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让我、让我射……”
只差……只差一点……
他握住我的分身,快速摩擦了几下,我卡在最后瓶颈处的那一点欲`望便在他手里涌淌而出。
“哈……哈啊……”
他好像也到了极限,从我身体里抽出,释放在我小腹上。
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当然也听见了自己的。
他趴在我身上,我与他肌肤相贴的小腹还沾着我们两个混合的精`液。我已经精疲力竭,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他休息了一会儿,直起身抽过纸巾,擦掉两人身上的狼藉。但还是有不少在不经意间,偷偷躲过我们的视线,在干净的床上洒落了一片。
“看来今天要洗床单了。”他笑得有些无奈。
我大脑还处于放空状态,等快感完全平息才慢慢缓过神来。我看向他,他又俯身来吻我的唇角,问我道:“爽吗?”
我说:“爽,要爽飞了。”
“那下次还来吗?”
“来。”
他又是一阵轻笑,我闭了闭眼,喘息着问他:“你为什么不内射?”
“嗯?”他略微有些惊讶,又弯起眼睛,握住我的手轻轻舔我的手指,“那样不干净,而且不好清洗。”
“你怎么知道……知道不好清洗?”
“嗯……网上说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狐疑道:“真是网上查的?二十分钟,你查了这么多东西?又知道口能让人放松,又知道后入容易进入,还知道直肠深处有敏感点,还有内射不好?”
“嗯……是啊。”
“俞衡,你不是在诓我吧?”
他突然笑起来,在我耳边轻声道:“理论和实践还是有一定距离的,就算理论上什么都知道,还是需要实践来检验,不是吗?”
什么?
是什么?
我没听懂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却将我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我,将身体和我贴紧,又把他已经释放完的阳`物送入我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
“呃……”
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抖,不满地皱起眉,命令他:“出去。”
“不出。”他搂住我的腰身,“你不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吗,正好我也喜欢被你包裹,我们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我小声道。
他又笑:“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想不知道都很困难。”
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寻找睡意,但后`穴的异物感让我有些分心。
他又用力顶了顶,好像不顶到最深处他就不甘心似的。不过他已经不充血了,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涨,还不至于让我太难受。
他吻着我的后颈,一点儿都不自觉地来干扰我,却对我道:
“睡一会儿吧。”
Chapter 34
自从那次被俞衡操完我就坚定了自己要当受的决心。
操,那么爽,还不用自己动,躺着就能被操到高`潮,简直不能再适合我这种残疾人。
真是后悔过去八九年都没有过这种体验,我要是早一点当受,就早一点爽歪歪了!
呃……不过,如果真那样的话,我的菊花可就不是小雏菊了……不不不,第一次还是交给俞衡比较好……以后也都交给俞衡比较好。
还有一点我比较在意,为什么俞衡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跟男的做`爱,能那么持久?处男不都应该是秒射的吗?
而且他第一次,未免活有点太好了吧?直接把我`操上云霄?
结果我问他,他瞅了我一眼,对我说:
“前一个问题:天生持久不关乎处不处。后一个问题:我只是把理论运用于实践时运用得比较好而已。”
……我无言以对。
眼看着已经十一月,天气明显冷了,暖气还有大概半个月才来,没暖气的这段日子里就显得格外难熬。
俞衡当然不怕冷,屋子里十几度他还能光着身子挺着屌坐上二十分钟。我可不行,虽然我以前火力也壮,但今年明显感觉到手脚发凉,要不是有针灸给我撑着,我估计我早已经冻死了。
啊,忘了说,我的脚已经开始恢复知觉了。
那天是我刚跟俞衡啪完的第二天,他给我针灸,再扎我涌泉穴的时候,我就感到脚底一阵强烈的电流直击脊椎,那瞬间的酸爽简直不敢想象,然后我就哭天喊地地开始叫疼。
他连忙调整了一下针,进入到位了,疼痛这才缓解一些,随后便酸得不行也麻得不行。
他又给我扎右脚,右脚没有左脚那么快,但几分钟以后也同样一阵剧痛,我眼泪都差点飚出来。
穴位里酸爽了一会儿他便起掉了针,开始在我脚底按摩。
其实俞衡给我扎针灸完全不痛,主要是这个穴位太过刺激,以前没知觉感觉不出来,现在感觉出来了,才体会到那天老大夫说的“很疼”到底有多疼。
他按摩得很用力,我感到脚下的知觉随着他的按揉,从那个穴位慢慢扩散到整个脚底。但还是很麻,而且非常不敏感,他要很使劲地按我我才能感觉得到。
感觉到脚跟就彻底中断,无法再继续向上走。大脚趾稍稍有一点知觉,越往后越少,小脚趾就是完全麻木的状态了。
而且虽然有了知觉,也完全不能动。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兴奋雀跃,并因此高兴了好几天。
因为我的知觉开始恢复,康复训练也要随之加强。这些天经过训练,我已明显感到自己腰力的增强,那么现在在继续训练腰力的基础上,还要再加上下肢的锻炼。
当然,这只能依靠俞衡,目前来看我自己是完全办不到的。他偶尔也会在身后架着我,帮我站立,让我去寻找双脚踩地的感觉。
但……说实话,我真的非常抗拒这个训练,我确实能找到双脚踩地的感觉没错,可、可是……从脚踝往上,到大腿根往下,那一段我完全没有知觉,再给我一个站立的感觉,那滋味别提有多恐怖。
我宁可从某地的玻璃吊桥上来回走十遍都不愿意坚持这个姿势一分钟!
然而俞衡说,我必须要去慢慢适应这种感觉,我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双腿都有可能有部分的知觉缺失。只要我能差不多控制我的腿,能够迈开步子,就必须要戴着矫形器开始走路训练,不管我的腿知觉是否完整。
我、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在轮椅上坐着比较舒服……
不知不觉距离我出院已经整整两个月了,这天11月10号,正是个周五。昨天刚刚透析过,而今天排了针灸。正赶上陈教授明天要出去有个讲座,就给俞衡放了半天假,难得得了个完整的双休日。
下午四点多我结束了针灸,躺在床上舒坦着,俞衡靠在我旁边,突然接了个电话。
他见我没睡,便也没出屋去接。我听见他对电话那边人说:“喂?付迁?”
那个叫付迁的好像跟他颇熟络,上来便道:“俞衡啊,明天有空不?出来玩啊。”
俞衡挑了挑眉:“半年没联系,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去玩?”
为什么觉得“玩”这个字总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呢……俞衡这人太老成,我都快忘了他还是个不到二十二的大小伙子。
那边说:“就因为半年没见你了才想你呀,而且明天光棍节嘛,咱班长几个约次聚会,你来不来?”
“光棍节……关我什么事?”
“哈?”付迁惊讶了,“难不成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俞衡一手摸着我的头发,看我一眼:“嗯,我有对象。”
“可以啊老铁!大学五年不谈对象这毕了业就找着目标了?处到啥程度?约会还是上床啊?”
“同居仨月,就差领证了。”俞衡看着我笑。
我直接臊得扭过了脸。
“我靠你这厉害啊你!你可了不得,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这没车没房的,工作找着了吗你?裸婚啊?”
“谁说我没车没房?我对象给我买的车,我俩住的两百平的大别墅,你比得了吗你。”
“你特么是被包养了吗?!”
那边震惊得尾音都颤了,“哎不行,你越这么说我还越得约你出来了,把你女朋友带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包养了你个小白脸。”
“这个……那我得问问他同不同意。”俞衡顿了顿,“在哪聚?”
“明天下午先回学校一趟,陈教授上午不是有个讲座吗,他们有人要去听,完了就在学校呆一天,看看小学弟学妹啥的。约的是下午见面,四五点钟吧,然后去吃饭,再去KTV,high一晚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俞衡“嗯”了一声,“那好,我问问他,一会儿给你回短信。”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又凑得离我更近了些,问我道:“想出去玩吗?”
他还真来问我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单凭我内心的意愿,我倒确实是想出去的。但看看我目前的状况……我又实在不想出门见人。
俞衡握了握我的手,“出去走走不好吗?这两天气温还高些,等入了冬,就更不容易出门了。你也不能永远窝在家里不是,总要出去见人的。”
“可……可是你们同学聚会,带上我不会很尴尬吗?”
“不会的,”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去,保证不会让你尴尬的。”
“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也就不去了呗。”
我顿时一阵无奈:“这样不好吧俞衡,他们特意约你你不去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