里的这个人就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夫,恐怕他都会相信赛巴斯的这番说辞吧!
“咦?赛巴斯竟然会不在夏尔身边,这还真令人惊讶,那么夏尔今天是为了陪同这位漂亮的女士吗?”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星衣放开了怀里僵硬的少年一脸惊喜,“啊!你果然长得很可爱。”
没有刻意的去猜穿,星衣还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要是被法兰西斯夫人知道他闹了这么一出,指定没什么好果子,对法兰西斯夫人,星衣还是抱有着一定的尊敬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星衣也愿意配合。
“贵,贵安……那个,我还有些事情,先告退了!”捏着嗓子,夏尔对着伊丽莎白行了一个淑女的礼仪,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他该庆幸吗?伊丽莎白竟然没有发现他是男扮女装的,但是,明明没有被猜穿,他的心情却该死的好不起来。
“贵安。”回了礼仪星衣总算是放过了夏尔,有了这一个插曲星衣觉得这个晚上他不会那么无聊了,至于剩下的时间,就留给夏尔和自家执事交流感情好了。
“你的恶趣味省省吧!你刚刚那么冲动的就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孩’,让法兰西斯夫人看到的话估计又要被关禁闭了。”
“……村正,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吧!”
再一次被自家造人吐槽,星衣觉得他很久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但是不得不说星衣的话是很有杀伤力的,至少看着面前出现一座雕塑就能够看得出来。
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星衣透过伊丽莎白的那双眼睛看着他熟悉的剧情,但是在他周围环绕的却是一层看不见的软膜,就是那层隔膜让他无法融入到这场舞会里,或者说是融入到这个世界里。
比起黑执事,星衣还是觉得呆在猎人的世界更符合他的口味,虽然那里有一只让他头疼无比,骚包无比,不止有着暴露癖还能够随时随地发情,总是让他的忍耐力完全破功的异生物在。
但是不得不承认,呆在猎人他很舒适,即便那个世界很危险,但星衣依旧享受着,而在这里,星衣却总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所以他借由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调戏的其他人,也是为了自己舒缓压力。
对于未知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然后想到一个自己害怕的答案,星衣也是人,尽管他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至少不会被自己吓到,但是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很不好。
毕竟,星衣也是怕死的。
村正看着星衣的侧脸不由得出神,南门星衣,对村正来说是一个神奇的人,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气的吐血,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厌恶这个强烈的把自己绑住的男人,但是那种感觉是村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星衣并不知道,与响河的过往他经历过三次,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斩魄刀,一次是从星衣的碟片里看到的,最后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造人而重生的时候,而那一次他所受到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那分分钟的时间他真实的度过了百年,与响河的相处细致到分分秒秒,他如愿的与响河相处了百年,也受尽了百年的折磨。
来自他自己的,来自响河的。
或许他早就清楚,他与响河的未来,他痛恨星衣,因为他夺走了作为响河的斩魄刀死去的权利,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迁怒。
响河的信任村正不是没有得到过,正因为他得到过,所以在失去之后才显得那么珍贵。
看着星衣和双帝的相处,他不是没有涌生过羡慕,曾几何时他会在星衣的心灵空间里暗自幻想,如果那其中的主角换成他和响河该有多好,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思考响河的时间渐渐的变得少了,尽管每一次提到星衣他总是咬牙切齿,但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向着星衣偏移。
那种灵魂间的水□融,那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那种毫无防备的信任,太过耀眼,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沉溺其中然后无法自拔。
村正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直到一只手摆在他面前。
“亲爱的女士,借着美丽的月光,我能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呢?”大厅里响起了乐曲,而赛巴斯和夏尔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在宴厅的阳台上,星衣看着神色不停变化的村正,微微伸出手,抬头看向那个现在明显比他要高很多的女人。
村正紧皱着眉头,对于星衣那句女士他很不喜欢,但是看着星衣平伸的手臂,以及不变的笑容,仿佛被蛊惑了一样,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星衣递出来的手心,在明亮的月光下,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穿着华服的女士,借着相交的双手,听着宴厅的音乐舞出属于她们的旋律……
“……”一舞结束,村正猛的回过神挣脱了星衣的手,脸色黑的跟炭块有一拼。
“虽然邀请你跳舞的是我,但是同意的可是你,不要绷着一张脸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星衣撇了撇嘴,第一次觉得男人傲娇起来同样很难搞!更何况只是那一时的好氛围让他忘记了一些事情,下意识的就对村正伸出手,谁知道他还真跳!
宴会圆满的完结,几天后得到的是红夫人葬礼的消息,星衣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红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躺在了黑棺里,黑色的执事穿回了红衣做回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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