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冲破最后一步,不该是现在这种时候。
你察觉到我是谁了吗?昴流?
“唔——不——”
“呵呵,真的太闷骚了。”闷葫芦得太厉害,他这么卖力讨好,对方才勉强给面子泄露这么一句呻-吟出来。
早晚有一天,他要抱着昴流以天为盖地为庐,在樱花树下狠狠滚几次。
他心底发狠的想着,面上却一脸装怪讨好的用两腿-间硬-起的那物蹭着皇昴流修长的双腿,笑眯眯温柔道,“昴流昴流……它硬了!”
仿佛这是一件多么骄傲,多么令人自豪的伟大事情。
皇昴流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去医院接个任务,怎么就能遇到这个超级大流氓?
出门前没有占卜运势,结果就遭遇了这样这样这样的这样这样这样……
才从星史郎家里“逃”出去还没有两天呢,又被带回来了。
上一次至少某狼还显得稍微有点节操,有点风度,现在是风度优雅跟着节操一起碎在了大大的樱花树下。
樱花为什么开得如此绚烂如此美丽?不是下面埋着尸体,是下面埋着节操啊!
“昴流……流……很难受……”这话倒真是不假,硬起来憋着不能释放的感觉真心不舒服。
尤其是少主还在上面可劲儿的蹭,虽然星史郎知道他是无心的,却也忍不住会心神荡漾啊……这完全是本能反应,没办法控制的。
结果他只收到了少主的白眼两枚,星史郎顿时一张怨妇脸。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他只能以他仅剩的那么点人格向少主保证道,“我一点也没有想耍流氓的意思,是昴流你把它蹭醒了。这事要怪也不能全怪我,昴流必须要负一部分责任的!”
皇昴流,“…………”
这个人是怎么练就出的如此黑白颠倒的能力?
星史郎一看少主脸色沉了,这是甩符咒的前兆啊!不行——为了我们下半生的幸福生活,符咒那玩意绝对不能乱丢的。
“昴流,别乱动。”
他一把抓紧了皇昴流的手,极有耐心的掰开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轻抚,“这么漂亮的手,更适合做点别的。”
一瞬间,樱花树似乎更加绚烂美丽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内涵帝……汗……那个啥,我本来想写一篇特别正经的文来纪念这个坑了自己童年的大坑,但是好像被坑过头了也怨念过头了,似乎……文从正剧风渐渐跑偏了。我尽量严肃正经起来,为我鼓掌(啪啪啪啪)
☆、星史郎的选择
最后……星史郎成功了吗?
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火候……啊……
他揉了揉眼睛,至今还是不敢置信在这种情况下少主大人竟然抵抗住欲-望的诱惑,瞬间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昴流确实也有了反应,也确实带着强烈的反应跑路了,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啊,多么牛掰,多么……禁-欲……
禁-欲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境地,不过呢,事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星史郎懒洋洋的伸开双臂,在大树下,压着落地的樱花瓣欲-求不满的滚了几圈,试着平息心中不断冒出的欲-望之火。
接着他又朝天空竖起了手指,对正与小白鸟“谈情说教”的小黑比划了一个手势——好样的!
少主大人走的急,完全没想到他家小白已经被小黑留下做“压寨神鸟”了。
望着基本把小白鸟搞定的小黑鸟,星史郎心中哀叹,他的进度竟然都不如自家的神鸟……真是有够丢人的。
但是,丢人并快乐着,昴流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不然为什么察觉出了本质上的区别和问题,还放任他接近亲昵呢?
也许,一切都是好的兆头。
不过首先……他要先去厨房做饭。
不仅仅是自己饿了,星史郎还抱着能用美食贿赂白鸟的想法,非常欢脱的走进了厨房。
而此时此刻,东京综合医院内——
少主正站在天台,修长饱满的手指紧紧抓着天台上锈迹斑斑的铁栏杆……身子向前弓得厉害,白色的风衣依旧潇洒,看上去却多了些褶皱。
少主虽然平时禁-欲寡欢,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欲-望的人。
只是竟然被人撩拨成了这样,皇昴流用力闭上眼睛,又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铁栏杆被他捏得轻颤不已。
待他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后,转身准备走下楼去找医院的院长忍足瑛士结任务。
本来这个委托是他接下来了没错,但是最终完成任务的人却并不是他,而任务的报酬虽然不菲……但自然也不该归他的。
按照昴流刚直不阿的性格,还有源自皇一门良好的教育和礼仪,他应该帮那个人送去,并且深深感谢将医院恢复正常的那个人。
只是那个令他会矛盾又躁动的人……他现在还一点也不想见到。
皇昴流习惯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抬手轻轻敲门,待得到应声后才拐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忍足先生,您好。”
“你好你好,皇家……咳咳,昴流,很久不见了。”本想称呼他的头衔,却想起办公室内还有一个闯进来求衣服的陌生人,宝蓝色头发的忍足瑛士随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站起身抬手请皇昴流坐下。
有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皇昴流的目光只是定在了忍足瑛士身上片刻的功夫,很快他的注意力就都被办公室中的另一个人吸引过去了。
但是与其说吸引,倒不如说是……排斥。
他们两个的气场天生不合,他们两个的身份更是天生的敌对。
“呵呵呵,初次见面,你好。”麒饲游人笑眯眯地挥手与皇昴流打着招呼,虽然这样说,但口吻却一副老朋友相见的感觉。
他被“同胞”给打惨了,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完美的形象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令他非常困扰。
麒饲游人对于形象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主义者,他绝对不能忍受穿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乞丐装的东西走出医院,走到大街上被人围观。
于是……自然要找这家医院中权力最大的人了。
他丝毫没有觉得,前一秒还在破坏人家医院,后一秒却又颠颠的跑去院长办公室求衣服是多么的矛盾。
因为在他的心中,早已认定了这个世界注定会毁灭的结局。
皇昴流礼貌性的朝他点了点头,但是熟知他的人此时都能感觉到,少主大人心情一瞬间就不好了。
这是与被星史郎占了便宜后,完全不同的坏心情。
下巴的线条紧绷,皇昴流双手插兜,走到了院长办公桌面前,暂时没有想理这只地龙的打算。
“院长,可以了。”
忍足瑛士低声一笑,“嗯,果然不愧是昴流啊,呵呵,余下的我都已经打到昴流的卡里了。”
皇昴流,“…………”
打、打到他的卡里了?
他的卡在……在哪儿来着?
与此同时的樱冢护大院子里,一对刚刚“喜结连理”的鸟儿在树枝上缠绵不断,突然,被小黑鸟爱抚的小白鸟煽了煽翅膀,小黑歪头看他半天,最终从小白的身上搜出了一张薄薄的卡片。
“嘎嘎嘎嘎……”
这个卡片是神马?小白嫁妆?
“嘎嘎嘎嘎……”
是主人放在我身上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放了好几年,只有偶尔才会拿去用用,我觉得应该是嫁妆。
“嘎嘎嘎嘎……”
那我去送给主人,让他多给我们做点肉。
比较了解自家如今生活什么个水准的小黑立刻叼起卡片,献宝似的朝厨房飞了过去。
他们家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小白带来了丰厚的嫁妆!
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星史郎正在炖红烧肉,美味的肉味顺着厨房的门窗流露到了院子里,闻到此等上品味道的小黑顿时更坚定了要将小白主人的卡片交给自己主人的决心。
毕竟只有跟着自己主人才有肉吃,讨好他准没错的!
“嘎嘎嘎嘎……”
“嗯?小黑?”星史郎抬起头,顺了顺滑落的刘海,接住了小黑叼在嘴里的银行卡,“哪里来的?”
“嘎嘎嘎嘎……”
“噢?昴流的?在小白鸟身上?”
“嘎嘎嘎嘎……”
“噢?小白说没有密码?”星史郎垂头闷笑一声,又很快抬起头揉了揉小黑的毛,夹出锅里钝得正欢腾的肉,低声说,“就算没有密码也不可以用老婆的钱,我们虽然都是男人,但现在是我追求着昴流,按照我祖国的好男人传统我要努力赚钱供老婆吃喝挥霍。这张卡暂时放在我这里,等下一次昴流来了会还他的。另外……小白就是昴流的嫁妆了,你不用在找小白要其他嫁妆了,先把它留住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