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感受,记住这是我带给你的欢愉,只是我。”缓缓压近,把怀中的少年禁锢在地,独孤求败的双眸暗沉了下去,隐隐约约涌动着无可名状的情绪,若一层层海浪翻滚着咆哮着,停歇不下来。
“嗯?”一时之间还未从上一刻的感伤之中抽身,景云有些迷糊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直到自己身上才套上不久的衣袍被剥开,空气的凉意才让景云脑子逐渐清晰。
“!!”立即紧绷着身体,景云伸手就想把衣服拉上,意图最后抢救一下,但这无疑只是垂死的挣扎罢了,因为早知道会如此的男人此刻已经兵临城下,只差临门一脚就可攻城掠池。
“你想让我记住的就是这个吗混蛋!”
“记住我,记住我带给你的感觉,这些都要记住,我不想在你的记忆之中只是爹爹。”若他连心中的真实都无法让这人知道,那么他就太过于可悲了。他知道景云爱他,只是亲情,但没关系,不拒绝就好。
缓缓的进入,一点一点的撑开,正如男人的话那样想要让身下之人记住一般,过程慢的不至于让人错过任何一个环节,直至最终,二人彻底结合,开启的是男人仿若野兽撕咬一般的占有,激烈的似倾尽一切那般,抵死纠缠。
太用力了。
喘息着承受,景云只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就昏过去。事实上在和西门吹雪还有叶孤城阴差阳错之前,或许,更准确的说是在原随云之前,他是完完全全童子鸡一枚,对这种事情也只有许久到几乎遗忘的时光之中,在他还是一个普通到不能普通的学生时代,从那爱情文艺片中涉及罢了。
只是纵观他看的那以男性来说并不算多的片子中,现在的这种并不包括在内。他并非指性别,而是这种疯狂,这种让他觉得自己会被刺穿的疯狂,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爹、爹……”
低低的叫着,声音染上了哭腔,哀求被用力的撞击弄的支离破碎,最终却诡异的形成了一种似求欢的呻·吟,让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愈发的用力起来,他想让身下之人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足够深刻到这人无论经历过多少人,无论经历过多少事,洗尽铅华后,依旧可以记得他。
“景云。”交缠着的呼吸燃烧了空气,厮磨着的唇迫不及待的落下一个又一个亲昵而深入的吻,“既然你的心只能记住我是你爹,那么就用身体来记住,我不止你是爹爹,还是你的男人。”
明明在折腾之中脑子已经迷迷糊糊,这句话却不知为何如此清晰。景云微微睁开了眼,透过朦胧的水汽看了过去,那熟悉的眉眼,此刻因为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又有些不同,带着几分张扬的霸道,一点一点的侵入了他的眼,蔓延至心口。
*
树林中,茂盛而古老的树木挺拔着枝干直直耸立着,树冠和树冠紧紧挨着,密密麻麻的挡住了阳光。唯剩下些许细小的缝隙允许着光束透过,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落下一个个小小的光斑,随着微风在空气之中跳跃着丝丝欢欣,又被蓦然响起的声音惊吓着跳开。
“你够了,别跟憋了几十年似得没完没了!”背部抵住了粗壮的树干,少年仰起的脸上带着几分深深的恼怒,几丝阳光落在少年的脸上,光影错落,使得少年的眉眼更显几分精致。
“不够,怎么会够?”困住了少年的男人呼吸粗重,身体,更是不遗余力的在少年体内索取着。并非不知少年的恼怒,只是不够啊,怎么也要不够,他怕只是转眼的时间他就会再次失去少年,所以只能在少年消失之前用尽心里去尽可能的多得到一些。
现在的独孤求败的心态,正如临死前的最后一餐,只想着尽可能的赶在有限的时间内多吃一点,他怕,只要晚上一些,他就只能带着遗憾去死。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时,他总会有豁出一切的疯狂。
因为男人做的事情而闷哼了一声,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来稳定自己身体的少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除了这事你就没别的事情做了吗?”这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做,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在偷汉子的错觉啊有木有?
“你该知道的啊,对我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你。”随着话音的落下,男人愈发用力了起来,迎来了少年气急败坏的怒瞪。
“别以为这么说就能掩盖你的无耻,当初带你逛花楼你还一直给我放冷气,搞的我还想着你太清心寡欲了些,没想到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你就是实实在在一色胚!”
恼怒着说完,却发现这次男人竟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安静到反常。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却发现刚刚还带着点无赖的深情此刻悉数散去,余下的只有点点冷漠,染上了情·欲的冷漠,比起炙热更令人心颤。
“你……”
还不等他说什么,唇上就被侵袭,不若之前那种疯狂的啃噬和吮吸,这个吻有些轻有些浅,但却依旧那般亲昵到令人脸红。就好像冰与火,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温存。
“你回来了。”
连声音都有些冷淡,但那愈发激烈的动作却显示出和冷淡截然相反的炙热。这让景云的脸几乎皱成了一团,究竟他说了哪个关键词才会让爹爹二号跑出来?
“爹,你、唔……轻点……”
这么久以来他只看见主人格还以为爹爹二号和一号融合为一了,谁料到只是没出来而已。现在不知道被他用什么召唤了出来,这让景云觉得自己前途无亮了起来。
因为比起爹爹一号,他对爹爹二号更加难以拒绝,这无关情感深浅,毕竟无论哪个都是爹爹,只是爹爹二号的性子,就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他们有点像,甚至比之他们更加强盛,让人怎么也兴不起抗拒的心思。
“啊——”
随着短促的一声尖叫,终于得到解放的景云浑身瘫软的靠在树干上急急喘息着,待终于回过了神后才有力气看向他的二号爹。
有些尴尬的动了动身体,想让还在体内的东西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尽管一号二号对他来说都是同一人,但他却是知道对方根本不是这样想的,这两人格相对独立,就好像住在一起的两个陌生人,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从不去关注,各做各的事情,互不干涉。
所以,为何这个人格在出现后发现和儿子做着这种事情的第一时间没有停下退出还继续下去?难道不该冷着脸直接提剑劈了他这个乱了伦常的儿子吗?!
淡淡的扫过少年眼中的疑惑,独孤求败语气淡然,却是明明白白解释了:“我想要你。”不停止不过是因为他想要罢了,尽管他一直不喜欢体内另一个的性子,但这一次不得不说他们观点相同了,他们都想要得到这个少年,不是以爹的身份。
“想、想要?”听见的太过于震撼以至于景云完全傻眼了,难道他猜错了?这第一第二人格并非互不干涉而是能够互相影响的?
再一次正确的捕捉到少年的心思,独孤求败的气息顿时有些冷了下去:“我不是他。”所以,别把他当成他人。
好吧,从爹爹二号着微带着嫌弃的话中他也知道了这两人格的确是独立的,只是为毛两个都会这样?他要的分明就是纯纯洁洁的父子亲情有木有?为什么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拐弯拐了一百八十度?而且不仅仅是爹,还有其他人也是这样,这让他真的很抓狂啊有木有!
更让他抓狂的是,这两人格的独立体现在各个方面,包括了精、力!难道以后他必须一个人应付两个人吗?这样他会彻底亏虚的啊喂!
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自那次后,两人格真的开始轮流着出现,而且基于男人在某方面可耻的攀比心,使得景云的生活真的是性福到让他欲哭无泪。
——他又不是女人不需要努力造人,所以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功过度?!
但尽管如此,景云却从未想过要早日摆脱这种纵欲过度的生活,因为他知道,摆脱这个词对他而言意味着的是别离,或者说,是另一场相见,一场短暂到让他无法接受的相见。
水漫过耳鼻,意识昏昏沉沉,眼睛睁不开,唯一能够听清的只有那徘徊于海面的嘶喊,义无反顾的疯狂连灵魂都好似会被撕裂,深刻入骨。
“他恨我,我便毁了自己;他因这血缘拒绝我,那我便断了这血缘。人死一场空,到了阴曹地府,他总不能再以这阳间的血缘拒绝与我。楚留香,你说我疯了,我是疯了,早在一开始我便已经疯了。我原随云的一生,注定只是为了原景云而起的一场疯狂,纵然是死,我也不休!”
纵然是死,我也不休……
一字字一句句,若用尖刺在他的心口刻画,疼痛纠缠。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那些话语如同编织了世上最牢固的网,密密麻麻从天撒下让他无处可逃;想忘,但用生命写下的纠缠他如何能忘?那是原随云,是他的弟弟啊,纵使做了那事,纵使他怨恨着也无法忘记的存在。
我原随云的一生,注定只是为了原景云而起的一场疯狂。
心颤抖着无法控制,景云勾唇,苦涩在唇角蔓延。究竟抱着何种心态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起码,他知道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若人生只是为他人而起的一场疯狂,那么又视自己为何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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