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男人以为危情在说他老婆,刚才做的事情。
危情笑了笑没说话,确让男人感受到一股无端的寒意,危情跟他对视片刻,扫了一眼后面慢一步跟过来的人,好心地伸手指了指那人,“看看,你的老婆这时候再看谁?”
男人一扭头,就看见自己的老婆跟后面的人眉来眼去,一时间气急了,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你找死。”
“大哥,你别听这人胡说。”被揪住衣领的人紧张了起来。
“是啊,我刚才看的是你。”女人也说道,不说还好,女人这一说就彻底把男人的脾气给点爆了,他一拳打在对方脸上,两个男人当场厮打了起来。
尉迟皓不关心这些,他担心危情说了这么多会口渴,“喝口水。”
危情就这尉迟皓的手喝了一口,他看着乱成一团的人群,感慨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如果有发现不了的,那就只能说感情还不够深。”
他从一进来,就发了这几人的眼神有异,尤其是那个女人被自己一激,眼中的悲伤一点都没了,完全不像是死了老公的人,还有把这女的老公也叫来,完全就是一个大错误,这男人太爱自己的老婆了,眼中的爱意完全藏不住,让他怎么不能起疑心,发现那女的跟其他人有奸、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看来,我得吸取教训。”那三人完全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的任务,纠结于各自的事情去了,危情看烦了这场闹剧,想走人。
突然,一个人走进来,出声阻止了这场闹剧。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第二更,明天见。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进来的是人康景文, 对方看着大厅的这场闹剧,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先前那几个还扭打在一起的人, 一见他都收了声,被康景文眼神扫过的两个男人竟然吓得后退了几步,“带下去。”
“等等。”危情出声阻止, “我跟着几个人的账还没有算完,你让人走了,我去哪里找他们。”
“来我这里找, 这几人人都是这家酒店的员工,而我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你找我就好了。”康景文带来的人很多, 很快就把那几个闹事的人给带走了,他看见危情脸色柔和了下来,还没靠近就被尉迟皓的助理给拦住了。
“有话好好说, 我的男友不喜欢外人靠我太近。”康景文的笑容让危情觉得有些发毛, 他捏住尉迟皓的手,警惕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康景文,“你说你是酒店的老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24岁生日的那一晚, ”康景文轻描淡写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危情握住尉迟皓的手猛然收紧, 下一刻他的手被尉迟皓扳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交握在一起,危情低头看着他们十指紧扣在一起的手, 心一下静了下来,“是吗?我记得,你那晚才回来,一回国就急着收买企业,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危情顺势靠在了尉迟皓的身上,懒洋洋地看着大厅里面的人在康景文出现的那一刻,都悄悄退去,一时间空旷的大厅就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他、尉迟皓、沈航、康景文。
“说吧,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危情的双眼一如既往地清澈,望向康景文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锐利,一颦一笑都带上了股说不出的邪肆。
这样的危情与康景文之前见到的,那个跟小白兔一样的危情,完全判若两人,看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危情也发生了变化,想到这里康景文笑的越发的灿烂,“没有,只是身为朋友,我们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哦,是吗?”危情突然捂住鼻子,嫌弃地别过头,“跟酒鬼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告诉我,你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或许我会好好听得。”
事情做到这份上,危情在看不到,就是傻子了,康景文这么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不就是吃准了,他不敢贸然像胡老告状吗?康景文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后手,他要是今天跑去跟胡老说康景文可能是凶手,下一刻就会被康景文反咬一口。
康景文坐到危情的对面,似乎没看见尉迟皓的敌视,“这里有茶,正好我口渴了。”
危情拉了尉迟皓一下,对着桌子狠狠踹了一脚,在康景文的手快要挨到茶杯的时候,成功地把几个茶盏给踢倒地上去了,他的意思很明确,我的东西你没资格碰,就算毁也不给你,瓷杯的碎片滚了一地,部分的茶水泼到了康景文的裤脚上。
危情扫了一眼,“抱歉,烫到你了。”语气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没事,”康景文依旧保持一脸笑容,“来,我们来聊聊你的好运,你每次出现的时机真是太巧妙了,让我不得不怀疑。”
“是啊,或许我柯南上身,走哪死哪,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危情意有所指地看了康景文一眼。
“真是好借口。”康景文被危情呛了也不生气。
“哪比得上你。”危情被康景文绕的头疼,跟这人说话就是费脑子,这酒店是不能住了,他其实有很多的疑问,首当其冲的就是边昀华为什么会把酒店卖给康景文,不过这些疑问不着急,他准备一会儿就去找边昀华出来问个清楚。
“你跟胡老说白了,就是为了对方手中的股份,这马淑华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比较熟悉一点的陌生人,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你有时间不如好好地跟你的哥哥们聚聚,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你的哥哥才是真的该值得你去关心的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危情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很多事情,没有为什么,一天一个小时,这世界就会翻天覆地,我奉劝你不要跟我作对。”康景文的视线落到尉迟皓的身上,注意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微微颔首,又把视线放回到了危情的身上,一点也不把尉迟皓的威胁放在眼里面。
危情拉着尉迟皓站了起来,与康景文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了康景文对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下一刻他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一直被危情示意不好说话的,尉迟皓伸手捂住危情的眼睛,把人拉到了的自己的怀中,直接对上康景文,回了一个同样的笑容,眼中的杀意与疯狂毫不遮掩,‘他是我的’,尉迟皓无声地对康景文说道。
康景文耸耸肩,一手放在大腿上面,闭上眼睛轻轻地敲着,片刻后闫泽拿着一个毛巾,边走边揉着还在不断滴水的头发。
“你真是多此一举。”康景文睁开眼看着闫泽。
对方揉着头发,闻言瞪大了眼睛,“我也没想到危情跟尉迟皓会出现在哪里。”闫泽等头发查不到了,把方巾往桌上一丢,双手平摊放在椅背上,神情嚣张地看着康景文,“做的时候很痛苦,现在倒是找起我的麻烦了,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沉了你也跑不了。看起来,危情对你还不错,一直拦着尉迟皓不让他对上你。刚才要不是危情拦着说不定他就把你给撕了。”
“我会怕他。”康景文知道闫泽说的是反话,危情拦住尉迟皓是为尉迟皓好,怕自己对尉迟皓下手,可惜……康景文突然笑出了声,低沉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大厅里面,显得有些瘆人,“我已经等了这么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儿,贺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走远的危情,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他拍了拍胸口,觉得有些后怕,以前就觉得康景文是个难缠的人,现在一看这人完全就是疯子,“尉迟皓,你要小心康景文。”
“我小心,你就不小心了。”尉迟皓戳了戳危情气的鼓鼓的脸颊,声音温柔的坐在前面的沈航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当然会小心的,只是他说的话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想你出事。”危情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心,“对了,我要问问我哥他们怎么样了?”
危情拿出手机,给穆天岭打电话,等了很久那边才接电话,穆天岭的声音有些疲惫,一下子就把危情的心吊了起来,“哥,你在哪里,我想见见你。”
“没事,只是最近有些感冒,你还跟尉迟住在一起对吧,明天我跟柏同乐一起来找你们。”穆天岭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说话的语气却不见任何的痛苦,“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危情把关于康景文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完再三提醒他哥,不要跟康景文碰面,“对了,还有闫泽,就是经常跟在康景文身边的那个人。”
危情跟穆天岭打完电话后,又跟霍尔打了一个电话,霍尔的声音听上去很欢快,得知穆天岭明天要去危情,霍尔说他也要来,挂断了电话,危情突然想起来一个被自己忽略了很久的人,康景文跟闫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康景文在的话,闫泽一定在。“糟了,我们都漏掉闫泽了。。”
“闫泽是康景文的好友,康景文就算出国,也没有断掉与闫泽的联系,在康景文回国后,闫泽迅速地跟他走到了一起,两人现在都在湛广瑞手下做事。”尉迟皓向危情解释道。
“湛广瑞手下怎么那么多人,”穆天岭想扳倒湛广瑞,危情对比了一下两边的实力,他们这边有,他、尉迟皓、穆天岭、霍尔、柏同乐,而湛广瑞那边则有湛广明、边昀华、湛英、湛老爷子,湛广瑞现在再加上康景文跟闫泽,这样一对比,他们这边一点胜算都没有,光湛广明和湛老爷子,他们都很难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