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笑着说:“就快了。”
崔浅山掰着手指,“就快了”×5。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说:“你还是给我一副扑克吧,谢谢了。”
他拿着扑克,把杜仲扯到露台上的木制桌椅上,然后自己坐在他对面,“中药,我给你变魔术吧。”
哲学家根本就不会变魔术。
杜仲看着他,说:“好。”
但是哲学家的数学不错。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中药的数学很差。
崔浅山从那副扑克中随便找了九张牌,他随手洗了一下九张牌,然后将牌面朝杜仲展开,“中药,你抽一张,不要给我看。”
杜仲随手抽出一张。
崔浅山问:“你记住这张牌了吗。”
杜仲点点头。
崔浅山捧着其余八张牌,眼神勾人,他慢慢地说:“现在,把你选的这张牌,插,进,来。”
“你——”杜仲红着脸把手里的牌插进其余八张中。
崔浅山把九张牌交给杜仲,“你洗一下。”
杜仲洗完牌之后,崔浅山将它们分成三叠,每叠三张,背面朝上放在桌上。全程他自己都没有看牌。
崔浅山拿起第一叠,“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二叠,“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嗯。”
崔浅山:“见证奇迹的时刻——还没到。”他把第一叠牌的三张牌一字排开放到桌子上,又将第二叠和第三叠的三张牌依次摞在第一叠三张牌的上方。
这样又有了三叠牌。
一个排列组合游戏。
崔浅山拿起第一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二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没有。”
崔浅山拿起第三叠牌:“这里面有你抽的牌吗。”
杜仲:“嗯。”
崔浅山:“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他修长的手指扇形展开第三叠牌,万分诱人地捻起那三张牌中的第二张。
“是不是这张?”他看着杜仲,眨了一下左眼。
杜仲:“嗯。”
崔浅山把食指指尖放到杜仲手背上轻轻划了两下,“神奇吗。”
杜仲轻轻抓住崔浅山的食指,说:“这不是魔术,这是两个集合取交集。”
哲学家沉默了两秒,“其实,你们专业数学还可以。”
他边说边从桌子底下抬起了腿,把右脚——鬼知道这个人是在什么时候悄悄把鞋给脱了的——放到了杜仲的腿间。
“唔。”杜仲闷哼一声。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但是四周都是人。
“放下来。”杜仲脸色通红。
“哎呀,不是说,下课玩我想玩的么。” 崔浅山舔了一下嘴角。
杜仲:“至少等回家。”
崔浅山的脚趾动了动,感觉到脚下的硬物弹了一下。他心满意足地收回脚,“好吧,暂时,放过你。”
过了二十多分钟,他们终于等到了座。
崔浅山兴致勃勃地低头翻菜单,“这家前几个月开的,我想了好久了。我要蜂窝煤饭,乾隆白菜,麻辣牛肚,兔——”
崔浅山盯着那只黄色的丑兔子,“兔爷土豆泥?!”
杜仲看着崔浅山的发顶,有点想笑。
崔浅山抬起头,指着菜单上的兔子,对杜仲说:“我觉得这只兔子在嘲讽我。”
服务员觉得店里来了一只很难对付的野鸡精。
杜仲说:“兔爷就是兔子的意思。”
崔浅山对杜仲说:“它在嘲讽我们。”
杜仲把菜单从崔浅山手下抽出来,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再加一个漕溜鱼片,八珍熏鸡,局气豆腐。就这些。”
服务员莫名地从杜仲那句“就这些”中听出了“赶快跑”的意思。
崔浅山拉住想要拔腿就跑的服务员,“有药膳么。”
服务员:“?”
崔浅山风情万种地看了一眼杜仲,“中药,比如说……杜仲什么的。”
服务员:“……没有,吧。”
崔浅山:“我良心建议你们增加这方面的菜单。”
服务员:“好(zai)的(jian)。”
杜仲对服务员说:“我们点好了。”
服务员拔腿就跑。
崔浅山:“中药,吃完饭我们去哪呀。”
杜仲:“你想看电影吗。”
崔浅山:“不想。”
杜仲:“你喜欢逛街吗。”
崔浅山:“不喜欢。”
杜仲:“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书店。”
崔浅山抬起细长的小腿在杜仲的小腿内侧蹭,“中药,我再问你一次,吃完饭我们……去~哪~呀~”
杜仲的脸微微红起来,“要不,去我家?”
7.
崔浅山正坐在杜仲家玄关的台子上,全身只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他两条长腿缠在杜仲的腰上,一边解杜仲的扣子一边问:“中药,你今晚不用上班吗。”
“我辞职了。”杜仲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之前帮同学代班,那时候硕士快毕业……唔。”他的乳头被崔浅山隔着衣服掐了一把。
崔浅山的手指伸进杜仲的衣服里,在令他十分满意的胸肌上摸来摸去。他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如果我们的野鸡网红这时候发一条微博,一定非常惊悚——
《名校博士竟因名媛沦为跟踪狂伪装夜店服务员蹲守数月》。
崔浅山突然想起来,他居然一整天都没有刷微博了。
杜仲握住崔浅山的细腰,“你在想什么。”
崔浅山在杜仲的耳边舔了一口,“没什么。”
去他奶奶的微博,他现在可是有稳定性生活的五道口小王子了。
崔浅山拉开杜仲的裤子拉链,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拿出来,在自己的臀部上蹭了蹭,他感觉到对方的性器更硬了,于是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就在这里,干我。”
杜仲低头看着崔浅山的丁字裤,忍不住伸手,抓起那块薄薄的布,扯到一边,露出全部的纹身与性器。
“啊!”丁字裤的背面就是一根绳子,崔浅山的后穴被勒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口水,眼神迷离,不断喘息,“……还要。”
杜仲一愣,抓着丁字裤的前侧,向上扯了一下。
“嗯——!”崔浅山抱着杜仲的脖子,一边啃他耳廓一边喘息着说,“……喜欢。再扯一下。”
杜仲一只手抚摸着崔浅山已经滴出黏液的性器,一只手将丁字裤向上提。崔浅山全身都绷紧了,他难耐地偏过头,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啊……用力一点。”
杜仲一只手用力地扯了一把丁字裤,一只手在龟头边缘重重撸了一下。
“啊——!”绳子完全勒进了后穴里,轻微的疼痛伴随着极大的快感,“不要停,不要停。还要……”
杜仲着迷地看着崔浅山的脸。
这么美。
让人想要玩弄。
他分开崔浅山的两条腿,将丁字裤扯到一边,露出发红的后穴。杜仲盯着那个已经湿了洞,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插了进去。
“嗯……要绳子……”崔浅山小声哼哼。
杜仲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没有绳子。”
“啊!”崔浅山的后穴收缩了一下,有点委屈地说,“想要绳子。”
杜仲抽出性器,用手指摸到肉穴里最敏感的凸起,用指尖刮了一下,“没有绳子。”说完他将崔浅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撞向后穴中的凸起。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紧紧地抓住杜仲的后背。
“还要绳子么。”粗硬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发抖的后穴。
“不要了,不要了——”崔浅山哭喊着说。
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崔浅山的腿根剧烈地发抖。杜仲伸出手在崔浅山的性器顶端重重弹了一下。
“啊!”
崔浅山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几乎透明的黏液溅了两人一身。
崔浅山的手无力地从杜仲背上滑落下来,整个人瘫软在玄关的台子上。昨晚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今天已经快没得射了。
“中,中药……能不能让我歇会……”
杜仲拔出性器,把被扯到一边的丁字裤拉回来,重重向上勒。
“啊!”崔浅山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合不上的后穴敏感无比,绳子勒得他全身都发起抖来,“嗯……喜欢……”
杜仲看着崔浅山沉醉的表情,忍不住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崔浅山一只手把自己从台子上撑起来,一只手抱着杜仲的脖子,用十分勾人的声音说:“我,还,要。”
他话音还没落,后穴就再次被填满了。
崔浅山一边被干一边难得有点害羞地说:“能不能去浴室……嗯,我可能会弄脏……”
杜仲把他抱到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放温水。
“唔……”每一下抽送都带着水流进去,每一下抽出又将水流带出来。
崔浅山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嗯……我要……不行……”
杜仲狠狠地顶进去,停在最深处,他在崔浅山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没事,我见过了。”
“啊啊啊啊——”崔浅山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后穴颤抖着绞得死紧,杜仲把崔浅山的手拿开,他看着那张陷入高潮的脸将精液射在了崔浅山的身体里。
崔浅山脱力地要倒进水里,杜仲捞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崔浅山在杜仲耳边娇喘,杜仲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打开花洒给崔浅山洗澡。
他伸了一根手指到崔浅山的后穴里,精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出来,很快被热水冲走。崔浅山的肛门有点肿,像一只饱满的小嘴,吸着杜仲的手指,不肯放它走。
杜仲忍不住再伸进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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