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完结+番外 (圆月一弯)
“想激我杀你?”任我行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是阴狠,“我偏要留着你这条命,要你活着看到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我面前伏地讨饶!我要将他满门挫骨扬灰!”
任夫人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她知道,任我行说得出便做得到。他眼里的暴戾杀气,好像窗外呼啸肆虐的冷风,绞住她的咽喉,几乎要让她滞住呼吸。
一道纱帘里熟睡的任盈盈终于被外面的动静惊醒,却仍是不像寻常婴孩般哭闹,只是含糊不清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仿佛不满于被冷落一旁,也想加入到父母的谈话中来。
任我行先是一愣,眉宇间的阴霾云开见日般的消散不见,放开手,目光往蜷起身体埋头痛苦的女人身上警告性的一转,起身转过来时,脸上已堆起满是慈爱的融融笑意。
只是这神色转变的实在太快,面颊上的肌肉未免有些不适应的僵硬酸疼,平白让他生出几分尴尬之感。
任盈盈睁大眼睛,咂了咂嘴,在任我行伸出手要抱她的一瞬间却极不给面子的突然大哭起来。
任我行赶紧快行几步,几乎是扑到女儿的小木床边,嘴里一边还低声的哄着:“盈盈乖乖,不哭不哭啊,来爹爹抱抱,爹爹抱……”
只是他习惯了发号施令,需要轻柔耐心的哄孩子话到了他的嘴里,难免说的磕磕巴巴。话还没说完,任盈盈果然不满意的小手乱挥,小猫挠似的拍到任我行的手背上,裹在襁褓里的脚还在使劲的蹬,一张还没长开的小脸涨得通红,手舞足蹈,显然还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任我行一下子就捞住她的小爪子,用一根手指牵住,轻轻晃了晃,再放轻口吻:“盈盈是不是想爹爹了?”
小娃娃的哭声说停就停,眨着眼睛盯着自己扒拉在父亲手指上的小手看。
任我行哈哈一笑:“真是爹爹的乖女儿……”一句夸,话音未落,抱女儿的手才伸出去一半,任盈盈立刻又手舞足蹈的哭闹起来。
如此的几次下来,任我行也发现了只要他的手刚碰到襁褓,女儿就会开始拼命的大哭,显然是并不乐意被他这个父亲抱,心里不禁恼起来,刚才被任夫人激起的怒气又涌上来。
这一对父女在纱帘后闹得起劲,全然没看见身后的女人紧紧的抓着雪白的床单,目光怨毒。
突然,屋外呼呼的风声中,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飞奔着向这里而来,踢踢踏踏,人数还着实不少。
任我行脸色微微一变,黑木崖地形险恶,易守难攻,外敌根本不可能随意攻打,因此巡哨甚少,深夜里突然有这么多人向他的住处而来,定是教中出了什么事。
正要扬声喝问,两侧窗棱突然哐哐作响,竟似终于抵挡不住那一夜的狂风,狠狠的甩了开来。呼啸的寒风立刻像决了堤的浪潮,呼号着倒灌进来,烛火连挣扎都不曾,瞬时被吞没在风中,低垂的纱帘高高扬起,在空中反复缠绕翻腾。而凛冽的风声中,却还夹杂着数十道极细的劲风,来势极快,迅捷如电。
任我行顾不得再去纠结小女儿愿不愿意给他抱,一手抄起襁褓,护在怀中,一手内劲吐出,掀起四尺来长的小木床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几十枚黑夜中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器好像深海中的游鱼遇到了漩涡,尽数都卷进来失了力道,纷纷坠落到地上。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只是全副精神都放在对付这突如其来的暗器上,却不曾留意到自己抱着任盈盈的左手手掌心里,犹如蚊叮一般似有若无的轻轻一点刺痛。
产后虚弱娇柔的任夫人似乎早有准备,几乎在窗子打开的同时,猛然从床上跃起,身手矫健的往门口掠去,丝毫不像刚刚早产,在鬼门关前徘徊过一圈的样子。
“给我留下!”任我行又怎肯让她趁乱逃脱,厉喝一声,五指如抓,后发先至,扣向任夫人孱弱的肩膀。
身形方动,一层微弱的麻痒虫行似的顿时从左手掌心扩散开来,瞬间就麻痹了五指。任我行心中一凛,知是任盈盈的襁褓被人做了手脚,此刻又不能将襁褓放下查看,步伐不由缓了一缓。任夫人趁机一掌劈开了木门,一根成人手腕粗细的铜棍从门外探入,毒龙一般的点向任我行胸前。任我行还了一掌,逼退铜棍,任夫人已经跃入了黑暗之中。
门外,确实如他所听到的一般,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上百人,将屋子团团围住。当先一人,手执长逾五尺的铜棍,黑衣劲装,腰间一根七彩束带在风里四下翻飞,正是朱雀堂长老罗钰。
“罗钰!”任我行须发飞散,形状如狂,“你想叛逆夺位?”
一开口,左掌上的麻痒感陡然失了真气的压制,迅速的蔓延到手腕小臂,怀里的任盈盈差点脱手。
“属下等深夜前来,实是有要事禀报,叛逆一词,属下断不敢领受。”罗钰向他抱拳,内力逼出的声音在狂风中依然听来清晰,“教主不妨先息怒,莫开口,余下些气力压住毒性为上。”
任我行心中怒极,却知他所言不假,若再开口,怕是真要压不住体内的毒了。
见他闭口不言,罗钰又向他行了一礼,这才开口道:“自教主掌位以来,将诸多教中部属或是撤革,或是处死,数年之间,我教长老十剩其五,各堂主旗主中更是精英几乎凋零殆尽。属下等惟恐有朝一日,于教主有碍,每每一念思及至此,惶惶不可终日。故今日特来向教主乞命,望教主大恩,施我等千金一诺,以苟全性命。”
任我行怒极反笑,和自己的发妻勾结下毒在先,带了诸多人马,将他团团围困在后,居然还想乞命?他虽中了毒,只要不开口,尚有余力将毒素尽数逼在一处,屋内空间狭小,若他们一拥而上,反而会被自己人误伤。既然不利于他们群起而攻,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拖到黑木崖上其他人被惊动而来,到时候,定要将这一众人等,千刀万剐!
倚屋而战之念方起,四道飞索突然从门外飞入,缠上房屋四角的梁柱,片刻的吱嘎声后,梁断柱倒,四面墙还没彻底塌尽,就被寒风中绞碎,卷上高空。
第五章
东方不败双目轻阖,盘膝在床上打坐。
依照记忆中前世的真气运行法门,一口淡淡的内息开始在体内流转起来。之前被潞东七虎的内力扫到,胸口气息不畅,一直隐隐发痛。平一指说的没错,这点冲撞,确实伤不到内腑经络的根本,没什么大伤,好好痛上几天,自然会好。
而现在,极细的暖流缓缓流经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经脉的些许郁结立刻平复下来。
二十年前的身体从未经历过这等上乘内功心法的调/教,再行两个周天,浅薄的内息渐渐立竿见影的有力起来。
但和他的预期,相距岂止千里。凭他现在的武功,别说找任我行报仇,哪怕像潞东七虎那种小脚色,都能将他斩杀。
而前世,真正使他不败于天下的,并不是这套黑木崖的运功口诀,而是葵花宝典!
意随心动,一想到练得极熟的葵花宝典,一缕真气立刻自丹田而过,不上反下,向会阴处探去。
猛然睁眼,体内阳气骤升,瞬间失控的内息犹如无数发了疯的凶兽,在身体里狂抓剧咬。一股激荡的热流,烫得犹如灼烧经脉一般,从下腹直窜上胸口。五脏六腑像是瞬间被抛到油锅里,痛得喉口腥甜,身子一震,喷出一口鲜血,染的雪白的中衣一片刺目的殷红。
窗格被风吹得不断吱嘎吱嘎作响,深夜里凄厉的如同这一滩血渍在叫嚣。
这葵花宝典明明修习的是阳火之气,正常的男人却偏偏练不得。少了那一刀,便散不了那灼人之气,葵花宝典,终究强练不得。以前也是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最终才下了决心。
喉咙口被那口血一过,火烧火燎的。
起身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伸手去拿时,突然顿了一下。刻意的翘起小指和无名指,仅用左手三根手指拈住茶杯,举到面前端详着转了一圈。黑木崖上的器具谈不上精致,普普通通的瓷杯在他白净修长的指间竟也看出了几分雅致的意味。
他却一下子觉得极为碍眼。
五指攥紧,“啪”的一声,粉身碎骨,茶水涕泪横流的,面目全非的变作一堆粗劣的瓷片,反倒风骨立涨,报复一般割入掌心。生生的刺痛倒带起了心头一股狠念。
“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那样的哀求,今生绝不会再有。
只是,自杀没死成的人绝不会再试第二次。上辈子下过的一刀,这辈子,雄心壮志还不知在何处,只抱着一股仇恨之情,明知道只需一刀,任我行就绝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却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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