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完结+番外 (圆月一弯)
巨大的轮盘将竹篮绞上黑木崖顶,桑三娘拔腿从篮里出来就往外奔。奔了两步,像是忽然又想起什么来,停住脚步,随手拉了绞盘边上的一名教众问道:“今个儿什么日子?”
“初八呀。”那名教众有些茫然,“桑堂主您忘了,端午不是就在三日前么?”
“对对对,”桑三娘不顾形象地一拍脑袋:“我这不急得糊涂了么?”
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喃喃自语:“今个儿初八,初八,也就是说要找东方教主,不对,逢双数应该是要找任教主……”
“您哪位教主也找不了。”那教众听到她的话,一把将她拉住,“两位教主一早就都下山去了。”
“什么?一起下山了!”桑三娘跳起来,“原本就一位教主找不着人也就算了,现在都两位教主了,端午时还说得好好的,从此单双轮换,不耽误教务……这……这……怎么一眨眼功夫就都下山了呢……”
***
华山。
自古华山一条道,华山山势险峻,峰峦曲折,山道陡峭。而极险之处,却是草木清幽,鸟鸣风吟,流水淙淙,景色秀丽。每每转到崖前,又是山谷叠嶂,浮云清浅,开阔的视野令人心神一俱都跟着豁然开朗起来。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站在朝阳峰巅,遥看玉女峰上几座依山而建的粉墙大屋。
那里是华山派所居之处,他们兜了一圈,却没发现令狐冲的踪影。
“你准备等那小子?”东方不败向崖下一望,四周山野空寂,不闻人声。
“反正不是没找着风清扬么?”任我行笑语。
“你又怎知我非找他不可?”东方不败挑眉看他。
“都到了华山,你怎能不会会他就走?”
以东方不败如今的武功,虽然还不及他前世全盛时期,而放眼江湖,除了任我行能与他全力一拼之外,如今也早已是全无敌手。这“天下第一”四个字,距离他前世的时候,要早了近十年。越是如此,一闻高手便在左近,越是会生出比较一番之心,任我行素知东方不败的性子,深知此番他若是不找到风清扬较量一番,怕是不会甘心就此离开华山。
而华山之大,要找一个隐居其中的人,一时半会儿的,又要到哪里去找?因此,即使他现在还寻不到令狐冲,心里也笃定得很,丝毫不急。因为他知道,东方不败不急着走。
东方不败被他一堵,淡然的心绪忽然生出一股赌气似的情绪来:“我还就走了。”说着抬腿便往回路的山道上走。
任我行没想到他忽然就耍起了脾气,不由一愣。
东方不败从任我行身前走过,脚步似有若无地顿了顿,背对着任我行的唇角绷着,双眼微眯。
“东方……”
任我行刚叫出口,东方不败立刻回过头来。绷着的唇角翘了翘,下巴微扬:“怎么?”
“我们打个赌,可好?”任我行眼中似有精光一闪,似笑非笑,目光在东方不败身上来回打量。
“你想怎样?”东方不败双手朝背后一负,迎着他的目光。
“你若是最终还是要找风清扬比武,需得应我一件事。”任我行笑得老神在在。
东方不败不语。
任我行走上两步,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你……”东方不败听了,清秀的脸在阳光下一阵扭曲,偏偏任我行似全没看见般地还要说:“答不答应都随你,找不找风清扬比武还不都是由你决定?”
“那我若没寻他比武呢?”东方不败一字一顿,几乎咬牙切齿。
“那我也应你一事,随你想如何,都由你说了算。”任我行极为豪爽。
“哦?”东方不败眼里泛出丝笑来,“那……不如……”
他接下来的话,听得任我行突然跳起来:“你要在上面?”
“答不答应都随你……”东方不败立刻把那句话还给他。
“好!”任我行咬了咬牙,双手握拳,在空中猛然一挥,拳风扫过,呼呼作响。似乎做了个关乎日月神教生死存亡的巨大决定。
东方不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将手伸到他面前。
任我行看着他那只在阳光的照耀下几乎透明的手,吁出口气,也飒然一笑,伸出手来。
“啪啪”两声,两人两掌相击,又复握到一起。
***
一个半月后。
“这不算!”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东方不败满面的恼火,“风清扬根本就不会令狐冲那剑法!”最终还是叫他遇上了风清扬,可动上了手,他才发现风清扬剑术虽精,可招招式式都是纯正的华山派剑法,变化得再多,也始终不及当年与他交手的令狐冲之迅捷难测。这赌注,他输得实在不值。
“我们赌的可不是风清扬用什么剑法。”任我行变戏法似的忽然变出一团艳丽的红色,迎风一抖,竟是一件轻纱红衣,“我只管你和没和他交手。”
“你……”东方不败退了半步,一脸的不情愿。
其实,风清扬习得“独孤九剑”,乃是在任我行被囚于西湖之后的时,是以任我行当年见了令狐冲从风清扬那里学得的剑法时,也曾有过不信,只不过,当世除了风清扬之外,确实也没有其他人能教得出这般奥妙的剑法来,加上令狐冲根本没必要骗他,他也不曾深究过这个问题。
而此时的风清扬,却还未曾习得“独孤九剑”。
尽管任我行也不知风清扬为何根本不会使前世令狐冲的那种剑法,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和东方不败的赌约。
当年那一身红衣的惊艳,任我行早就琢磨着想要再一睹风采,可知道东方不败今生习惯了着白衣,总是没有机会。现在难得被他逮住了这机会,甚至还为此压下了万分巨大的“赌注”……
虽说以他对东方不败的了解,这场赌局,他是稳赢无虞,但那“赌注”……想到自己当时答应东方不败的“赌注”,任我行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
但现在,他抖了抖手里的红衣,看着东方不败,一脸期待。
于是,华山上出现了一道艳丽的红色,宛如霞光飞逝,在陡峭湿滑的山道上划过。
偶尔有看到这个奇景的华山弟子,刚要驻足细看,眼前却又恢复了一片青葱,哪有半点绚丽之色?
于是,华山上出现了霞光蕴峰的传言就此传了出去。
***
清早,玉女峰下的集市上,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到一扇位于二楼的窗棂上,咕咕叫了两声。
“你去。”
紧闭的窗内传来了低低的交谈声。
“你去。”第二个声音立刻接了上去。
“今天十七,单数,轮到你。”第一个声音又响起。
“鸽子飞出来的时候逢双。”第二个声音反应极快地又接了上去,话却说的有些无赖。
“你怎么知道是逢双?”第一个声音明显一噎,很不服气。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任……你……嗯……”
鸽子还在窗外扑棱翅膀,时不时地还用嘴啄了啄始终不打开,让它进去歇歇脚的窗框。
窗内,回答它的是木床吱吱嘎嘎的响声。
作者有话要说:红衣就是这么出现滴~
两位教主之后基本就都会过着这种时刻有罢工倾向的生活~
商量了半天,谁也不想上班……鸽子君表示很怨念。
番外2
任我行盘膝坐在车里,仍然保持着将东方不败抱上来的姿势。
忽然,随着车外鞭声一响,车身猛然震动了一下。
“慢点!”任我行声音沉沉,如夏雨前的低雷滚滚。
外面赶车的人不敢再甩鞭子,紧了把缰绳。
任我行背脊往后一靠,轻缓地将东方不败放到车上。
一点一点地解开白衣,任我行的眼角忽地抽动几下。
难怪一身的血腥气……
东方不败先前被坍塌的石洞石砖压住半边身子,连同他身上的外伤伤口也一同压住了。直到此时,他身上没了重压,衣衫解开,任我行才发现,自右边的锁骨处起,一路沿着胸腹,直到左腹,白衣紧紧地和皮肤粘在一起,一道血痕正清晰地由内而外地渗出来。丝丝缕缕的血珠时隐时现地在白衣上,宛如一幅血色的山水,凄艳绝伦。而罪魁祸首的那一截断了半截的铁箭头,此时正嵌在东方不败左腹之下。
任我行皱着眉,手上稍稍用力,将被鲜血渗透而嵌入伤口的衣衫掀起一角。
“嗯……”鲜血涌出的瞬间,手下的那具身体若有所感,猛然一颤。
“东方……”任我行连忙松手,不敢再继续,反手压住那伤口,止住鲜血。
手掌下,东方不败的心跳一下一下,缓慢又孱弱,好像他再用些力,就能彻底按住它的跳动。在任我行的记忆中,东方不败一直都好像一座秀丽的山峰,任凭风起云涌,他自成竹在胸,应对自如。就连那日在客店,任我行半夜翻窗进屋,睡着的东方不败前一刻还像孩子一般的毫不设防,可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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