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回去之后周端开始准备考试,郑时公司也忙,就一直没回他们的租房。周末的时候再见面,郑时只是将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周端就硬了,并且全身发软,阴茎甚至往外渗出腺液来,肛门也随之蠕动。
周端将这些发生在暗中的生理变化掩饰住,被郑时带着逛了大半天,午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郑时忽然将腿抵到周端两腿间,周端“哼”了一声,试图夹紧双腿。
郑时笑了,低头在周端耳边说:“小贱货。”
周端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他胆胆怯怯地抬起头来,看向郑时时眼圈泛红。
服务员端菜上来,郑时收回腿。
周端埋头吃饭,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郑时正要招呼服务员拿一双新的,就见周端钻到桌下去捡。
然而他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报复似地,周端摸到郑时胯间,低头重重地嗅了一口,然后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裤链,掏出阴茎来含到嘴里。
郑时身上一紧,收回了手,心想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时候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走,并且索性将一只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
周端呛到了,勉强弓着身子吞了几下,越发着急想要躲开,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但郑时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
郑时不会这样轻易射精,过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
周端自己得救之余,还不忘最后将郑时的阴茎舔干净,给他拉好裤链。
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之后郑时问他:“好吃么?”周端红着脸,嘴唇更显得红润,他点点头。
但是那天两人还是没做,郑时闻得到他的渴望,想要将之酝酿得更加浓烈,说:“等你考完试,寒假来我家。”
八
郑时家在郊区,是一栋小别墅,进门之后周端在玄关摘下背包打算换鞋,就听郑时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小端。”
周端也向他笑,忽地,想到这话背后的含义,他脸色突然一变,瞪大了双眼看向郑时,见他脸上的笑意仍旧没变,温和的,儒雅的,如他们第一次相见,是一张最为完美的面具。
他觉得后背发凉,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僵在原地。
在他们相遇之前,声称是他父亲的律师的人一直在给他打电话,想要安排两人会面,周端屡次拒绝,每次放下狠话说绝不见他,但律师还是会打来,直到郑时出现。
郑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后,那个人的律师的电话再也没响过。
或许他早有预感,只是不愿承认。
他问:“您……是?”
郑时看他表情,便知他已经明白得差不多,点头道:“没错。”
周端手中的包坠落在地。
他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冰冷的墙。
郑时上前一步,周端恶心得不成,向一旁躲开,恶狠狠地说:“您是混蛋吗?”
郑时笑了,道:“你以为呢?我要不是混蛋,当年也不会抛妻弃子。”
“您怎么那么变态!”
“谁变态?自己亲爹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你怪谁?”
“那时候我才两岁!”
“哼。”郑时冷笑一声,“你不是很有骨气,说不会见我,不会回家吗,现在你站在哪?”
“您是不是有病,连您亲生儿子都操?”
郑时牵牵嘴角:“有病的是你,看见个男人就上赶着去犯贱。”
周端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再抬起来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激烈的恨。他说:“是我贱,是我傻逼,您达成目的了,让我走吧。”说着他捡起背包,低着头就要往外冲,被郑时拦住了。
“都回家了,你还想走?”
周端闪躲着向外走,不想被他碰到,却被郑时一把抓住胳膊,说:“你来这里干嘛的,你还记得吗?”
“您疯了吧?”周端甩开他的手,又被攥住了肩膀,扳向郑时。
郑时低下头凑上前,周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觉他真的打算亲上来才别过脸去抿紧嘴唇。郑时捏开他的嘴吻进去,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在被郑时放开之后弓下身去干呕不止。
郑时从后面紧束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呕。周端口鼻都被捂住,无法出气也进不了气,挣扎着马上就头晕目眩。郑时将他顶在墙上,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他的面部,左手扯着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在他撅起来的屁股上摩擦,顶弄。
周端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口水和鼻涕一起涌出来,郑时终于放开手,他就双手撑着墙粗喘不停。郑时再做什么,他已经无力抵抗。
郑时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却发现他平时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阴茎现在有如一条死肉虫,无论怎么揉弄都没有丝毫勃起的意思。
郑时这才真正地放开他。
周端滑倒在地。郑时由上往下看着他,道:“走出这扇门,你想都不用想。”说着他扯起周端的后衣领,将他连拉带拽地拖进客厅,又将他扯着站起,推搡着把他赶进一件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从内用铁栏封死。
郑时将他丢到床上,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锁上周端的门,郑时回到客厅里,双手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将酒喝光,他又点了根烟,才镇定下来。
他笑了笑,又觉得自己真的跟神经病一样,拿手掐灭了烟,拿钥匙去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缩在房间的一角。
郑时一点点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无遮蔽的了,他双手抓紧自己的肩膀,颤抖着不敢抬头。
郑时说:“我不是想伤害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周端从角落中抱出来,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在郑时走后,周端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过去。
九
三四个小时之后,郑时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已经起来,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过一次回来。
郑时让开位置,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间,午饭的外卖已经送到,两人坐在餐厅相对无言地进餐。周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郑时说:“接着吃。”于是周端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周端又开始干呕,捂着嘴找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猛地一阵吐。
郑时倒了杯水给他,周端漱了口喝了水,又洗了把脸,重新坐到桌子前吃饭。
饭后郑时检查了他的包,把里面诸如钥匙小刀等尖锐的物体以及钱包都拿出去,把包还给了他。包里有几本从图书馆借的书,虽然这种情形下看不下去但也是个慰藉,周端抱紧了自己的包。
郑时还给他了一个新手机和平板电脑,不过周端都放在一边没去碰过。郑时又把他锁在屋里,周端躺在床上茫然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了,一切还是都毁了。
他想他或许可以假意顺从几天,等郑时放松警惕就可以从此处逃走。他不可能永远这样关着他,不可能每天都不去工作这样和他耗。郑时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般温柔,但周端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是个变态杀人狂,还是一个非常有理智的人。
时间差不多郑时就会放他出来吃饭和上厕所,晚上周端只脱掉外套,和衣而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断地啃咬着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周端听到门有响动,赶忙拿被子将自己捂住,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郑时开门进来了,他掀开周端的被子,压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亲吻他裸露在外的脸和脖子。
周端抖成了个筛子,郑时拽着他的腿将他的身子伸展开,而后又将他固定住,去脱他的裤子。
周端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断地哀求着:“不要这样了,求您了,不要这样……”
郑时不为所动,说:“有什么不好?”仍旧继续去扒他的裤子。但由于周端不配合,穿得又多,半天没什么进展,只扒开露出腰和一小截屁股来。
在夜色之下显得尤为圆润的肉体让郑时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个孩子,想要操他。
借着这一慌神,周端泥鳅一般从郑时手下钻出去,衣冠不整地趴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着响头,嘴中还不停念着:“求您不要这样,求您放过我,求求您了……”
郑时看他这样,还是转身离开了,锁门。
冲凉水澡的时候郑时想不能这样下去,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一时不能接受,却没想到他反抗得如此剧烈。
第二天郑时戴回了温柔的面具,这却让周端更加毛骨悚然。
他不再强迫周端,只是偶尔不经意地触碰他,摸过他的手背,轻拍他的肩膀,或是揉揉他的头。
周端对每一下触碰都反应非常剧烈,马上又想到这种太过明显的反应会触动郑时的神经,于是极力抑制着。
看在郑时眼里,他就像一只落在食肉动物手中的小动物,僵着身子不动以防食肉动物的暴力镇压,再伺机逃走。但他终究是逃不脱的,看猎手的心情,他早晚都要被吃掉。
当天晚上周端差不多该洗澡了,但郑时是不能放心他自己一人洗澡的,于是洗澡这一过程也在他的监视之下。周端看到郑时卧室的卫生间门与隔断墙都是透明玻璃的,有些抗拒,说不想洗澡,但郑时不允许他对他的安排有任何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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