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我站在窗前，前方都是未知。
门被人踢开，我转身，是看守我的人。他把盒饭丢在我面前，洒了一地。
“你的晚饭。”
“请你帮我换一份。”
那人十分不客气，“你以为你是谁？被江莫捧在手心的情人？”
“请你帮我换一份。”我重复道。
“饭就在这里，不吃就算了。”他说着，转身就走。
后来封行来了，看到地上的饭菜，挑眉。
“你不吃饭？”
我委屈地摇头，“他们把饭菜洒在地上让我吃。”
封行转身叫进来一群人，他们站成一排，在我面前。
“哪个人洒的。”封行从身后揽住我，我顺势靠在他肩上，眼睛看向那个洒我饭的人。
他看到我和封行如此亲密，表情由不敢置信到惊恐。
我对着他笑笑，抬起受伤的手指向那个人。“他给我送的饭，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是故意的。”
封行抓住我的手放下，对着那个人说道：“你想怎么死？。”
那个人颤抖着跪下来，“少爷，我错了。”
封行却不理会。
我看见了他滴在地上的汗，他很害怕是不是？
“可以帮我再买一份饭吗？”我开口。
他抬起脸，连忙点头。“对不起，我立刻就去买，对不起。”
“这样放过他？”封行低头看向我。
我仔细想了想，对着那个人说：“浪费粮食不好，你先把地上的饭菜吃掉，再去买。”
封行嘴角的笑带着赞许的意味，然后他开口：“他的话你没听到？”
那个人连忙点头，脸上有的是可以活命的喜悦，而不是屈辱。
太卑贱了。
我在江莫身边是不是也是如此，不论他怎么对我，只要留在他身边，我就这样喜悦。无论屈辱还是卑贱，我都不介意。
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转过身，我不再想看这个场景。
身体还在封行的怀里，我躲不掉，垂下脑袋，用额头抵着他的肩。
“非常好，江莫今天就已经给我打电话了，我把时间定在明天，只有你才能让江莫痛苦，让我看看你反击的能力。”封行说着，单手抱着我，“美人在怀，要不要做点什么？”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眼朦胧，我已经看不清封行的脸。
等他的唇瓣落下来时，我又没能控制自己，退开他，抬手一巴掌打下去。
然后封行愣在原地。
我擦干净眼泪，转头却看见那群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是不是惹祸了，我怎么能忘了这个人是回来复仇的，他的行为和处置手下的方法，如此凌厉。
身体被他从身后揽住，“宝贝，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背贴着一个陌生的胸膛，危险的气息瞬间包裹着我。
“其他人都滚出去！”
封行对着其他人吼道，他们脚底都似抹了油，立刻跑出门，就连那个在地上趴着吃饭的，都溜了。
门被他们紧紧关上，生怕再次被拉开。
“我说过不动手打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响起。
我摇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想怎么惩罚我就动手。”
他的手落在我的臀上，“如果我说我想操你呢？”
“如果你想让江莫见到我的尸体，现在就可以动手。”
他低沉的笑声在空荡的房子里异常明显。
“可惜，抱着这样的美人，却不能吃。”
我回之以笑。
“还有，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的脸。”
“你可以打回来。”
封行笑笑，“你已经弱成这样，我一巴掌打下去，你还能醒过来吗？”
我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手指，“真的好瘦。”
对着封行笑出来，“我是不是命不久矣？”
他没有回答，看着我，陷入沉默。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被封行带到一个废弃的房子内，一大群手下都准备好了，他们训练有素地站在四周，门口也有守卫。
封行坐在中间，我站在一旁。
门开了，江莫手中提着一个箱子，一个人走了进来。守在门口的人戒备地张望四周，提防江莫报警了或者带人了。
门再次被关上，守在屋子内的人在封行一声令下就扑过去围攻江莫。
我站在不远处，看见江莫动作利索地撂倒一个又一个。
他也是从小打到大的主。
然后封行立刻起身从身后抱住我，抬手捏住我的脸。
“江莫，不要忘了你的清在我手上。”
江莫停下动作，转身看到我。他眼内的担心如此明显，看着我，直到被人从身后踢倒。
“清……”
他在叫我。
江莫被人架住，那些人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我听见他的闷哼。
转身不想再去看，可是他痛苦的呻吟还在耳畔。拳头击打肉体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可怕……
“怎么样，看着他被揍，你感觉如何？”封行问我。
我摇头。
“别怕。”封行摸了摸我的头，“他以前真的没有这样对过你吗？他丢下你，已经不止一次。”
我抬起头，转回去，慢慢走到江莫面前。
江莫还是被架着，脸上挂了不少彩。
“清，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
不想再去听他焦急而关怀的话语，我打断他的话：“疼吗？”
手抚上他的脸，为他擦去嘴角的血。
“江莫，我们分手吧。”我开口。
“清，你在开什么玩笑？”江莫摇头，“我今天就来接你走，你看起来太苍白了，我们一会儿去医院……”
“你只是一时放不了手，江莫，你的温柔能持续多久。只要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你就会恢复原样。”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江莫开口说道，“我说过爱你，相信我……”
我摇头，回到了封行身边。
江莫一直看着我。
然后封行招了招手，其他的人立刻把江莫压在身下。
与此同时，我靠在了封行的怀里，眼角含泪，接受封行的吻。
江莫的裤子被人脱了，我的衣服被封行扯下。
【慎入慎入，好污，污了一整章，捂脸】
第二十三章
我坐在封行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最终自己还是接受了他的行为，没有反抗。
封行的眼内有笑意，而且非常明显。
我转过身，看着江莫，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行，直到解开我的裤子。
江莫看着我，没有去挣扎，他的眼内似乎只剩下我。没有在意别人插入的疼痛，没有在意他高傲的姿态被人碾在脚底，没有在意他的尊严一瞬间在我面前崩塌。
感受着封行的缓缓挺入，我抬头，咬着下唇，像江莫看着我一样看着他。
“不要动他，住手！封行，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他！”江莫突然剧烈反抗，但那除了多添伤痛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有人牢牢钳制住他的腰，他英俊的容颜上写满疼痛，他像一只被捕捉到的豹，就算经历着这样的事，他都那么有气势，那么好看。
“江莫，很、很疼……对不对？”身下的撞击太过猛烈，我的话都已经破碎。
“这样、嗯……这样的事……我经历了……好多……好多次……被不同的人……压、压着……挣脱不了……”我笑出来，“每一次，我都、都希望……你能来救我……可是你从来没有来过……”
封行的吻落在我的背上，舌尖舔舐着我的肌肤。
“后来……我就不想相信你了……你为什么要过来呢……为了救一条狗？”我闭上眼睛，“江莫，我不懂你……”
“清……”
“你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你现在不过与我一样。”我深吸一口气，身体被封行抬起，我背对着江莫坐在了封行身上。抬手抱紧了他，打算在江莫面前，享受这一次性爱。
相信江莫一定把别人怎么进入我，怎么操干我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相信他一定能听见我在别人身下的呻吟。
相信他此刻一定能体会到被人强奸的疼痛。
“对不起……对不起……”我听见了江莫的声音，他为什么要这样痛苦呢，那不像他，一点都不像啊……
“江莫，当初你把我逼到绝路，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吗？”封行抱紧我的身体，“我临走的时候给了清一把枪，让他解决你，不过他好像没做到。”
他的指间抚上我的胸膛，“这伤痕累累的躯体上，消不掉的枪伤，自杀的痕迹，被打出来的青紫，无一不是你的杰作。”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封行看着江莫，“你不爱他吗？我记得以往我碰一下他，你都会生气吃醋，时间一长，你就变心了？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爱他。”
封行笑出声，“这傻瓜呆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你难道都察觉不到？”
他抚摸着我的脸，很轻地吻上去：“他不过是想让你多陪陪他，这要求很过分吗？”
