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槃 (Delver_Jo)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Delver_Jo
- 入库:04.10
“恩……”如同铁杵的阴茎将我钉在床上,他时不时用力拍打我的屁股,难忍的疼痛带来诡异的兴奋,“恩……fuck……”我全身都在颤抖,木质大床吱吱作响,他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形成悦耳的旋律。
濮柯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大腿,带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我完全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己动动?”他眯着眼睛看我,额头一层薄汗。
“不行……”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太深了……尺寸惊人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又胀大一圈,我张开嘴大口呼气,“我受不了……这样。”
濮柯松开我的腰,双手抓着我的腿,腰肢挺动几下,像是要将我刺穿,“还想喝酒吗?”
我连忙摇头,精神开始涣散。阴茎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摩擦碾压,濒临极限,“爸爸……”我咬着他的耳朵开口,心中产生病态的兴奋,“爸爸……操的再狠点。”
濮柯将我重新放倒在床上,整个人附上来。他压住我的一只腿,性器重新顶进身体。我紧紧抓着床单,想要伸手摸自己备受煎熬的阴茎。
“别动……”濮柯打开我的手,死死按住我的身体,胯下的巨物在我身体中驰骋,开疆扩土。
我浑身颤抖,泪腺不受控制,生理性的泪水随着跳动的阴茎全面释放,“……呜呜……爸爸……”
濮柯减缓了抽插,我收紧的身体死死夹着他,“再叫……别停下。”
我想到年初的那个男人,当下却是那个人无法带来的兴奋,我放开嗓子,回头看着濮柯,“爸爸……接着操我……再把我操射……”
他低下头,舔掉我满脸的泪水,嘴唇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大腿根失去知觉,整个人像是随着床垫下坠。濮柯的手臂环抱着我,成为我唯一的支撑。
“恩……呜……”我抬头迎上他的嘴唇,手指不自主紧紧抓住他的头发,“爸爸……”
第3章
天没亮我就悄无声息的离开,白日阳光过于刺眼,我不知道望着濮柯会是怎样的想法。我起身之时濮柯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往门口走,“几点了?”
我回头看他,手里拿着昨晚的那条浴巾,“5点刚过,我……准备走了。”
濮柯定神打量我,嘴里冒出一句,“早点回家,别让父母担心。”
他不信我昨晚的说辞,却还是给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没再接话,不知说什么,不知如何解释。
离开濮柯的屋子,我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
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走路都不听使唤。身后的肉穴隐隐有痛感,更多的则是麻木。
濮柯床上功夫一流,昨晚像是要把我的精神从身体里操出来。我全身没有受伤,他前戏很到位,过程中也极为小心。
But who I wanna be still seems so far away
But I know I'm gonna get there someday
走出些距离,我躺在路边的长椅上。天色渐渐亮起来,晨光搭在我的脸上,莫名沮丧。我怀念昨晚被他填满的感觉,怀念他将我搂在怀里操干的痛苦……巨大的满足感与零星的怨恨后悔交杂在一起,更为强烈的便是充斥身体的空虚失落……
And momma, I still miss you every day
But I know I'm gonna get there someday
心中哼唱着母亲教我的那首歌,思绪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她的脸上,泪水溢出眼眶,滑进我的头发里。
时间推移,情绪也更为复杂,我说不清楚。
我不想哭,但是我控制不住。
我虽然在哭,却也忍不住笑。
回到学校,一切生活变的正常起来,我中期考试挂科,对学习也上了不少心。平日里跟舍友一起自习,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无暇顾及了。
我还是会关注濮柯的动态,只是有了之前的接触,从屏幕上看到他让我心里发痒。一来二去,为了减少自虐的机会,我主动避开和他有关的一切。
夹着纯正美国口音,我在学校的社团混的不错。学校英语社规模庞大,时常举办各种活动。临近期末考试的那段时间,社团办了圣诞节活动。我在那天异常想念濮柯身体的温度,往年的圣诞节都是与母亲一起,国内的圣诞节少了气氛,空有其表。我看着闪耀的圣诞树,突然很希望可以搂着濮柯炙热的身体,感受他的呼吸。
圣诞之后,我还是例行去社团报道,接着便听到社长说,“濮书记请了国外的教授团来咱们学习交流,学生工作由咱们社团和英语系一起组织。”
“在咱们学校接待还是哪里?”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齐树,他是与社长关系最好的一个高年级生。平日里齐树里外挤兑我,大约是怕我抢了他在社团里的位子。
社长想了想,“学校的活动肯定是主要的,还有一些陪外宾的活动,到时候怎么处理还得跟英语系那边的负责人商量。”说完,他看向我,“尉迟,到时候肯定有些私下陪同的事情,我的想法是让你去,毕竟你的文化差异和外宾少些。”
我点点头,余光瞥向一旁的齐树,“行,提前通知我就行。”
社长嘴角勾了勾,“你有时间把你之后的课程表以及考试时间发给我,我好安排事情。”
活动最终安排在期末考试前一周,社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知道这个时间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期末考试,但这次的活动如果咱们完成的不错,之后和英语系的学生会相比,咱们就有不少优势。”
我点点头,嘴上也没多说。
最终,齐树和我一起负责外宾私下的陪同工作。我对这一点没意见,横竖他操着带有口音的英语,对我来说情况没有任何差别。
接待外宾的前一天,我和齐树一起住在距离机场不远的酒店。学校为了显示对外宾的慎重,特地派遣了英语系的老师带领几个学生进行接机。
我在那一天得知,濮柯会全程参与外宾学习交流的活动。
山不转水转,我将与他朝夕相对几天。
濮柯看见我,神色微微晃动。碍于周围还有很多人,我深呼吸表现得一本正经,目光与他短暂相触之后便移开。濮柯倒是用余光又打量了我一会儿,看得我全身不舒服。
外宾来自美国,所在学校和我生长的城市都位于西海岸。陪同的过程中,我偶尔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话题一直不间断。英语系的老师对我印象也不错,整个队伍里除了齐树偶尔横眉冷对,其余人都对我喜笑颜开。当然,还有濮柯,他没表现出任何异常,说话也是平日在学校一本正经的模样,谁知道他心里是如何看待我的。
几个月没见到,濮柯还是老样子。天气转冷,他身上的衣服变厚了,我却还穿着以前在美国过冬的单衣夹克。
第一天的行程安排很紧凑,晚饭已经到了八点过。美国佬看到中国文化兴致高昂,就像我刚刚回来那时一样。
晚饭安排在酒店餐厅,学校体恤陪同的老师学生,为我们也安排了住宿。英语系的老师看离家距离不远,主动推掉了食宿。坐在餐桌旁的也就剩下几个学生,外宾,还有就是濮柯。他作为邀请方代表,难免需要全程陪同。
吃饭时,美国佬好奇问我为什么在国内上大学,言下之意,美国的学校要比中国的更好。
我搪塞答了一句,“因为我的外公外婆在这里。”
外国人皱眉,随口接着又道,“那你的父母呢?他们是在美国还是也回来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从小到大,我很厌烦周围的人问我,‘你的父亲呢?’我没有父亲,这问题我没法回答。
“他没有父母。”我还没出声,齐树替我答了一句,“他的父母都去世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笑,好像我是异类,是全世界没人在意的野种一般。
一时间,桌上一片寂静。
中西对家庭存在文化差异,可不管是怎样的视角和想法,‘父母双亡’都是令人无措的话题。全桌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脸上,我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学期开始,舍友问我家里的情况,当时我没有多做思考,随口便说了一句,‘我父母都去世了,我跟外公外婆住。’不知齐树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人多口杂,不知这些人在背后又以讹传讹的说了些什么。
心中愤怒、忐忑,甚至是委屈……我颔首看着面前的碗筷,直觉呼吸都困难。
片刻过后,濮柯开口,缓和了我的无措,“我们明天的安排……”
我一整天不曾直视他,我不敢。
当下,我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听不清他嘴里说的是什么,心中情绪复杂到无法言喻。他是我的父亲,却也造成了我现在的窘态,他替我解围,可无法掩盖身为罪魁祸首的一切。
美国佬在饭后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我对你父母的事情感到很抱歉……”
我笑着摇摇头,这种客套话在母亲去世时,我听过无数次。最初心中还怀有些感恩,后来便觉很麻木。谁又真的在意我的感受,就连生我出来的母亲都无法控制这个世界看我的眼光将会如何,其余的人更不在话下。
晚饭结束,外宾先行上楼休息,我们几个学生和剩下的老师需要核对第二天的行程安排,确保不会出现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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