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桀换上鞋子之后好多了,本来身材就不错,看着还挺那么回事,虽然还是压不住他一身的匪气。
“成,就这些,装起来吧。”
木桀回去换了衣服递给店员,不满的问程旌“你就这么随便就给我挑了啊。”
“难道你还能挑出花?”
“好吧。”想想也是,一眼看上去,除了带花的那些,木桀感觉都一个样“你挑你的吧。”
程旌随便看了一眼“我的不用挑,黑色的随便拿一套就可以了。”
你的不用挑,小爷的就要,小爷没比你身材差,木桀咬咬牙,把衣服全给店员之后,到中间的衣架上挑了半天,找出一件粉色的衬衫,递给程旌“看,宝贝儿,骚气吗,去试试,让我看一下。”
“我怕我试出来你自惭形秽,不打击你,算了。”
“废什么话,快去。”
程旌冷笑一声,拿起衬衫去换,没两分钟之后就出来了,依旧是以前的鞋子和裤子,只是换了件衬衫,木桀感觉好像就不一样了。
粉色的衬衫有的人穿起来会有一种俗气感,程旌生生把他穿出了范儿,如果再娘一点,还真有种二月红的既视感。
程旌身材很好,比木桀还要好一些,木桀瘦了点,程旌不胖不瘦刚刚好,身上的肌也干好能把衬衫撑起来,关键是粉色穿在程旌身上,在木桀看来很性感。
“怎么样,服气吗?”
被程旌一问,木桀瞬间移开了目光,尴尬的咳了一声“够骚气的。”
程旌看木桀的眼光有些闪躲,这货又开始说谎了。
自己挑了一件白色衬衫递给店员,让后又挑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说了衣服的码子,让店员包起来。
没有量过尺寸的正装,始终没有定做的那么合身,不过好歹两个人都是衣架子,哪里宽一点也不会他突兀。
木桀付了钱,两个人提着衣服直接开车回家了,往家开的时候,程旌又开始睡觉,使得木桀没那么紧张烦躁了,一口气安安心心的把车开回了家。
到家以后,阮晴迫不及待的让木桀把衣服穿出来过目,围着木桀转了一圈,满意的夸程旌“嗯,程旌挑衣服的眼光真不错。”
木桀:“……”穿衣服的才是你儿子好吗?
阮晴端了水果让两个人吃过,木桀又开始自己的苦逼学习生涯。
有了中午在车里的尴尬,木桀听程旌讲的时候没那么如鱼得水了,老觉得心里怪怪的,被程旌挖苦了好几次。
一直到吃过晚饭,木桀才终于解脱,被母上安排把程旌送回去。
木桀把车开车门,撑着疲惫的身子问程旌“住哪里?”
程旌也有些累了,比上一天班还累,闭着眼睛回答木桀“学校。”
木桀开车的手颤了一下,然后又连忙稳住,车子在路上滑了一个勾,还好后边没车,不然指不定被骂了。
“你住学校,那里离广垣大半个城,你早上六点起床啊。”
早上是地铁公交醉最挤得时候,六点不起床,估计得迟到。
程旌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想赶快回宿舍睡觉“弟弟哎,我早上还去跑步,所以五点半就起了,麻烦你,赶快送我回去吧。”
“服了……”
木桀脸上大写的一个服,这人每天差不多也就睡五六个小时,还是没事的前提下,每天看着还一身的精力,真是不可谓不牛逼。
“明天你不还得来我家吗,早上我去接你吧,蛮远的,坐公交得两趟,地铁也还得转公交。”
程旌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木桀“那真是谢谢你了,希望今天早上的画面不会再上演。”
程旌瞪了他一眼“我在学校也六点半就起来晨跑了好么?”
“真了不起。”
“嘿……”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都不知道是夸奖还是挖苦。
木桀累了一天,按照平时,早就秒睡了,今晚居然洗了澡躺在床上烙了半个钟头的饼也没睡着,自己也不知道烦些什么,就是老觉得心里堆着事儿。
白天的事情跟放电影似的在脑子演,嘎嘣嘎嘣的,把木桀脑子里的弦绷得跟橡皮筋一样。摸过程旌小腰的手指有些热乎乎的,木桀搓了两下,麻麻的。
这小子,没辜负每天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身材还不错。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木桀睡着之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管他妈的。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跟没睡似的,闹钟一响,木桀一咕噜爬起来,掀开被子坐了半分钟没想起来自己要干嘛。
开车到财大门口的时候,程旌已经靠在大门口等着了,木桀把车在门口停下,程旌手插着口袋拉开副驾驶的门在车里坐下,看了一眼手机“挺早,七点半能到这里真不容易。”
木桀还顶着黑眼圈,又不敢抱怨,满脸的怨气“我感觉我就没睡,六点半闹钟一响我就爬起来了。”
“那你老人家今天还有心思听吗?”
看您老人家那一脸你敢没有试试的样子,我敢回答不敢吗?
“听,我听,悬梁刺股也听。”
程旌轻笑来了一声,指指前边的超市“那麻烦前边儿停一下,我给您老买个锥子。”
“滚,别给我凶器,我怕我控制不住扎你。”
“弟弟,收收您那腿,快走吧,今天的任务完不了,晚上你就别睡了,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你得比今天起得早。”
作者有话要说:
定时更没人,不更新就有人,我有毒?
第11章 漏气
木桀开车一只脚踩刹车油门,另一只脚一定一半搭在车门上,叉着个腿,直行的时候抖几下,程旌做了两次他的车,老担心他抖啊抖得忘记踩刹车。
开车不喝酒,可也不能抖腿,木桀这驾照也不知道怎么考来的。
这一天紧赶慢赶,还是把程旌要讲的内容擦着边儿给讲完了,木桀一天下来直接程旌一走就趴了,再没精力去想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爬起来,换了昨天买的衣服,打了车去机场,比每天早上起来晨跑还累人。
飞机起飞的时候,木桀早靠着椅背睡着了,程旌和老江小声说了一会儿今天要谈的事情,也靠着椅背睡了。
策划案定的下午三点,下了飞机三人就直接去了订好的酒店,木桀事不关己,直接就睡了,程旌到隔壁房间和老江把策划案的事情又仔细商量了一遍,才回房间把木桀叫醒。
木桀被拖到酒店大厅,听着一群人寒暄还在迷糊。
广垣和刘氏在两市接壤的地方建山庄已经计划了一年多,地皮买下来半年多,因为各种原因山庄一直没开始建,上个月总算谈得差不多,就差把策划案敲定下来,开始动工。
要谈得事情一大推,木桀只能听懂策划这两个字,听着程旌作报告,老江和刘氏的策划咿咿呀呀的周旋,木桀只觉得脑子疼。
一场策划案谈下来,木桀脚下的地板都戳出洞,屁股都快擦出火了。
一谈事情就是喝酒,晚饭的时候刘氏做东,在牛逼的饭店定了一桌。
先前谈事情的时候,老江只是随便介绍了一句“这是我们策划部的新人木桀。”
这会儿刘氏的负责人闲了下来,才想起木桀来。
“木桀,哟,这……”
木桀早就听这话听得耳朵起茧了,一边拆鱼,一边低着头回了一句“刚好和木总一个姓。”
要是再说一句,你们木总就是我爹,这一顿饭下来除了拍马屁,也就不用吃饭了。
“哦,同名同姓啊?”
“是。”
程旌看木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得多膈应他爹的身份。
刘氏的负责人尴尬的举着酒杯,呵呵的笑了几声“真巧,呵呵,真巧。”
“是啊,真巧,来我敬大家一杯,合作愉快。”老江化解了尴尬,木桀也跟着举杯,等一旁的程旌拿起酒杯的时候,直接把程旌的酒杯接了过来,把一旁的茶杯递给他。
“哟,程旌不能喝酒啊。”
老江也是一脸懵逼,程旌不能喝酒,我也不知道啊!
“他胃出血才好了没多久,不能喝,让他喝茶吧。”
程旌放下茶杯,客气的对刘氏的负责人说“没有没有,已经没事了,刘总别在意。”,然后先干了杯子里的酒。
好心当做驴肝肺!
木桀也懒得再劝他,一顿饭下来,又是各种寒暄逼逼叨,但是刘总也没再敢给程旌倒酒。
刘氏不算大公司,能和广垣合作已经不容易,连木桀有些不礼貌也没敢计较。
程旌虽然一直在和刘氏的人有说有笑,但是木桀看着他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就是伪装的比较好。
果然,回酒店以后,木桀先洗了澡,出来的时候,程旌正手肘拄着膝盖坐在床上,木桀一出来就用下巴指了指木桀自己的床“坐”
木桀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在自己床上,有点蹑手蹑脚的,想被审的犯人“有事?”
程旌一脸的正经,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木桀有一种他要动手的感觉,而且说话前还先叫了木桀的名字“木桀,谈谈。”
“你,别这么严肃,有事好好说,不动手。”木桀是真担心程旌动手,说实话,不管从身高体重还是打架技巧,木桀都觉得自己打不过程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