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亲亲抱抱之类的。
“猫崽……”秦安言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然他现在正处于少年,脸又白又嫩,没有日后操劳的痕迹,可也不至于像个猫崽。
然后沈辞遇就改口了:“不过熟了以后,还是觉得不太像。”
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秦安言的手,尤其是指尖那里,捏捏蹭蹭的:“其实是只长了爪子的小野猫。”
“沈先生!”秦安言被摸的不自在,指尖那里像有轻微的电流蹿过一样。
他猛地收回手,背在身后,怒视沈辞遇:“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他是来看护病人的,不是来被吃豆腐的!
“别,我不动你了。”沈辞遇举手投降,可惜只换回来秦安言的轻哼,手也不给他握了。
痛失摸小手机会的沈辞遇看上去蔫蔫的,在心底好好反思了一秒。
以后?以后当然还是抓紧一切机会蹭蹭抱抱了~
“所以你还是称呼我名字。”沈辞遇把话题重新扭转到原题上来。
秦安言表示拒绝:“我把你当长辈。”
沈辞遇心中一口血:“可我不想当你的长辈。”
他放柔了声音:“我也没有比你大太多,如果你一时接受不了其他关系,可以把我当作朋友。”
朋友变情人也总比长辈变情人要容易点……
朋友?
秦安言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
比起长辈,也许做朋友能更自在一些。不过道理是这个道理,秦安言就是觉得沈辞遇提出这个要求非常的不安好心。
他仔细思考片刻,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朋友之间总不能用敬称。”沈辞遇一看有戏,立马加紧攻势:“你和齐皓之间不就是互称姓名的吗?”
秦安言想了想,皱着眉开口:“沈辞遇……辞遇……”
他叫得别嘴,总觉得只说后两个字太亲密了,叫三个字又显得奇怪。
然而沈辞遇却是让他这一声差点叫得兴奋起来。幸好现在浑身无力,才没有出丑。
“喊辞遇就行。”他眼睛笑得弯弯的,越看秦安言越可爱。
秦安言扫了他一眼,被他的神情肉麻了一下。
这个称呼不知为何也显得特别肉麻,他甚至都有些叫不出口。
不过望着沈辞遇眼巴巴地样子,还是忍着牙酸道:“辞遇。”
沈辞遇又握住他的手在嘴边吧唧了一口。
开心地冒泡泡。
秦安言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顿了一下然后放在衣服上蹭蹭,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然而沈辞遇完全不在乎。
他看人还是很准的,知道秦安言虽然对自己有所戒备,但并不厌恶自己,不然他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追人。
正当他们相顾无言之时,沈辞遇的手机突然响了。
秦安言帮他去拿手机,无意间扫到屏幕上的名字,神情瞬间冷了下去。
——是祖白奕。
“我出去一下。”他把手机递给沈辞遇,转身就走。
沈辞遇看了眼手机。
他能感受到秦安言对祖白奕的厌恶,甚至是憎恨。原因可能是之前祖白奕做的小动作,也可能还有其他什么。
沈辞遇本身在那件事之前对祖白奕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上秦安言,他甚至可能在合适的时机,遵从家族的指示和祖白奕结婚。
不过,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再与祖白奕有什么关联。而且,祖白奕还想要毁了秦安言,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俊美的脸上滑过冷意,他嘴角挑起一个不带感情色彩的弧度,干脆利落地按了挂断键,然后把手机扔在一旁。
祖白奕看来是要回国了,他要找人盯着对方,不能让其对秦安言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想到秦安言,沈辞遇就记起来刚才他离开时不好的神色。
刚才他们之间气愤还是蛮好的,就被祖白奕这一通电话破坏了。
沈辞遇表示十分痛心,他艰难地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刚想下床的时候,王妈就敲门进来了。
“沈先生,秦少让我告诉您,齐皓找他出去,晚上不回来吃饭了。”王妈道,她忍不住去看沈辞遇:“沈先生的身体好些了没,今晚要吃些什么吗?”
沈辞遇:好气哦,什么都不想吃:)
说好的下午陪他呢,就因为一个接都没接的电话就抛弃了他!
沈先生表示自己委屈得要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晚了!
跪倒。
说起来今天坐车的时候身份证丢了,十分绝望,不知所措。
第32章 一起睡
说晚上不回去, 秦安言就真的没有回去。他一直在外面浪到了八点多才慢悠悠地回到沈宅。
至于齐皓, 当然是没有找他了。秦安言不过是随意找个理由出去遛弯而已。
等他回去,沈辞遇还坐在沙发那,穿着简单舒适的白衬衫, 两条长腿伸直交叠, 修长的手指在腿上不耐烦地点着。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转眼看去。挑起唇对着秦安言露出一个笑。
不知为何,秦安言感觉一股冷意从后背升起。
但他再看时, 沈辞遇还是一副温和病弱的样子。
大概是错觉吧, 他摸摸自己的后脖子, 把上面竖起的毛压下去。
“沈先……辞遇, 我回来了。”瞧着沈辞遇嘴角的笑容变得有点危险, 他立刻改了称呼。
即使在外面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两个字叫出来后也依旧让他感觉不太自在。
“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教授绘画的人。”沈辞遇似乎并没有对秦安言违背承诺, 扔下自己有什么怨言。
他这样子反而让秦安言有些内疚起来。
不过他想了想, 还是没有解释。
“你想要做原画师?”沈辞遇主动开口,他招呼秦安言到沙发坐下, 嘴角仍带笑意:“原画师对美术功底要求很深。”
“我的美术还可以。”秦安言含糊道。
他这一世虽说是没有学过绘画,但他上一世还是画了很多年的。
只是, 他想做的游戏,并非是这种水平就可以, 所以想要深造。
当初祖白奕夺走他的游戏后,将他电脑中所有资料都删得一干二净。并且请来了能力更加出众的专业人士,将其打造得更加精致完美。
秦安言这一世想要将这游戏重新制造出来, 自然不会让它的质量低于祖白奕做出来的那个。
不过,说到游戏与绘画,秦安言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他有些别扭的开口:“……辞遇,当初你收走的那张画……”
沈辞遇的脸僵了一瞬间。
那张画和当初秦安言随手画出的他的肖像画一起压在他的办公桌下。秦安言虽然去了两次公司,但由于上面都故意摆了东西,所以并没有发现。
最主要的是,沈辞遇并不是那么想把画还回去。
他眨眨眼,突然以手扶额,发出模糊细碎的呻/吟。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秦安言果然被这招吸引了注意。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沈辞遇,浅色的眸中满是担忧。
“有点头晕。”沈辞遇故意用虚弱的气音道。
“你烧刚退了几个小时,还是回卧室躺着吧。”秦安言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再次烧起来后,松了口气。
“可是我想多陪你说会儿话。”沈辞遇一只手偷偷搂住秦安言的肩膀,头斜靠过去。
秦安言脸色不太自然,总觉得沈辞遇碰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还带着一股电流。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好言劝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还是回房间比较好,不然着了凉,半夜再烧起来怎么办?”
“我有些腿软。”沈辞遇赖在他身上不起来,无力地哼唧道:“你扶我回去行吗?”
秦安言只以为他是真的难受,毕竟沈辞遇在以前是一个多么坚强的人,能让他露出这种神情,一定是十分不舒服。
所以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还主动地将沈辞遇的一条手臂放在自己肩膀上。
沈辞遇比秦安言高了七厘米,只不过他此刻弓着腰,这七厘米显得稍微小了点。
但秦安言扶着他还是有些许吃力,尤其是沈辞遇几乎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
沈辞遇放在他肩膀的手不知何时下滑到了腰间,走楼梯时,头还总是往秦安言那面歪,发丝不时地蹭过秦安言的脸,痒痒的。
“你还好吗?累不累?”沈辞遇转过脸和秦安言说话,还故意凑在他耳朵那里。
那种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人轻吹了口气,秦安言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不过幸亏他反应的快,好歹是撑了起来。
“沈先生,请你老实点。”羞恼之下,秦安言又叫回了之前的称呼。
然而沈辞遇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搂紧了秦安言的腰,被迫对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才凑近那晶莹的耳垂低声笑道:“叫我辞遇。”
他离得这么近,秦安言都能感受到自己手臂接触到形状分明的胸肌。那层薄薄的,流畅的肌肉光是这么触碰着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秦安言吸了一大口气,才勉强镇定下来:“辞遇,你若是有力气了,不如自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