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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风流公案 (夜幕下的卡多雷)


  如此这般,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每每她这一哭,定然是薛姨妈与宝钗劝解着,即便是贾政听说了也无可奈何,只说慈母多败儿罢了。
  当然,这慈母多败儿一说出口,转过头来,即便不是一顿板子,却也是免不得要怒骂一顿的,只把个贾宝玉骂得头昏眼花,几日里都提不起精神来去上学,贾母瞧着心疼,便更纵容他了。
  只这边贾宝玉与秦钟到底亲亲热热地去上学,却因着没去族学而与林玠一同跟着名师读书,反倒没惹什么麻烦来,却是林玠,每日里教导几个少年,竟略见成效,虽不说能飞檐走壁,到底比普通人强了些许。
  “这般倒也不错,今日起,我与你们一人一件兵器,且弄个戏法儿,你们便追那戏法儿,先追上砍了那戏法儿的,便继续往下学。”林玠把九九散魂葫芦变大,手也伸了进去捣鼓半晌,方才拽出三把小刀来,这三把小刀也不过就是三把匕首,一模一样的,漆黑油亮,那刀柄却是裸着的,单单的黑铁之色就那么放着,除却刀刃雪白,便毫无他色了。
  “这个东西又有何用?”贾宝玉倒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般般样样都是漂亮的玩意儿,难得见这么粗糙的物件儿,便开口问道。
  只那柳湘莲,拿了一把在手中掂量掂量,又将刀刃冲上,随意从袖中取了一条汗巾来,往那刀刃上一放,果然那汗巾断作两截,便又试以丝帕、头发等物,俱都断了的,柳湘莲喜道:“这方是宝物,且比那用力剁下去所谓削铁如泥的,宝贝得多了去!”
  唯独秦钟,不知如何开口,到底他才算得是林玠的入室弟子。
  林玠笑道:“我剪了三个燕子,你们便追着各自的那个跑,追上了,便用这刀砍了它的翅膀去,便算是可以继续再学了。”
  “燕子也是剪得的?”贾宝玉又问。
  林玠叹了口气,并未回答,却拿了三张纸出来,右手做了剪刀模样,在那纸上只挥了几下,便将这纸张变作了三只燕子,各自飞向三人去了。
  “就是这三只了。”林玠说罢,那三只燕子便飞舞起来,倒是柳湘莲,操了匕首便追了过去,秦钟急忙也拿了匕首跟着自己那只燕儿跑,贾宝玉愣了小片刻方才拎起匕首撵起了他那只燕子。
  好在,这上学的地方也在城郊,读过了书,林玠、秦钟、宝玉三人便去柳湘莲的那小庄子上去习武,这小庄子也因着有习武的事儿,庄子上的婆子仆役也总是不许进内院的,平日里就在外面打杂,只叫人了才许进门,因而这三人在院子里追着纸燕儿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只需要设了阵法,把外面人困住,又叫他们听不到里面声响的,也便是了。
  这三人追着那纸燕子跑,却并非是只有一天的,柳湘莲追了足足有八天,方才追上那只燕子,砍了它的翅膀,便算得上是略有小成了。只秦钟与宝玉,小半月有余,却毫无半点进展。
  “莫非今日还要追那燕子?”宝玉捶着腿,已然难受得要命了,“玠哥儿,别再追那个了,有甚用处的?”
  “用处大得很呢!”黛玉一旁笑了起来,此时却并非是做宝玉的表妹,反而是他另一个师父了,“让你天天跑,却是叫你把两条腿练起来,谁让你镇日除了养尊处优便是养尊处优的,哪里知道这跑得快了有多少好处?”
  “妹妹且说了那好处与我听听?”不然怎么说这贾宝玉便是个屡教不改的性子,更是涎着脸说话习惯了的,听黛玉一说,见她那清秀模样来,便发起傻来了。
  “你且远着点儿罢!”黛玉一挥手,便把半吊子的贾宝玉推开一丈远,却从床上直接推到了对面墙上,再用些力气,便要把墙也推翻了去,“你现如今学的,只不过是旁门左道中的最末路,先练你那速度,再练你那力气,俱都练好了,真气运转平顺,自然摸到了修行的法门,只你这等贪图安逸,何时才能学好本事?”
  说罢,又笑:“你可听说过红线女、聂隐娘、虬髯客这等侠客?你若有了那半分本事,便也可继续了,学好了,怕不叫你做更多的事儿了?”
  却说这贾宝玉虽然不喜读书,却偏偏最爱那些故事传奇的,听了黛玉一说,更是开怀,忙陪笑道:“倒是叫声师姑也不亏了。”
  却说贾宝玉这边与黛玉唠嗑儿时候,那秦钟却已经砍下了纸燕儿的翅膀,正拎着那毫无生机的纸燕走进门来。
  “这可是宝二哥最后了,还不快出去!”黛玉也不给宝玉面子,只伸手一挥,却把他又扔到院子里去,笑得林玠在她旁边儿直笑得打跌。
  许就是黛玉天赋异禀,再就是她果然脱胎于红云老祖的精魂之中,便天生习得红云的功法是快得出奇,不过三四年,也是像模像样了,虽然不说有通天的本事,但能驭风渡水,却是不差的。
  且这出门来,她也做了一番乔装,便是贾母瞧见,也未必就认得出她来。
  


☆、第三十章 多得一命林如海,另有巧思慧紫鹃

  话说这贾宝玉因着柳湘莲与秦钟便都先砍了那纸燕儿的翅膀,自己也不甘落后的,追了又有五六日,方才砍断了他那只燕儿的翅膀,这才勉勉强强往下学了。
  只林玠心中却未必以为贾宝玉合适学这些拳脚功夫,更何况,这红楼一梦,说是了结风流公案,却又有谁真的把这风流公案放在了心上的?
  天上谁欠了谁的,到了人间必定要还回去。只是上一次还了,这一次便要如何重结这因果?
  林玠冷笑,却盯着那拿了一大串儿人名儿的镇元子。
  “这可不是我的算计。”镇元子连忙摇头,把手中玉简递给他瞧,“却不是我瞎说,这所谓石头上记下的东西,竟全都是幻化出来的便罢了,你也瞧见了,那茫茫渺渺到底做了多少功课,方才能到这里贪功德的。”
  “功德这东西,足了满了,竟可以通天彻地,当即成圣的。”林玠笑道,“只是这幻境之中,一次又一次,却要几千万年方能成功罢了,也难为他二人,怕不是半路再让人抢了功德。”
  这话的意思,便十分明显了。镇元子点了点头,也觉此计甚好,倒可以一试的,只是西方教众若是从中作梗,反倒不美。
  虽然这般算计着,却不若那东西二府之中凡人的算计。这一日,黛玉正在房中绣着荷包,只听得外面有人说笑,她也没甚在意,过了片刻却见紫鹃哭着进来了。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哭了?莫非是见了花儿凋落,你伤春悲秋了不成?”黛玉笑话了一句,却见紫鹃哭得更狠了,连忙站起来把她拉到身边儿坐下,“你且莫哭,到底出了何事,你也说一说,哭又有什么用呢?”
  紫鹃这方才堪堪止住了哭声,哽咽起来,道:“外面也不知是谁,传说姑娘不做针线便罢了,又说姑娘跟大爷的一针一线、一草一纸俱都是外家给的。我是个奴才,哪儿能跟人争辩这个?那几个婆子也着实有张好嘴,死的也给说活了去!我只是替姑娘不平,大爷念书念得也好,每日里乖乖巧巧,怎么的就成了他们的言语了!”说着,又要落泪。
  黛玉忙又劝她,心中却暗暗记住了这个,到底是哪个奴才多嘴,她虽不清楚,却也知道这贾府未必就是她长居之地了。只是这几日她弟弟都在与那几个小子捶打,她也不好安排不好开口的,再一想父亲在扬州孤孤单单,做女孩儿的心里也十分不忍。
  按道理说这林如海的寿禄也就是到此该尽了,却因着那林玠暗地里运作,让他不被地府收魂,这地府不收,那一僧一道本就该过来闹他了,镇元子又不甘心这一僧一道从中作梗的,便提前化作原本那相貌堂堂的镇元子,与林如海论了两日道法,留下一块玉佩来与他,叫他日日佩戴,却在那玉佩上早就刻了法阵,只林如海戴在身上便直接刻进他骨头里去了的,除非谁硬生生能把他骨头拽出来,否则便是要再多活上一季的。
  这一一做足了,那镇元子又回去找林玠邀功,却只得了一巴掌。
  林玠还道:“这是便宜你了,不然可是要上脚踹你的,没听说凡人道侣之间,便是越骂越打就越喜欢的么?”
  最终,镇元子只与林玠说清楚了,凡人之间叫不得“道侣”,却仍是又挨了两巴掌方才送他回了贾府。
  这林玠一进门,便瞧见黛玉坐在那边开解着紫鹃,他也忙上前去问出了何事。黛玉方才把这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给了他。
  林玠听罢,也未生气,只是笑了笑,从荷包里取了一颗夜明珠来逗紫鹃:“这珠子却不大,晚上可是亮堂的,用着它,怕不是比点了灯绣荷包有趣儿?”
  即便不是夜晚,这夜明珠也是荧光闪闪的,其中还似有云蒸雾绕,倒比那所谓的奇珍异宝更珍奇的意思了。要说这紫鹃,之前在贾母跟前儿当差,也是见过些物件儿的,今儿见了林玠拿的所谓“夜明珠”却是头一遭,也觉有趣儿,只叫它吸引了去。
  林玠方把这珠子放到她手里,笑道:“你且拿着罢,这东西也不是甚么值钱的玩意儿,你拿着也能用到,不是便宜?只是一点,且莫要让旁人瞧见了,到底要生邪念的,你可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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