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捧出一颗真心,然而那个人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谢羽。”
谢羽一顿,有些疑惑的回头,当自己的名字从这个男人嘴里出来的时候他其实有些吃惊。
谢冉行站在背光的地方,从谢羽的角度其实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确实很清楚的响在他的耳边,带着股阴寒的味道。
“我给你的可是我最大的耐心。”
这是威胁了,谢羽听得出来。
可是,那又怎样。
谢羽淡淡地看着他,见男人没有别的要说了,就转身走了。
果然自己不适合当什么情圣,要什么就动手抢,这才是真的,谢冉行慢慢地点燃一根烟。
白烟袅袅中,一个女人婀娜着身子从角落慢慢走过来,谢冉行看不清她的脸,但很确定她在笑,而且一定是带着他最厌恶的妖媚的又仿佛带着无限嘲弄的笑。
谢冉行眯起了眼睛。
然后他听见女人的声音,“一个可爱但是不懂事的小孩啊。”
那声音曾经有些清冷,现在如同她那抹了各种他认不出牌子和功能的化妆品一般透着各种伪装,然后浓妆艳抹成每一个混熟这个圈子的女人所拥有的声音。
——无时不刻地带着奉承的勾人的腔调。
很讨厌,虽然这是他调|教出来的。
谢冉行冷冷地看着那张自己看着一点点改变的女人的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一会儿,然后没有半点征兆地,他把自己手上燃着的烟摁在女人的手上。
沉默了一会儿的空气顿时响起兹兹的声音,还有一股烧焦味。
不过没有痛呼声。
白烟已经消失了,谢冉行可以看见女人好看的脸,此刻那张脸因为吃疼而狰狞着,但她还努力地摆出一副微笑的面孔,手虽然微抖着但也没有缩回去,谢冉行知道她不敢。
只是这样看着那张脸就更狰狞了。
谢冉行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大,“怎么样?”他手上用上力。
女人咬着牙,精致的面孔扭曲地厉害,但嘴角的模样还是一个微笑的形状,“小孩不错,应该很好玩。”
谢冉行一个巴掌打过去,“肯定比你好玩。”他的声音还是淡然的模样,谢羽走了之后他就一直是这副淡然的口气。
女人被打到地上,她很快又坐起来,许是习惯了,她还是之前那副笑着的样子。
谢冉行看着终于烦了,转身走开。
直到谢冉行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女人的目光才收了回来,她慢慢走进更衣室,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成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片刻后,她转头看向更衣室里一面小小地嵌在墙里的镜子,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好看的红唇动了动,嘴角微微勾起,又平下来,然后再勾起,反复几次她的脸上又挂上了别人熟悉地那抹微笑。
很久以后有人推进不大明亮在看见小屋子里面坐着的女人后半惊讶半怀疑地开口:“纤月姐。”
女人没有动,只露出半边身子,她似乎在那不清楚的光线中补妆,“是我。”
声音里带着点亲切而疏离的笑意。
来人笑着说了几句也应付着走了,她其实有些奇怪丁纤月为什么回来这里的,但有些话不能问。这个圈子,每个人人前都光彩照人,而相应地,她的背后也有更多的阴暗的。
每个人都是,那个人很清楚,所以她只是静静地离开,就像不曾看到。
第38章 第 38 章
谢羽以为自己最先看到的会是大白,毕竟动物要比人灵敏。
然而却是何崇远先抱住的他。
何崇远抱着他,力度很大:“我等你好久了。”大白在他们脚下慢悠悠地转。
谢羽能察觉到男人的不高兴,男人还是没有变的,他骨子里依旧执着着某种占有欲,只是他知道了控制,或者说掩饰。
有些东西依旧在,但它多了一层完美的伪装。
谢羽喜欢这样的何崇远。
他掂着脚在何崇远唇上落上一吻:“知道了。”
刘妈做的菜很丰盛谢羽今天于是多吃了一些。大白心情也很好也多吃了一些。
何崇远捏捏谢羽的脸:“它每天都吃很多。”
谢羽哼了哼:“它明明瘦了。”
大白趴在谢羽腿上,喵了一声,谢羽默了默,然后把它抱起来。大白长大之后其实谢羽很少抱它的,不是抱不动,只是谢羽抱不久,谢羽的体质不好,抱不来多久就没力气了,所以更多的时候谢羽只是让大白趴在自己的腿上。
大白不是谢羽买的,大白是谢羽捡来的。
那时候的谢羽的病还没有好全,某天在门口见到一只脏兮兮的小灰猫硬是要收养它,何崇远那时候正是对他予取予求的时候,别说一只脏猫了,一个动物园都敢给他买下来。
脏猫洗干净之后才知道是一只白猫,很白很白,没有一丝杂质。而明明是一只小白猫,谢羽却执着地叫它大白。
何崇远也曾经想过兴许这就是大白的体型一路纵向发展无法遏制的重要原因。
老人都说猫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而大白也的确认定了谢羽。
谢羽看得出来大白是瘦了,他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最难过的应该是大白,何崇远还可以偷摸摸地半夜跑去找他,但大白不行。
“对不起。”谢羽小声道。
大白蹭了蹭他的脸。
何崇远在一边有些酸,他把谢羽拉到自己怀里,他们两人现在在沙发上坐着,何崇远没太大力,所以他这么一拉只是让谢羽的上身微微倒在他身上而已。
大白看了何崇远一眼,踩着步子到一边去,谢羽猝不及防被拉了个正着,看见没摔着大白才右手撑着沙发边缘想坐起来。
手还没用力,却被另一只大手拉开,谢羽身体失去重力地倒在何崇远的腿上。
谢羽也不费劲了,干脆躺好,看着上方的男人:“大中午的怎么了?”
谢羽已有所指,男人眼里的欲望他看得很清楚,可谢羽并不想白日宣淫,谢羽对那方面的兴趣其实很淡,更多的时候他是在配合男人的兴致。
何崇远的手从谢羽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谢羽回来时先洗了个澡换了他以前的休闲服,那是很宽松的款式,很方便何崇远的动作。
“我想要。”何崇远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在这方面和谢羽不一样,前几天的那一次对于何崇远来说根本就不够,谢羽体质不好,何崇远稍微久一点小孩就不行,当时第二天谢羽还要工作,何崇远怎么样都有些畏手畏脚的放不开,总担心小孩第二天拍戏拍着拍着会突然晕倒,但今天不一样。
他顺着小孩白皙的脖颈一点点舔着,等小孩的回答。
“去上面。”谢羽抱他的脖子。
何崇远露出一个微笑,把小孩打横抱起,上了二楼。余光看见大白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着自己,何崇远一边抱着谢羽走一边笑:“大白,我去和你妈妈努力给你一个妹妹。”
谢羽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他伸过头用力在何崇远脖子上咬了一口:“不准欺负它。”
“好。”何崇远答应地很干脆,然后抱着谢羽进房间关上门。
谢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躺在了床上,男人压在他的上面,“今天欺负你。”
何崇远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把衣服都脱了,谢羽看着他有些急的动作,有些想笑。男人很敏感,轻轻咬了他一口,“笑什么?”
“没有。”谢羽这个时候不敢惹他。
有些冰凉的东西在这个时候进入身体,然后很快两根手指进了去在里面使坏。
谢羽嘶了一声,知道男人还是恼火了。
“别这样。”谢羽软软地道,他知道何崇远喜欢这件事,可何崇远真的尽兴了,他又实在吃不消,所以只能尽量装可怜。
何崇远听着少年可以求饶的声音只觉得这小孩在某些方面真的是笨的可以,对于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而言这种声音只能催|情,可小孩却每次都觉得这样会让自己放过他。
但何崇远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个事情,他喜欢听小孩在自己身下软软地说着这些告饶的话。‘
他把谢羽的腰抬起来,手指换上让谢羽微颤的东西。
谢羽只觉得有些粗糙的手指终于慢慢地一点点撤了出去,然后换上别的火热的东西,谢羽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地抱紧了何崇远,然后他听见男人愉悦地笑声,心里顿时一喜,以为男人终于高兴了,不会折腾自己了,哪知道下一刻那刚进一个头的东西立刻长驱直入。
谢羽难以抑制地闷哼了一声,这太疼了。
男人此刻的喷洒在他脸上的气息也有些紊乱,谢羽勉强睁开眼睛,看见男人脸上兴奋与忍耐交织的表情,男人没有下一个动作,然而谢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东西一突一突的跳动,男人在等自己适应。
谢羽轻轻吐了一口气,“好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立刻动作起来。
谢羽一开始还试着配合男人的动作,到后面谢羽觉得自己整个的身体都快被摇散了,谢羽在迷糊中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以前和何崇远的每一次差不多都是以他晕了结尾的,而好几次他都是晕了之后又在何崇远的翻来覆去中醒来然后再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