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瞎了眼,谁让他当初看上了孙伊一呢,这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吧,他这人对小辣椒型的女人就是抵抗力低,他觉得孙伊一就是特别辣的那种妹子,谁知道这妹子不光辣,而且还毒,嘴毒不说心也黑,现在算是看清了孙伊一的真面目了,骆鸿波抹了一把脸,更加羡慕程攻了。
看看人家,再想想他自己,突然有一种无奈的惆怅,骆鸿波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上的内容他已经不关心了,脑子里却总挥之不去一个想法,要是祝慈安是个女的就好了,就算名花有主介绍几个闺蜜给他也好啊,所谓物以类聚,祝慈安的闺蜜恐怕也差不到哪里去。
骆鸿波看着电视柜旁边的相框有些出神,上面是他的宝贝女儿,已经六岁多了,现在跟他前妻生活在一起,他前妻其实也是不错的女人,但是婚后生活越来越糟糕,骆鸿波有时候脾气一上来没动手都很吓人,他老婆本来是个很要强的人,每次被他吓着之后就哭,骆鸿波也很无奈,最后他老婆就拿性暴力对待他,根本不跟他上床,有一次借着酒劲他就把他老婆强奸了,然后她老婆第二天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他自知理亏,可是好说歹说他老婆是铁了心不跟他过了,最后冷战了一段时间之后,他选择了放手,离就离吧,反正这日子再将就也没什么意思。
他老婆说什么也可以不要,只要孩子归她。
但是骆鸿波没那么吝啬,他选择了净身出户,把房子给了他前妻和孩子,毕竟他一个人怎么都好对付,他们娘俩活的好一点他也就心安了。
现在他老婆同意每个月看孩子两次,本来骆鸿波还担心孩子对他越来越生分,不曾想孩子慢慢懂事了之后反而跟他更亲了。
或许是距离产生美吧,每次他闺女看见他都可开心了,骆鸿波也是如此,现在和他女儿见面的时候是他觉得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了。
可惜孩子他妈一直都不跟他一起,每次都是骆鸿波带孩子出去玩够了孩子他妈在约定地点等他们,再把孩子接回去。
看见孩子每次依依不舍眼里带泪的和他道别,骆鸿波也是满心酸楚,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转眼间思绪万千,骆鸿波叹了口气,看似正常的夫妻也暗藏汹涌,也不知道程攻和祝慈安面对外界舆论之下,私底下他们会怎样相处?
晚上骆鸿波睡的很早,他睡着睡着自己做了个梦,梦见祝慈安和程攻在接吻,下意识的转过头不打算看,对这样两个男人的行为他还是有些接受不能,但是梦里面他把头转过去之后余光又发现这两个人吻的好忘我,旁若无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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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质疑结案
骆鸿波诧异的四处看了看, 他发现就他自己一个孤零零的站在那当电灯泡, 好不尴尬!
不过这两人好像根本没发现他,骆鸿波就好奇的想继续看下去,一种猎奇的想法主导了他的脑袋。
骆鸿波脑袋渐渐的歪了起来, 他的视线也渐渐放大, 注意力全集中在了祝慈安身上。
祝慈安仰着脑袋闭着眼睛, 眉头微微蹙起, 骆鸿波甚至能感受到祝慈安的鼻息……
骆鸿波此时此刻的视角正好是程攻的视角, 只是他一点也没意识到。
当骆鸿波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然惊醒, 他什么时候从旁观者变成了程攻了?
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睁开眼睛, 骆鸿波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这个梦做的他有点莫名其妙, 也觉得有点诡异,难道是禁欲太久了?所以欲求不满?
想到自己已经饥不择食到对男人都可以亲下去,骆鸿波也是醉醉的。
这个梦成了他一个心结, 他想直接忘掉, 偏偏总是会突然蹦出来这个荒诞的梦,就好像在嘲弄他一样。
看你羡慕的,做梦都梦见自己成了程攻。
骆鸿波越这么想越觉得不甘心, 他觉得自己虽然羡慕程攻,但还没到自己渴望成为程攻的地步啊,想到后来骆鸿波觉得自己跟一个梦较真简直是神经病,自己快被自己逼疯了。
结果骆鸿波去局里的时候, 居然看见祝慈安在他们二队办公室里,骆鸿波不由得一愣,脚步往后退了几步,看清楚门牌上清楚写的“重案II队”的牌子,这才敢理直气壮的走进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领地。
祝慈安此时正在他们队向马元思要材料,骆鸿波歪了脑袋一下,向他们两人走去问道:“这是怎么个情况?不把我这个队长当领导了是吧?”
马元思闻言笑道:“看你说的头儿,祝法医过来说看一下咱们上个案子的报告,我就给他看一眼,又不算违反规定,毕竟都结案了。”
骆鸿波看向祝慈安,祝慈安微微一笑看着骆鸿波说:“骆大队长不会这么小气吧?连个卷宗都不能给我看一下?”
骆鸿波眨了眨眼睛,总感觉自己晚上的梦还没醒似的,这太阳是从哪升起的?
“不是我小气,你这怎么突然对我们上个案子感兴趣了?我对此非常感兴趣。”骆鸿波笑了笑看着祝慈安。
祝慈安和颜悦色的说道:“其实说来也简单,我今天做冷库尸体存放复合的时候发现你们上个案子的尸体还没有人认领火化,我就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结果我发现死者的死因是刺喉,位置还是颈动脉,那必然是流血过多而死,正当我好奇凶手是谁的时候,我发现案子的定性居然是自杀?我就很好奇这案子是怎么定性为自杀的。”
“呵呵,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死者有亲笔遗书在场,而且经过对比认证,肯定是死者亲手写的,并且里面的内容和死者生活状态非常温和,里面有强烈的自杀意愿,死者手上还握着刺死自己的刀,上面只有死者的指纹,并且死者生前并没有挣扎痕迹,死者的亲人也对这个结论没有异议。综上所述,死者做自杀认定我觉得没有问题。”骆鸿波对于祝慈安的质疑并不生气,反而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对祝慈安讲解案情。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一般来说自杀的人在死前都会有怕死的情况发生,所以为了杜绝自己后悔,很多人选择跳楼,卧轨,跳河,这样快速死亡的方式解脱,或者就是吃安眠药,水里割腕之类并不十分痛苦,在不知不觉就会死亡的方式,但是像是刺死自己这样的自杀方式,并非说不可能,但这个人肯定有强烈的信念才能支撑,比如自焚这样,明知道死的会很痛苦,依旧选择这样的死亡方式,通常都有一种殉道的目的,我对这样的自杀通常都很有兴趣,如果不介意能给我看一下卷宗么?我想看看这个人的遗书,到底是为什么想自杀。”
听到祝慈安的分析,骆鸿波点了点头,对祝慈安对案情的敏感如斯非常敬佩,一个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案子也能有这么强的求知欲,他现在真的越发羡慕程攻了,不但有个好伴侣,还有个好助手。
闻言,骆鸿波笑了笑说:“要是别人来看,我肯定不会给他看的,不过既然是祝法医,那我就破例一次,不过你只能在这里看,而且不能带走,规矩你都懂的。”
祝慈安点了点头,这时候骆鸿波一个甩头的动作,荣岩便递给了祝慈安那个卷宗,里面包含着有关这个案子的所有详细情况。
死者的尸检报告上附着死者死亡时候的照片,死者是一名男性,很年轻,看起来也就20多岁,脸上毫无血色,很瘦,瘦到脱相的那种,颧骨很突出,脸颊两侧都凹陷下去,一身黑衣黑裤,床单却是雪白色,但也被染红了一片,死者的手上放着一个尖锐的水果刀,有20公分长的刀身。
随后祝慈安看了一眼死者的初检报告,死者被发现的时候距离死亡时间刚刚过去一个多小时,床上的血渍都没有干涸。
祝慈安越看照片越皱眉头,过了没几分钟,后面的卷宗都没看,祝慈安就拿着死者死亡照片给骆鸿波看,说道:“你看,他这衣服上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骆鸿波见状也有点摸不清祝慈安看出来什么了,拿着照片端详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问题。
这时候祝慈安说道:“你看,他衣服和床单上没有一滴喷溅型的血液!”
听闻祝慈安这么说,骆鸿波大惊,立刻拿起祝慈安手上的照片又看了一遍,好一会儿骆鸿波脸色不由得一变,果然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就不言而喻了,这一发现几乎把案子的定性都给否了。
骆鸿波看了一眼祝慈安,心里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郁闷了,这么一来案子又要重新查是肯定的了。
“对了,你们当时核实这个刀口的形状了么?确定死者手上的水果刀就是杀死死者的凶器对么?”祝慈安问。
“是的,这点可以确定。”骆鸿波回答。
“也就是说,刀口的方向和死者自己刺死自己的方向是一致的对吧?”祝慈安又问。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么?”骆鸿波奇怪。
“问题就是如果死者不是自杀的话,那么凶手就一定是和死者的习惯用手相反,也就是说,凶手是个左撇子。”祝慈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